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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用钱

(吉隆坡25日讯)砂总理拿督巴丁宜阿邦佐哈里透露,砂政府将在下月公布2026年度财政预算案时,正式宣布教育拨款与奖助学金机制细节,确保“教育公平”成为砂发展核心原则。 他说,砂政府正全力推行“砂子民免费高等教育”政策,并计划2026年正式落实砂所属大学的免费教育制度。 阿邦佐哈里今日在“2025年与西马砂子民共聚活动:与砂总理阿邦佐哈里对话会”上,亦针对来自泗里街的学生代表建议未来应将免费高等教育制度扩大,并惠及在全马公立大学就读的砂子民的提问回应说,联邦公立大学如马来亚大学、理科大学等,需联邦政府批准才能纳入资助机制。 发“零用钱”助砂学子 阿邦佐哈里指出,全马公立大学的入学申请必须通过大学中心单位线上系统(UPU)进行,这限制了砂政府直接提供资金支持的能力。因此,砂政府将研究最合适方式介入,现阶段将以先“零用钱”与奖学金方式先为学生提供援助。 “目前我们已为所有在公立大学求学的砂子民提供1200令吉生活津贴,并透过砂支付系统及银行的DuitNow转账发放,明年会持续这项支援。” 阿邦佐哈里强调,砂政府过去6年成功通过“收入重建计划,让砂财政收入从原本每年60至70亿令吉,增长至2024年逾140亿令吉,使砂财政更稳健、有能力承担教育福利政策。 “请大家放心,免费教育政策一定会落实。我们从2026年开始,先为砂属大学提供免费教育,接下来会逐步研究如何让在联邦管辖下的公立大学就读的砂子民也受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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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9日讯)为了赚零用钱,21岁男子在等待服兵役期间打兼职工,包装非法电子烟和相关部件,后来在当地警方展开新加坡最大宗电子烟取缔行动时被捕,男子被控两项烟草(广告与销售控制)法案下的控状,本月7日认罪。 《8视界新闻网》报道,现年21岁的陈德锦(译音,Tan Teck Jin)在警方进行的突击行动时被捕,是新加坡最大宗电子烟取缔行动的嫌犯之一。辩护律师以事发时被告年纪尚轻、有悔改之意等理由为他向法官求情,请求判处缓刑。 庭上透露,被告于2022年9月从新加坡理工学院毕业后想找一份兼职工,除了赚取零用钱,也可以用来支付拳击训练的费用。 他从朋友口中得知赚钱的门路,工作时间是每星期一至星期五,从早上9时至傍晚6时,主要负责包装一些物品,时薪为20元(新币;约65令吉)。被告便从2022年12月开始在万礼的仓库工作。 被告负责的项目包括通过笔记型电脑上的通讯应用程序Telegram接订单,将送货单上的物品取出并进行包装等。订单包装完毕后都交由一名叫做“Cat”的司机将其分给快递员,再由快递员送到客户手中。 被告于2023年1月的薪水为3000元(约9869令吉),工资以现金支付,其中一次由他人在马来西亚为其代领。后来,于2023年3月28日,他与其他5人在位于万礼的仓库被执法人员逮捕,警方起获市值312万1328元(约1026万8856令吉)的物品,数台手机和一部笔记型电脑。 律师: 意识到目光短视 辩护律师表示:“(被告)没有被告知具体需要做什么,他本身也没有问”。他表示,被告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没有远见。 “他只是简单地打卡上班,并没有考虑到自己行为的后果;虽然被告明白‘无知’不能作为辩护的理由,但这确实是他当时的心态。” 辩护律师说,被告未参与管理或监督单位的运作,他的职责仅是包装货物。被告从16岁开始就做兼职,除了想增广见闻,也是希望减轻父母的经济负担。 律师也提到被告是初犯,调查令他感到震惊。律师表示,事件让他知道要变得更好。事发后,他在警队服兵役的表现等都体现出被告有望真的改过自新。 案件延展至11月5日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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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的清明还是春节期间,回到老家的那几天,我心血来潮把房间“神坛”上供着多年的所有滨崎步专辑捞出来,搬到空旷的客厅地板上一字排开,才再度惊觉这个我追随了二十几年的女人让我自愿洒下了那么多钱。 同时间别有一番感慨的,是这个时代面对实体专辑的态度。 从早期的盗版山寨CD在夜市随处可见,到中间过渡到音乐数位化时CD销量惨澹,直至近几年,随着黑胶唱片和卡带的重新回流,光碟作为音乐载体的地位似乎也跟着稍微回升。年轻世代购买实体专辑的人数逐年趋多,将光碟或唱片从盒套里拿出来,摆放在播放器上,按下播放键聆听已蔚为风尚。 我很庆幸自己在年少时代就一股脑地投入那个收集喜爱歌手专辑的潮流,尽管当初身为乡下的中学生,必须靠微薄的零用钱入手想要的东西。如今回头来看,在那个资源不甚流通、资讯不够普及的年代,尤其要买进一张海外正版J-pop专辑,确实需要经过重重难关。 每每和热爱音乐的表弟聊起我辈时代的音乐盛况,都有一种“话当年”的老调重弹。除了不遗余力赞扬90至00年代的华语和日本流行音乐高峰,我也不时回忆起自己购买实体专辑的经验。 整个乡镇几乎没有一家正规的唱片行,加上那个年代人们的版权意识不足,音乐这种通俗的娱乐活动通常被视为靡靡之音,不必太考究音质和智慧产权的问题,于是小地方的人习惯到夜市摊贩选购各种“拷贝”(年轻人还认识这个词吗?)的光碟,装在印刷拙劣的封面封底外加一层塑料套里,很阳春但也很抢手地贩售着。 严格说来,高中附近有一家贩卖正版CD的小店,说是店面但又三面无墙,仅靠一个简陋的顶棚和梁柱撑着,唯一的一面墙装置成CD架,嵌入了各种流派的专辑盒子,隔着一条马路对面就是本地湿巴刹。 回不去的美好年代 我记得我在这里买的第一张CD是玉女始祖苏慧伦的《Happy Hours》,好像唯有这里可以找到当时最流行的正版专辑,只要跟老板说一声,他就能帮我们下单代订,耐心等个几天至几个礼拜,就能拿到来自台湾或日本的最新大碟。我大部分的孙燕姿专辑应该也是在这里买的。 对于一个甘榜小镇的青少年而言,这里就是最近的天堂。没有网络,没有智能手机,没有Spotify海量的音乐库存,仅是从电视广告或收音机音乐节目中听到滨崎步独特的嗓音唱着:“どうして泣いているの?どうして迷ってるの?”(为什么哭泣?为什么彷徨?)然后跑到这家小小的唱片店,像投币到许愿池般,老板就会将遥远东瀛的歌声带到我面前。 二十几年前,一张进口唱片不算便宜,我记得都要马币四十好几,那时还会跟老板硬拗个几块钱折扣才甘心;现在回想,买CD还能讨价还价,真是个回不去的美好年代。 就这样,每个礼拜用心把父母给的零用钱存起来,作为通往广袤音乐汪洋的入场券,打开每一张专辑都像登上一座岛屿,上面承载着让人眼界大开的精彩世界观。我们是寻宝的水手,循着Tracklist的路线指引,一首接一首地往前走。 很多年以前,这家唱片店因为市区规划被推翻了,听说后来搬到另一处重新开业,那时我刚好高中毕业,独自到外坡升学,也就没再踏进小镇的唱片店了。网络逐渐普及后,上网买CD也就变成顺理成章之事,如今走进一家店购买专辑已是宛若考古的复刻行为。 或许正是我们每一次焦急期盼一张专辑问世的心情,让薄薄的一片CD因而有了难以取代的分量。即使经过时光残酷的淘洗,音乐不再只是音乐,而是透过一枚实体压藏了属于我们每个人的独家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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