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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哈迪

2年前
97岁的马哈迪不退不休持续在政治前线奔跑的原因,除了爱护马来人和热爱国家,更重要的是能让自己健康长寿,并且继续成为世界奇迹。 在前首相马哈迪宣布即将在第15届全国大选中竞逐浮罗交治国会议席前一天,台湾TVBS电视台播出对97岁马哈迪的专访,专访内容包括他的养身之道。其实关于马哈迪的长寿秘诀,大马民众并不陌生。上一届选举之后,马哈迪就经常在媒体分享他的健康饮食和保持运动的观念,在此我就不赘述了。 只是在这样的时间点又看到相关的新闻,尤其当马哈迪提到“你必须思考利用你的大脑,写作、阅读、争辩、辩论”,灵光一闪,难怪马哈迪永远不退出政坛,93岁还要当首相,97岁还要参选,就是为了延年益寿啊! 为甚么?因为若马哈迪退休,没有国会议员身分,没有实权在手,在政坛的影响力慢慢归零,那么他在政坛上的徒子徒孙、政敌和媒体,谁还会真正在乎他对时事的批评、谁还会和他争辩和辩论?更何况若没有亲身参与政治和政策的制定,他也会对许多事情,别说发表意见不够一针见血,还会有痛苦的无力感;而且因为没有实权,也无法对任何人产生影响或威胁,渐渐的大家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也就没有人会再和他“争辩和辩论”了。 这种沮丧的心情和无力感,马哈迪在2002年辞去首相职后应该感受很深,连以前很听话的前首相阿都拉和纳吉,在他祝福下取得最高权位后,也都变得不听话了。这就像当皮影戏大师的皮影公仔,都有了自己的生命可以自由的挥动手脚后,皮影大师就失去存在的意义。除了心有不甘,更多的是为了自己的健康和寿命,重入政坛是他唯一的选择了。 固然,马哈迪在食物和运动上的安排和坚持,对身体保健上有一定的作用,但大脑是人体的总指挥官,如果大脑不再积极运作和受到刺激,对生理健康也会产生不小的影响。英国学者Daisy Fancourt博士就曾发表研究指出,若长者大脑持续被动性的接受资讯,例如长时间看电视,不仅记忆力下降,还可能罹患失智症。美国耶鲁大学研究人员也发现,每天看书的长者比没看书者,平均寿命增加23个月。 也是医生的马哈迪,之所以说“你必须思考利用你的大脑,写作、阅读、争辩、辩论”,是因为他深知保持大脑的敏捷性与长寿和健康是密不可分的。于是,持续参政、持续关心国家事务、持续思考如何打击政敌、持续增加对别人的威胁性、持续与任何人争辩,持续接受媒体采访,就是他至今97岁,生理和脑袋仍旧老当益壮,连许多年轻人都自叹不如的原因。 因此,97岁的马哈迪不退不休持续在政治前线奔跑的原因,除了爱护马来人和热爱国家,更重要的是能让自己健康长寿,并且继续成为世界奇迹。
3年前
老人家整体“功过”要等盖棺方能论定,到底是功过相抵、毁誉参半?是对大马现代化进程发展有着伟大贡献?还是因为他而导致大马贪腐政权的猖獗?我们很难做一刀切割! 敦马从去年12月以来,3次进入国家心脏中心接受治疗,健康状况教人忧心,坊间更流传他的死讯,一时之间,我的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了。但“感谢上苍,敦马情况穏定,并能开口说话了。” 这位政治老人陪伴了我们超过四分之三世纪,别忘了,他1946年就加入巫统,现任首相依斯迈沙比利要在14年后才出世;那时中国处在“国共战争”,中华人民共和国尚未成立;美国总统是杜鲁门;联合国还未成立;南北韩战争几年后才开打;印度圣雄甘地还在争取隔年独立;日本、德国、意大利3个二战“轴心国”(Axis powers)败后百废待举;我们?马共肆虐,还是大英帝国的殖民地! 多么漫长的政治生涯,他的一生就是一部大马的政治历史,多么希望他的一生能被完整记录,可惜没有。老人家整体“功过”要等盖棺方能论定,到底是功过相抵、毁誉参半?是对大马现代化进程发展有着伟大贡献?还是因为他而导致大马贪腐政权的猖獗?我们很难做一刀切割! 他从国父东姑阿都拉曼时代开始,就敢向权威挑战。那是1969年的陈年往事,他在国会议员选举落选后直接挑战东姑而被逐出巫统。这一事件说明了他对政治的敏感度,他知道国父即将失势,用公开反对东姑为他换来两年后重回巫统的“巨大筹码”,他在这场重大“政治零和博弈”中完胜。 他是在纳吉父亲敦拉萨“劝请”下重回巫统的,因为“逼宫”迫使东姑下台,在敦拉萨眼中是大功一件。1974年重新当上国会议员,还当上教育部长,次年成了当时巫统3名副主席之一。重回巫统只有短短4年,平步青云成为政治新星的从政生涯,说明了他的城府和谋略之深。 国父东姑拉曼不是他的对手;之后巫统党争的姑里和慕沙不是对手、安华和纳吉不是对手、希盟诸将帅不是对手,当然在509把票投给他和希盟的全体平民更不是他的对手。他的从政经历,自1969年之后,几乎完全在他算计之中! 我曾撰文说,如果他在509之后,信守承诺将大权过渡于安华,他将名垂青史,成为后人传颂的“政治家”,而不是专门进行“政治利益交换的政客”。但显然死后的名声不是他要的,他站在政治游戏的“制高点”,见常人所不能见。《宋·文天祥·过零丁洋》:“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不是他在乎的,他要的是活在当下,活着能刷存在感,犹胜名留史册。 正面褒义:“他比我们更务实,更看得开;为了国家改革的希望,他不计个人毁誉!”;负面贬义:“他太恋栈权位,太放不下;他毁了国家兴革的希望!” 真相?说不定他根本不看好希盟这群乌合之众真能治国。把纳吉拉下台,将政权回归巫统,才是他做最后一击的目的。 有人称这位56岁当上首相的老先生是大马“现代化之父”、“建设之父”,包括兴建高速公路、槟威大桥、KLIA国际机场、成立国产车、兴建双峰塔打造现代化的吉隆坡市中心。但KLIA离市中心太远、国产车是全民灾难、吉隆坡市中心缺乏完整的大众交通系统规划、市区捷运地铁被怱略、不重视防洪治水造成每年水灾的严重损失,这些建设中的重大疏失,我们不能轻轻一笔带过。 第一次在位22年,大马GDP从250亿美元爬升到1102亿美元,成长4.4倍;同期的新加坡从142亿美元攀升至977亿美元,成长6.9倍。当全球经济准备起飞的时刻,大马的表现并不好。时至今日,大马年均所得在1万美元上下震荡、令吉贬值、百物上涨、天灾人祸,百姓日子过得辛苦! 新经济政策拖累了企业正常发展;大学入学名额固打制严重影响大学素质;缺乏重点扶持的工业导致产业缺乏竞争力;严重人才流失……,之后严重的公务员冗员(目前已逾170万)、贪腐政权、政治斗争、官场腐败文化一直拖延到今天,这些都是敦马应该负责的。但这些都等盖棺论定! 至于情,末了;我还是希望他健康活着,“寿与天齐”,然后不断谱写政治新的篇章;毕竟,有些我们不敢说得话、不敢惹得事,他却能“虽千万人吾往矣!”这算是难得的“政治风骨”;况且他的一生功过、政治生涯,也足以成为政治学的教案,以惕励后代子孙!
4年前
只能說,我們還沒透過真正民主的測試。無論是人民、社團或傳媒,太容易被煽動,情緒太滿,就算回擊的立場正確,最後卻免不了還是掉入製造對立的陷阱,而且還是某些人刻意規劃的圈套呢。 坦白說,我還是嚇到了。  ​但不是被敦馬的“筷子同化論”,而是華社對這種言論的反響。 了解敦馬的人,肯定不會對他這番言論大驚小怪。因為這就是他一貫的政治伎倆——透過有意無意的曖昧語言與立場,試探社會的溫度,看迴響後,進而逐漸調整說法“澄清”。  我常打趣,若他不當政治領袖,可考慮成立一家廣告公關公司,提供各種品牌塑造或議題操作策略。這真的是他與生俱來敏銳且運用自如的天賦。  重點是,高明的議題炒作,總是換來廉價的回應。  這就是敦馬厲害之處,也是他樂此不彼,屢屢愛用“同化”來“分化”的原因。只要牛刀小試,就能賺進許多政治資本,根本就是一盤萬無一失的好生意。  等到下次風向轉變時,他在轉換一套符合全民團結意識的政治話術,就能立即讓大家忘記過去,重新拜神追捧。  這不僅是敦馬會用的策略而已。大馬政治環境風氣如此,才誕生一個個模棱兩可,見風轉舵的政客。  看破這點,就實在無須太過生氣與難過。都只是遊戲。  所以,我不在乎敦馬說的話,反而更關注華社的反應。  事實上,我們的身分認證地位,從來就無需靠這些政治人物證明——何況是一個野心勃勃,偶爾也會使用筷子的話術慣犯。 大馬能讓全世界看見的原因,從來都不是來自同化,而是融合。從歷史課本到對外宣傳的旅遊廣告,都知道大馬的高貴之處,在於各種族能保留各自文化,融洽共處。這是真實寫照,無需辯駁。  只有心虛的人才需要證明。  敦馬的這個課題,很明顯就是刻意炒作,重複以往的戰略,司馬昭之心。只可惜,許多華人總愛把這個萬年爛臭的骨頭撿來啃,只印證了一件事——不少華人骨子裡還藏有自卑心態,才能導致在面對這個國家時無法理直氣壯。  面對非真實的事情,實際上只需要一笑置之的智慧。  當然,無論作為一名前首相或馬來人的視角,敦馬的話依舊可作為不同事情的參考價值,並讓大家趁機省思身份認同或文化統一問題,我也挺能諒解為何華社的反應會那麼熱烈,主要是來自一種歷史建構的“被害者情緒”,還有以前的傳播環境受限,導致遇到政治不正確的事,就引起強烈反懟。  但時代改變,傳播環境再也不是單向灌輸,每個人都擁有更透明的資訊與發言權下,其實與其急忙回擊,倒不如一笑置之,不盲目刻意操作,這才是最有智慧且自信的反擊。  如果我們依舊那麼容易被分化與激怒,事實上也反映一件事——我們的民主太年輕。  成熟的處理是凡事沉着,不急於用言語嘲諷反擊。你一言我一語的對抗,就算嘴裡說的都是滿滿的民主正義,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像是幼稚園的對待方式。  只能說,我們還沒透過真正民主的測試。無論是人民、社團或傳媒,太容易被煽動,情緒太滿,就算回擊的立場正確,最後卻免不了還是掉入製造對立的陷阱,而且還是某些人刻意規劃的圈套呢。  重點不是敦馬。只要這種心虛自卑的情緒在,這個國家隨時都會出現許多個老馬。他只是個軀殼,真正分化的鬼影無處不在。  政治人物墮落,不代表我們也要陪葬。政治人物智商高於民眾的時代早已過去,我們需要的不是仰望,而是監督。  監督的方式很多種,當然可以嘲諷與調侃,但真正展現自信與信念的監督方式,是無需附和這個說話,簡單堅定地否決,讓它不攻自破,就好。  政壇免不了謊言與虛假,但重點是人民要懂得分辨。這種廉價的操弄,真的無需太過在意。  我們需要智慧,也需要勇氣,更需要平衡。  事實上,回應的高明與笨拙,將決定了下一次我們是否還會遇到這種惡劣的“虛假事實”。  現代人要有現代人的氣度與方式。筷子可以傳承,但請讓敦馬留在歷史。 
4年前
真正造成大馬華人始終警覺自己是華人、說華語、不願意放棄華人文化的根本原因,始作佣者就是馬哈迪。 前首相馬哈迪在新書《抓住希望:為馬來西亞繼續奮斗》的推介禮上,談及華人的族群身分認同,並以華人用筷子吃飯和馬來人以手抓飯為例做為對照,一石激起千層浪。 這段話之引人爭議,是因為馬哈迪提了兩個概念,一為融入社會,另一為同化。他這句話的前提採取的是馬來人以族裔文化定義的“馬來人的大馬”國族思維,而非華人以國籍定義的“大馬人的大馬”國族論。 馬哈迪和華人對國族定義的相異,造成許多華人很委屈,覺得自己明明在大馬土生土長,奉公守法、響應政府推動的政策,並且在國家發展中做出應有的貢獻,為何只是因為用筷子吃飯、說華語就被馬哈迪視為沒有融入大馬社會?反之,對馬哈迪而言,華人一日沒有同化為馬來人,就不是真正的大馬人,也就是沒有融入大馬社會。 也就是因為馬哈迪和華人群體思考的出發點不一致,也就造成雙方的對話難以形成交集。此文試圖回應馬哈迪關於華人難以被同化的問題,但並不表示我贊同或認同馬哈迪所說的華人必須被馬來人同化的說法。 真正造成大馬華人始終警覺自己是華人、說華語、不願意放棄華人文化的根本原因,始作佣者就是馬哈迪。 讓我們一起回想,身為大馬華人,當我們在國外念書、開會或旅遊時被詢及是哪一國人,我們都會回答“大馬人”,而非“大馬華人”,因為我們面對外國人時,我們並不會輕易就被喚起或意識到自己是“華人”。但一回到大馬卻完全相反,我們無時無刻不被這個國家提醒着我們是華人。 比方說,隔壁Halim的STPM成績明明比我孩子差,為甚麼他被政府大學錄取,我的孩子卻名落孫山?因為我的孩子不是馬來人/土著;為甚麼我的公司明明具備上市的條件卻無法上市?因為我的持股人都是華人和印度人,沒有符合馬來人/土著持股30%的要求;為甚麼我明明看上一套房子,我也有足夠的錢卻買不到?因為那是土著保留單位 / 土著固打單位,而我不是土著。 當一國憲法以二分法的方式,一刀切的把人民分為馬來人和非馬來人,強調馬來人的特權地位時,國家再遵循憲法的制定,在政策上獨厚馬來人和土著時,國家已經帶頭把華人/非馬來人/非土著排擠在主流的國家體制外,暗示這一群體和我族的馬來人/土著並不是一家人。 須知,身分認同並不是以身俱來的先驗知識,而是個人與外界互動後依據個人的感受和經驗產生的選擇。當華人一再的被排擠在國家的各項馬來人/土著政策之外時,我們就是一再的被國家間接提醒“你是華人,所以你不能獲得國家的這些幫助”。於是我們回頭審事自身,喔,是,我用筷子吃飯,我說華語,所以我是華人;由於我是華人,所以我必須更堅定我身為華人的因素,不能放棄華人文化,因為這就是我。 當馬哈迪說東南亞許多國家如菲律賓和泰國華人,都能夠很好的融入當地社會,但大馬華人都難以被同化時,他或許忘了一件事:菲律賓和泰國,並沒有如大馬政府般推行扶植人口佔多數的馬來人/土著政策,卻排擠包括華人在內的少數非馬來人/非土著。已具當地國籍的華人,和多數族群享受著國家的保障和給予的同等福利,菲律賓和泰國華人,並沒有如同我們一樣的一再被政府提醒自己是華人的身分,所以無法和馬來人/土著享有一樣的國家福利,因此他們當然能夠很多的融入當地社會。 大馬這種有系統性的獨厚馬來人/土著思想,最早也最為人知的,就是出現在馬哈迪1970年的《馬來人的困境》。翌年,第二任首相敦拉薩就推動在實行上相對照顧馬來人/土著的新經濟政策。敦拉薩制定新經濟政策是否有受到《馬來人的困境》的影響,我們不得而知,但馬哈迪從1981年至2003年擔任大馬22年首相期間,卻盡其所能、無所不為、不遺餘力的執行馬來人/土著政策卻是不爭的事實。 數十年來馬哈迪一味的怪責我們華人無法被同化,無法融入大馬(馬來人)社會,或許馬哈迪更該怪責他自己,因為這都是他一手主導造成的。或許其他首相、政治人物甚至小拿破崙也有一定的“貢獻”,但不可否認的是馬哈迪的責任絕對比其他人人還來得更為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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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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