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前马奎斯的一些话深深震撼过我,“父母是隔在我们和死亡之间的帘子。你和死亡好像隔着什么在看,没有什么感受,你的父母挡在你们中间,等到你的父母过世了,你才会直面这些东西,不然你看到的死亡是很抽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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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骤然去世,这帘子算是掀开了一角。
相对于死,华人仿佛倾向生的喜悦,也更愿意讨论如何生活,却鲜少进行关于死亡的探究,仿佛它只是个仪式,心中默默决定后,交代后人即可。在丧礼为妈妈守夜时,大哥谈起四哥当年踊跃劝我信教时,曾被妈妈力阻过,原因竟是她担心由此以后,家里会少了一个孩子用道教的仪式拜祭她。
妈妈的生活,就是一个典型早期新村主妇的生活,担水劈材,相夫教子,中老年后则开始含饴弄孙。一辈子的牵挂,全寄托于家庭大小事里,却少提自己,不谈自我。
往生后的“死活”,各个宗教信仰皆有不同描绘与奥妙。妈妈一辈子都以道教方式祭拜先祖,为关爱的亲朋祈祷祈愿,即使我将来信仰有别,也将遵循她介怀的方式,用以倾诉、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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