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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

6年前看到别人饲养鹿,觉得好像挺好玩的,于是开始造园饲养3只鹿。养着养着,如今园地里有了13只鹿。他说,静静地欣赏鹿儿是件令人开心的事。 居住在拉美士阿逸班那的林诗耀向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表示,他一开始时购买了1只雄和2只雌的鹿饲养,但其中1只母鹿在送抵隔天就逝世,他于是再添购1只母鹿,3只鹿至今繁衍成13只鹿。 “我花费约3万令吉在园地的半英亩地设围篱、水池、小屋等饲养鹿。” 受惊容易死亡 他指不晓得所饲养的鹿是什么种类,但非常好养,只要定时给它们喂食即可,并不容易生病,即使连生产也不需员工协助。不过,鹿不能受惊,否则容易死亡。 “我当初购买的母鹿应该是受惊而死的。当鹿很惊慌地奔来跑去,意味著它受惊了。” 向友族朋友讨教养鹿心得 他坦言,本身对鹿的习性并不了解,主要是向饲养鹿的友族朋友讨教,平日里则由其员工负责喂养鹿。 他喜欢看到鹿群长得肥肥胖胖的,一旦发现鹿儿瘦了会询问员工是否没给予足够的食物。 “养它们就要养得胖胖美美的,若把它们养得瘦弱乾瘪,那养来干嘛呢?” 林诗耀的住家与园地有约4公里的距离。他只要有空就会到园地里看鹿,站在围篱外静静地看着鹿群30分钟至1小时。每次看到它们就觉得心情非常愉快,有时带着孩子到来,孩子也同样很开心。 “我养的鹿不怕生,我一叫它们就过来,但许多人饲养的鹿怕生,越叫越走。” 公鹿长角有攻击性勿靠近 他表示,有时到来园地里,会进入围篱内近距离看鹿。不过,若公鹿长出角时会较具攻击性,则不适合靠近它们;公鹿的角长到一个长度时会自然掉落。 他说,他所饲养的鹿每年都有生产,所以从当初的3只成了13只。 他饲养鹿纯粹是为了本身喜好,这些年来不曾出售,但随着鹿的数量越来越多,若有人想要购鹿,他也愿意出售。 食物费用不多 林诗耀表示,养鹿并不需要太多的费用,他主要以豆腐渣、油棕叶、饲料等喂鹿群。 “我向豆腐业者购买豆腐渣,1桶豆腐渣约10令吉,可以作为它们的一餐。员工有时也会给它们喂食油棕叶或其他的草类。不过,不是每一种草都能够获得它们的青睐,我们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让它们吃。” 他提到,鹿群也吃木薯叶,但若太粗的木薯叶则不吃。 “它们最喜欢的是豆腐渣和白面包,我到来时都会带白面包来喂它们。” 他说,偶尔会喂点盐给鹿群,以提升健康。他较少喂饲料,因为饲料的价格比较贵。鹿群每天早晚各进一餐。 “我早前因出外工作,没能前往购买豆腐渣而开始给它们吃饭。” 曾萌生打造迷你动物园念头 除了养鹿,林诗耀也曾饲养刺猬,高峰期时多达20多只,但养了三四年后,因缺乏人手照顾刺猬而无奈将之出售。 “养了鹿之后,我曾萌生打造迷你动物园的念头,附近饲养刺猬的友族提及可协助我申请准证,我也因此开始饲养。奈何之后缺乏人手照顾,有的逝世有的出售,如今已没有饲养刺猬。” 不过,他仍持有饲养刺猬的准证,而且曾为了照料刺猬,而特别购买引擎清洗它们的住所和为它们洗澡。只要找到工人照料,他就会再饲养刺猬。 “我很喜欢看着这些动物,相比起鹿,刺猬看起来更漂亮,也更令我开心。” 林诗耀表示,刺猬可吃任何的水果,而且很喜欢黄豆,但最大的缺点就是食量非常大。 询及如今是否还想要打造迷你动物园时,他笑言需要很多人手照顾动物,暂时只能搁置这个念头,但或许他退休后可再考虑。                  
7月前
意象对于诗人(或任何艺术创作者)来说犹如女神一般的存在,每个诗人都有自己钟爱的意象,反复运用得当甚至会成为自身作品的身分标签,令读者见其物,思其人或思其文。然而,郑田靖对鹿的喜爱已经超出意象的运用,可说是视之为自我的化身(神)。 郑在〈万物迟疑:骑风少年鹿的岛屿纪事〉内把这层“关系”点破:在我还小,小得我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是只鹿的时候。/要撑过那么多台下陌生的目光……那时第一次踏上了岛屿。/我俨然茁壮成一只少年鹿。我开始学习骑风术。 如果没有错读,岛屿即舞台,骑风术即创作(或写作或写诗)。诗人很贴心地在书内整理了索引,而这几个用词几乎贯穿了整本诗作,常伴随的还有“火”、“雨”,皆昭示着诗人在写诗时的化身(神)——诗人已经不是单纯地在纸上舞文弄墨,而是在孕育生命,手捏风雨火等元素,孕育天地。我相信鹿在郑的笔下甚至在心里已经是非意象的存在,而是一种自诩。鹿(特别是公鹿)在东西方文化内皆有不凡的象征:高贵、权势、自豪、灵动,甚至是祝福。由此我们看见诗人对于自己的鹿,有着什么样的期待:总有人喜欢寻找理想国。厌倦了/封闭式的公寓,想着离岛的草屋/——来自我,一只披着湖水的鹿。/我是一只鹿,啊/一只不信现实乌托邦的鹿。——〈湖鹿〉 现实中的诗人是否在创作以外的场域不得志或者自觉格格不入,我们不得而知,可是我们不难从诗人的作品里读到类似〈湖鹿〉这种厌倦钢骨水泥和都市的句子。诗人于是乎化身成鹿,钻入了诗的草丛。可鹿的身分是多变的,如同诗人的日常,于情欲流动的境况内隐藏在肉体本能身后,充当旁观者,观察着荷尔蒙的流变与生长,尔后成诗:或许就不该登陆。/这片土地,/风与山中的鹿,都信仰着你/何况旅者的我。——〈荷尔蒙之花〉 营造迷雾森林的场景 鹿是诗人内心的、文字的、奇幻的、不随波逐流的那一面,在文字的原始森林里驰骋,周遭有精灵之光璀璨,引领各种生物瑞兽走入诗人之眼中,操纵风火山雨,让文字的岛成为诗之岛。郑田靖的诗总是营造出一种原始迷雾森林的场景,如能本着敬畏鹿神的心,迷雾终将散开,拨见诗身:大地此刻是红色的,/自由举起尾巴,追赶着星尘。/我躲进树的摇篮,写诗:/记录风的起源,从鹿的/眼镜、从眼睛的社稷。——〈舢板之歌〉 至此,我们可以瞥见郑田靖对于写诗或诗人这一身分的高度自觉与期许,他在诗作内不断提醒着读者以及他自己,通过不断将自己“鹿化”,将写诗奇幻化,引导读者进入那个他笔下幻化而出的岛屿,以至于我合上诗集时,会不由自主地把鹿给了这一位诗人。 郑田靖对于鹿的眷恋总让我想起《艾尔登法环》(Elden Ring)游戏里的祖灵之民,他们三五成群在地下永恒之城的星空下,带着鹿角结伴游行,其中一个祭师会在石碑旁以号角演奏动听的旋律,等待祖灵之王的归位。 宇宙,在鹿的眼睛/我是鹿的君王。——〈舢板之歌〉 那祭师像极了诗人。祖灵之王像极了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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