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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

3星期前
2月前
那扇关起来的门,不只关住了孩子的身体,也可能关住了他对这个家的信任,甚至关了一辈子。 最近在社媒看到一支短视频,一个约莫4至5岁的小孩被关在家门外,边号啕大哭边喊到:“开门,开门,我不敢了,妈咪开门……” 从教育角度来看,因小孩“不听话”而将其推出或赶出家门,并关起门来的这种惩罚方式,无论出发点为何,都可能对孩子的心理发展、情绪安全与亲子关系造成深远的负面影响。 我听过一些孩子说:“妈妈说,再不听话她就要把我赶出去。” 有些孩子边说边笑,貌似不在意,但眼神藏不住那种深深的不安。 对大人来说,当下或许只是情绪发泄,认为是在教训孩子,让他们谨记错误。但,对孩子来说,那一瞬间却可能刻进童年,成为最难忘的记忆。他可能会想:“是不是我不够好,爸妈才不要我?”、“我只有乖乖的,他们才会爱我?” 你知道孩子那时候有多难过吗?他们并非不晓得自己错了,只是还在学习怎么表达、控制自己。此刻他们需要的,不是被推开,而是被拉近。 “可是我不这样,他根本不怕啊,怎么会改?” 这问题我理解,我们那个年代就是怕打骂才学乖的。但,我们也要诚实问问自己,那样的学乖,是学会了行为背后的意义,还是学会了掩盖情绪、不敢犯错? 被赶出去的孩子,可能会收敛、乖一阵,但那是因为怕,而不是懂。他学到的,不是为什么不能乱发脾气,而是“我不能表现真实的情绪,否则会被赶出去、会被抛弃。” 也许各位父母会觉得我夸大其事,那我分享一位友人的生命历程: 友人还是7岁的小男孩时,因顶嘴而被脾气暴躁的父亲强行将他拉出家门并推出去,接着直接把铁门锁上。那么多年过去,友人不记得自己因何顶嘴了,但他却清楚记得父亲脸上 [vip_content_start] 愤怒、蔑视、厌恶的表情,及锁上门时说的:“你很厉害是不是?行,我不欢迎你,有多远走多远,我不在乎少个儿子!” 父亲警告所有家人,谁都不准理会他,也不准开门让他进来。他一个人坐在铁门外哭了两个小时,从天亮到天黑也没人给他开门,只有小妹偷偷拿食物给他,凌晨期间偷偷开门让他进去。 这件事情让他记到成年,甚至天黑时会忽然恐惧、恍惚、空洞。试想,如此被教育的孩子,如何相信这世界是安全的?如何相信父母是自己的依靠?如何在心里建立起“我值得被爱”的信念? 坦白说,我们当父母的,谁不曾为孩子而火大? 工作一整天后,又累又烦,回到家看见孩子东西乱丢、功课不写,念了还顶嘴,真的,一股无名火瞬间窜上来,理智也跟着下线,忍不住大吼:“你再不听话,就给我滚出去!” 然后气到把孩子往门外一推,“碰!”地一声把门关上。 当下,你也许是觉得终于教训他了;也许只是想吓吓他,让他知道父母不是好惹的。但你知道吗?那扇关起来的门,不只关住了孩子的身体,也可能关住了他对这个家的信任,甚至关了一辈子。 我们可以有情绪,重要的是,冷静下来后,愿不愿意蹲下来,抱抱孩子,跟他说:“对不起,刚才爸爸/妈妈太生气了。你是做错了,但我不该这样对你。我们一起想更好的做法,好吗?” 这样的举动,不是示弱,而是示范。示范什么叫做面对情绪、修复关系。当我们愿意这样做时,其实也在教孩子最重要的一课:爱,不会因犯错而消失。家,是永远为你留门的地方。 你可能会想,那是不是不能处罚?孩子都上天了怎么办?不是这样的。 良性教养不是放任,而是“有原则的温柔”。你可以坚持规矩,但不需要靠伤害来达成。你可以对他说:“你这样做不行,我很生气,但我还是爱你,我们一起来处理这个问题。” 你会发现,当孩子感受到“我犯错了,但爸妈还在我身边”时,他的心会更稳、更愿意听,也更容易改。 我们都只是在人生这条教养路上学习的大人。孩子不完美,我们也不完美。但只要我们愿意练习温柔、练习理解、练习放下那句“再不听话就滚出去”,也许就能给孩子一个更安心的童年。 父母的爱不是没有界线的溺爱,而是有温度的陪伴。我们不需要用门关起孩子的心,而是用心敞开家的门。即使他再怎么不听话,也知道:“这里,是我永远的家。” 衍生阅读: 陈云娟 | 致母亲:孩子需要的,是妳活下去 陈云娟 | 父爱如光:你在孩子心里的位置 陈云娟 | 破茧成蝶的青少年 陈云娟 | 父母如何面对校园性骚扰 陈云娟 | 失踪?失爱?
2月前
3月前
再过两个星期,我就正式离职,终止租房合约,离开吉隆坡的一切,打包回老家去。我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失眠了好几晚,才做出这个跨过心坎,回老家与渐渐老去的父母同住一屋檐下的艰难决定。我自懂事有记忆以来,我最常听到我妈对我爸说的一句话是:“我要和你离婚,这婚我离定了,我受够你了!”父母之间30年来的相处模式总是离不开面红耳赤的吵着离婚,逼对方道歉,和好拥抱的循环三部曲,堪称年轻吵架吵到老的经典吵架夫妻。 我在18岁那年很幸运地获取政府奖学金,到国外求学生活了大约10年才回到马来西亚。回到马来西亚后,我故意选择了离家较远的吉隆坡上班,当起缩头乌龟,抱着彻底逃避原生家庭的心态过日子。偶尔,我心中会悄悄窃喜有了这段离家出走十几年的日子,我才可以暂时摆脱家里吵吵闹闹的低压氛围和吵不停的父母,喘一口气。 小时候家境不优渥,只能一家四口挤在狭窄廉价屋里。父母突如其来的吵架声总是贯穿整个屋子,来回摆荡,无处可躲,也让年幼的我们总是一次又一次背负着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重大压力。每次父母一吵架,年幼的我就和哥哥赶快一起躲进房间用枕头捂着耳朵逼自己入睡,不想干涉其中。我们没有选择父母的权利,只能不断调整自己的心态,让自己变强,减少埋怨与怨恨,默默接受命运赠予我们这对人前吵,人后吵的活宝父母。 妈妈对我和哥哥不算太差,不曾动手打我和哥哥,吃的喝的用的都会尽量满足我们。但是表演型人格的她如果和爸爸吵架吵输了,就会开始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令我有满满的无力感。我中学的时候,妈妈如果和我爸吵架吵输了,就会打电话回娘家投诉,并一五一十告诉娘家爸爸是如何欺负她的,有时候还会加油添醋巩固自己受害者的形象。她会和娘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嚷嚷再不过来看她就等着收尸,还捏造我爸生气手拿菜刀作状要砍死她的情景。外婆舅舅阿姨大半夜的就会赶来我家一探究竟,这时我爸已累得倒头大睡,我妈则若无其事地在看电视。我知道她是在给我爸下马威,她娘家是有人靠的,她一个电话娘家人就随传随到。 有一次我受不了了,找我妈哭诉,大声斥责她为什么要和爸爸这样无限循环地吵架闹离婚,却不曾真正要离婚和找出问题根源。3天一小吵,5天一大吵的,留给我一个破碎不堪、伤痕累累的家。我严厉指责妈妈这是不负责任的爸妈才会做的事,把坏情绪带给小孩,影响整个家,却从不检讨自己做父母的失败。她安慰我她只是吓唬吓唬爸爸,她不会和爸爸真的离婚的。她认为,这样一直吵着要离婚,爸爸才会不断改进自己,更爱我们和这个家。她向我信誓旦旦挂保证,他们不会真的离婚的,她会给我和哥哥一个完整的家。 我妈妈应该是天真地以为,光吵吵却坚持不离婚,就会给我和哥哥一个完整的家,已尽了做父母最大的责任。她并不知道她三天两头吵着要离婚的戏码,对予一个小孩心灵的健康成长会造成一辈子多恶劣的影响。我知道他们一天不离婚,就会乐在其中,继续吵吵闹闹过日子。我的家也永远不会平静完整,我的焦虑情绪也永远无法得到舒缓。 现在努力治愈童年阴影 我曾经天真地以为长大了一切就会好了,但是现在的我一生都在努力治愈这童年阴影。现在的我只要一听到父母的吵架声或别人父母的吵架声,我都会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胸前有压迫感,想马上逃离现场。而这时妈妈那句坚定的“我们不会真的离婚”就浮现脑海。为什么要把离婚挂在嘴边三十几年威胁老公,破坏家庭安宁,来让自己的婚姻更幸福一些?这是我抓破头脑也一直理不清的思考逻辑。 近来,父母年事已高,该面对的必须勇敢面对。我打算不再逃避,应父母的要求,回老家孝顺与陪伴父母终老,虽然原生家庭对我的伤害一直挺深。父母受教育不多,文化程度不高。他们也是第一次当父母,他们也许很无可奈何,对自己的婚姻所存在的种种问题也苦无解决方案。吵架就是他们和对方索取爱的一种粗糙沟通方式,做子女的唯有习惯并接受。我期盼有一天爸妈年纪大了,吵累了,吵不动了,会慢慢觉悟,能和和睦睦陪伴彼此终老,不再开口闭口把离婚当儿戏威胁对方,还我片刻清净。 文末,我祈望这世界的小孩都被温柔对待,做父母的请让孩子远离冷暴力。不要轻而易举把离婚随口挂嘴边,这会让孩子脆弱的小心灵留下难以磨灭的伤疤;虽然年幼的孩子嘴上什么都不说。父母们,请努力当个好父母,给孩子一个坚定温暖的家,让孩子们安心快乐长大。切记,大人的问题,大人私下解决,不要牵扯到小孩,孩子是无辜无助的。“幸运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5月前
7月前
7月前
(新加坡27日讯)47岁男子看上21岁女销售员想谈父女恋,遭拒后仍纠缠,把女方带到公寓单位里,把她困房中强迫她“带感情”与他接吻,结果女方惨遭舌吻和非礼,最后声泪俱下才脱困。 《新明日报》报道,这起事件于2021年5月17日下午1时42分至3时31分间,在裕廊西岛景路的一间公寓单位里发生。 被告是现年51岁的梁伟宽(译音),他面对一项动粗非礼的控状。受害者是一名马来西亚籍女销售员,案发时21岁。为保护受害者,法官令媒体不得报道任何会泄露受害女子身份的资料。 案情显示,被告于2021年5月到受害者的工作场所询问有关购买住家电器事宜,从中得到她的联络方式。 被告对受害者感兴趣,传简讯约她吃饭,但受害者表明已有男友,拒绝了被告。 案发当天早上11时45分,被告又打电话给受害者,坚持要和她见面吃饭。受害者想当面拒绝被告,希望他能死心,于是答应见面。 由于当时处于冠病疫情期间,无法堂食,被告于是将受害者带到事发公寓单位里。 被告假借参观之名,将受害者带入其中一间房间里,然后将她困在床脚和墙壁间。被告起初抓着受害者的手,之后把自己的双手放在受害者大腿和腰部间游移,接着非礼她胸部。 被告告诉受害者,说想与她做爱。受害者不肯,但无法逃走。 被告后来表示,只要受害者肯给他一个浪漫的吻,便会放她走。受害者妥协,吻了被告后起身想离开,但被告抓着她,要她吻至少10秒,而且要带感情。 被告接着舌吻受害者,并再度非礼受害者胸部。被告叫受害者不要反抗,说自己休假,想好好享受。 说完,被告又强吻受害者的脖子,还非礼她的胸部和臀部。 受害者哭求被告放她一马后,被告才肯让她走。被告将受害者送到公寓入口,并为她支付14元(新币,约46令吉)私召车车资。 被告昨天认罪,案展下个月9日下判。 女子留阴影 辞工回乡 女销售员在回家路上以视讯方式,哭着跟母亲说自己被非礼,并因留下阴影而辞职回国。 控方表示,被告在非礼受害者时使用暴力,受害人在回家路上以视讯方式,哭着跟母亲说自己被非礼。 受害者在经理的建议下报警,她因这起事件留下阴影,案发一个月后提交辞呈返回大马。 控方陈词时恳求法官判被告坐牢12个月及鞭笞两下,不过被告年过50岁,所以控方要求法官判被告多坐牢一个月代替鞭刑。 男子求情揭育有两孩 育有两孩子的男子求情称,只是要说服女销售员当他的女友,一时冲动才会犯罪。 律师代被告求情时说,指被告做出愚蠢的行为,但过程中没有滥用受害者的信任,也没有证据显示受害者受伤,或事件有对受害者造成精神伤害。 律师透露,被告被控上法庭后,一直承受精神压力。被告有两名孩子,其中一人是过动儿,也患阅读障碍,明年要应付小六会考,因此恳请法官判被告坐牢7个月就好。
1年前
1年前
我的胆量向来很小。幼年时,阿嬷经常在亲戚邻里面前说我“冇胆”、没有胆量。阿嬷说她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我自小就怕这怕哪的,对任何事物都怕怕。 老实说,我自己也没有办法给出理由。 或许是小时候就被吓破了胆。阿嬷说,人吓人,无药医。记得那时候,大约10岁。有一天午后,独自骑着脚踏车到离家不远的小教堂去学习天主教教理。半路上,碰到了一名胖嘟嘟、蓄着长长白胡须的老者。他疯疯癫癫对着我傻笑,还挤眉弄眼的。我害怕得不得了,不敢对他多看一眼,赶紧猛踩脚踏车离开。 第一次被吓的经验,变成了心中永恒的阴影。第二、第三次惊吓之后,这种恐惧竟变成了禁忌。自此,心中存留着一个疙瘩:走在来回小教堂的那条路上,总是提心吊胆。不幸的是,往后的许多日子里,那老者却一而再再而三在那条路上与我碰个正着。老者他似乎是有意找我寻开心,要捉弄我,让我吓个半死。就连夜晚睡梦中,也不时被那老者惊吓得高声喊叫而醒转过来,心跳加速,呆坐床沿,久久不能入眠。 就不知道这老者是否神经不正常。我对精神病患者,打从心底怕得要命。我怕神经错乱的病人,不论他们被称为颠佬、痴线、傻佬、头风佬、肖仔或gila(马来话)的,我统统都怕。 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名据说是住在邻村的疯妇,三不五时就在我们居住的田芭出现。她四处走动,经常在我们家附近徘徊,口中念念有词,时不时破口谩骂,恫言要打人,还说要引火烧亚答板屋。我原本就怕怕,对这名疯妇更是避之唯恐不及。因此,每当远远看她到来,便吓得魂不附体,赶快把门窗关上。然后从门缝观望监察,希望她快快离开。 从年幼开始,除了对神经错乱者心生害怕,对庙里的一些雕塑神祇也是如此。摆在神龛上的诸如拿督公、大伯公,尤其是一些满脸黑胡须装扮的雕塑神像,一见到就怕得要死。对印度神古怪的装扮,更是怕得不得了。小时候外出遇到印度神出游,便赶紧另觅岔路避开。至于跳童(乩童),更是我不想看到的。乩童的造型及进行仪式,都会让我心惊胆跳,打从心底抗拒。可是,越是忌讳的,却偏偏要缠上我。当年刚出道,在小村庄执教,班上女学生中竟然有一名乩童。上课时,她随时会跳起童来,全身颤抖,口里念咒,叫我害怕又生气,真是无可奈何! 大约是念小学三年级时,耶稣受难日那天,跟随阿嬷到马六甲圣彼得教堂,说是去朝拜耶稣圣尸。第一次见到横躺着且满脸胡须的耶稣巨大塑像,一时之间,心里又起了一阵恐慌。不过,这一次之后,幸亏接下来再次见面时就免除了恐惧心理,每年都轻松的前往朝拜。 阿嬷非常关心我的“冇胆”。特地到药材店请教中医师,征询药方,买了惊风散之类的中药让我服用,说是可以“压惊”。为了增加效果,阿嬷又根据听来的民间土方,经常炖了猪心猪脑给我吃,说是“补心补脑”。 睡在阿嬷身边感觉安心 棺木,也是我从小就害怕的物事。年幼时,遇到住处附近有人家办理丧事,我必定尽量避开丧家,宁可绕远路出入。除了棺木,我还怕见到寿衣,怕见到道士的装扮,更怕听到道士的诵经声以及子孙号哭的凄凉声浪。对治丧处那种哀伤肃杀气氛,也感觉恐怖异常,令我不安久久。不过,遇到亲友家有丧事,我也只能尽量放松自己,硬着头皮前往吊丧祈祷。 打从幼年开始,夜晚我就爱睡在阿嬷身边,简直把阿嬷当作母亲。奇怪的是,睡在阿嬷身边,总是感觉安心稳妥不害怕。一直到了10岁左右,父亲在客厅一角为我设置了一张单人床,让我夜晚离开阿嬷身边,单独入睡。可是睡到半夜,往往会被远处随风飘来的可兰经诵念声惊醒。虽然明知那是邻近马来甘榜的穆斯林正在集体诵经,不过,那阵阵的诵经声浪,在寂静夜晚听起来,恰似有人在高声呼救,又好似在念咒驱魔。这些呼叫声,正令我深感恐怖、焦虑,久久不能入眠。 相信大多数人都会惧怕凶猛的狮子、老虎等野兽,但是对蟑螂之类的小小昆虫也心生害怕的,一样大有人在。说的是我的一位同学,他长得高大魁梧,却无论如何就是怕蟑螂。一见此物,他就怕得喊爹叫娘的,避之唯恐不及。对于蟑螂这种小昆虫,我倒不怕。不过,却最怕、最厌恶蛤蟆(蟾蜍)。一见其丑陋容貌,就深感不是味道。 蛇,也是我最怕最厌恶的。不论是毒蛇还是普通的蛇,一见到都会退避三舍。记得中学毕业,班上组团到槟城旅游,也到著名的蛇庙参观,我无论如何就是没有胆量进去参观,宁可独自一人逗留在外头。真的,一提起蛇,一想到其模样,我就打从心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步入成年之后,我经常会在夜晚熟睡中发恶梦。梦中被妖魔鬼怪追赶,或掉入深坑,或遭遇凶险场面。我会随着梦境进展高声呼叫,从睡梦中惊醒,呆坐床沿发愣,数秒钟后才完全醒悟。这种情况,往往会惊吓到枕边人,老婆因此对我责有烦言。我自知理亏,只有默默忍受。真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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