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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浆

一日三餐,最让我烦恼的就是早餐。 我早晨的胃口最难搞,沉睡了一晚的胃消沉麻木,是个妥妥的厌世胃,对食物提不起劲。年轻时天天住酒店,让酒店的自助早餐宠坏了,食材新鲜摆盘精致种类齐全,随意吃一些感觉非常轻松。后来在北京时更快乐,食堂的早餐便宜又美味,各种小菜、粗粮、米粥、馒头、烤饼,有时简单喝点小米粥,吃点山药或玉米,对厌世胃非常温和。在马来西亚就可怜了,都是自己随便煮点鸡蛋番薯或路边买点经济粉随便糊弄一下,不太需要体力的话就直接等到中午吃brunch了。 年轻的时候,早餐还能吃点水果解决,年纪大了以后就更挑剔了,吃不了凉的、甜的、油的、辣的,分量大了也吃不下。最理想的早餐就茶楼的点心,叫两三笼蒸点,一笼吃一点,不够再来小碗的热粥,舒舒服服。 台湾的早餐店应该算是享有盛名的,曾经还有歌手卢广仲以早餐店入歌创作了〈早安,晨之美!〉。早餐店的选择确实很多,食物也很美味,最受当地人和游客欢迎的应该是蛋饼、萝卜糕、糯米饭团、铁板面、三明治、炸物、甜吐司、糕点之类。我的厌世胃自然是拒绝这些油腻、甜腻、重口味的面粉类制品作为早餐的,它在琳琅满目的早餐种类中选择了让人闻风丧胆的咸豆浆。 豆浆应该是很大众的饮料,一般上都是加上白糖浆或黑糖浆直接饮用。咸豆浆就稍微小众些,做法也稍微复杂些,在碗中放入榨菜、葱花、虾皮、酱油、香醋、香油,再直接淋上热腾腾的豆浆,原来液体状的豆浆和碗里的香醋结合后凝固成棉花状的豆腐脑,上桌前再撒上小块油条,爱吃辣的可以浇上一些辣油。趁热享用,第一口得先吃浮在上面的油条,吸收了一些豆浆又还保留酥脆的口感,正是油条最好的状态。然后再将汤匙深入到碗底稍微搅拌一下,勺起底下咸香十足的榨菜搭配软嫩的豆浆,吸溜一下就滑进嘴里。还有一个升级的吃法,在整体配料的基础上,再加上一颗蛋,热豆浆淋到蛋液中瞬间就熟成了蛋花,和豆浆凝结在一起更加滑嫩浓郁。这样的咸豆浆,我大概喝上半碗就饱了。 从悉尼喝到台北 咸豆浆也不是随处就能找到的。台北的生活节奏稍微紧张,一般早餐店都是使用预制或冷冻材料,要找到用心的早餐也不容易。我尝过好几家早餐店,有的就算卖咸豆浆也不好吃,稍微不错的是很火红需要大排长龙的阜杭豆浆,个人最满意的还是景美的佳香早餐店。佳香早餐店在景美财政园区公车站后面的转角,平日都是乡亲邻里光顾,外带常常也需要排队,内用反而只要走进去就有位子坐。他们的胡椒饼、葱饼、烧饼、蛋饼、小笼包还有各种面点都是现做现卖的,师傅们在门口揉面团、烤饼、捏小笼包,阿姨们负责门面接单加工制作。或许是因为现做现卖,整体口味也比较清爽,胡椒饼、葱饼、烧饼只有油香,没有半点油腻。 去学校之前如果时间充裕,我就会坐在店里喝咸豆浆,有胃口的话再搭配半份小笼包或馒头蛋或胡椒饼,炎热的夏天有时会吃沙拉烧饼,看着蒸锅烤锅冒出来的蒙蒙蒸烟,听阿姨们喊单子说说笑笑,麻木的厌世胃慢慢复活。 其实,我的咸豆浆初体验是在悉尼唐人街的台式早餐店。在佳香喝着咸豆浆时,偶尔会想起在悉尼唐人街的早晨。那时还很年轻,从韩国到悉尼整整一个晚上的飞行,落地悉尼后连妆都不用卸换个衣服就可以出去玩,好姐妹特地跟我说:“记得啊,唐人街那间早餐店,吃那个咸豆浆!”我至今记得,那个咸豆浆是豆腐脑加卤汁,当时还没去过台湾和大陆,不知道这其实是咸豆腐脑,和咸豆浆不是一回事。浅尝第一口是味蕾大冲击,第二口想吐,第三口以后我就成为常客,经常落地悉尼后都会去点一份明明是豆腐脑的咸豆浆,离职后也常会想起悉尼那份咸豆浆。 谁能想到呢?十几年后的今天,我辗转还是来到了台湾,喝着道地的咸豆浆,安定我的胃,烙印成我在台湾的味觉记忆。
1月前
这是座可用脚步丈量的城。在台北生活的4个月中,我常用双脚丈量城里大街小巷的人间烟火。一个转身,往往就会在某个转弯的犄角旮旯处与各色小吃撞个满怀。 我第一个的街道邂逅是葱抓饼。那是某个早上我在陌生住宅区寻找适合跑步地点的不期而遇。那在大直传统市场前的葱抓饼摊是由一位帅哥经营的。我最爱吃那摊的九层塔葱抓饼。金黄酥脆的葱香饼皮,在九层塔推波助澜下,滋味层层叠叠地交织,在味蕾被触动的瞬间,冰冷的街道竟有了丝民间的温度。还有一次,在与朋友参观了张大千故居后往故宫博物院的方向走时,我们被街边一大肠包小肠的小摊“拦截”,当蒜香混着外焦里嫩的肉香在嘴里炸开那刻,台北粗犷直率的街头气息就那样迎面袭来,令人猝不及防! 在大直街头,我还遇上过一间小小的“转角面店”,据闻是当地大学生的最爱。由于租金高昂,台北许多小吃店都相当窄小,然这些逼仄小店却凝聚着地道的滋味。就说这小小的“转角面店”,转身困难,座位极为有限!我试过它的麻酱面与干意面,卖相质朴却风味各异,配着台湾典型小菜卤豆干卤蛋凉拌海带凉拌竹笋来吃,一方地域滋味就会随着浓郁酱香在唇齿间缱绻,久久不去。那滋味让我深信,有些特色风味,恰恰就源自那样的狭仄简陋。 老街巷的火候手艺 搬到仁爱路后,我常去东门市集。在某个跑步后的冬天早晨,我在市集的犄角处遇上了“东门赤肉焿”小店。在冷然的早上喝一口以柴鱼和香菇熬成的暖暖肉焿,啖一嘴口感扎实憨厚的肉块,再配一箸烫地瓜叶,那份味觉的丰盛马上跃然舌尖,寒冷的冬意立即骤减。一碗鲜美清甜的赤肉焿才要价台币55元,也因此这里常常一位难求。市集里还有摊面线档,我几次路过都忽略了这一爿小档。某黄昏发现:咦?早上空着的走道怎么多了两张简单的小桌,才赫然发现了它的存在。 这小档没有招牌,摊前只孤零零地挂着一 “双层小肠面线60元”的牌子。我本不爱吃面线,总觉得它黏黏糊糊的,可是“愧疚”于几次路过对它的无视,于是便坐下来尝尝。天!谁晓得那双层小肠面线伴着醋、辣酱与香菜,那酸辣咸鲜的滋味就那样带着某种执拗温柔在齿颊间翻滚的刹那,我觉得,套句广东话简直就是:烟烟韧韧呐!那柔韧劲儿,让人欲罢不能,至今难忘! 除了小吃,台北早餐是另一道风情。就说那“阜杭豆浆”,它是台北无人不晓的早餐店。然而,由于太出名了,那里的人龙常常从二楼的店面排到楼下再绕过捷运站,长长的长长的不见龙尾,日日如是。我就在那里喝了人生中的第一口咸豆浆。那咸豆浆虽可口,然我更钟情于街巷里“青岛豆浆店”的豆浆。那里的豆浆隐隐透着股炭香,风味独特。“青岛豆浆店”也卖烧饼、油条、猪肉饼与韭菜盒等经典早点。每天早上我到中正纪念堂跑步时都会经过这不设内用的豆浆店。最吸引我的,是店家至今还沿用传统的方法烤制烧饼。 每次去那里排个小队买早点时,我都忍不住对店旁的烤炉行注目礼。这烤炉可特别了,炉上煮水、炉面烤饼、炉中再烘一层,火候全由一人掌控。炉面翻转,炉中燃烧,时间仿若就那样在控火人的掌心慢慢地发酵,悠悠荡漾一种老街巷“火候看手艺”的气息。各类现擀现烤的烧饼出炉时,漫溢的酥香是街坊日常里的踏实温度。人们在买早餐时也都顺便上堂生动免费的 “非遗传统手工制作烧饼”课,非常的值回“早餐价”。 身为烤番薯控,我的早餐当然少不了台湾烤地瓜。在台北,无论是市集、便利店,还是街边摊,都能轻易买到烤地瓜。无论是绵密香甜的黄金地瓜,甜度适中的红肉地瓜,或是松软细腻的紫心地瓜,只要塞一嘴焦香软糯,我就感觉自己似乎咬住了台北喷香的甜蜜与温柔。另一种常见的早点是饭团,许多台北巷弄都可见现制饭团的小摊。饭团馅料除了标配的油条与菜脯,还涵盖了从东方口味的卤蛋、肉松葱煎蛋、麻辣皮蛋等到西方口味的德式香肠、沙朗牛排、切达起司等,可谓五花八门。我在东门捷运站附近还吃过紫米咸蛋黄饭团。这些饭团,无论内裹了中式还是西式的馅料,咬下去的全是台北市井独有的饮食心思。 有空的话,你不妨用双腿来丈量台北,亲身验证那狭窄小店逼仄但亲切的空间氛围,感受感受在地食物的温度,邂逅一下小吃与城市漫游的奇妙交汇,捕捉一抹属于台北街角近在咫尺的人间烟火味。
2月前
6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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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2年前
(新加坡23日讯)女子申诉在熟食中心打包豆浆后准备坐下来用餐时,摊主竟跑过来把豆浆从塑料袋子里拿出来,再把袋子拿走。当她问摊主原因时,摊主称堂食就不应该浪费塑料袋,“这个很贵咧”。 林女士告诉《8视界新闻网》,她前天早上9时许和家人到裕廊西52街第505座巴刹与熟食中心吃早餐。 他们在一个豆浆摊位买了两杯热豆浆,由于担心豆浆太烫无法喝完,就告诉摊主要打包,摊主将豆浆装进塑料袋里让他们带走。 后来他们在距离豆浆摊不远处找到空桌,准备坐下来用餐时,豆浆摊摊主却突然走过来,将豆浆从塑料袋里拿出来,并拿走塑料袋。 由于事出突然,林女士还没来得及反应,以为是塑料袋品质有问题,但摊主走回摊位后却没再回来,她就起身询问原因。 林女士说:“我走过去问她,安娣你为什么要拿走塑料袋?她说这个袋子很贵的,你们在这边喝,就不要浪费我的袋子。” 林女士随后强调自己是要打包带走的,摊主才把塑料袋还给她。她说自己曾经光顾这个豆浆摊,但不是常客,“以前是有给塑料袋的,态度没有那么粗鲁”。 新加坡大型超市今年7月开始对每个一次性购物袋征收至少新币5分钱的费用,林女士表示自己每次购物都会自备环保袋,也很支持环保。 她认为,这个计划开始不久,许多民众还是有些不习惯,商家应该要有好的态度。如果觉得塑料袋贵,可以在摊位贴告示列明要收费,让顾客决定是否要付费拿塑料袋。 摊主:觉得堂食还要塑料袋不合理 记者今早走访豆浆摊位,发现很多人前来光顾,摊主都耐心对待每个顾客。摊主受访时回应指堂食还要塑料袋不合理,但经过林女士解释后,她还是有给对方塑料袋让对方把饮料带走。她也声称自己的态度并不恶劣。 摊主每天会用上大约500个不同大小的塑料袋,周末的使用量则更大。她一般是以新币四毛半买入一包塑料袋,每包有20个袋子。 她也会为顾客提供能容纳单杯、多杯的大小塑料袋,以满足食客不同的打包需求。 当被问到是否会向顾客收取塑料袋费用时,摊主表示不知道塑料袋可以额外收费,是否要收费也得看情况。 摊主解释说,她担心收取塑料袋费用后会影响生意;不过,如果熟食中心计划实施塑料袋收费制,她就会遵照。  
2年前
家乡味是能消除乡愁的解方,是在异乡里一个微弱而温暖的慰藉。我那时想念的家乡味是永和豆浆(竟是豆浆!)与一份烧饼,连我自己都惊讶,是因为那并非我在台湾常吃的食物,然而自从某一天,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脑海中,那念头便挥之不去,掐灭了又来,掐灭了又来…… 日前遇上一位住在台湾三十多年的马来西亚槟城人,我问他:“想回马来西亚住吗?”他说:“不会,老婆、孩子都在台湾了。”我还遇上一位台湾人,她的母亲在台湾独居、姐姐在美国,她自己则在日本结婚定居。 我们身边总不乏这样的人,离散恐怕是多数海外华人的命运,百年前的先人离开故土来到异域,不管是马来西亚、台湾,还是其他国家。然而这样的命运与性格,似乎就成了我们这群人的印记,移居从来就是选项之一,我们也可能走上跟祖先一样的路,正如同那位槟城人,他的公公从广东梅县离家到槟城,他的父亲落脚下来,而他又从槟城到台湾。这世道是这样的,要不就认命、要不就逃命、有种的就革命。 借家乡味消除乡愁 我曾在北海道工作过一年多,彼时年轻,也想过就此落地生根,然而最终我还是选择回台。乡愁这东西不是人人都有,它会在现实生活的缝隙里逐渐蔓生,我们多半压抑,企图消灭那个脆弱的时刻,然而它有时越压抑越以狂暴的姿态反扑,仿佛想念是对离乡者的惩罚。 [vip_content_start] 家乡味是能消除乡愁的解方,是在异乡里一个微弱而温暖的慰藉。我那时想念的家乡味是永和豆浆(竟是豆浆!)与一份烧饼,连我自己都惊讶,是因为那并非我在台湾常吃的食物,然而自从某一天,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脑海中,那念头便挥之不去,掐灭了又来,掐灭了又来,后来我索性任由它滋长膨胀。 我疯狂想喝豆浆,从阔口碗缘的玫瑰花纹,用铁汤匙搅动豆浆时冒出的白烟,铁器与瓷器碰触时,在液体里传出的闷响声,搅动时在浆面出现的水痕,入口时滚烫的温度、稠度、味道,慢慢浮现整个早餐店场景,最后连气味都闻得到,我的心扑通扑通跳,只听过有幻听,没想到我还有幻嗅,仿佛人已经瞬移到某家巷弄的老字号早餐店里。 而现实中,我躲在零下十度北海道的暖桌底下,半夜12点半,隔天一早还要上班。 以乳业闻名的北海道,超市里满满是各式牛奶,虽然也有浓醇豆浆,但就是没有我要的家乡味。我的生活周遭一位台湾人都没有,甚至有些当地人从未到过外地打工念书,乡愁的苦,难以得到共鸣。我对一位女同事说:“永和豆浆有一股烟熏豆焦味,那个味道好迷人。”她满脸疑惑:“烧焦了会好喝?” 我发现与其说想念豆浆,更精准地说是想念豆焦味。我甚至尝试把豆浆煮焦,也煮不出想要的豆焦味,或许是跟锅的材质、分量也有关系吧。那豆焦味并非什么高深厨艺,而是店家在烹煮时疏忽或懒得搅动,致使焦底悲剧发生,因此客人想吃到悲剧,还是可遇不可求呢。 多数时候,我们追求食物如同机器般精准,依一定时间、温度烹煮,表现出一致性,在追求完美、一板一眼日本人的严峻职场里更是如此。我之所以着迷一个过失的滋味,或许正因为它充满人性,像母亲做菜,偶尔也会因为大发雷霆而搞砸,是我当时对所处的日本环境,潜意识的反抗。 台湾人那种有时“错了也没关系啊,我们照喝”的随遇而安,说来或许乡愿,但还真能让人得到一丝喘息与放松。 我将来到槟城,举行一场《一种食材,两种乡愁》台马饮食对谈暨私房菜活动,有兴趣可预约报名。 日期:4月2日(星期日) 时间:5PM~9PM 地点:COEX 槟城文化园区 电话:012-332 0743(KJ)/ 019-472 6525(丽珠) 更多活动详情,可关注“Penang City Eye”face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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