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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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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理论政

发布: 7:40am 31/12/2023

统计局

冯振豪

有理论政

2022年马来西亚性别差异指数

政治参与

女性国会议员

妇女、家庭与社会部

冯振豪.政党是压抑女性参政的祸首

我国女性的极度落后,尤其极具指标性的国、州议会,女性民代的比率始终无法达到30%水平。当然,政治上性别歧视也就难以消除,甚至还外溢到社会经济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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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早前,发布的《》显示,男女之间的性别差异从2022年0.92略升到2022年的0.694,显示我国性别差异有改善的趋势。

报告提及,我国性别差异在教育(1.067)、经济(0.644)和医疗(0.961)的表现颇为正面,显示女性于社会的角色越来越举足轻重,不过,大马女性在政治参与的表现却非常逊色,性别差异指数为0.102,而且每个州属的差异性都很大。其中,吉隆坡的女性参政表现最佳(0.363),登嘉楼州的指数甚至等于0.00。

必须承认,我国女性的政治参与极度落后,尤其极具指标性的国、州议会,女性民代的比率始终无法达到30%水平。当然,政治上性别歧视也就难以消除,甚至还外溢到社会经济领域。

有人会直觉地断定,因为伊斯兰是官方宗教及穆斯林人口超过六成之故,令国人长期活在性别不平等的环境之中。惟笔者无法苟同此类说法,我们依旧是多元族群、语言、文化和宗教的国家,联邦宪法保障国人自由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

随着2018年和2022年两次政党轮替,2021年国会三读通过下放投票权给18岁青年,我们的民主化一步一脚印,惟纠缠我们多年的族群、宗教、语言、城乡、地区和性别问题,如今还新添世代差异的危机,它们扮演着分化社会的角色。笔者认为,我们不能只停留在责怪制度、法律或规则,政治菁英和政党应该肩负更大的责任。

以全国大选做指标,比率最高点在14.41%(2018年),最低点是1969年第三届大选的1.89%,女性比例攀升的拐点发生在1999年和2018年两次大选,而这两次选举恰好是我们民主化的里程碑,1999年是掀起城市马来选民反风的“烈火莫熄”抗争,2018年是国阵挥别60年江山,宣告我国首次发生政党轮替。某种程度上来说,在野党的崛起跟扩大女性参政是相关的。2022年传统的政党板块在第15届大选中被打破,女性国会议员的比率反而跌倒13.51%,新的政治局势反让性别差异进一步失去平衡。

之所以如此,部分原因是政党以消极态度看待女性参政,国阵、国盟和砂盟被认定是保守右翼的代表,而希盟则被认为是当前给予女性参政机会最多的政党联盟,在2022年第15届大选提名18.53%女候选人,行动党提名25.45%,公正党20.83%。可惜,整体的女候选人提名远还不足30%。如果细分观察这些女性所上阵选区的风险程度,情况更加不堪。例如,公正党在布城提名的诺莱莎,她具备身心障碍人士、留学欧美和大学医科教授的身份,背景如此亮眼的候选人竟然被空降到希盟胜算渺茫的布城国席,或许可以理解为蓝眼的战略性失误,但笔者相信雪隆地区还有更适合诺莱莎出战的选区,与其说是误判,不如说是公正党/希盟不愿打开政治甄补的渠道,以确保更多优秀的女菁英进入国会,宁可让诺莱莎充当炮灰,在三角战中惨遭选民弃保。

因为所有政党于选区提名表现过度消极,从国会的组成到内阁班底,无法反应女性的政治诉求,这是可以预见的情况。议会的女性声音太小,我们就不用去期待朝野国会议员,没人肯花时间去检讨制度、法律和规则中的性别偏差,女性从国家资源中分配到的资源自然少得可怜,最明显的例子是,2024年“昌明大马”预算案是我国史上拨款规模最庞大的财政预算案(3938亿),而分到的预算不到1%(35.2亿)。

无论如何,我们都冀望朝野政党愿意为女性发声,用心去争取女性选民的支持,在党内建立友善的制度与环境,像是在党中央高职为女性设置固打名额,或提供更多资源和空间给妇女臂膀、先让女性进入党内决策圈以左右政党的政治路线,这不仅会提升个别政党的形象,借由倡议女性议题,展现政党关注弱势权益的诚意,从而扩大政党的票源基础,有助于打破族群宗教的政治藩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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