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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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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9:35am 20/01/2020

叶蕙/走进非洲文学的森林

作者: 叶蕙

日本翻译家Kubota Nozomi(右)与奈及利亚小说家阿迪契的合照(取自久保田的Twitter)。
日本翻译家Kubota Nozomi(右)与奈及利亚小说家阿迪契的合照(取自久保田的Twi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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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拥有厚实的古文明与历史传统。根据资料统计,自1901年开始颁发诺贝尔奖以来,共有23名非裔人士获得殊荣,包括10名和平奖和7名文学奖,表现不俗。

最近读了一篇有关日本翻译家Kubota Nozomi(くぼたのぞみ)的访谈,不期然对这块古老的神秘大陆及其文学产生兴趣。

从事翻译工作30年的Kubota以译介非洲文学知名,除了南非作家柯慈(J.M. Coetzee),她也是奈及利亚小说家阿迪契(C.N.Adichie)、美国墨西哥裔女诗人希斯内罗丝(Cisneros)的译者,为亚洲读者架起了通往当代非洲文学的桥梁。

生于1950年,和村上春树仅相差一岁。60年代后期上大学时,同样遇上了全学联(全日本学生自治联合会总联合)领导的学生运动。为了回避左派势力活跃的政治季节,她和村上一样常泡爵士乐咖啡馆,听黑人女性的歌。东京外语大毕业后,立志从事翻译的她却当了家庭主妇。后来读了美国非裔女作家托妮·莫里森(Toni Morrison,1931-2019.08.05)的作品,“仿佛从作品中听见大学时代听过的声音”,受到文学之神召唤,再度燃起翻译魂。那时她年近40,来到人生的转折点,而她牢牢地抓住了机会。

翻译家和作家之间有个共同点,就是拥有跨越国家和语言的世界观。柯慈尚未得诺贝尔奖前,她曾与他对谈,当时柯慈坦言:“在非洲,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的书卖得不好,连怎样活下去也是问题。”并非每一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在得奖前都广为人知。2019年10月之前,有多少亚洲人认识波兰女作家Olga Tokarczuk与奥地利作家Peter Handke?

Kubota主要从事英日翻译,有时也会遇到复数语言交织的作品。例如柯慈的小说,他为了突出英语以外的语境氛围,不时会使用南非荷兰语(Afrikaans)衍生出来的当地语言,十分“非夷风”。

有一阵子她着手翻译南非诗人库尼尼(Mazisi Kunene)的叙事诗,却不了解种族隔离政策下的南非情势,于是亲自参与反种族隔离活动。期间有美国朋友送她柯慈的《麦可K的生命与时代》,这部小说让她深受感动,后来反而先完成这本书的翻译,成为她从事翻译工作的原点。

翻译以非洲为舞台的作品,还必须考量当地民情风俗与价值观的不同。比如阿迪契的短篇小说《The Thing Around Your Neck》,文中出现“普通的男人”这个片语,实质上是指与白人对照的“黑皮肤的男人”。“译者,乃是一部作品最深入的读者。尤其翻译对话时,必须彻底变成当事人来说话才能传神。”这正是久保田翻译文学的魅力所在。唯有攀越文化高墙,与小说作者的灵魂相遇,才能用另一种语言说出直抵人心深处的话。

80高龄的柯慈说过,上了年纪的作家都会设法以洗尽铅华的风格创作。久保田觉得他近年的文章确实在极力省略多余的装饰,逐渐走向萨伊德说的“晚期风格”。

我对这位以非洲文学为轴来观看世界的翻译家,致以万二分敬意,感谢她这30年来对翻译文学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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