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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

3星期前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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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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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前
6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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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前
说话的人,错了吗? 文/大头螺丝 前阵子职场上发生了一个茶杯里风波,影响了好几个部门同事的工作,在那段日子,整个楼层弥漫低气压,走进茶水间、厕所,都可听到大家的窃窃私语和不满怨言。 起因是有同事直接向总部投诉了另一位同事的工作态度,结果总部不但杀鸡儆猴,还改变了一贯宽松的管理风格,开始严格执行各项规定,让早已习惯松散节奏的同仁们叫苦连天。 事情发生之后,大家的矛头自然而然地指向那位向总部投诉的同事,虽然总部和人事部并没有透露吹哨者的身分,但世界上岂有不透风的墙,好事之徒早就将焦点锁定某个部门。群起而攻之,责怪那人小题大做、不懂“闭嘴”,累及整个团队。 但人们遗忘了一个问题:这位吹哨者究竟经历了什么,才选择冒着众怒,打破沉默、诉诸总部?那些长年在制度松弛中安然获益的人,是否曾反思自身的侥幸是否早已越过规则边界? 这件事让我回想起我小学高年级的时候,也因为“不懂得闭嘴”,在学校集体生活中受了不少苦头。 我小时候跟父母无所不谈,学校里的琐事,不管是开心或失落,我都会巨细靡遗地分享。我的父亲,作为家教协会的活跃成员,也时常将我说的趣事转述给他认识的老师。不料,某次他的话被人曲解,让班导师以为父亲在挑她的毛病。有一天,她气冲冲地走进教室,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狠狠训斥我一番。接着没几天,我原本已入选多项校内比赛代表名单,却被公开宣布遭全数除名。 这还不止。隔年我再次成为她班上的学生,有一天,她忽然将我叫到讲台前,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怒吼:“你是个长舌妇,你们全家都是长舌妇,祖宗十八代都是长舌妇。” 当时10岁的我只能涨红了脸,低头吞下所有辱骂,心底却充满了对父亲的怨恨,认为一定又是他再次“多嘴”了,才让我遭受这样的羞辱。 过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一直不能谅解那个当时无法为自己辩论的小女孩,以及纯粹因为信任家协同僚和老师们的职业守则,而跟大家坦诚分享的父亲。长大后,我用了好一段时间抚慰心中受伤的小孩,从这段记忆中释怀。 我们在儒家文化中成长,往往被教导“以和为贵”、“沉默是金”,强调自我克制,维护集体利益。而所谓集体,往往由上位者代表,他们的权威不可挑战。异议,则常被视为破坏和谐的行为。于是,即使目睹不公,我们也学会闭嘴,学会用“大局为重”这句话合理化沉默。 但大家忘了,儒家同时也提倡:“见义不为,无勇也”。在倡导和谐的同时,也鼓励“忠告而善道之,不可则止,毋自辱焉”的见义勇为。 为了大局,个体的创伤常被扫进地毯底下,不能说,不敢说,只能默默承受与消化。但若错误未被指出导正,创伤无从疗愈,蛆虫将不断腐蚀盘踞,这些积压的伤口终将化脓溃烂,造成无法收拾的局面。 沉默或许能暂时维持表面的平静,却掩不住真相逐渐腐烂的气味;唯有面对,才能真正治愈与重建。 (作者为跨国工厂客服后端人员)
8月前
8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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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凉26日讯)针对昨日报道,园主投诉养鸡场无过滤的污水流入其油棕园,养鸡场业者澄清不是不愿过滤,且曾献议建化粪池,但对方后来不愿意让水流“过界”,使得该方案呈胶着状态。 投诉地点从直凉富裕花园(邓福乐花园)旁边泊油路直行,穿过几段油棕园和橡胶园。园主廖先生日前投诉,隔壁园丘内的养鸡场没做好排水和过滤系统,导致污水流入其园丘,衍生卫生问题,希望当局能够协助解决。 对此,养鸡场业者余先生今日澄清说,他并非不愿意改善排水和过滤系统,而是曾经献议建化粪池,但因为对方不愿“放水”,即让积水顺势而流,经过其园里流入附近的函筒,清空水源以便进行建造工程。 “当初官员协调时,他(园主)是否有答应要‘放水’,以让我们建化粪池,然后现在又否认?这是很矛盾的,这样建化粪池的方案也无法落实。” 他强调,水池是自然形成,数十年前还有鱼,后来旁边不远建了养鸡场,无可否认养鸡场清洗后的污水会流入水池,再流入隔壁园丘,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水往低流,总是要有出口,不能堵着不让疏通。 他说,每段园丘的水源都可能会流入隔壁芭,这是无可避免的现象,就像上一段园丘的水流进他园丘内的水池,该水池的水又流入下一段园丘,园主们都会彼此体谅。 “然而,隔壁园主不让我们园里的池水越过界,几个月前叫人挖了泥土在边界筑高地势,不让水过,导致水位只增不减,只有当水溢满时才会流入隔壁园丘,但是也不是真正流动,只是倾泄一部分满溢的水,毕竟水无法往高流。” “这情况也会影响我们,由于池水被堵,导致园里的土地松软会下沉,养鸡寮也损坏,会有塌陷的风险,但我们不可能因为这样有样学样,堵着上一段园流过来的水。” 他说,养鸡场是按规范营运,没有触犯条例,工业化养殖难免有点异味和污水,但也不至于臭气熏天,连官员前来视察时,也觉得没多大的问题。 “至于所说的有虫也是正常的,兽医局要求我们打虫药,池水出现死虫是难免的。为了杜绝苍蝇,我们花不少钱打虫药,把苍蝇虫扼杀在摇篮里。” “有细菌就会发臭,我们也定期喷洒药物灭菌,看到垃圾就捡起来打包带走,所以我们的农场干净少异味。” 他提及,该池水不是常年积水,在大旱天也会经由泥土消耗形成干地,但是被堵会衍生更多问题,试问流动的水会产生问题,还是死水能够滋生更多问题? “把边界封起来是不对的,难道巴刹更臭要关闭巴刹?医院有病菌要关医院?” 他强调,鸡粪和死鸡都可以出售(粪便可加工成有机肥或直接用在菜园等农作物;死鸡可拿来养泥鳅),而劳工处理鸡粪和死鸡也有佣金,所以,该农场在这方面都会处理妥当。 “希望通过这次的澄清,可以为我们农场讨回公道。如果可以建沟渠改道,引开水流,我们何乐不为?问题是V字地形无法做到,我们也无计可施。” 他说,之前人民代议代议士带官员前来协调后,令人遗憾的是,对方没按照指示配合,一直为了投诉而投诉,根本没要解决问题的决心,甚至抱怨他们没下文。 另一方面,他的父亲说,园丘边界的水池是数十年前天然形成,儿子设立养鸡场后,清洗用的水难免流入水池,而不是他们故意要把那些污水引流到隔壁园。 “流水一直以来都是通畅无阻的,如果把油棕叶丢入流水途经地点,肯定会阻塞和影响水流。最近这一带的园丘都发生水灾,近日退水后,积水肯定是污浊的。”                        无论如何,他们仍希望与隔壁园主取得共识,共同解决问题。
1年前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