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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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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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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6:25pm 08/06/2021

【全民阅读】绝代风华——张国荣

作者: 越读者

李振胜(越读者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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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看见天上星星,银河天边每颗星辰都让你默默爱过,悠悠光辉一再重来,夜幕中的笔影流光,绝代的风华身影——张国荣。

梅庆捷(槟城)不一样的卓一航

(《白发魔女传》改编自梁羽生同名小说)

即使没读过武侠小说《白发魔女传》,也因为看过相关的影视改编作品而知道这部小说。如果看了小说再看电影《白发魔女传》,会发现两者有很大差异(可说是大相径庭)。如果不去追究小说和电影的异同问题,那么电影确实是拍出了不同的色彩和味道,可说是一部经典之作。

张国荣的卓一航,与小说中的卓一航有更大的不同。小说版卓一航是优柔寡断的人,最后更因为江湖正邪对立等问题,伤了女主练霓裳的心。而张国荣的卓一航,比起原作角色更有勇气、更潇洒,给人狂放不羁的感觉,也不计较名门的身分地位(这些都与原作有很大出入)。

张国荣版的卓一航造型,更是给人一种狂野、不修边幅的浪子感觉,和原作中衣冠楚楚的武当名门正派弟子和朝廷重视之人有很大不同。张的演出,把卓一航带到另一个高度,使得人们一提起《白发魔女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一电影版,而这版也为后期的影视版本打下了蓝本或楷模(说起来,张版的卓一航倒是有些像日本剑客电影里的剑客,多于中原武侠小说的名门侠客) 。

这部《白发魔女传》比小说多了魔幻色彩,也给人一种艺术和浪漫的风味。张国荣精湛的演出,更是这部电影可以流传至今的重要原因。看了这部电影,会为了卓一航和练霓裳的悲情和遭遇,带有一丝遗憾、一种悲恨,难以笔墨形容的复杂感觉。

谢在莉(诗巫)/抹胭脂的手

(《胭脂扣》改编自李碧华同名小说)

张国荣演活了十二少。从初遇名妓如花(梅艳芳饰)于金陵酒家,惊艳,到“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送联花牌、送铜床,那种纨绔子弟痴心强求独占的疯狂,是那么率性认真、优雅忧伤、风华绝代!

他眉眼如画,是个惯会撩人的风情种!这样的他,竟也是为了执意迎娶真爱,而能够与显赫家世决裂的多情种!他对如花的爱,总是温润如玉的,就是后来在沦落困顿之中,也还不忘给如花送上了。尔后如花一戴就是53年的胭脂扣。

当浓烈的胭脂,褪色成了斑驳的流年,如花在阴世孤单等待,十二少在阳世飘零潦倒。十二少懦弱可耻又不堪的丑陋人性,让如花用了昂贵的生命做了代价,最后竟然是昂贵地又重复了前世的宿命——阳间的满眼繁华,她只寻得了个早已被辜负的凄凉真相!

如花终于选择将错付的真心放下,把胭脂扣还给了十二少。前尘的缱绻爱恋,一笔勾销。

张国荣把人与鬼的爱情不同信念,表现得细致入微。他能够让观众站在如花的立场上同情她的所托非人,竟也能在如花凄怨清冷的眼神中,获得了观众的原谅!

张国荣在《胭脂扣》里完美地演绎了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的爱情,失去了相濡以沫的觉悟和坚持,往往在燃烧殆尽之后,徒留那不堪一声的追忆长叹和无法共白首的憾恨。

张国荣曾经坦言,十二少是他最钟爱的角色。后来张国荣与梅艳芳隔了8个月相继离世,真的令人唏嘘不已。

以诺(吉隆坡)/不许红日到來

(《夜半歌声》改编自《歌剧魅影》)

坠落,东方文华酒店,24楼,纵身一跃,坠落。

由于太美好了,是令许多人无法接受他已逝。甚至有人认为他开了一个愚人节的玩笑。大家不愿相信,本来哭天喊地,后来自欺欺人,疯笑了起来——他没死啊!

的确有人说他并没有死,也有通灵者说他的鬼魂还在,没有离开。鬼魂啊,多希望是剧院里的那缕鬼魂,是夜半唱起歌来的鬼魂,因为最后才知道那不是,那不过是容貌被毁了后隐居的夜半歌者。

说回这部《夜半歌声》,哥哥应该也很喜欢这部电影吧,不然怎么会为写出那么多首电影里的歌曲——主题曲〈夜半歌声〉、插曲〈深情相拥〉、〈一辈子失去了你〉,深情缠绵。

《夜半歌声》裹着至死不渝的爱情。只要你肯相信,你的挚爱并没有离开过你,他不过是肉身坏了,而灵魂因为肉身坏了而被逼变得更坚强,也更坚定地守在你身边,他用另一种方式陪伴着你、爱着你。

灵魂,也似乎在夜半最有精神。所以宋丹平和杜云嫣爱死了midnight!

“云嫣,只有在夜半时分,才是我俩最快乐的时候。”

“丹平,除了你,谁也不能占有我,带我私奔吧!”

“云嫣,这样的一张脸,你还想见我吗?”

“丹平,没有了你,我的心会冷死!”

见!一定要见!哥哥,即使你已没有脸,都要见你,见了再怕也没关系。

因为太想念,所以黎明请你不要来。

周嘉珉(吉打)/梨园惊梦——程蝶衣

(《霸王别姬》改编自李碧华同名小说)

“导演,我就是程蝶衣。”

程蝶衣是何许人?

“……他一亮相,就是挑帘红,碰头彩。除了甜润的歌喉、美丽的扮相、传神的做表、适度的身材、卓约的风姿……人人妒恨的恩赐。”说白了,程蝶衣就是老天爷赏饭吃,是难得一见的旦角儿。

叹只叹自古观众只愿相信舞台上的绚烂璀璨,选择遗忘背后那些花溅泪、鸟惊心的糜烂摧残!

我想小豆子曾经也向往当个快乐少年郎,可是他这份念想被迫同他的第六根手指一起血淋淋从他稚嫩的身躯剥落,硬生生地把他脱成了程蝶衣。成年的程蝶衣虽丢弃了小豆子母亲留下的唯一一件大衣,但却不曾丢弃快乐少年郎的创伤。带着这样的伤口,程蝶衣依附着他心中那个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师哥——他的戏从来只为他的霸王而演;霸王让他是女娇娥,他就飞蛾扑火地成了女娇娥。

程蝶衣就这样跨过了虎度门,浑然忘我地沉溺在自己所编织的那场虞姬梦。

其实程蝶衣还唱过一段出自折子戏《惊梦》里的唱词。若说虞姬是梦的开端,那么为青木大佐唱戏就是梦的尽头。菊仙的失信、师哥的误解、脸上的唾沫、远去的黄包车,都正无情地提醒着他,程蝶衣,不是虞姬。

小豆子死了、虞姬只是个幻象、程蝶衣活着与死了还有什么区别?

原来姹紫嫣红终只能付与断井颓垣。

戏唱完了,台上大佬倌也是时候卸妆了。

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别了!永远的张国荣……和那场注定没有结局的虞姬梦!

淼(沙巴)/风月里的忠良

(《风月》改编自叶兆言《花影》)

泛黄的屏幕,朦胧的脸庞,看似熟悉却又陌生的莲花池,回顾二十多年前的拍摄,像掉进了时光隧道。改编自《花影》的《风月》是一场永远下不完的雨,每个人的眼瞳都含着泪,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风月》顾名思义,自然让人联想到风月场所、鱼水之欢。这是《花影》里,要带出的其中一个讯息。而忠良的设定就起了一定的作用。对于庞家施加在他身上的屈辱,他是愤怒而无奈,直到把大少爷毒害之后,又多了份恐惧。这种情绪在小忠良的身上,恰好的从肢体语言和面部表情反映了出来。逃出庞家后,还是脱离不了被利用的命运。为了在五光十色,寂寞无声的上海,继续茍延残喘,必要时还是必须靠一副出色的皮囊,抚慰无处可逃又不安分的心。再从不安分的心,刮出那么一丁点过路费。

庞家大宅一贯旧式四合院,从一砖到一瓦,到后院的过道,家族的不满,如意的旗袍绣花鞋,秀仪疯癫状态,呆坐木轮椅的大少爷,还有烟雾弥漫少女的泪目,一一把《花影》的影子重塑,原来这就是小说的样貌。

活在三妻四妾的旧时代里,就算这时的中国已开始提倡恋爱自由,甚至允许女孩也可以上学,却还是改不了女人在传统里不对等的地位。婚配无法自主,何来自由? 分不清真情与假意,又该怨谁? 深闺不出的如意,硬生生与外界断了线,识字却不懂爱,可悲地以为女人比姑娘更珍贵。错误的性知识,开启了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一直不明白为何忠良忍心毒害唯一的至爱? 直至看到最后,所爱坠楼,如意心死,才折断那脆弱的理智线,默默走上悬崖。

这是一部无论看小说还是剧情,都让人心痛的作品。无法想像,若无法抽离,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李振胜(新山)/宁采臣:快乐少年郎

(《倩女幽魂》改编自蒲松龄《聊斋志异·聂小倩》)

人生路上每个快乐少年郎总会坠落在那深沟里等待阳光照射做着蜕变的美梦,也许数个星期,也许得经历数十载。

从前总是无忧无虑的,因为回想,故事都过去了,而红尘的故事该交由红尘的人写,兰若寺住的依旧是凡尘的修道人,凡心依然动情动念,那路肯定布满风霜扑面。

宁采臣也是个少年郎,那我最喜爱电影里傻憨的文弱书生,也是个追寻美梦的人,也许他原来并没有梦,梦是红尘入口第一个能见的路匾、领了第一张票,从那赤裸身体贴紧美色的称羡、到那意气风发后封麦的泪光,他一生一定也都在寻觅何去何从,单凭热情肯定永远没能够。

如果说说还没过去的故事,我们盼到了窃探和幻想的年纪。绝色依然绝色,可人们依旧充满挑剔。小倩在深闺里任年华老去,窗外偷望进优雅却也带着俗气。年华的花漾不谢了,缠绕着花的蛇被镇在塔底,青春凝在最美处,容貌分头在多轨上进行,有的停住了、留下了,有的往前奔波不止,披头白发原来也是翠绿遍地。

那是个不富足却丰盛的80年代,少年郎总是快乐的,强说的愁也只是在话上打转,那年我们买了卡带影碟、书籍杂志,谈着心爱的明星,谈着恋爱,说着将来,未来有多远我们从未算计,岁月就在转眼间在各种事件的发生提醒着我们时间的如梭、似剑。

宁采臣盼到了黎明的宽容暂缓到来,盼到了黎明后另一道晨光,盼到了与小倩各自了却前缘与延续的未来,那是殊途里最好的同归,那是被放在愚人月份最贴心温柔的慰藉。

而跃下后被散落四周的各个少年郎,早已随人、随路,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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