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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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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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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10:00am 28/12/2020

【读家年度选书】现实太残酷,还好我们有书

作者: 【读家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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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按:今年瘟疫肆虐下严重影响了本地出版业,书量明显比往年少(尤其是非文学类)。因此除了文学类照常选出10本,本年度“非文学类选书”以及“封面选”(包括文学与非文学),编辑室决定只选出4本。


周锦聪/寒夜中绽放异彩

2020年,冠病病毒造成百业萧条,我国出版界也面对前所未有的寒冬。然而,马华文学出版还是有大书——已二刷的《流俗地》以怡保为背景书写了一代人的感人故事,还有被抢购一空的《镂空与浮雕》则以生命“再创生命”。有人出版社在寒冬中绽放异彩,让人刮目相看。两本大书同时在台湾出版。其中,《流俗地》更在中国的文学期刊《山花》连载,深得浙江大学教授赏识,为《流俗地》筹备研讨会,传为马华文学的佳话。黎紫书充满自信地多管齐下,处处逢源,是未来马华作家奋斗的借镜。

张永修主编的“枫林文从”,为马华文学勾画了另一道风景线。包括去年温祥英的《有情人》,此系列已出版了10本著作,都是马华文学重要作家,如诗人陈川兴、飘贝零、文化人张景云、散文家陈蝶、剧作家贺世平等。可惜的是,此系列“打散出版”,读者须向作者邮购,要一次过邮购全套就得费时费神了。若跟出版社合作,应更利行销。

马华文学在台湾也有不少引人注目的出版品,如梁金群《野村少女》、周天派《岛屿派》。《野》中的“野村”是“新村”,写出了作者在新村遇到的人事物,是多少大马华人集体记忆,应该跟黄巧力的纪录片《我来自新村》一样得到华社高度重视。《岛》乃周梦蝶诗歌奖的首奖作品,诗人以内容轻盈或厚实的诗作,让马华文学在海外发光。

非文学方面,《在伤口上重生——513个人口述叙事》及杜晋轩《血统的原罪:被遗忘的白色恐怖东南亚受难者》意义非凡,让新生代得以认识“种族暴乱”和“战争”的恐怖。这类书籍值得翻译为马来文或英文。廖筱纹的《金山作客:吉兰丹水月宫及其观音信仰》若与两金群的《野》并读,必有另一番感悟:从700年前移民先驱开荒扎根到二战前后的“红区”以至紧急法令时期的“黑区”,我们看到华裔先贤在开拓这片土地所坚持的善良、淳朴和热情。

潘舜怡/马华文学不打烊

2020年对于马华文学场域来说,可谓悲喜交加的一年。可喜的是,今年的纯文学生产颇为可观——从中生代创作如黎紫书的《流俗地》、范俊奇的《镂空与浮雕》、马尼尼为的《帮我换药》等到资深作家如陈蝶《天色将暮君何往》、麦留芳《鸟的恋情》、冰谷《斑鸠斑鸠咕噜噜》等,均让我们看见文字叙事与想像、抒情与美学、流行文化与民间书写之间的张力。另外值得注意的是,我们也同时迎来了跨媒介、跨语言创作的优质作品,如结合诗曲创作演唱、绘画的《神秘之歌》、张锦忠和马尼尼为的中译马来班顿与绘图《以前巴冷刀,现在废铁烂》(荣获台湾2020 Openbook好书奖·年度中文创作),增添了富含听觉与视觉、音乐性与绘画性的马华文学创作版图,是为“美”的文字飨宴。除此,我们也看见了马华文学“行旅”之途——从叶蕙的《带着彼得猫去散步:村上春树的文学地图》、杨建伟《奇迹的发芽:在柬埔寨工作、生活、当志工》、王润华、许通元、锺怡慧主编《从婆罗洲到世界华文文学:李永平的文学行旅》等,关注的焦点横跨日本、东南亚岛屿各地。易言之下,2020年正抵抗着疫情的寒冬,出版社爬过了营业荆棘山丘,我们仍期待着好作品与好读者——知识生产不打烊。

谢敏洁/严寒中的现实

2020是老天爷考验众生的一年。除了航空与旅游业,艺文活动亦是备受冲击的行业之一。不少电影、专辑和书本的发行因为无法达到行销效果而喊停。“这会不会太现实?”友人问。

我欲言又止。出版是商业行为,为了提升市场存活率,首先必须推高销售额,因此直播、分享会、签名会、宣传活动通通势在必行。稍有不慎,盈利就被疫情影响,除去租金、工本费、印刷费、版权费、发行佣金等开支,如果算到头非但没有半分利润,而且倒贴,这责任叫谁担负?再说,出版社规模越是庞大,负担则越是沉重,成千上万的库存若不幸成了仓底货,全社员也会跟着弯腰,这就是现实。

尽管现实残酷,出版产量变少,我们依然在寒风中闻到扑鼻梅香。首先,有人出版今年带来《流俗地》和《镂空与浮雕》两本做工精美的文学作品,稳妥妥守住了出版节奏。为了寻找更宽阔的舞台,不少本土中文书籍陆续出现在台湾读者视线,其中包括被翻译成中文的马来班顿,而台湾多元化的市场需求也实在令人称羡。

略微回想,这年“收割”的书目大多出自资深文字人,新书榜也多是熟悉的名字,他们经年累月地创作、收集资料,早已酝酿成形的出版计划自然不会被疫情打乱。但我相信明年的出版品在选题上会更加谨慎,印刷版型也趋向朴实,尚在出版路上的伙伴们暂且忍耐,只有耐得住寂寞,将来才守得住繁华,这话不假啊!

叶福炎/我们都需要抒情

2020年本地的华文出版,大致可以用几个词汇概括:量少、精致、抒情。

冠病毒疫情的暴发,各行各业都面临销售数量锐减、资金周转困难等问题,更引发出版社发出“救命!”的讯号。故此,今年出版的数量减少是可以预想的。大略估计,今年的马华出版共约有40本,分别以文学类30本及非文学类10本。实际上,扣除海外出版以及枫林文丛的非典型出版,本地华文出版的数量非常少。

可是,少量之中却能见着不少精品。如果要选一本2020年最令人惊艳的著作,莫过于范俊奇《镂空与浮雕》。作者对于人物撰写的行文与刻画深入人心,也有别于过往的文学创作。而且,从出版社的构想、企划、编辑到读者的回馈与反应,实际上也都印证了这本书的成功。另外,《以前巴冷刀,现在废铁烂:马来班顿》是跨媒介创作的新典范。从书籍设计本身到概念构想,这本书跨越了不同层面:选诗、翻译、绘图、设计,它让一本书籍更贴近于一部艺术作品。我认为,这两本书正是打开出版市场新的可能。

在数量甚少的情况下,今年度出版的小说只有黎紫书《流俗地》和曹汤尼《南国以南》。严格来说,《南国以南》也不算是马华文学的出版。反倒是今年出版了不少诗集,倒是让人意外。除了麦留芳《鸟的恋情》增订本——50年以后的重新再版以外,飘贝零写诗40年才结集成《鬓边的那朵梅花》诗集一册,这些都是2020年的惊喜。或许,处在国家、社会内忧外患的氛围里,我们都需要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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