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角摄 | 火壶表演 驯火成水

今年九皇爷诞，蔡希汶在华都牙也三皇宫的巡游中呈献了一场火壶表演，这是他的“火壶处女秀”。火壶形似举重杠铃，蔡希汶估计，没加炭前重约8公斤，加了后10公斤。表演者需凭手力持火壶抖动挥舞，霎时火花四溅，黑夜中如同火树银花。“还厉害过玩gym（健身）。”他笑说。

35岁的蔡希汶原本舞的是火龙，几年前在网上看到火壶后蠢蠢欲动，无奈如何上网搜索，个中细节始终不明，试玩时效果总是差一点。直到今年9月在香港遇到一名研究火壶的中国湖南教授，虚心请教，终得“秘方”：原来火壶两端铁网要加的炭不单单一种，而是普通炭、日本炭和竹炭共三种。

“自此我再练习了好几次，每次都拍下照片发给教授，请他指点还欠缺些什么。幸好遇上贵人。”

火壶上网可买得，但运费高昂，所以蔡希汶请会烧焊的友人定制。每加满一次炭，只能舞约数十秒，炭烧尽后得停步再加。三皇宫的那次游行，遇上十字路口或空旷之处，就是蔡希汶登台之时，看到周围车子太多，则偃旗息鼓，安全至上。全程有一辆小罗里跟着，车上载着火炭，共为火壶续了约七、八次，统共用了40公斤炭。

蔡希汶说，根据资料，火壶表演起源于湖南，有趋吉避凶的意义。舞动时炭的温度超过摄氏500度，表演者需穿防火服、面罩、工业用途眼镜，否则自己也成了火人。

因此火壶的表演艺人都是一色的神秘黑衣人，哪怕火花再怎么璀璨，都看不清他们的真面目。火在他们手下成了和水一样的型态，有时成串滴落，有时流淌成河，他们的脸则融入夜色中，成了行走于黑夜中的驯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