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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主义

在每一个提点我的生活细节里,我都知道我还有文字这把利剑。 接触了上野老师的《父权制和资本主义》之后,我常常会陷入一种无助的愤怒。感觉在了解了女性在父权制度底的压迫后,除了表现出厌男情绪,其实我也无可奈何。甚至还让自己的情绪愈发不可控制,长时间处于愤怒男性的状态。直到今天,坐在咖啡厅听见隔壁两位成年男性的聊天,我才顿悟女性主义根本就不应该发展成男女对立。 “你的老婆还有做工吗?” “没有了。” “你这样很累哦,不打算让她出来工作吗?” “唉,孩子才二三岁,状态很不稳定,过段日子再说吧。” 之前的我肯定就会在心里开骂了:“现在是怎样?爸爸累,难道妈妈每天在家里照顾孩子不累吗?每天只会拼命剥削女性,要她照顾孩子又要她挣钱,男的就是发育不完全,才会把最脆弱的部分长在最容易受伤的地方。” 但是当时的我可能神经系统没接好,我竟然第一次看到底层平民男性的困境。父权制的洗脑让男人相信他们必须成为家里的顶梁柱,负责家里的开销,其实这何尝不也增加了他们的压力。 在这里需要提到上野老师提过的概念,简单来说,就是社会是分成A、B面的。A面,是大家熟知有竞争性的外部市场(也就是职场),这里的劳动力是有价值的、是可以换取薪资的。B面呢,就是家庭层面,它虽然也需要劳动力,也有生产价值(包括为这个世界生产新的劳动力),可是并没有任何的薪资回报。家庭显然也是一个需要雇佣劳动力的市场,却被这个世界忽视了。 因此,女性成为了A面的免费劳动力,也就是我们常常提到的,社会对女性的压榨。生育孩子不仅会让女性失去在A面的竞争力,还会被困在爱和责任中,成为B面的免费劳动力。 别误会,我并没有借着理解男性的名义来为女性“诉苦”,而是我需要先解释一轮女性受到的压迫,才能顺势解释男性在这种环境下同样遭受到的,由资本家施加的压迫。 人不繁衍后代不会死 部分男性因为传统思想,会主动承担家庭的所有开销,以让妻子在家里养育孩子。这就是传统父权制社会的现象。一个人的薪资是很难承担一家三口的开销的,所以我深深理解底层劳动民族家庭的困境。这时候你可能会说时代不同了,现在都是新时代女性,女性可以同时承担挣钱和养育孩儿的责任,可这又是一种压榨女性劳动力的表现,并不能解决任何的压迫问题。 这个问题的核心,就在于应该由谁来承担无薪的B层劳动面。我思考了一番之后,觉得这不应该是我们的烦恼。大家的误区就在于觉得,这是我们应该解决的问题,可是这其实是资本需要解决的啊。人不繁衍后代不会死,可是资本家没有新的劳动力就没得挣钱了。 这里并没有挑拨不孕不育思想的意思,只是想让大家知道,我们是有谈判筹码,是有价值的。 那到底该怎么解决?又或者说,要怎么找一个折中的方法呢? 养育孩子是父母双方的责任,从来都不单单是母亲的。那为什么只有母亲配拥有产假呢?部分北欧国家已经实行双方家长轮流产假的政策,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父亲的陪伴是不可少的,这样才更可以保证孩子身心灵的发育健全。最重要的是,只有当两性都需要为建立家庭做出“牺牲”,女性在职场的竞争力才不会被剥削,不会再被雇主以“迟早会回归家庭生小孩”的想法而扣分。 草草写下这篇文章后,抬起头已再也看不见那两位成年男子的影子。想到刚才隐约听见他要赶回巴生,他会不会在路途中也希望自己此时可以在家陪伴孩子,又或是在心里暗暗腹诽妻子没能分担他经济上的拮据呢? 我知道我突然的泉涌思绪改变不了什么,但是我相信每个提笔记录思绪的过程,都是在探索自己。我相信文字的力量,也相信女性主义也是让男女都拥有选择的权力。
5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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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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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谓的自由经济受控于国家主义,亦即经济不只是为人类福祉服务,更以服务国家为优先,也是不胜唏嘘! 经济学中的资本主义是最早推动欧美工业迈向世界工业大国,主导世界经济的理论。在资本主义下的经济世界,人人都有机会摆脱贫穷,即使社会的小混混也可以透过白手起家,跃身于中产富商阶级。只不过资本主义经济制度经过了百年,已经僵化,在一切皆能以市场炒作价格的社会规则下,穷人向上流动越来艰难。 大部分新兴国家受资本主义主导世界经济的影响下,选择了资本主义推崇的开放自由政策,但由于多数是威权主义的政体,由握有权力者垄断生财工具。反观北欧,实行资本主义的民主政体,瑞典、丹麦、芬兰、挪威等实现工业化经济体后,还采取社会主义的高福利政策拉近贫富差距,让失业者也能享有丰厚的失业金。 当经济政策受控于意识形态,注定会失败。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中国,建国初期体认到重工业是经济根基,但缺乏资本的同时坚持以社会主义路线对抗鼓励累积资本的主义,错误的政策最后导致重工业没有起飞,农业也被耽误了,至70年代终醒悟快速累积财富的诀窍就在市场化的经济。那一句“不管白猫黑猫,能捉老鼠就是好猫”的名言体现在中国政府务实的经济转型,利用市场化经济创造拥富人口后,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后再着手社会主义路线,拉近贫富差距的目标。 马来西亚1969年后的经济和政治发展完全用“马来人至上”的思维,新经济政策要解决的财富差距,其实是马来人与非马来人的财富差距,但同时靠非马来人促进国家经济,尤其是华人的中小型企业。在压制和开放并行之下,马来西亚经济有过一段辉煌时期,但笔者以为,若非国际环境创造机遇,包括中国改革开放政策、日本货币政策和企业跨国产业链形成,服务于民族意识的新经济政策未必真有成果。 思维影响了理论,而经济政策不是单一的,依据实际环境需求选择理论。如果中国没有接受资本主义累积资本的优点,可能崛起更晚,而马来西亚要以工业兴国的同时,把种族主义强加于经济政策上,为的是“经济成果”和“保护主义”双收。 说白了,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各有优缺点,惟选对时机能发挥所长,就好比医者按病患个体状况衡量用药,才能药到病除。 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皆源自西方国家工业时代的经济理论,而近年成为各国经济合作重要对象的中东国家,尤其是信奉伊斯兰教的阿拉伯国家,商贸活动涉及食品、生活用品、金融等的领域必需获得“清真认证”。如果说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围绕着财富累积和平均分配,那么伊斯兰教义为主的经济学则着重人的德行,这是值得纳入经济学内涵。站在哲学高度看,物质毕竟仅是服务社会、改善社会的手段,并不是人类追求幸福的终极目标。 无论哪种经济理论,能实践人类福祉的就是好的发展理念。自由经济理论在二战后的和平年代大显神通,可惜如今和平秩序被各种因素搅动,新兴经济体成长的速率,在旧经济体或资本主义国家来说是国家威胁,遂加强了保护主义经济,所以有了欧美国家对中国产能过剩的控诉。 当所谓的自由经济受控于国家主义,亦即经济不只是为人类福祉服务,更以服务国家为优先,也是不胜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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