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四,今年的新年缘于冠病疫情影响而过得百般不是滋味,有别以往。光头佬活到老“吃”到老,还是头一回因碍于行管令禁止人们跨县、跨州,而无法回乡陪伴八十老几的爹娘守岁过年庆团圆,真是有点小小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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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春草绿!可偏偏今年牛大哥吃的草却比往年不同,至于吃的是不是嫩草,却不便赘言,可那光头的打从娘胎呱呱落地,吃了最少50年的老爸招牌潮式“暖炉”就此搁置一年,真个是纵使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就地过年的光头佬,也想效仿老爸围炉取暖吃顿安乐团圆饭的,可是老爸的火锅汤底用的是熬了整整一天的猪肚胡椒白菜汤,呃……西北歹势,这个光头佬倒是还没学到,只好退而求次,次之又次的,以时下极之流行的“海底捞”即食汤料,滥竽充数一下下,果然年味顿时锐减,徒呼奈何!
新年流流,还是聊点开心的事呗。话说近前,偶然在脸书上欣赏到客居狮城的尚熙医师刻制的一方牛年肖形印——“吉打牛”,竟有意外惊喜!聪颖过人,有才又有貌的尚熙兄原乡是亚罗士打,其创作的灵感触动,兴许只是借题发挥,或幽自己一默,让见者会心一笑,颇为可人讨喜。众所皆知,北方的吉打是个盛产稻米的州属,记得外州人士,尤其比较“怪懒”又尖酸刻薄的庇能郎,最爱取笑来自吉打的朋友为“吉打牛”,意图可能不太善良,但凡事尽往好处想:牛既是良禽,也是人类的良伴,力大无穷的牛大哥有勤劳、忍耐和顺从的天性,所以说可能是在赞美阁下也说不定呢?呵呵!
提到“吉打牛”,光头佬不禁想起多年前在双溪大年的薇斋,看到的一头神态自若的卧牛,不过它却不是一头真实,有生命的牛,而是一只维肖维妙,作横卧状的陶牛。吾生甚晚,初晤薇斋主人时,蕾公已七十有六,记得那是透过当时的报馆同事永乐兄的引荐,时维1995年。蕾公乃宿儒,颇有名士风范,故谒见畅谈之后必会设宴款待宾客,当时老人家说:“你是年轻人,所以要介绍青年朋友给你认识。”善缘如此,因而有幸结识了清凉茶坊的振辉师兄。蕾公是古筝大师,同时亦善操缦抚琴。昔日,薇斋珍藏的唐、宋、元三代古琴可是赫然有名的,老人家还为此拟以宋徽宗〈三琴记〉的笔路而援笔写过一纸行书长卷,洋洋洒洒,非常精彩!光头佬有眼福,曾经有缘拜读一遍,忍不住要赞叹一声,叹为观止!最令光头佬感到讶异的是,老人家弹琴的书案上常年摆置着一只陶牛,似有所指?待后来听闻友人叙说,才恍然所悟,原来曾经有人于薇斋聆听老人家操弄一曲〈广陵散〉后,竟然极之无礼的失言:“不好听。”自那日起,老人家的书案上便出现了一只陶牛雕塑,诙谐风趣的蕾公是深谙自谑之趣的,故此,老人家天天都“对牛弹琴”,只堪自愉悦,不亦乐乎!
吾友牛医生肖牛,常“哞哞”自诩为一头会听琴的牛。妙哉!素来只听闻“对牛弹琴”,即思想频道不对等,找错对象表错了情,都九唔搭八嘅,岂知这世间还真有会听琴的牛。昔日,牛医生曾在报端上辟有一专栏谓“牛听琴”,煮字论画,酌句品赏古玩,有碗话碗,有碟话碟,直肠直肚,有话直直说、敢敢说,视觉角度及论调非常独特,常言人所未言,观人所未观察到的要点,为读者打开另一个思想的窗户,亦使读者人心快哉!故也引来一撮忠实的拥趸铁粉,其中当然也包括了光头佬。记得好多年前,牛医生为了支持光头佬亦曾倩为安排张财兄为之操刀治石,精心刻制了一对“牛听琴”的肖形印及斋号印,真是令人铭感五中,感激不尽。
牛年话牛,甚至不妨吹吹牛,咱家人除了老爸与幺妹肖牛,究其实,那光头的亦有幸牢牢实实的捉着了牛尾巴……哈!原来光头佬虽然不肖牛,不过却是一头洋人的金牛。出生那天,恰好是金牛座的最后一天,让光头佬及时搭上“尾班车”,成了一只如假包换,顽固保守的金牛。故此,有严重恋物癖的光头也偶尔会收集一些关于以牛为题材的藏品,譬如陶瓷雕塑、绘画、生肖邮票,以及印章等等,并以这些自得其乐的小玩意向阁下拜个年,祝阁下牛年“行紧牛屎运”,好运如牛气冲天,身体如牛一般的健硕,股市天天开牛市,财源猛进,恭禧发财,黑皮(happy)牛耳(new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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