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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献

解不开的董总缘 去国半年,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探望旧同事、校友李万千。 同行的,还有柯嘉逊博士和夫人。 一进入屋里,映入眼帘的是饭桌旁边显眼处,摆着去年10月在文冬度假村时,我为万千和莫生哥儿俩拍的放大照片,心里不觉一愣! 不一会儿,相约的旧同事周丽娟,也从加影独大办事处赶来相聚。大家来到熟悉的地方、坐在固定的位置上,可惜呀,就是少了一个人,就是那位被誉为“华教园丁”,刚与我们永别两个月的莫泰熙,老同事、老友。 在我们这几个人当中,顺序加入董总的,首先是李万千、然后是莫泰熙(1981)、柯嘉逊博士(1982)、周丽娟(1983),下来是我(1984年)。 虽然,我们先后离开了董总,欣慰的是,40年来,我们曾经在这个华教机构建立下的情谊(注),却不曾因时光的流逝而减弱、消失,相反的,简直可以用“形影不离”加以形容。 1983年,李万千和莫泰熙两人,结伴南下麻坡小镇,盛意拳拳地邀请我上来吉隆坡加入董总。当时我们只是租用教总大厦两层楼作为办事处,全部职员,只有二十来位(与现在的一百多位简直是天壤之别)。我们这些外地来的职员,包括有家眷的,都被安排住在由天台改装的五楼宿舍,虽然空间有限,但大家融洽相处,其乐也融融。 过后,李万千将蕉赖丘必花园的房子退了租,建议我成为下一个租户。 原来他已经和莫泰熙商议好,在康乐花园附近置下新居,两家人特地选了遥遥相对的单位,不仅是同事,还成了好邻居。 两年后,我也在租住处附近新住宅区,订了一个单位,就是目前居住的房子。有件往事不妨提一下,原本我和柯嘉逊博士可以成为对面看过来的近邻,没想到一个飞来横祸,他成了“茅草行动”中的阶下囚。 也许注定我们友谊缘分未尽,再后来,他总算在我家附近花园住宅区,找到一个颇为理想的住房,两家相距不远。 这就是我对前面说的“形影不离”的诠释,这不仅是董总情、华教情,更是经过40年淬炼的真挚友情。 老话常说: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在我看来,万千和莫生之间的情谊,可以说比手足还要手足。就在去年当我们得知万千健康欠佳时,莫生比谁都着急,但又不想过于干扰他,只能默默地透过万千长女欣葵,互通有无,告知父亲治疗过程和进展,然后与我们分享,以慰大家对他的关心(5年前万千已经搬离原来的住处)。 我们3人,万千、莫生和我,我为之名为“3老”。 3人之中,我居长,与万千相差一岁,莫生小万千两岁,谁也没料到,那个年纪最“轻”的,竟然撒手先离我们而去,让人情何以堪啊! 那天聚会过后,一如既往,我们就到经常光顾的附近某家餐馆用餐,餐后,也许是触景伤情,万千忆及往日时光,座中少了一人,一个铁铮铮的男子汉,不顾周围的目光,悲从中来,突然失声痛哭、泪流满脸。一时间,大家不禁愕然,但也禁不住泪水,对故人的骤然离世,怀念特别深。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第一次看到我心目中的铁汉子,竟然动情如此之深。 柯嘉逊夫人立即走了过去,围着他的肩膀,不断地轻声安慰。 莫生在国内外主讲的华教故事,深受欢迎,少说也有千遍以上,听众更是难以数计。莫生曾告诉过我们,早些年受邀到中国做巡回演讲时,由于舟车劳顿,气候变化,对他这么一个年过70的老人,无疑是一种体能的极大挑战,幸好有刚在南京大学修完博士学位的林敏萍校长一路陪伴、照顾。但他从不喊苦,不说累,声言一定要讲好我国的华教故事,让国外人士理解,我们现在能读华文、说华语,绝对不是必然的。 去年新年过后,有一天在闲谈中,莫生以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语气对我说: “爱薇,你是我老同事,又是老友,我讲了二十几年的华教故事,你一次都没有来捧场。今年6月,我将会在循人中学做一个3天的华教课程,主要内容是有机制地培训讲华教故事的接班人,针对那些有‘民族爱、华教情’,有热情、有激情、有使命感的人。你再不来听,可能以后就没机会了。”经他这么一说,再也没有拒绝的余地,立刻报名参加。想不到是,竟然被他一语说中,从今往后,再也没机会聆听他的华教故事了。 大半时光奉献给了华教 我想对那些曾经听过莫生华教故事的,不论是莘莘学子或公众人士,都算是有福的人。如今,这些“小树已经”“成林”,应该可以告慰这位“园丁”于九泉之下。 回国之后,我仔细地翻阅友好为我留存有关莫生生病、往生后的种种新闻报道,一切是如此虚幻,如此不真实,令人难以接受。归来时,那个想见的人,已经不在了。 “感谢每一个好人”这是莫生最后的遗言,可他却忘记感谢自己。 79年的峥嵘岁月,他将大半时光奉献给了华教。死,固然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之分,但作为一个坚定的华教捍卫者的莫生,他应该可以说走得坦然,问心无愧。 莫生次子,莫泽林这段话,应该能充分表现其父在人们心中的印象和地位: “这几天看着来自全国各地四面八方前来的悼念的人们,有白发苍苍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老者,有朝气蓬勃十几、二十岁的青年人,我们不禁感慨父亲的交游广阔;望着大家悲伤流泪不舍的神情,我们才知道父亲这么多年来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都是值得的。我们为自己能作为您的孩子您的孙儿,感到非常的骄傲和自豪。” 莫生:您已经鞠躬尽瘁了,您就安息吧,不少跟随者将会遵照您的遗志,一定讲好华教故事。 注:《美好的记忆——我们在董总和新院的日子》一书,出版于2020年。这是在莫生建议、主催、邀稿下,由我负责主编任务,作者多达近百位。每个人抒发了曾经在这两个单位服务期间的感受。这是一本交织着不舍、感恩、相互理解和浓得化不开的华教情,充溢着暖情怀的好书。 稿于莫泰熙逝世双月忌日后
3星期前
上个月回娘家帮忙大扫除,书柜里满满的都是少女时代的回忆,其中有个纸盒装的是一对蟋蟀,一摇晃这对蟋蟀就似在打斗般的摇头晃脑。 时间一晃,30年就这样过去了。这是外婆当时去中国旅游给我带回来的礼物,说是古时皇帝宫廷的把戏。我知道,古装剧里常见昏君斗蟋蟀不理朝政,古书上也常有儿童斗蟋蟀的描述。这礼物,我喜欢。那个时代,没有中国风商店,也没有网购,能有这稀罕的“珍品”我自然是宝贝得不得了。 后来几番迁居,我都不记得还有这物件了。没料到它就一直摆在旧家的橱窗里等我回去相认。再见它,仿若隔世,母亲跟外婆都已经离世,只有景物还在。打开斑驳的盒子,那对金蟋蟀还在摇晃,一对触须颤动着仿佛在嘲笑我是没人爱的孤儿了。多少的回忆涌上心头,瞬间泪如雨下。 我独把这盒子带回来,心情平复后告诉孩子这段往事。一件旧物,传递的是亲情,我要孩子知道我也曾经是外婆心头的宝贝,就像现在他们是我的宝贝一样。 跟外婆挤在一张床上 昨晚收拾塞满孩子旧衣物的衣柜,也同样的挖出一堆崭新的毛巾,这些包装完好的毛巾也是外婆塞给我的。这10年来,也就是母亲过世后,我经常去探望她,与其说是探望,不如说是去“蹭爱”,因为心底渴望从她那儿感受一点母爱的温暖,我最爱去看她。 有时跟她挤在一张床上,缓缓提起往事,心中又心酸又甜蜜。外婆说过:阿妹,别怕没有妈妈,外婆会多疼你。那些毛巾,都是教会送她的圣诞节礼物,她说她用不上,让我拿回去给孩子用。我拿回来却舍不得用,就这样塞在柜子里。直到孩子都长大,她也不在了,我才拿出来泪流满面地想起外婆对我的好。 我好想念你,外婆。每天醒来,就开始为生活,为家庭,为孩子操劳,一直都在付出,奉献,都不敢说累,不敢请假,不敢倒下。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是个孩子,我才听见有人说要多疼我。 难怪有人说,年岁渐长,愈不敢轻易收拾旧物,因为动辄会陷入无法自拔的回忆与沉浸在悲痛的情绪中。但是偶尔这样因为睹物而引发成灾的思念让我真实的感受到,曾经有人那样的爱我,我自然也要爱人。
1年前
马大第33届无语良师在11月中旬的一趟家访中拉开序幕。那是一趟到麻坡的旅途,目的是访问我们的其中一位无语良师——颜老师一家人。还记得我们10位医学生逐一自我介绍后,在家访要开始之际,颜太太不断哽咽对我们说,真的很开心看到我们,真的很感动,因为颜老师之前的心愿就是让我们在他身上好好学习。 那一刻,我确确实实地感受到,原来我们的存在、出现,对他们来说如此意义非凡。因为他们都希望我们能完成颜老师的遗愿,善用他的身体,好好学习。访谈中,我也了解到颜老师终其一生都过得充实且精彩,晚期虽与癌症搏斗,却心心念念地想成为无语良师。在人生的尽头他为自己谱下了完美的终章——把自己奉献给医学教育。起初,我以为我们的到来会是打扰,但最后我感觉到更多的是一份慰藉,一个让他们好好怀念颜老师的机会。 回程下了一场大雨,天气转凉,我的心却是暖暖的,被颜老师一家人注入了一股暖流,直到今天,我仍旧感受到余温。 近日的工作坊和感恩会,也让我感触颇深,更是由衷地感谢每一位无语老师舍身捐躯的义举,仅仅凭着一个简单的信念,就是相信我们以后会成为一名良医。 工作坊开始前,我们得把老师们从冷冻库拿出来解冻。第一次目睹一具具冷冻僵硬的身躯,那一刻我打从心底钦佩老师们的伟大。那天,下了滂沱大雨,我们要把老师们运到解剖室,途经的一段路是没有屋檐的,我们合力撑起雨伞,小心翼翼地把老师运到目的地,竭尽所能不让雨水打落在老师身上。我想这是我们能为老师尽的绵力,相比他们那么伟大的贡献,这真的称不上什么。 数日解冻后,我们为老师们清理遗体、整理仪容,便迎来大体启用仪式。家属纷纷前来,在简短的诵经仪式后,他们在这一天最后一次地瞻仰老师们的仪容。这最后一面,让家属们都哭得肝肠寸断,大家都非常不舍地和老师们告别。 之后便是工作坊,教授们手把手在人体身上教我们如何插管、划刀、缝合等等。这是一个难能可贵的机会,因为我们能在面对活生生的病人之前,毫无畏惧地在老师们身上下刀、缝针,不用害怕任何失误会祸及一条人命。一开始还略显生疏,到渐渐能够熟练地操针线,为老师们缝合伤口。我们每一位医学生在老师身上都获益良多。这是唯一一堂无声的课,却胜过这5年来我们所上的任何一堂课。 工作坊的最后一天,我们有着紧凑的行程。早上为老师制作感恩卡,把对老师的寄语一字一句写出来。下午,我们为表演做最后一次的彩排,致力在隔天全力以赴。傍晚,我们为老师做最后一次的清理,把伤口都缝合起来,为封棺仪式做准备。殡葬服务中心的入殓师前来,悉心地为老师们整理仪容着装,我们则在旁协助。他们也把家属之前转交于我们的陪葬物品一一排列在棺材里头。整理完毕,我们一起把老师杠到棺材里,为老师盖上棉布,然后封棺。 体会到何谓无私的奉献 看着螺丝被钻入棺木的那一刻,刺耳的螺丝转动吵杂声划破了解剖室的宁静,心里再次感到些许惆怅。回忆起我的家人离去时,在封棺之际,我们能够做最后的告别,虽然得回避仪式却仍全程参与,陪伴在离去的亲人身旁。然而,此刻,陪伴在老师们左右的不是他们的至亲,而是我们。我想,这对家属来说或许会是一种遗憾。那一晚,我更加觉得责任重大。因为,我们由始至终扮演着家人的角色,陪伴在老师身旁。 终于来到最后一天的感恩会,一大早,我们身穿白袍站成一排,恭候家属的莅临。8点正,仪式正式开始。分享了老师们的生平简介和我们的感谢词后,家属也各派代表上台致词。他们给予我们的祝福、信任,再一次让我觉得我何德何能去承接这份厚礼。其中印象深刻的是一位家属说,他母亲的生命已走到尽头,但是我们的行医之路才正要开始,因此他希望能把他的失去化为一份礼物,祝福我们,希望我们日后能够善待每一位病人,成为一名良医。 之后,一条涵盖这几天工作坊照片的影片在会上播放,让家属们了解这几天的工作坊,他们至亲的大体如何有意义地成为灌溉我们成长的养分。我们医学生在颁发了纪念品和奖状予家属之后,也一同表演了一首〈最特别的老师〉献给家属,作为结尾。感恩会的最后是送殡仪式,棺木被置入灵车,家属跟在其后,成群的医学生则跟在家属后面,一行车队和人群缓缓地从医学院出发,为敬爱的无语良师们送行。虽然前几天都有着雷雨,那一天天气却出奇地明媚,阳光普照,大队不急不缓地送别老师们。 这场感恩会非常重要,它让家属的情绪有个出口。由始至末大会都不断响着抽泣的声音,大家泪洒医学院的每一个角落,泪别伟大的老师们。落泪的不仅是家属,当中也不乏医学生,经过这几天的洗礼,我们都深有感触。那一刻,老师们就犹如我们的家人,对于他们的离去,我们也感同身受。所以,这亦是一个为大家心灵深处画上完美的句点,做个总结的告别会。当然,也是各位无语良师们的毕业礼,他们光荣地走完了这不平凡的一生,用尽余晖照亮我们。 经历了几天的工作坊,除了知识收获,更多的是心灵上的斩获。我深深体会到何谓无私的奉献,被寄予的祝福,被无条件的信任,所有的点滴都会深深地烙印在心灵深处,永世难忘,时时刻刻警惕着我日后要当一位良医。 无语良师们,谢谢您以身教学、无私的奉献,对素未谋面的我们给予深厚的信任,让我们上了宝贵的一课。 也衷心感谢每一位老师的家属,谢谢你们的成全、支持,成就了我们毕生难忘的学习机会。往后,倘若在这条行医之路感到倦态,想要放弃之时,我相信你们的叮咛会在耳边回荡,给予我继续往前走的力量。 最后,感谢主办方、所有参与的志工及医生教授们,谢谢他们的付出让我们能参与这么有意义的活动;谢谢你们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井然有序,成就了这一届无语良师的成功。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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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从小在学校参与营养餐计划,食谱多元化。在众多的面食选项里,女儿超爱“老鼠粉”,因为她说老鼠粉QQ嫩嫩,晶莹透彻,口感很好。由于孩子小名恰好是QQ,生肖属老鼠,所以她爸就爱调侃说,小老鼠QQ爱吃老鼠粉,天经地义啊! 犹记得,小时候妈妈都爱打包老鼠粉给我们兄弟姐妹吃,原因是它的主要成分为米浆,让孩提的我们有饱腹感。而且小孩吃这粗短的面条,不易噎到,易于消化食用,老少咸宜。 从维基搜寻到的资料显示,老鼠粉制作程序是从米浆蒸成凝块,再以数十小孔洞铁器透过凝块形成长圆条。称之为老鼠粉是因为此粉两头尖尖,形似老鼠。由于“老鼠”之名不雅,食堂员工统一称它为银针粉,恰是形貌上的想像——一枚粗状的银针。感觉即文雅又恰切。 我是在大城市长大的市区孩子。我印象中的童年岁月里,隔三岔五就会有老鼠粉做早餐,它乃是餐桌上的常客。自然而然地,我就认为这道国民美食是再普通不过了。孩子的奶奶从小在福建人居多的南部长大,耄耋之年的她也甚少离开过家乡。我跟她聊起老鼠粉时,她却腼腆地说至今从未吃过。当下的我,除了惊吓,就是惊叹——这怎么可能呢?印象中的婆婆是勇于尝试新科技和新产品的老人家呢!我心中疑惑,难道是因为从前的福建人比较少接触这客家传统米制面条…… 婆婆娓娓道来以前的岁月,说家里午餐通常都煮一大锅白粥,再配上几个小菜。偶尔,家婆还需要搓面粉、揉面团、扞面条等等。想当年,能外食的机会微乎几微,而且外子的奶奶是缠足妇,家规甚严。当时家里人口还是非一般的多,婆婆孩子十多人,想想举家出门必然轰动且壮观,一辆轿车还载不完呢!听起来,真的感叹婆婆为了持家做出无私的奉献,也让人觉得百般地无奈。 再加上,婆婆的记忆还停留在1988年的老鼠粉中毒事件。那确实是一场悲剧,现在却变成了悬案。当年的我9岁,突然间学校及外面的食肆就停售老鼠粉了。妈妈是过了好几年后,才让家里的小孩继续吃老鼠粉。 米香洋溢是幸福的味道 升学后的闺女,好像没有机会吃到老鼠粉了。通常,经济面档的早餐选项里都不会出现老鼠粉。而女儿对老鼠粉的美味,实在是念兹在兹。为了满足家里发育中小孩的味蕾,及让孩子奶奶对老鼠粉改观,我这从前的营养餐小助理唯有想法子。机缘巧合之下,我在脸书上看到这道美食。幸运的是,这是一个零失败的简易食谱!我准备的是弹性食材,冰箱有什么就用什么咯,就“箱”取材,不执着于食谱要求。 首先,把3粒鸡蛋煎好。然后,把葱头蒜米爆香,再放入切丝的大白菜及肉丸子,最后把已经汆烫好的老鼠粉置入锅中翻炒,加入调味料照烧腌酱及盐,如喜爱黑色料理,可以加入少许老抽,然后搅拌均匀,熄火即可。此道变异版平民美食,虽说食材简单,烹饪过程快捷,但成品入口米香洋溢,是幸福的味道! 我家的小老鼠帮我试味道后,我们就对外宣布实验成功。这是我第一次下厨,煮给家里的老少,是家婆的第一次,孩子也是第一次吃我煮的哟。大家都豪迈地跨出人生的第一步,成了我的白老鼠。 皇天不负有心人,家婆最后说:“味道还不错!”我初战告捷,丑媳妇终于完成任务了,这回得跟外子邀功讨赏呢! 经过此事,我才发现很多事情都不是理所当然的。就这简单普通的料理而言,我们真的应该多花点时间了解身边的亲人。我以为及我认为的思想,都不该先入为主。多些接触,多份了解,人生中不留遗憾。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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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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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六甲25日讯)从年轻到年老,林志国把一生都奉献给华乐,在这条路上永不言休的他,日前在不惑生命学苑主办“第一届不惑乐龄精神奖”中获颁不惑乐龄精神奖,表扬林老一生对华乐孜孜不倦的精神。 今年81岁的林志国从10岁开始学习闽南戏及民族乐器,在这方面有过人天赋的他深受老师的疼爱,经常获得表演的机会,他的一生,也与华乐结下不解之缘,至今仍极力推动华乐的发展。 随母学闽南戏接触华乐 林志国说,父亲在他小时候是做生意的,父亲去世后,生意欠下一笔债,母亲于是把责任扛起,并认为供应商好心供货给他们卖,这笔债必需要还,于是母亲去卖油条、替人洗衣,别人劝母亲改嫁,母亲皆没有理会,为了分担母亲的辛苦,他与姐姐则帮母亲卖油条。 他说,母亲喜欢音乐,她和姐姐也深受影响。在10岁那年,他随母亲到同金厦会馆学习闽南戏,也开始接触民族乐器。 “虽然我不太会演,但我很会唱,老师很是喜欢,戏团里的老艺人都是业余的,我要学什么乐器,他们很肯教。” 在这个环境下,林志国很快的就学会了各种拉、弹、 吹奏的乐器,更是懂得利用周围的材料,自己动手做乐器。 林志国接受本报访问时说,当时虽然很穷,但是母亲仍给他买了一个月琴。 “华乐队”称法被引用至今 林志国说,他在小学的时候,获得级任老师郑亚通的支持与鼓励,在1954年的一天下午,郑老师特别安排他和另2名同学,演奏给负责全国小学音乐课程委员会的洋人主任欣赏,这坚定了他要好好推介华人民族音乐这条路。 他说,当时的年代,并没有“华乐”这个说法,新加坡人称“民乐”、香港称“中乐”,有的也叫“国乐”,林志国想到马来西亚的多元性,因此提出了“华乐”的称法,他的说法马上被团友接纳,在1963年开始以“华乐队”自称,后来华乐的说法也被其他地方引用。 在1956年,林志国到培风中学康乐促进会教导同学学习华族民间乐器,也在学校的一些庆祝会上演奏。 林志国在1957年加入晨钟励志社合唱团,在郑亚通的鼓励下成立了一支民族乐器队,为合唱团的民歌小组伴奏及独唱伴奏。当时,他与一名女队员合力向几名地方音乐师傅学习技术,包括南音琵琶、潮洲扬琴及广东粤胡等,组成了一支初型乐队,称竹丝乐队,这名女队员即是他的太太杨月宝。 “1965年,培风中学校长黄润岳下聘书邀请我到校组织华乐队,每次他皆在百忙中陪伴我带领的华乐队四处演奏,给我很大的支持。” 离开晨钟成立同安金厦华乐队 他说,瘦田无人耕,耕开有人争,1965年晨钟华乐队有人离开及率队员另起炉灶,到了1973年,晨钟华乐队发生争权,他与太太不愿涉入权力纷争,于是离开了晨钟励志社,并成立了同安金厦华乐队。 在1983年,他在同安金厦组织的华乐队盛极一时,后来也发生拉拢高手另起炉灶的事,他没有加以阻扰,任队员自己选择。 虽然已届81岁高龄,林志国依然对华乐队充满热情,引领着同安金厦华乐队继续发光。 无国家资源 流动性大 林志国说,相较新加坡华乐队享有的国家资源,本地华乐队在没有国家的资助下自生自灭,队员也因无法靠华乐队维持生活,年轻人也因升学和生活,造成华乐队的流动性很大。 林志国说,新加坡华乐队在政府的资助下发展较完善,当地的乐手亦不吝经常到本地指导与分享,让本地华乐组织受益。 他说,同安金厦华乐队有多名队友,在队里参与及贡献了20至40年,为承传民族乐队,精神可嘉,应给予鼓励及肯定。 这个队伍,在多年来频频受邀到各州表演,在1996年曾到过浮罗交怡为世界福建同乡联欢会演出、也曾代表大马福联青去砂拉越演出等等,当时林志国身兼多角,即编舞又编乐,在艺术面前活力充沛。 他说,华乐走大众化路线,曲目让人听懂,才能赢得共鸣。 设法重现“大鼓吹”文遗 林志国说,同安金厦曾于1931年邀请来自闽南的老艺人成立传统闽南吹打古乐“大鼓吹”,在各种庆典或喜丧场合演奏,盛极一时,但随着老艺人先后离世,大鼓吹也随之消逝。 “会馆理事在2010年委托我设法重现这珍贵的文化遗产,经过一番努力,大鼓吹终于在第二年的馆庆中亮相,在2018年10月于巴生举办的世界同安联谊会迎宾会、2019年10月在马六甲举办的第三届世界金门下坑六郎公派下陈氏宗亲联谊会庆典中,大鼓吹特别受邀助兴,让我国及世人认识了这古老的传统吹打乐队。” 林志国还有一个想法,就是想重现已消失了的“大头娃娃舞”,让这个活泼有趣的剧情舞蹈演绎,能继续在舞台上演,让年轻人和社区再次认识大头娃娃舞。  
2年前
我在念高中时喜爱上文学,开始写作投稿,自然也关注马华文学的动态。 当年,星洲日报及南洋商报每年元旦必推出厚厚的新年特刊,我第一时间必定追读李锦宗的年度马华文坛活动报导。 撰写马华文学史料的人不多,李锦宗从未停歇,每年都将马华文学出版刊物及活动详细记录下来。 90年代,我加入了作协,李锦宗也是理事,自此才有机会和他碰面。 每次开理事会会议,锦宗甚少发言,他似乎乐于当一个聆听者,这反映出他时时刻刻秉持客观的态度,对一些文坛上的人与事,从不擅加批评,无论是用嘴或用笔。 2008年我就任作协会长,和李锦宗的见面更加频密,可是他仍然和我甚少深谈,一幅与世无争的样子,淡泊明志的个性从没改变。 即使他患癌入院出院,依然不惊动他人,对于他的病情,我还得透过林玉蓉才知一二。 李锦宗的性格,和一般文人的愤世嫉俗,怨天尤人的作风大相径庭。他的文章从不锐利,他的为人从不浮夸,他总是实实在在地做人和写作。 2012年,我率领作协理事访问华社研究中心(华研),同意由作协提供马华文学史料,以供华研制作电子版和原稿存档收存。 我先斩后奏,过后才问李锦宗可否提供他手上的珍贵史料,以及一些前辈作家的手稿。我知道锦宗不会拒绝,也乐于促成这椿美事。他欣然付诸行动立马整理了好些资料呈交上来。可见锦宗的心愿,也是要将这些珍贵史料永远留传。 2013年7月,适逢作协庆贺成立35周年,当晚也是我卸任会长的日子。应届理事会配合马华文学节开幕,同时也举办亚细安动地吟,以及感恩晚宴,颁发文坛长青奖给二十多位资深前辈,李锦宗是其中一位实至名归的得奖人。 可惜当天他因动了手术而无法出席,我不能亲手颁奖给锦宗,实为一大憾事。 2017年锦宗逝世时我身在国外,遗憾不能参与追悼。回国后知悉他捐赠了大体,遗爱人间。这更让我肃然起敬! 自古以来,愿意献出大体的文人作家甚少,这也许是人死留名虎死留皮的心态作祟。偏偏,锦宗一生不为名,只默默奉献,他留下的何止马华文学的宝藏,更是一颗赤诚之心,让后人膜拜。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