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重生

6天前
2星期前
2星期前
这一次,她把视线拉回故土,以“完成一个心愿”的姿态,踏遍马来西亚13州,并且亲手绘制明信片。从柔佛丹绒比艾(Tanjung Piai)——亚洲大陆最南端,到沙巴古达(Kudat)的Tip of Borneo——婆罗洲最北端,她以画笔取代快门,以邮戳替代定位,交给时间运送回自己手上,回放当下的心情。 这本书,差一点就不会问世。作者谢丽芬(昵称小芬子)在2024年5月无预警昏迷送院,在鬼门关前打了个卡。所幸,老天爷暂时将她退货。她在插喉抢救后奇迹苏醒,又继续走跳人间,把这段生命的“续集”,写进一本书里。 在这个被社群媒体“即时影像”支配的时代,手写明信片是欠缺效率的老派产物。可是,当你翻开小芬子的新书《在大马13州寄手绘明信片给自己》,却会惊觉这份“老派”,正是生活里最稀缺的体现。 启程属于自己的旅行仪式 小芬子自1998年起,无论是出国公干还是私人旅行,她总会为自己寄一张明信片。2016年,她出版第一本书《在旅途中,为自己写一张明信片》,收录自23个国家寄给自己60张明信片的故事。 这一次,她把视线拉回故土,以“完成一个心愿”的姿态,踏遍马来西亚13州,并且亲手绘制明信片。从柔佛丹绒比艾(Tanjung Piai)——亚洲大陆最南端,到沙巴古达(Kudat)的Tip of Borneo——婆罗洲最北端,她以画笔取代快门,以邮戳替代定位,交给时间运送回自己手上,回放当下的心情。 旅程与土地的再发现 读这本书,很像跟随小芬子展开一场寻宝游戏。她追寻“零公里”(0km)的地标——每个州属公路的起点。她带领我们游历马来西亚:森美兰丹绒端(Tanjung Tuan)于1528年建立的古灯塔、霹雳河上的维多利亚桥(1879年)、霹雳安顺斜塔(1885年)、以及新山协裕面包西菓厂(1919年开业至今)…… 这不是单纯的旅游笔记,而是让读者再次凝视土地,重新发现与连结。她说:“有些事物,因为你发现,它才存在。” 重生后的礼物 这本书的出版,还有一层特别的背景。小芬子经历了突如其来的生死大劫,徘徊鬼门关,最终康复再出发。能把这段文字化为一本作品,无疑是一份“重生后的礼物”。因此,《在大马13州寄手绘明信片给自己》亦蕴涵人生的警示:生命太脆弱、命运总无常,我们必须用心去经历、去记录、去珍藏。 海外篇的另一扇窗 书籍以一分为二的设计呈现,翻转过来,是《在旅途中继续为自己寄明信片》(海外篇)。身为娱乐记者的小芬子经常出国公干。从台北金马影展、北京南锣鼓巷、首尔《与神同行》采访,到濑户内海的草间弥生波点南瓜、北欧的芬兰圣诞村、非洲好望角……这些跨越国度的风景,不只是旅行纪录,更像一封封世界寄来的信,提醒她人生无论走到哪里,都该留下一张明信片给自己。 为生活制造浪漫惊喜 这不只是一本游记,而是一份生活哲学。她以轻快笔调,将马来西亚的大街小巷、山川河海、历史人文,化为故事。同时提醒:旅行的真正价值,不仅是搜集景点,而是让自己在旅程里,与土地、与内心重新相遇。 她给读者的溫柔提醒 这本书,我以为它既是马来西亚的地理人文志,也是旅人心灵的日记。我真心认为,它适合大马中学生选读;对成年人而言,它则是一种提醒:在繁忙生活里,也别忘了为自己规划一场专属的情趣与浪漫。 当你试着为自己写下几行字、寄出一张明信片,你或许会在未来某一天,与那个久违的自己相遇。这份看似老派的浪漫,正是我们最需要的温柔提醒。 更多文章: 【全民读书会】趁着国际翻译日,我们来谈马华文学翻译! 【读家说书】龚万辉 X 农夫谈封面设计:关于书本的第一道风景
2月前
3月前
报道/摄影:林昇春 (大山脚11日讯)在槟城大山脚的双溪里武打昔肚(Pagar Tras),静静矗立着一座历经130年风雨的教堂遗迹——耶稣圣心堂。这座于1895年竣工,曾被誉为“大马缩小版的巴黎圣母院”,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然而这座教堂的遗迹,不仅是一栋建筑的遗迹,更是修复一段信仰与社区的纽带。 如今,这座建筑遗迹,在保护与修复下,希望能让曾经的历史建筑物遗迹重新获得生命,让后人记住这片土地曾有过的辉煌。 走过百年的打昔肚耶稣圣心堂,曾是信仰的灯塔、社区的中心,如今成了历史的见证者。它的建筑遗迹与保存在居林新堂的文物,是时间留下的无声叙述。虽然岁月的洪流将它推入沉寂,但它的故事和遗产,依旧在另一座城市延续着生命。 来到打昔肚天主教圣山,沿着小山丘的百年石阶拾级而上——这条长约150公尺、宽阔而沉重的石阶,承载了无数脚步的记忆。眼前的教堂遗迹,屋顶早已坍塌,墙体被风雨侵蚀得残破不堪,高耸的钟楼只剩下一边,另一边早已化为废墟。 然而,当阳光穿过破损的窗洞,依稀能想象它的鼎盛——白色外墙、双塔钟楼、哥德式拱形门廊、玫瑰花窗,以及正门的“天主堂”字样与两侧的中文对联。那是一个中西融合的杰作,既有巴黎圣母院的典雅,也有华人文化的温度。 英殖民时期强迁村民被荒废 1945年起,打昔肚因地处冲突地带,被列为“黑区”,成为政府军与游击队交火的地方。1952年,英国殖民政府为切断村民与马共的联系,强制迁移居民至“新村”,包括双溪里武、马章武莫、居林和大山脚等地。原本紧密的教友群体被迫分散,圣心堂也因此被弃置在荒野中。 1957年,史理业神父在居林建起同名的新教堂,将旧堂的重要物品悉数搬入新堂,包括耶稣圣心雕像(安置于新堂主祭坛中央)、圣伯多禄与圣保禄的大型彩色玻璃像、14尊苦路木雕像、2个钟楼的大钟、主教的木雕椅、“信望爱”牌匾、圣体匣(Monstrance)(内含耶稣十字架木屑与荆棘,附1900年的拉丁文验证书)。这些文物不仅保存了圣心堂的历史记忆,也让旧堂的精神在新堂继续传承。 曾锦松:见证天主教社群发展 槟城教区天主教遗产维护委员会主席曾锦松受访时说,位于打昔肚的耶稣圣心堂(Sacred Heart of Jesus Church),见证了我国天主教社群自19世纪以来的传承与发展,尽管今日已倾颓荒废,但依然承载着珍贵的信仰与文化记忆。 听曾锦松娓娓道来打昔肚圣心堂的事迹,犹如穿越了195年的历史轨迹。 “耶稣圣心堂的事迹,可追溯至1830年代,由法国巴黎外方传教会(MEP)传教士在大马开创。1834年,驻槟城浮罗池滑的安多尼·波赫神父(Fr. Antonie Bohet MEP)与安布罗斯·麦斯特神父(Fr. Ambrose Maistre MEP),在威省马章武莫(Machang Bubok)取得土地,为当时迁入的华人天主教徒提供牧灵服务。” “进入1840年代,来自峇都交湾与峇冬丁宜的神父,已开始照顾不断增长的信众。1869年,弗朗索瓦·阿拉尔神父(Fr. Francois Allard MEP)建起一所兼作学校与小圣堂的房舍,服务当地以客家人为主的天主教农民社群。” “1875年,皮埃尔·苏林神父(Fr. Pierre Sorin MEP)与村民合力兴建首座木质小圣堂,奉献于耶稣圣心,成为发展转捩点。其后,相继建立了男女学校与神父宿舍。” 他说,1887年,打昔肚正式升格为独立堂区,由弗朗索瓦·泰里恩神父(Fr. Francois Terrien MEP)担任堂区神父,牧养当地及峇冬丁宜共950多名教友。 法式哥德风格融入中国元素 “1891年,堂区动工兴建宏伟的新砖造圣堂,采法式哥德风格,并融入中国元素,堂内彩绘玻璃窗拱形设计与双钟塔楼,仿佛缩影巴黎圣母院。圣堂于1895年建成祝圣,奉献于耶稣圣心。” 他说,圣堂落成后,堂区陆续发展学生宿舍,并由多名热心神父牧职。 教堂旁设天主教墓园 “1930至40年代,圣心堂教友鼎盛,逾百户天主教家庭聚居。主日及瞻礼日,信众不惜步行数里路前来参与弥撒,社区氛围热忱活力。教堂旁亦设立天主教墓园,安息者超过千人。” “二战结束后,马来亚共产党与英殖民政府之间的长期内战,打破了打昔肚的宁静。1948年,村落被列为‘黑区’,村民被迫迁离,圣堂因而荒废失修。” “1952年,居民迁往双溪里武、三巴央、马章武莫、武拉必及居林等新村。1957年,新耶稣圣心堂于居林市区落成,延续至今的牧灵服务。” 每年有后裔回墓园缅怀先人 他说,尽管古老的打昔肚圣心堂已逐渐倾颓,但其传承并未消失。每年11月2日“追思已亡节”,客家后裔仍回到墓园缅怀先人,重温这片信仰扎根之地。 曾锦松强调,这座承载历史与文化价值的圣堂遗迹,象征槟城天主教徒在“信、望、爱”中跨越时代的传承,其荣耀依然活在所有曾受恩泽之人的心中。 槟百万拨款未到位重建缓慢 2023年1月13日,槟州政府宣布拨款100万令吉,修复并重建圣心堂遗迹,计划将其发展为新的古迹旅游景点。首阶段工程包括修复原有遗迹和右侧钟楼,并重建已坍塌的左侧钟楼,同时兴建新门面。 时任槟州旅游与创意经济事务委员会主席杨顺兴说,工程由威省市政厅执行,并委任绘测公司负责研究与设计。未来阶段还将建设停车场、景观美化、公共厕所等设施,使圣心堂成为威省的新古迹亮点。教堂方面也会参与,并计划展示保存下来的历史文物与文件,让游客了解这段跨越世纪的故事。 不过,打昔肚耶稣圣心堂遗迹的维护工作,如今似乎裹足不前,有待当局进一步行动。 据了解,州政府早前宣布的100万令吉拨款,已有部分款项到位进行一些工程,然而尚有逾半拨款尚未落实。 杨庆传:盼成景点带动经济  时任双溪里武村乡委会秘书杨庆传,当年极力向州政府争取修复打昔肚耶稣圣心堂,并申请到州政府的1万令吉拨款,进行清理、建设篱笆和排水系统,布告牌和入口水泥墙则通过筹款方式建设。 他希望打昔肚耶稣圣心堂遗迹,有朝一日能正式成为旅游景点,带动地方上的经济发展。 神父:与巴黎圣母院设计相似  居林耶稣圣心教堂德斯蒙·詹森神父说,打昔肚耶稣圣心堂是一座拥有法国建筑风格、历史悠久的教堂式建筑。 他表示,该建筑与知名地标如巴黎圣母院(Notre-Dame)有相似设计,尤其是双塔式结构,皆出自法国传教士的建筑理念。 他指出,该座建筑的历史可追溯至与大山脚圣安纳教堂同一时期,是山顶上最古老的建筑之一。
3月前
马来西亚艺术家张洁菁(Cheong Kiet Cheng)的第七次个展《青鸟》将于9月上旬,在吉隆坡Wei-Ling画廊举行。本次展览以绘画为媒,展开一段个人回忆录的书写——这是一段由疾病、挣扎与重生交织而成的20年。展览延续了艺术家对“记忆与韧性”的探索,将其创作实践置于更广阔的语境中——“艺术作为治愈载体”。 这次个展的创作灵感源自莫里斯·梅特林克(Maurice Maeterlinck)的童话《青鸟》(The Blue Bird):一对兄妹展开对希望的追寻,而妹妹正身患疾病。艺术家重构了这个故事,从“引路者”的视角出发——她引领着自己的孩子,走向光明与安全。她的钢笔与墨水绘画通过线条的不断累积生长,每一笔都承接着前一笔的轨迹,最终形成充满生命力的连接网络,既遵循着内在意志,又呼应着人生的无常轨迹。 承受疾病之重 张洁菁出生于1981年,长期关注人与自然关系。她的创作方式深受她个人对思觉失调症的经验影响——这种病症在她两次分娩后反复发作。艺术家并不将这一病症视为耻辱,相反,她视之为一种穿透信仰体系的灵感。 “如果我所患的病,是前世业力影响的结果,那么也许这种痛苦正是我的导师。”这番感悟揭示了她如何学会解读并承受疾病之重。 她以冥想般的重复笔触营造独特节奏,并在丙烯、墨水等媒材间自由切换,持续拓展创作语言。她的灵感多源自哲学、文学、诗歌与音乐等领域。2018年,她曾获得UOB Painting of the Year(马来西亚)大奖,并参与福冈亚洲美术馆驻村计划。 【活动简讯】 张洁菁《青鸟》个展 日期:2025年9月6至27日 地点:Wei-Ling Gallery 脸书:weilinggalleries#  IG:weilinggallery
3月前
3月前
5月前
7月前
7月前
9月前
10月前
自我有记忆以来,命运就给了我一张不同寻常的“名片”——我的掌纹。左手那条岔开的横纹,像是一条分岔的小路,指向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小时候,我不懂它的意义,只是隐约觉得,这条掌纹注定让我与众不同。 我出生在一个经济困窘的家庭,那时的家,是一间简陋的板屋,风吹过时,木板间总会发出隐约的颤抖声,仿佛在诉说生活的艰辛。夜深人静时,父亲断断续续的咳嗽声穿透昏黄的灯火,在狭小的屋内回荡,像一记记沉重的叹息,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两岁那年,父亲被确诊为癌症晚期。年幼的我尚不明白“死亡”的含义,只觉得家里越来越安静,安静得让人害怕。家里的胖咪猫成了我唯一的倾诉对象。有一天,我轻轻抚摸着它,脱口而出:“胖咪猫,你知道吗?我爸爸好像快死了……”这一句天真的话语被一旁的外婆听见,仿佛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割在了她的心上。 父亲临终前,把我叫到床边。他颤抖的手握住我的左手,目光灼灼地望着我,仿佛要将所有的爱与未尽的嘱托刻进我的生命里。“去,跟二姑回家去。”他的声音微弱却坚定。那一刻,我虽年幼,却感受到一种无法言说的沉重。站在一旁的二姑含泪牵起我的手,那天的离别,我不明白意味着什么,只记得父亲的眼神,如同一道烙印,深深刻在我的心里。 从此,我离开了原生家庭,来到二姑和二姑丈的家。他们没有自己的孩子,却为我重建了一个温暖的世界。从那时起,“二姑”和“二姑丈”成了我这一生中无可替代的“爸爸”和“妈妈”。 初到新家时,妈妈牵着我的手,微笑着对我说:“你是我们的孩子。从今天起,你就叫李洪娣。”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认真地解释:“‘洪’是你的根,永远不要忘了你的来处;‘李’是你的新生,愿你带着两家的爱,走向未来。”我虽然懵懂,但那一刻,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和温暖包裹了我。 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内心深处总有一道无法填补的空隙。每当我凝视左手那条岔开的掌纹时,仿佛看到两条不同的人生路:一条通往生父的记忆,另一条通往养父母的深情。妈妈偶尔开玩笑说:“你注定要吃两家饭。”年幼时,我只觉得这句话有趣,直到长大后才懂得,这不仅是双重的家庭,更是两份沉甸甸的期许。 那些年,我时常感到迷茫,像是被过去和现在的身分拉扯着,不知所措。有一位长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的名字里虽有‘洪’,可‘洪’有大水之意,太重了,或许会阻碍你的运势,‘娣’字带弓,含蛇形,会与你生肖相克。既然命运给了你一条岔开的掌纹,为何不重新给自己一个名字,带来新的开始呢?” 那句话触动了我内心的柔软。名字不仅是一个称呼,更承载着我的身分、过往与未来的期待。在爸爸妈妈的支持下,我将名字改为“李鈜沬”。“鈜”字金声玉振,象征坚韧与响亮;“沬”字带水意,却是柔和的水,润物无声,象征生命的灵动与重生。妈妈握着我的手,微笑着说:“名字改了,但‘李’家的爱不会变。‘鈜’与‘洪’谐音,‘洪’家的血脉依然在延续。” 我没有辜负两份爱 那一天,我再次凝视左手的掌纹。那条岔开的横纹仿佛变得更加清晰——它既是命运的印记,也是我的选择。这条纹路,像一条延展的路,给了我重新出发的勇气。 小时候,爸爸常抱着我在院子里散步,指着花坛里的花朵说:“你看,这些花虽然颜色、形状各不相同,却能在同一片土地上共同绽放。”当时的我听不懂他的话,长大后才明白,爸爸不仅是在说那些花,更是在告诉我:我的人生也如这些花一样,承载着两份爱,在爱中成长。 如今,每当我凝视左手的掌纹,那条岔开的横纹早已不再让我困惑,而是成为激励我前行的力量。这条“掌纹”——这张命运赠予的“名片”,不仅镌刻着生父未尽的爱与托付,也承载着爸爸妈妈无私的养育之情。它让我明白,无论生活将我带往何方,我都要怀着感恩,将这两份爱交织成一条完整而坚实的路。 左手上的这张“名片”,是命运留给我的印记,更是我一生的使命。每一次努力与成功,都是对父亲在天之灵的告慰,也是对爸爸妈妈深情厚爱的回应。我希望有一天,当我站在人生的路口时,这张名片能成为最好的证明:我没有辜负两份爱,也让他们以我为荣。
10月前
1年前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