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楷新闻资料

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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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云

熟悉又陌生的吉兰丹/陈树楷（亚娄）

小学时，地方研究里说吉兰丹位于东海岸。风筝、皮影戏和陀螺是它的象征。中学时，地理课本则说它是国内主要的稻米生产区之一。大学时，政客们说它虽为伊党执政，但有全东南亚最大的卧佛。后来更发现州民都是水灾专业户。这就是我认识的吉兰丹。 4月中，小女打完乒乓学联州赛回来说，5月尾要去吉兰丹参加全国学联赛，内子听了兴奋地说要去观赛。于是我们决定开车向东行，亲眼一睹吉兰丹的真面目。打开谷歌地图一查，发现原来从亚娄到哥打峇鲁的距离和到吉隆坡竟然是差不多的。惯于南下北上开车的我，认为转向东行也应该没问题。后来听了来自该州的同事说起往吉兰丹路上的种种，包括弯曲的道路、动物拦路、路况颠簸、入夜的马路更是漆黑一片等，开始有些顾虑。再加上出发前一周又发生了卡车撞小象事故，心里不免有些忐忑。小心可驶万年船，内子安慰道。我们沿着南北大道南下，在莪仑出口处转入州级公路向吉兰丹的方向东行。途经华玲，我们看到“Terowong Komunis Weng”的褐色路牌，让我想起1955年华玲和谈。如果当年国父和陈平会谈成功，现在会是一个怎样的情况？相信思想偏左的愤青应该不会离乡背井，流落异乡；南洋大学也许也不会被强制关闭。可是人生不能假设，历史无法重来。唯有向前行！进入霹雳后就沿着东西大道东行。大道虽蜿蜒，但上山路段都设有超车道。开车时，也因弯度适中，避免了面对增减速的问题和跟车的压迫感。第一次感受到在蜿蜒路上开车的舒心。路经半岛脊椎——蒂蒂旺沙山脉时，鼠鹿、大象和老虎的告示牌，沿途提醒着公路使用者它们的存在。结果除了不在告示牌内的蜥蜴在马路上踽踽而行外，啥都没有遇到。是我们运气太差了？来之前担心遇到，来到了却惋惜没遇着，多矛盾的心理！ 4个小时后，终于来到地理课本提及的水力发电站所在地之——天猛莪湖。东西大道借着万汀岛（Pulau Banding）横跨了天猛莪湖连接东西海岸。走在桥上观赏山色翠绿于湖里的倒影，雨后的雨雾微微飘于山峦间，如此的湖光山色，真的赏心悦目。过了湖，又继续逶迤而行。原来柳暗花明真的会有一村！蒂蒂旺沙休息站就是那一村。站在休息站的瞭望塔，可以观赏连绵的山脉，可惜那天下了些雨，雨后的山脉，云雾四起。放眼望去，四下除了白茫茫，还是白茫茫一片，翠绿的山脉都躲到云雾后面了。内子说当下真有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 “只缘身在此山中，”儿子应道。虽然还没到吉兰丹，但是这一路风景，已有不虚此行的感觉了。告别了动物告示牌，迎面而来的路牌显示日里在望！我们终于要到吉兰丹了！一进入日里，就发现吉兰丹的不一样。不是大学、技术学院、初级理科学院矗立在日里的道路两旁，而是Jajahan Jeli映入眼帘！原来Jajahan是吉兰丹的行政区，等同于我们熟悉的“县”，即Daerah。当我们还在讨论Jajahan的当儿，akok和etok的字样不断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内。由于天色已晚，避免摸黑抵达哥打峇鲁，就不停车看个究竟，留待抵达后再了解吧！出发前已料到会入夜才抵达，所以就预先找好晚餐地点。想不到计划赶不上变化，之前选好的三家餐馆，不知何故竟然同时没营业，无奈下只好转到郑和广场就地觅食了。塞翁失马，竟然让我们在专属餐馆（Restoran Khas）前的糕点档口与akok偶遇。终于一尝akok的味道。虽然其貌不扬，但吃起来有点像怡保炖蛋。至于etok，到回程都没机会试吃。由于此次行程主要是来观赛，因此行程安排都是随着小女的赛程来调配。为了尽可能一游吉兰丹的主要景点，晚餐后，我们就直奔著名的月光海滩。兰花饭是必吃的美食站在厚厚的沙滩上，倾听那节奏有序的海浪，啥！啥！啥！的轻抚着沙滩。望向漆黑一片的南中国海，我们啥也没见着。那一夜，月亮竟害臊了！看了暗黑版的南中国海，总要看个亮光版的。隔天傍晚，看了比赛后，我们又直奔海滩。不过换了有马来西亚版南怡岛之称的诗诺海滩。虽然我们没去过南怡岛，但是诗诺海滩上那一排排井然有序的松树煞是好看。举起相机，无论怎样拍都美才是重点！我们再次站在厚厚的沙滩上，聆听南中国海的声音，沙！沙！沙！看着那片蔚蓝的水连天，仿佛时间静止了。让我不期然地想起电影《楚门的世界》中，楚门开船独自出海的那一幕。走路，是认识一座城最直接的方式。确认了小女的赛程后。第二天我们起早，然后沿着酒店前的马路慢跑到吉兰丹河边的皇家码头，途经哥打峇鲁市区中心的景点，包括战争博物馆、皇家博物馆、茜蒂卡蒂亚巴刹等，再绕回酒店。一路上除了发现路上车辆稀稀疏疏，也意外发现华人经营的食店也有被称为餐馆的。对比“专属餐馆”和餐馆时，发现专属餐馆只限非穆。餐馆则代表清真，适合穆斯林打工和用餐。好有趣的标签！兰花饭是吉兰丹必吃的美食。没想到酒店餐厅竟然贴心地给住客特备了兰花饭当早餐。结果我们早餐在酒店吃传统兰花饭；午餐吃在地著名的兰花饭；晚餐则选吃在地华人煮的兰花饭。这让我们有机会品尝各具特色的兰花饭。满满的幸福感！看毕小女早上的比赛，趁午休的空挡，我们观光去了。空挡与空挡间的移动，让我们见证了吉兰丹的车速。大伙儿都是用低于每小时50公里的时速移动，没超车，更没有响笛，他们是如此的佛系。虽然如此，我们还是顺利去了道北分别瞻仰了东南亚最大的卧佛、坐佛和行佛。虽然没有特意参观清真寺，但是矗立于各区的清真寺都让我们留下深刻印象。这些清真寺虽算不上宏伟，但肯定可以用富丽堂皇和雕工精细来形容，它完全展现了伊斯兰文化与艺术。其建筑格式有别与西海岸的清真寺。西海岸采取开放式建筑，基本上没有特定入口处。这里的则采用封闭式建筑，信徒由固定的大门入内。这样的建筑方式是否与季节性的水灾有关，就不得而知了。吉兰丹是日军二战时以海路攻打马来亚的前线，所以战争博物馆绝对是必须参观的景点。它的前身是英国总督府，二战时又充作日军司令部，因此它本身就诉说着二战前后的历史。虽然展示物件不多，图文说明也很简单。但只要详读说明，再配以图片和立体的遗物，必能领会当时战争的惨烈。客死异乡、英年早逝、家毁人亡、草菅人命……战争从来都只有输家！这是那些物件告诉我的。离开战争博物馆后，我们步行到附近的皇家博物馆。馆中展出了吉兰丹皇家婚嫁、生儿育女和生活上的各种习俗，让大众一窥皇家日常。下一站，我们决定购物去。茜蒂卡蒂亚巴刹是吉兰丹购物必到之处，我们也不能免俗。这里的衣食及日常用品一应俱全。走了一圈，发现都是泰国产品居多。可是来了总要买点手信，就选购当地著名的鱼饼作为到此一游的证明吧。出来玩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回家前想再绕哥打峇鲁跑一次。昨早向市区东边跑，今早就绕向西边跑吧！东边属旧区，建筑物都具有年代感；西边属新区，霸级市场和商场都建在这里。没想一出酒店，大路竟是车水马龙，只见川流不息的车辆呼啸而过。原来之前误会了，不是这里车少，而是前两天是周末啊！车多就小心点，内子说。于是我们沿着酒店前的大路向左转一路跑上连接哥打峇鲁和道北的苏丹雅哈耶布特拉大桥。站在桥上看着桥下的吉兰丹河，发现与昨天在皇家码头看的吉兰丹河是不一样的。今天的河水像长江，昨天的却似黄河。莫非横看成江侧成河？吃了兰花饭早餐，再打包兰花饭当午餐。我们须回去上班啦！小女则留下来继续奋战。许多人把吉兰丹当成了落后、贫穷的代名词。如果实地来这里体验，它其实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不堪，充其量属于二三线城镇。如果州领导层能有所作为，那么吉兰丹就会脱胎换骨，因为它值得更好。

4月前

星云

星云

接机之番外篇/陈树楷（亚娄）

近来内子手机的电力总是不耐久。充电后用不上几小时，电力就骤降。虽然机上显示还有30%的电力，可是一眨眼就没电且自动关机。于是向附近几家手机店询问更换电池事宜，没想到他们都异口同声回答说，要快的话只能换兼容电池，但也要7天。要更换原装电池则必须送回原厂，却也耗时整个月。如果还要更快，那得亲自送去授权维修中心。看，这就是住在边疆小镇的缺点，凡与技术有关的事，都特别麻烦。手机已经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为了早日更换电池，决定与内子开车来回300公里到位于槟岛的授权维修中心更换电池。岂知却被告知手机电池已肿胀，必须进一步检查，不能当天领回。晴天霹雳！这意味着我们要再次来回300公里的车程“接机”！时间、费用和家里的安排又是一个挑战。经过讨论和考量，我们决定趁着空档就由我请假搭公交完成接机任务。这样既省时、省钱、环保，家里又容易安排，再说从我的社区搭电动火车到槟城也挺方便的。接到通知说手机修好的第二天，我就一个人搭上清晨6点40分的电动火车出发。一路上窗外的景色从漆黑一片，到金黄色的晨曦，再到阳光普照。大约8点10分就抵达北海火车站，历时一个小时半。出站后跟着其他乘客走向码头，刷了一触即通卡付费，刚好赶上8点20分的渡轮。坐在拥有冷气的新渡轮看着窗外已半沉没的棉花岛号老渡轮，不禁在想，谁都无法逃过岁月考验。心里不胜唏嘘！当思绪还来不及整理，就到了槟岛。下了船，看一看手上的表，才8点35分。还早，维修中心要10点才开始营业。当下就决定先在码头附近吃个早餐。于是迈开脚步向姓氏桥方向走去，结果绕了一大圈后竟又回到原点。除了意外的发现几天前跟内子提及的饼家，早餐还是没有着落。打开谷歌一查，才发现附近的餐饮店铺都是10点或11点后才营业。原来槟岛还有吃不到早餐的地区啊！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从谷歌地图看到巴士会路过日落洞巴刹后，当下就跳上巴士，想到那里去看看，顺便吃个早餐。恰巧遇到刚好，一上车巴士就开动了。在槟岛自驾和搭巴士的体验很不一样，前者方便，后者则可以看到不一样的风景。下了车走入日落洞巴刹，终于感受到人间烟火。“今天人和档口都少了很多。”“是咯，星期一嘛！”这是两个大叔的对话。却让我禁不住在心里嘀咕，人家的星期一都比咱家那鸟不生蛋的巴刹的星期日来得热闹。怎比？吃早餐去吧！进入茶餐室叫了笑脸嫂的现煮粿条汤和咖啡。那粿条汤并不特别，但是要排队。应该是老板笑脸迎人吧！倒是那咖啡保留了自搅的传统。就是冲泡手不把咖啡和炼奶搅均匀，而是任它沉淀杯底，让喝咖啡的人自己搅。这种冲泡方式已不多见。竟然在这里遇到了古早式咖啡，多美好的早晨啊！再回到刚才下车的候车亭，已有不少人在那等巴士了。打开谷歌地图一看，地图标识只需30分钟路程就可到达维修中心，而巴士还有20分钟才到。仔细一算，搭巴士至少还要50分钟才可到达目的地，换成步行也不用那么久。于是心里打了一个如意算盘，与其在这里斋等，不如步行到目的地。要是途中有巴士经过，就大手一挥上车去呗！就这样，走了半小时，一路都不见有巴士经过。槟岛的魅力不只是景点和美食步入维修中心前，我就看到回程的巴士已停靠在候车亭，还两辆呢！于是疾步进入维修中心，希望待会赶得上。原以为很快就拿到手机，却事与愿违。维修中心的客服都请假去了，只剩下一位留守岗位，等了45分钟才终于完成了5分钟的接机任务。出来时，望见候车亭已经车去亭空。打开谷歌地图一查，要一小时后才有巴士！怎么办？都这样的情况了，就像来时路，边走边看吧！于是选择了原路返回，继续走呗！每经过一个候车亭，我都会扫一扫亭上的二维码，看看巴士的行程。就在来到日落洞警察局的前一个候车亭，终于扫到谷歌地图显示还有3分钟巴士就到了。看着地图上显示巴士的红点慢慢向着候车亭移动，那份欣喜非笔墨所能形容啊! 可是意外总在你不经意时发生。巴士仿效了大禹，竟然过站不停！我的天啊！我的天啊！我的天啊！应该是我瘦小的身躯被候车亭旁的巨树遮挡了，导致司机没注意到我向他招手。唉，错过就是错过，追究已无法改变事实，唯有向前行才是正道。重新再扫一扫二维码，地图显示下一辆巴士是30分钟后了。只好继续向前步行。对于这一次的错过，心中并没有不忿，反而多了一份从容，更能自在地欣赏路上的风土人情。路旁拜好兄弟的痕迹、榴梿档口、卖啰惹炸糕什么的小吃档口、当地人解决三餐的小贩中心和茶餐室、总看见人龙的扁担饭店，还有各种办公楼和店铺，组成了我这一路上的街道风景。突然有个奇想，其实槟岛人并不需要汽车代步，步行和骑脚踏车就够了，因为每个社区的衣食住一应俱足。除非工作，否则他们都没有需要离开社区的迫切性。路旁的大树、接地气的人文景观，再加上阴凉的天气，让我在近一小时的步行回程是那么惬意和舒服，完全没有距离很远的感觉。更让我心满意足的是可以吃到满满纯正榴梿味的雪糕。这一趟搭公交接机的经验让我重新认识这个介于现代与传统的岛屿城市。在回程的电动火车上，我不禁在想，槟岛的魅力不只是景点和美食，市井生活更是它的卖点。要体会这一切只能用步行和搭巴士；开车除了塞之外，还多了一层隔阂。更会因为没有停车位而错过美味的雪糕和社区的温度……

12月前

星云

星云

回乡偶书/陈树楷（亚娄）

今年的清明节终于成功约上二哥回乡扫墓。一踏上岛上的码头，二哥感叹这样就20年了。这些年来总有各种因由导致二哥无法赴约。沿着码头长廊走向出口，只见黑压压的人头已挤满出口处，“kereta sewa，kereta sewa”的叫唤声此起披落。 “这么多车主要怎样选？”二哥问，“就选他吧！”我说。 “认识？”“不认识，只是觉得他太腼腆，应该不容易招到客人。”我回答。在去取车的路上，他笑问客从何处来？来工作吗？来旅游？二哥告诉他我们是回乡扫墓。二哥太久没回来了，担心路线有所改变，就让我开车。回乡做客的感觉就只能用五味杂陈4个字来形容，二哥比我感受更强烈。毕竟我每年都会冲击一次，也许习惯了。墓园离码头不远，大约5分钟车程就到了。只是要转入墓园的路口无标志，只能用猜，对游子们是一个挑战，不过还是顺利的抵达墓园。由于渡轮班次的问题，我们只能选择清明节后去拜祭。原以为当天墓园会冷清清，岂知还是挺多人的。还遇上了我小学同学呢！一上山，就从车里望到他，跟他打个招呼，也许车内的光线较暗，他一脸懵懵的看着而已。下车走向他的方向时才给他认出，一阵寒暄后，就离开准备拜大伯公和扫墓。儿童相见不相识，只听到他的孩子问他我是谁？他说是他的同学，“没见过啊？”他孩子问道，“他在外面工作。”我的同学回答。游子的身分让我在异乡做客，在家乡也是客。遇见岛上的活字典长幼有序。先拜祭祖母，过后再去拜祭父亲。在拜祭父亲时，一位中年男子向我们的方向走过来。他跟我打了招呼，就问二哥认得他吗？二哥看着我，我说就是他每年帮我们清理祖母和父亲的坟上的杂草，小时候曾经住在我们家附近的。然后，他告诉二哥，在大哥病世的前些日子有见过大哥，但是他没过去打招呼，如今好像有点遗憾。乡音无改鬓毛衰，他说二哥还是老样子。过后就如数家珍地诉说往事和这些年来左邻右里的一些事。这些人和事又重新浮现在我眼前，二哥好像想到了一些已忘记的人和事。他也一一指着那些来扫墓的和坟墓巨细无遗的讲述他们背景和故事。我说他是岛上的活字典，他说他一生没离开过岛。回程时，二哥说站在父亲的坟墓前望向四周，他认识躺在里面的多过站在外面的。“岛已经不是当年的岛了，物非、人亦非、事也非。剩下不变的是您而已。”我提醒二哥。当年岛上的学生在中五毕业后，要继续深造只有离岛。少小离家老大回。我们兄弟姐妹和岛上的学子们一样因为深造相继离岛，毕业后都留在半岛完成人生四部曲读书、工作、结婚、生子，回乡都是逢年过节的事了。父母在不远游，现在父母都不在了，扫墓就成了回乡的唯一理由。

1年前

星云

星云

【我的地图】蜜月地图/陈树楷（亚娄）

原计划和内人到香港度蜜月，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1997年的金融风暴冲击了身为公务员的我们，除了服务津贴被冻结外，我们也被禁止出国度假。出国不成，唯有留在国内。在那个网络不普及的年代，也许还年轻。我们在大众书局买了一张马来西亚地图，就胆粗粗地展开了我们首次的自驾游。我们想看沿途的风土人情，所以从玻璃市沿着联邦公路一路南下。第一站是在亚罗士打有着一街之隔的马来街和华人街，这里记载了多元社会的和睦共处。再来是莪仑繁忙的Perwaja钢铁厂。它充分展现了国家重工业的发展。双溪大年胶园开发成住宅区则显示了一个新镇是如何的整装待发。经过独立桥时，我告诉来自九州的内人：“这是我童年乘搭UTC巴士到威省的记忆，因为过了桥，就离目的地不远了。”这一路上的景物，对内人来说，都是新奇的。抵达太平后，地图开始发挥功用。第二天一早，内人负责看地图，我看路牌。就这样游览了太平湖、江沙皇城博物馆、凯利古堡、巴西沙叻历史中心和安顺斜塔。我们都惊叹于太平湖的雨树和湖光山色的自然美景，赞叹江沙皇城博物馆及安顺斜塔的工艺技术，也伤感于凯利古堡主人的壮志未酬，更感慨于毕治客死异乡的遭遇。另外。有趣的是根据地图所示，在州级公路穿梭寻找景点的紧张与刺激，并不亚于抵达景点时的成就感。不管是在无车路上的奔驰，还是乡村路段的慢行，车窗外的景色是时而错落有致的油棕园，时而恬静的甘榜，时而喧哗的小镇。景观的转变是这次旅程的另一道风景。在安顺休息一晚后，我们来到了都门。由于初次自驾游，再加上驾驶技术有待改进。我们避开了繁忙的市中心，选择了吉隆坡湖滨公园一游。参观了国家政策转折点推手的敦阿都拉萨纪念馆及国家纪念碑后，就离开都门到花城去。相对于其他地方，花城是我们比较熟悉的城市。除了内人曾在这里求学，这里的湖滨公园更是我俩相恋时常到之处。所以决定以这里作为这次旅程的终点。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不能出国，却意外开启了我们未来自驾游的勇气。虽然现在卫星导航非常方便，但当年的地图还是陪着我们每一次的出游。仿佛成了定海神针！

2年前

星云

点评台

陈树楷.我是选民我做主

随着教育普及化，老板们的教育水平也提高了。我们不能再让自以为是精英的候选人来忽悠我们。

3年前

点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