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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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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7:10am 15/05/2022

安焕然

马华文学

邊緣評論

安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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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焕然.要怎样解读“马华文学”

安焕然

很多时候,作家写文章,没有那么复杂。写出意境,读出意境,就是共鸣的作品。也不要告诉我:这个叫什么“作者已死”,可以让你任意解读人家的文学作品。做学问有那么容易,这学术圈也太容易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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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从台湾邮寄来的书:《批评大系:林建国》。

与建国相识多年。他的很多观点我是认同的。尤其是90年代初我还在台湾念历史语言研究所硕士班时,“不务正业”去读《中外文学》,林建国的《为什么马华文学》和《异形》对我的影响很大。我返马后写专栏边缘评论,很多原初的观点论说和想法其实是来自这两篇文章的启迪。

如同林建国在《为什么马华文学》所说的,探讨这些问题,不只检视了马华文学研究者主体性的由来与历史位置,同时也发现有关马华文学的论述,实为各种意识形态交锋的场域。马华(文学)的命运,他身为历史主题的命运,决定了历史有没有向前开展的可能。被遗忘和被操纵都是妥协,作为异质性空间的文学只有失去存在的条件。文学一旦失去对话和认识的价值,我们便永远被放逐在历史之外。是的,换成是马华“文化”的发展,也是同样的道理。

当然,对建国,我还是有歉意的。林建国和黄锦树原本是惺惺相惜,很好的朋友。锦树1998年出版其台湾版的《马华文学与中国性》,还是林建国写的序文。然而林建国后来的一篇《方修论》,两人的文学观点凸显分歧。后来又由于2006年建国南来南方学院,我邀请他在南方沙龙主讲《从电影研究到文学研究》(讲稿后来整理成文章发表),沙龙讲座的一些言论和用词更引起两人关系的大波澜。身为沙龙主持人,这是我一直深感内疚的事。

马华文坛(不只文学,还包括文化界),真的太小了。立场和主张、认知不同,有时就像水火之不容。还真令人感慨。这不单是学问和做研究的水平问题,还是人的气度和眼界格局。

“为什么马华文学”是对马华文学乃至对马华文化定位的叩问。90年代的“辣味马华文学”,文坛很热闹,也很尖锐,充满火药味。林黄二人的“在台”看“马华”,说要“烧芭”,说要“断奶”。实际上,这些议题的引发,还得从一篇“类”小说,禤素莱的〈开庭审讯〉说起。而故事中的“原型”主角,应就是日本立教大学的舛谷锐教授。他是一名很耿直憨厚,少数在日本学界莫名其妙跑去研究众人不熟悉也完全不太能理解的马华文学的专家学者。这些年来,舛谷教授常来新马到处造访马华写作人和收集马华文学资料。马华的一些人与事与物,甚至吉隆坡的捷运怎样搭乘,什么地方有很有情调的café,他都很熟悉,比很多本地人还熟悉。

去年,新纪元大学学院很荣幸邀得舛谷锐来本校担任访问学者,是本校国际教育学院的客座教授。现在就住在新纪元大学学院的宿舍。那天,我充当司机,陪舛谷锐去和一名马华写作人喝茶吃饭。这个日本教授真是“马来西亚通”呀,比我这个路痴厉害多了。加影的隐秘茶叙好地方他都知道。

茶叙,听那名马华写作人讲他的故事和苦楚无奈,很是感慨。真的要奉劝一些马华文学研究的学者,当你要评论人家的文学作品,不好以自己把握的一些别人看不太懂的学术理论和专业术语,就凭己之意过度解读一个人的作品。

你如果不了解作者,你根本读不出作者的文字,也搞不清楚作者的叙述场景。

别以为人家在作品中写到某种花,某个意象,就是作者从“古典中国”中吸取文学养分,有“中国性”。好心啦!其实你只要用心去作者叙述的“本地”场景走一走,你就随处看到那些花了,不用从“古典中国”那里想像和借取的啦!

很多时候,作家写文章,没有那么复杂。写出意境,读出意境,就是共鸣的作品。也不要告诉我:这个叫什么“作者已死”,可以让你任意解读人家的文学作品。做学问有那么容易,这学术圈也太容易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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