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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

3星期前
记得当年第一眼看到它时,根本就不知道它是一张书桌。从正面看,四个柜脚是蛮特别又古典,从侧面看,上半部是斜的。直到先生一拉下斜面板,才发觉到它竟然是可以放平的书桌!这样的设计的确是特别、而且节省空间。 工作期间,通常是晚上和周末才会用到这张书桌。无论是备课、准备教材、写建议书或写文献等,这张书桌总是默默地让我把有关的书籍、笔记本电脑、文具等往它台面摆。没有它,无法想像该坐在哪里备课或完成那些文书工作?一年又一年,这张工作台的默默贡献是外人所不知的。除了付出,它也从不计较我没曾问一问它会否“累了”。任何时候,只要一打开斜面板,它就提供最佳台面让我工作。 据先生说,他一出生不久就有了这张书桌,是当年公公请他熟悉的木匠师傅设计及做的。当年公公是学校督学,除了注重孩子们的教育,还特地请木匠师傅设计一张特别的书桌,是否也“隐藏”着他对后代子孙的寄望就不得而知了。六七十年代的马来西亚只有那几所大学,公公能让4个女儿都读到大学毕业,可见他是开明的,更没有重男轻女! 看似简单的一张书桌,一个简单的工作台,却隐藏着设计者的智慧与先辈的付出。如今要再找这样的书桌也许不容易,当后辈的除了缅怀及感恩他们的付出,更应当珍惜所留下来的一切。
3星期前
第一印象里,老师的工作台一定是堆满学生作业本和文件的。而我的,却是学生画的时装设计图纸。马来西亚技术学院的时装设计室里,我的裁缝工作台静静伫立在靠窗的位置。15年来,它陪伴我走过无数课堂。晨光透过百叶窗,映照在布料与岁月痕迹上,让我心中倍感安定。 每日清晨,当我推开设计室的门,手指轻拂木质台面,便仿佛在与老友问好。剪刀、量尺、划粉各安其位,布料与图纸整齐排列,等待年轻的手去描绘与创造。它见证了许多故事。记得有个学生,如今已是小有名气的服装设计师。当年她总是最早到、最晚离开。第一次独立画款式图时,手抖得几乎拿不稳铅笔,而这张台子默默承载了她的紧张与期待,陪伴她从生涩到娴熟。去年她重返校园,轻抚台面,笑说:“这台子比老师还记得我当年画错多少次呢。” 创意与坚持在台上绽放 工作台前迎来送走了无数年轻面孔。有的学生手巧,几次便能掌握比例;有的则要反复练习才能画出规范图纸。但无论资质如何,它都一视同仁,静静承载他们的努力与成长。台面上的划痕与笔迹,正是奋斗的印记。课余时分,这里也是我沉思的天地。夕阳西下,我常在台前整理教学心得。深夜,设计室在灯光下格外安静,我尝试新的布样与手法。针线与笔墨交错的声息,成了夜里最美的伴奏。最让我动容的,是学生们围绕工作台讨论设计方案的时刻。不同的创意在台面上碰撞,布料与图纸交织出无限可能。看着他们眼中闪烁的光芒,我仿佛看到未来的设计师正从这里启程。 15年过去,这张台子早已超越工具的意义。它不仅是教学的助手,更是教育理念的延伸,是匠心与梦想的见证。新学年伊始,当一批批年轻的身影再次聚拢在它周围,我明白,这里传递的不只是技艺,更是一种态度,对传统的敬畏,对创新的追求,对完美的坚持。我的工作台或许普通,却承载着无数梦想。它让我与学生明白:教育如同缝纫,需要耐心,也需要在重复中孕育创意。真正的教育不是灌输,而是并肩而行,在台前一笔一画、一针一线,慢慢缝织属于他们的人生蓝图。
1月前
1月前
1月前
青春永恒真空,是女子心中的自由小鸟。返抵娘家回到城北河边的大稻埕,我们皆成少女。步履轻盈一脸发光。 ──洪爱珠书写她们祖孙三代的老派台妹   书名中的少女,不是青春符号,而是一种轻盈感。她说,那不是年纪,而是一种不被束缚的心境。   在这个愈加快速、讲求效率的时代,许多过往的美好似乎被洪流冲刷而去。然而,《老派少女购物路线》却恰恰逆流而行,以慢写、慢活、慢享的姿态,为读者打开一扇通往旧日风景的窗口。 报道:本刊特约 黄妙仪 摄影:本报 陈启基 《老派少女购物路线》自出版以来一路畅销,目前已印至第23刷,足见人们对老派生活的眷恋与好奇。读者在其中不只看到作者的家族记忆、餐桌故事,更感受到在快节奏生活里难得的质感,也让更多人认识了作者洪爱珠。 “老派,在我看来,就是一些现在不再被强调的美好的素质。” 洪爱珠说。那是老太太待人接物的分寸、餐桌上的礼仪、人与人之间的你来我往,尤其在个人主义盛行的当下,这些或许显得稀罕,却正是她心中最动人的老派。 “爱珠”不只是笔名 洪爱珠,这个名字听来带着浓浓的年代感,却又散发着温润的文学气息。 她与《活力副刊》的专访从老派和少女开始,当问起名字的由来时,她即笑着反问:“这个名字很老对不对?” “在台湾,外婆那一代人喜欢给女儿名字里加个“珠”字,像秀珠、宝珠……珠代表掌上明珠,是疼爱的象征。但你若在一个老街区大喊:爱珠,回头的人很少是70岁以下的。” 本名洪于珺,生于台北的80后一代。她远赴伦敦艺术大学修读设计,成为一名海归设计师。当身边的人都以为她会有一个洋气的英文名字,但她偏偏不要。 “我想,如果一定要一个好记的名字,不如就叫爱珠。” 家人笑这名字很阿嬷,但她执意坚持。多年以后,这个名字不仅陪伴她走过设计与文字的创作生涯,更融入了她的日常。 爱珠,于她而言,不只是符号,而是一种情感的传承与记忆的延续。它让她与外婆的年代保持连结,也成为她在人情世故里留存温度的方式。 她笑言自己如今终于活到中年妇女的年纪,非常开心。回望过往,她坦然说:“我的少女时代很漫长,一直在自我认识、摸索,也有痛苦。但到了中年妇女的阶段,已经成形了,知道自己是谁,要什么。” 这种轻盈与稳定的交织,形成她当下的状态。她既保持着“少女”的心境,又坦然承担母亲、妻子、女儿的角色。 “以前我可以独自旅行一周,现在孩子会问,妈妈在哪?我得早点回家。中年妇女开始有权衡了。” 这种权衡并不是妥协,而是一种成熟的平衡。厨房里,她找到创作的满足;菜市场上,她感受人际的温度;写作时,她梳理家族的记忆,她的生活与创作里并行不悖。 将美学植根于老派生活 她的职业生涯始于设计。作为一名品牌设计师,设计陪伴了她20年,像是人生里最熟悉、最稳固的根基。后来意外开启的旅程,让她看见了不一样的风景。 “如果只能选一个,我一定选设计。”她毫不犹豫地说。写作是数倍时间换来的成果,而设计,是熟练掌握的语言。 “写作非常难,我是个门外汉。”她透露,写400字要琢磨3天,一篇7万字的文章能写数月,每一篇都当最后一篇写。 她的慢,不是拖延,而是一种近乎虔诚的打磨。田野调查可能长达一两年,修润反复数十遍,只为捕捉生活中那些,没人记录却真正有趣的琐碎。 也因为写了《老派少女购物路线》,她接到更多设计邀约,包括舒国治《门外汉的京都》16周年新版、《没有妈妈的超市》等书的封面设计。 “大家因为书认识我,愿意给我机会。” 无论是设计还是写作,她的美学都深深植根于老派生活。 《老派少女购物路线》让她成为自己的案主,硕大的标题、满版的大红底色,让不少人眼前一亮,与当下流行的小清新设计背道而驰,却独树一格。矮胖的开本、穿线胶装、大红色寿桃图案、齐头式的排版,这些都是设计师精心安排的。 找到传统在当代的对应方式 洪爱珠的老派,并非停留在观念或书写层面,而是扎实地落在日常生活里,一聊到厨房和菜市场即神采飞扬。 她常去七八十岁的老师傅那里磨刀,那把厚重的中华大菜刀,几乎陪伴她处理厨房里的每一道工序。她也从不迷恋昂贵的西式厨刀,笃信中式菜刀才是最成熟的工具,从切一切,拍一拍之间,就能顺手下锅热炒,干净利落,又方便高效。 餐桌上的碗盘,部分传自母亲与外婆;厨房角落里,也陈列着她搜集来的老式厨具。那些在现代家庭渐渐消失的物件,在她手中重新复活,继续承担起盛放、烹煮、滋养的角色。她抗拒快消品的轻薄短暂,更愿意相信,真正值得的东西,也许价格稍高,却能陪伴一生。 “对我来说,这不是守旧,而是找到传统在当代的对应方式。”她解释,“比如传统市场,很多人嫌脏乱,但只要找到适合自己的使用方式,它其实更环保、更经济、更有人情味。” 这些选择,构成了她的日常宇宙。一把菜刀、一只老式的碗、一趟市场的往返,不只是生活的细节,更是她实践老派的方式。 当许多人误以为老派就等于昂贵或不合时宜,但在她看来,老派反而更经济实惠。因为真正庞大的开销,并不是日常三餐,而是那些动辄数万元的名牌包,那笔钱在家里开伙可以吃上3个月,文青式的满足不是靠消费堆砌,而是来自日常的丰足感——买几本书、看一场电影、做一桌好菜,花费不多,却能换来绵长而踏实的愉悦。 她举例说,连锁超市里的鸡腿价格,往往比不上传统市场实惠。 “我在超市买到一盒鸡腿的价钱,在菜市场可以买到半只放养的鸡,还是走地鸡。” 她并不追求超市那种冷藏分切的便利,反而喜欢买一整只全鸡,再请摊贩帮忙分切。“骨头可以带回去熬汤,鸡胸腌起来可以拿去烤,鸡腿又能做另一道菜。” 这种精打细算,让她觉得传统市场才是真正适合天天开伙的人。也唤起了人们对传统市场的怀念,与那份人情和生活的温度。 老派的日子也能活出丰盈人生 现代人或许无法完全回到过去,但老派提供了另一种可能:在快节奏的世界里,仍能保有秩序、分寸与情感。 洪爱珠起初写《老派少女购物路线》时,只希望一刷能卖完,不要让出版社赔钱。没想到,这本书却有了自己的命运,畅销不止,让她从单纯爱书的读者,走向作者、讲者的身分,与更多人面对面交流。 她感受到,这并非只是一地的怀旧,而是一种跨越地域的共鸣。无论是中国、香港、马来西亚、新加坡,还是台湾,读者都能在书中找到自己的影子,将生命经验投射进去。 在日本,许多人因为对台湾怀抱好奇而喜欢上这本书;在华语世界,则是因为书里那份老派的温度,唤起了他们自己的故事。 她不熬夜写稿,写作多半在午后展开。这样的节奏,看似平淡,却自有一种安稳与丰盈。 老派的一日,并不复杂,却足够从容。或许,这正是洪爱珠和她的书能打动人心的原因:它提醒我们,在日常最寻常的轨迹里,也可以活出丰盛、细腻而温润的质感。 ​ 更多【人物】: 台湾音乐组合守夜人/我们想守护那些活在自己世界的同类 对味蕾精准出击,英国厨师 Alan Coxon:每个人都应该享受食物 Eriko Motoyama/创社区守坡计划,当自然灾害发生时不再无能为力
1月前
2月前
在这里,我们经常谈书,却很少谈论制作一本书背后的繁琐;第一辑先来关注封面设计。 从小教育灌输我们:可不好用封面评价一本书哦,这样太肤浅啦。美学因此常是被抛在后头的事。在作家龚万辉的记忆中,八九十年代马华文学书丛封面,似乎没有得到出版社太多关注和要求。后来才有人觉得,封面设计亦是专业一环,需要专业人士参与其中,情况才有所改善。放眼如今多家本地出版品,显然“美”不再是可被随意搁置的元素。 可从事封面设计20年,这也倒是他第一次接到相关主题的访谈,“之前都是谈自己的小说或绘画;正好也显示出,一本书最重要当然还是文字和作者,所以封面设计其实是一个比较后面的位置,不那么喧宾夺主,或是常说的,帮人家做嫁衣。” 帮人家做嫁衣这回事,细说起来,也有它的功夫。封面从来不只是封面,还包括封底、书脊、折页等等。在插画家农夫(陈钊霖)眼中,“封面的功能,是保护书本,以及传递书中讯息。设计师只要尽力做出自己真心喜欢的作品,就算功德圆满。” ❶至今一共为多少本书设计封面? 龚:自2004年《有本诗集》以来,至今大约200本。(大学时期曾在出版社打工,为言情小说设计过很可爱很唯美的封面。不过插画是别人画的。) 农:多数只负责书封绘图,包含设计在内的案子,接近15本。 ❷为一本书设计封面,常是怎样的流程? 龚:大约在书籍出版两三个月前,我会拿到部分资料,包括书名;会去理解这本书在说什么,以及书名的缘由。我觉得设计常常是在呼应书名。如果时间充裕,会呈交大概两三个版本,让作者选择。若更讲究一点,有时会去印刷厂看看成品是否符合心目中的样子。身为设计师来说,书是一个商品,封面设计是为了服务读者和作者,要用比较专业的态度去对待。 农:不同出版社有不同做法,有些会提出他们希望呈现的大致风格(并附上其他书封、插图参考),或是仅以文字描述,也许希望设计师可以更自由。另外,有者会明确说明封面希望出现的画面内容,比如《月亮、小船和荒诞故事》(设计师:李伟伦),编辑与作者表达他们希望将书中角色拼凑出现在封面的想法(也整理出每个人物特征列表),这类目标明确的案子对我来说其实蛮好,不须再揣测对方想法。 ❸哪一本的設計過程最是曲折?可否分享曾經發生過的小插曲? 龚:曾为一本诗集设计封面,书印好了,后来因为一些争议,最终没有上架。那是一本没有被读者看见的书,但我很喜欢它的封面设计。插曲的话,像是黄龙坤的诗集《小三》,封面正中间(的黄色圆点)是向日葵的花芯,初稿原本是用深巧克力色,后来担心引起其他想像,最终决定把它改得比较诗意一些。 大部分合作都很愉快,作者也很信任我;当然也会遇到比较挑剔的作者,这时编辑作为协调者的角色就很重要。 农:想不起有什么曲折(或感觉曲折的其实是对方?)。回想过程来回修改次数较多的案子,除了自己能力不足,有时可能只是彼此审美和喜好不同。为了排除这些情况,面对初次合作的作者、出版社,案子开始前也会试着请他们挑一些自己喜欢的书封给我。 ❹保留个人风格与避免审美疲劳的两难,是否曾困扰过你? 龚:不会,书本有各自不同的风格,不同的作者有不同的文体,所以我会先把自己的个人风格放一边,让设计有更多变化。有时我会以不同的设计风格去接近一本书的气质,它是比较活泼或是沉静的?或者比较忧伤?或者比较华丽?等等。有时在设计上反而是要去配合这本书的呈现,也就是说,200本书不可能都是同一种风格,否则那就是设计师的问题。反过来讲,每一本书都是设计师对内容的诠释,或者对自己美学的表达,所以慢慢的,也会从不同的书的设计去看见一个设计师本身的气质。有些读者会说“这一看就知道是龚万辉设计”;但我其实不会想把个人风格放在最前面,主要还是配合一本书的气质吧。 农:我没太多相关困扰。为别人设计书封,会尽量把作者/编辑喜好放在最首要的位置。我感觉自己的作品风格也不太像是符合现在主流喜好的,所以也好像没有遇上审美疲劳的问题。也许我不是属于有特定强烈风格的创作者,每个案子也都可以透过尝试适合案子的新做法/风格中,找到乐趣。 ❺关于封面设计,我们不多看见的困难有哪些? 龚:有些设计考量是读者不会知道的——为什么用这个字体,字体的大小,14号18号或22号,甚至字体的行距;我们会在这种很小的地方去斟酌,是读者通常不会在意,设计师却很在意的部分,它会影响你的视觉体验。有时,看不见的设计,才是最好的设计,就像电影特效你看不出那是电脑做的才厉害。一本书大概是15×21厘米如此小小的框格,但我常常会觉得,在这个有限空间里,有无限的创意在里面。 农:因为自己不是读设计出身,先是以绘图为主;对我而言困难的部分应该是对设计软件、纸张和印刷的不熟悉。 ❻ 曾有偷偷埋下什么小彩蛋,是至今仍不多人发现的? 龚:比如梁馨元的诗集《我吞下一颗发烫的黑曜石》封面可以有各种诠释,如果你看书名,封面像是舌尖上轻轻品尝一个发烫的石头的感觉;但用另外一个角度,它像是一个打开的胯下,因为书里也有很多肉体、情欲的书写。 更早的时候,当时没有免费图库或AI工具,有些图片不要用画的,就只好自己去拍,所以我也当过一些书封的手模,包括那天晴的《执行者》、朵拉的《掌上情爱》。 农:比如黎紫书的小说《流俗地》封底,猫的身上印有盲人的点字(书中主角之一为盲人),当初想像也许可以写上作者想说的一句话,最终写的是作者的名字拼音。 比如《孤独症》(农夫著)是当时红蜻蜓出版社“黑蚂蚁”书系其中一本,于是我在封面画了身穿蚂蚁装的人,在人群中派传单。 比如简体版的《等》(农夫著),封底有3只蜻蜓,只有其中一只蜻蜓停驻回望落后在封面的那只蜻蜓,我们在局部上光(spot uv)时,刻意只挑它们俩。 ❼若要从世上所有书籍挑选一本最喜欢的封面设计,你会选哪一本? 龚:呃,我想我只能从家里书橱中,挑出最喜欢的。平时去书店,我会摸那些书,因为我觉得,设计,除了视觉也包括触觉,封面纸张的质感有时我也觉得它是包括在设计里的。 我本身比较喜欢简单的设计,因为越简单越难,像我刚说的,看不到的设计才是好设计。我从书橱里找了这本——李有成的诗集《今年的夏天似乎少了蝉声》,这是非常简单素雅的设计,有一个非常好的巧思——净蓝色封面藏有一双隐形的蝉翼,没有印出来,仿似浮雕的感觉,你要用手去摸,才会发现它。所以当你伸手去摸的时候,你已经参与了它的设计,参与了一种诗意的完成;它把那些诗集里很抽象的东西,生命啊,死亡啊,时间啊,变得触手可及;我非常喜欢,很简单,却充满诗意。 农:选不出来。印象较深的书,常是比较简洁或空间留白的设计。有留意到一名叫王志弘的设计师,他常常只用字母和简单的线条,就能构出很耐看的书封。其他像是《吴芬诗集》(设计师:卢翊轩)概念完整有趣的形式、逗点文创结社的《人间失格》(设计师:廖俊裕)大胆亮眼的设计,也让人喜欢。 ❽如何才是好的封面设计? 龚:理想的封面设计,是跟文字内容有互相的呼应,互相的衬托。 农:好的书封,应该跟一幅画一首歌一样,跨越时代和不同年龄层的审美隔阂。 更多文章: 【全民读书会】趁着国际翻译日,我们来谈马华文学翻译! 【国庆特别企划】4位书店人眼中的爱国书单
2月前
2月前
(新山13日讯)为避免混淆,新山福建会馆福建大社属下11支游神单位,将统一2026丙午年洪仙大帝圣驾出巡公众游神衣设计,并从即日起招收公众游神衣设计比赛参赛作品,作品获选者可获1000令吉奖金。 新山福建会馆会长拿督林德明于今日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上述消息时指出,基于该会属下游神单位众多,不少游神单位每年各自印制公众游神衣;未来统一公众游神衣设计,主要是为了避免造成公众混淆。 出席新闻发布会者,包括:该会馆署理会长卓合文、副会长张俊宜,洪仙大帝奉祀委员会主任黄志坤、新山福州十邑会馆代表洪安山、柔佛古庙洪仙大帝第拾壹队大锣鼓队代表刘骏贤、新山华忠武术体育会会长拿督卢星庆、善南寺龙狮体育会代表王小志,大学城二郎神庙主席陈德昌、成员周大贵。 林德明指出,明年的游神衣设计官方模板以粉红色作为底色,设计的方向主要包括柔佛古庙洪仙大帝,或是神轿、香炉车、娘伞,且涵有福建传统文化元素,比如建筑、美食糕点、文化遗产等。 他说,在柔州地方特色方面,将有柔佛古庙游神相关文化景观与民俗。 他指出,设计比赛共设有4个奖项,即1份最佳设计奖,奖金1000令吉,以及3份优秀奖,每份奖金为400令吉。 他提醒,所有提交的参赛设计,都必须是原创,严禁抄袭,一旦被证实抄袭,将禁止参赛,且当事人必须承担法律责任。 黄志坤表示,统一公众游神衣设计,也可避免民众比较新山福建会馆属下不同单位游神衣外观,进而引发争议。 公众游神衣设计比赛负责人曾华彦指出,本次设计比赛无需任何报名费,每名参赛者仅限提交3份作品,且作品须依照主办方的官方模板进行设计及排版。 他提醒,参赛者所提交的作品,必须包含高清Adobe Illustrator (AI)档案及PDF档案各一份,以便评审及后续制作使用。 上述设计比赛报名截止日期为9月16日(星期二)下午4时正,参赛者可亲临新山福建会馆或透过线上提交上述作品档案。 欲知详情者,可通过WhatsApp联系新山福建会馆秘书处,电话:016-743 3989。
4月前
Slowly but surely,忘了在哪里发现这句话。这句话适用于很多的事情,但编辑大概需要用这句话,不断提醒自己,焦虑只是过程的一部分,需要慢慢提炼成完善的结果。因为从谈好出版合约上的细节,拿到作者的稿件,再一次又一次的校对,一些词汇还需要和作者再三确认,需要等待设计师的设计稿,等待作者和设计师的回复,这段时间偶尔都会感到焦虑。 都在做书,大家想要的是什么呢?突然就有个想法从脑中闪过。与其说都不要,不如说都想要。想要时间慢一点,让自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再好好看一次文本。想要衍生更多的想法,让排版可以更有创意。想要自己放慢一点,和人对谈或讨论都能更为从容,大家都觉得舒服。很多人都说排版和校对,尤其是校对,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小事。但小事要做好,也需要时间和耐心。 校对单靠一双眼睛是不够的 编辑还是喜欢注意文字,却也不得不注意文字。(不是)偶尔会有些有趣的发现,像是打“pdf”的拼音输入法的时候,自己的键盘出现的第一个竟是“破地方”。(但每个人的键盘第一个出现的词汇可能都不一样)同时,编辑长期积累而成的“职业病”是,会时刻在意自己的用词和写法。那时朋友询问,编辑是否能校对与排版同时进行,我坚定地回答可以,因为之前一直都是做这样的工作。直到现在,我依然觉得可以,但一本书的校对单靠一双眼睛是不够的,它不只是单篇文章,也不只是一个短文。它需要二至三个人的眼睛去看,因为一个人即使重复看了好多次,依然会看不到别人所看到的问题,但我个人觉得这不是校对员的不专业。而是每个人对每个细节的敏锐度截然不同,正因为如此,我们才需要“合作”与“交换建议”。 校对时,脑中偶尔会浮现一句话:遗忘和遗漏是一样的吗?常常会为了确认门是否锁上,所以再三检查,但这不是一种遗忘,而是遗漏。因为其实你知道你已经锁上了,你只是为了确认,担心遗漏,才会有再三检查的举动。我觉得校对也是一样的。因为相比起遗忘,遗漏是人更常犯的错误。但是排版和校对,我觉得有个小细节,还是不同的。版排好后,应该就是一种定型,如果有改动,也不会改太多,因为“型”已经出来了。然而,校对的时候,还是会有所谓的“变”,那个“变”可以是“人为”的。因为遗漏、粗心、看不到错误,所以错误就出现。虽然开玩笑说怎么错误都好像魔法一样,突然看不见,却又突然出现。 一开始排版使用的是文字框,是后来才使用格点。我觉得这和如何看待事情、看待他人与自己是有关联的,人要都尝试,都愿意去尝试后,才能真正地试出哪一种方式比较适合,不能立刻就下判断。排版时,会留意行与行之间的空隙、标点符号需要置中、10号的字体会不会太小。有些时候字与字的过于靠近,是需要更细致和更多时间才能看到的,之后再去调整。做表格的时候,往往会觉得自己制作得还不够美观,于是会再看看是配色还是其他问题。 开始相信只要不断地尝试,在尝试的时候大量地吸收,久而久之变得上手时,才能确保一切比较准确,也不致于会对工作伙伴造成太多的困扰。反复的练习与记忆的流失好像是一种冲突或互补。但只有反复的练习,手指的记忆才会回来,习惯之所以能成为习惯,也是反复的练习造成的。有趣的是,可以从作者的喜好或是建议,发现其他的东西。就好像最近和一位作者沟通,作者问说能不能将词组排在同一行,不要“掉下去”(掉去下一行)。他说日本书籍的排版就有这样的美感。那时候觉得新奇,也觉得如果有时间,好像也该去研究看看怎么操作,因为这就是帮助排版变得更为正规和好看的事情。 我觉得经验会成为助力。但经验偶尔也会出错,新手编辑也能看出更多不同的错误。“疏忽”在做书的时候,好像就是个大忌,但我更希望这个大忌也可以成为经验,让人下一次更懂得独立善后、更懂得细心,或许也更懂得如何解决问题。像是让我疑惑好久的某个排版细节,明明记得我操作过的,不过一阵子,就能将那套操作方式找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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