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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PM

4星期前
1月前
1月前
过去两个月,一名在STPM中考获4.0满分的学生未能通过UPU招生系统进入心仪科系,却获马大公开招生通道SATU获录取的案例,引发全国争议。事件凸显马大在UPU与SATU招生机制上的不透明操作,导致舆论普遍质疑:本地优秀学子是否被迫让位予高收费的 SATU管道? UPU名额骤减,SATU被无限扩张。以会计系为例,过去UPU平均可录取逾130人,如今却骤降至85人,而马大牙医学系在2023年录取的337名学生中,STPM管道仅占2人,SATU却占据超过100个名额。 SATU原本在2018承诺的每个科目最多10个名额,但如今疑似被“偷龙转凤”,演变为牟利模式,并严重压缩本地学子的升学空间,及时满分学生也无法透过UPU获得录取。 多所政府大学采取不透明的录取模式,引发师生与社会不满。通过SATU录取的学生,需支付比UPU管道高出数倍至10倍的学费,不仅加重家庭经济负担,也被批评为把教育商品化。 更令人不满和愤怒的是,马大至今未曾公开UPU与SATU各科系录取的人数与比例,校长与高教部回应时,屡屡含糊带过或答非所问,引发公众对其透明度与担当的质疑。 在校学生与教职员也对今年录取政策表达不满,认为马大已偏离“为本地培养优才”的使命。 希望各界一同呼吁政府和马大立即对外公开数据,向人民交代并回答以下五大问题: 1. 名额分配:各科系通过UPU与SATU的录取比例; 2. 收费差异:SATU本地生与国际生的学费标准,以及与UPU价格的差距; 3. 历年趋势:过去5至10年UPU与SATU录取人数的变化; 4. 监督机制:是否有独立录取监察制度,保障公平? 5. 未来方向:公立大学是否仍坚持以“可负担教育”为原则,还是以盈利为主? 教育不是牟利工具,公立大学的宗旨是以合理学费培育人才,绝非以收费能力决定机会。当前政策若任其发展,将加剧本地优秀生流失、中产与弱势群体被迫承担高额学费,许多孩子可能因此放弃学业、执政党在大选前承诺的“免费或可负担大学教育”沦为空谈,信任崩塌。 教育是国家的基石。人民要求的是一个透明、公正、可负担的升学制度,而不是把学位变成“价高者得”的商品。 若政府和马大等公立大学坚称“录取人数保留”,就应立即公开历年录取数据,以数据说话。否则,社会只能怀疑:人民的升学福利,是否已经被典当?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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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前
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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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前
3月前
作为村长,我这星期陆续为几位大马高级学校文凭(STPM)学生签署升学所需的文件。签字之余,与学生们短短几句的交谈,常让我久久不能释怀。 其中一位学生考获满分4.0,应有无限选择,任何大学和科系皆可申请,却没想到她选择申请距离家较近的大马工艺大学(UTM),还刻意降低志愿。 我问她为何不挑战更高,她淡淡地说:“我不想离开妈妈太远,太担心她一个人”,而据我了解,她来自单亲家庭,家庭经济能力有限。 那一刻,我感到既敬佩,也对她的情况感到无奈。毕竟她有实力爬得更高,却必须向现实妥协。 目前大学推行的直接招生(Direct Intake),学生不必通过常规管道,可直接进入心仪的科系,本该是一条出路。 不过,这属于大学特别招生,申请者必须额外缴费,学费往往比常规管道更高,尤其对经济拮据的家庭而言,根本难以承担。 这位成绩满分的学生,也因为担心被发配到很远的地方,所以在申请时特别注明希望能进入靠近家乡的大学如博特拉大学(UPM),以减轻家庭负担。 许多成绩优异的学生,往往不是因为能力不足无法追梦,而是因为制度限制、经济问题和环境因素等,不得不放弃更理想的选择。 这样的故事却并非孤例。我的两位外甥女,当年也在STPM中考获极高分数,志愿表写得认真明确,却都未被分配到理想的大学和科系。 更令人心痛的是,近期一位残障的STPM考生,同样考获4.0满分,却无法如愿进入理想大学,幸得马华总会长拿督斯里魏家祥关注与协助,最终成功入学。这起个案的顺利解决确实令人欣慰,也展现出总会长对教育公平的坚定立场与实际行动。 然而,我们也必须反思:为何这样一位优秀、具挑战条件的考生,之前被系统拒之门外?若不是有人协助,他是否就得接受制度性的忽视? 我们不该把争取理想大学,当作一种靠关系或靠幸运的特权。制度的完善,才是真正的保障。高等教育是国家最重要的公平机制之一,如果连录取资格都不能公开、透明处理,年轻人的梦想,岂不成了抽签游戏? 我们感谢愿意协助学生的领导,也理解教育资源有限、录取分配有其制度,但这正是我们需要改革与提升的理由——建立制度化、公平化、透明化的大学录取机制,让所有考生无论背景,都能凭实力争取属于自己的位置。 我希望有朝一日我们不再需要依赖“有没有人帮”,而是每一位努力的学生都能被制度公平地对待。 真正的公平,是所有学生在同一个平台上,以成绩与能力争取未来,而不是靠“是否有人为你争取”来决定命运。
3月前
在华社内部逞英雄容易,要求别人也容易;体制内默默推动哪怕微小的改革,都绝非易事。 大学录取风波纷扰多时,学生组织对此发表意见,完全合理,甚至可以说是份内之事。 马大新青年认为,目前大学录取体系存在不公,遂向高教部呈交备忘录,希望建立统一入学考试,解决日前因不同管道入学而衍生的不公现象。 论组织性质,大学录取风波显然与学生组织切合;论发言管道,马大新青年运用的是向有关当局呈交备忘录。 媒体报道,到场呈交备忘录的,不过寥寥数名马大新青年领袖。既没有纠众施压,也没有在现场高举标语,发言管道温和到不行,绝不会令现场人士有任何不安。 呈交备忘录数日后,马大新青年发表道歉声明,称文告中使用“废除”大学预科班(Matrikulasi)字眼,也许引起许多人误会,并强调统合预科班与大马高等学校文凭(STPM)才是重点。 然而,马大新青年还是遭到举报。警方援引两条法律展开调查:《刑事法典》第505(b)条文(蓄意导致公众恐慌和破坏公众安宁),及著名的《1998年通讯与多媒体法令》第233条文。 接到投报,展开调查,乃警方职责所在。只要调查过程合理,人们也不应批判警方;真正该受批判的,是那些借马大新青年投报之机,企图施压公权力、打压异见的势力。 刑法第505(b)列明:任何人发表言论,意图导致,或可能导致公众恐惧与不安,或会促成部分公众进行违法或影响公众安宁的行为,可判处高达两年的监禁。 “废除”预科班就会导致公众恐惧与不安?阿克马高调宣布要“教导”槟城五金店东主如何正确张挂国旗,导致同排店面恐惧骚乱而在相关日期休业,应该才符合“导致公众恐惧与不安”。 导致公众恐惧与不安,当然不只有一种形式。不过,对比阿克马言行,马大新青年的温和程度显而易见。 马大新青年的“意图”,显然是针对时下热议课题,提供学生团体的看法与建议。这是民主社会可贵的公众讨论。若将这视为“意图导致公众不安”,往后的理性公共讨论,如何还可能? 当然,极端右派完全不会理解何谓理性公共讨论。对这些群体来说,自己明目张胆地污蔑他人宗教就行,他人言论丁点触及自身种族宗教就喊打喊杀。在马来支配权的幽灵下,政府就应该以公权力,教训任何让他们不满的言论。 至于通讯与多媒体法令第233条文,在今年修订的版本下,刑罚已大幅度提高:从入狱不超过一年、罚款不超过五万令吉,提升至入狱不超过两年、罚款不超过五十万令吉。然而,定罪条件从“冒犯”(Offensive)提升至“极度冒犯”(Grossly Offensive),看似提高了定罪门槛。 修改后的条文也立定了六项解释条款,定义条文中几个可被视为违反233条文的发言类别。法律条文附上解释,可进一步防止当权者过于宽广诠释,扩大言论限制之外延。 修法后,“极度冒犯”被定义为“冒犯许多人的咒骂与亵渎性内容”。这个定义似乎还不够严格。 对常人而言,马大新青年言论当然没有亵渎性,至于“冒犯许多人”则仰赖某些社群的主观意识。 马大新青年当然也可以援引第233条文下的解释条款:任何善意提出,基于事实的言论与意见,将不视为极度冒犯的言论。 但,无可否认,法庭诠释空间依然巨大。东谷麦润时代,言论自由更受尊重,人们至少可以期望法庭会更严格诠释因言治罪的法律。不过,在新的联邦法院团队下,未知数就多得多。 第233条文还有一发言类别,就是“惊悚性”(Menacing)言论。 按照修法后解释条款例子,“惊悚性”言论主要包括: [vip_content_start] 刻画惨死、家暴、自杀倾向、危险行为、毒品滥用言论,影响观看者情绪,以及造成孩童有样学样。 然而,解释条款在定义“惊悚性”言论时,却笼统包含会“惹脑人”(Annoyance)以及会带来公共失序(Public Disorder)之言论。 同理,若某些社群在课题讨论中轻易被“惹恼”,便可能借机发难,甚至引发街头骚乱,造成“公共失序”。于是,一些在常人看来合理的讨论,似乎也可以在“惊悚性”言论定义下治罪。 举报马大新青年的人士,可能比较希望当局直接援引《1948年煽动法令》对付该组织。团结政府至今没有运用此法,是比较积极的发展,也符合他们近来处理言论议题(除了涉及王室)的一贯做法。 所幸,团结政府没有在倒挂国旗事件援引煽动法令调查阿克马。否则,当下政府将会面对必须“一视同仁”的压力。 若援引煽动法令,马大新青年可能会在第3(e)与第3(f)条文下被调查,甚至提控。 第3(e)条文列明,“促成各族失和(Ill-feeling)”的言论,具有“煽动倾向”。 第3(f)条文则列明,任何质疑宪法数个特权条文之言论,具有“煽动倾向”。这当中,与马大新青年相关的,乃宪法第153条文。 《联邦宪法》第153(2)列明,最高元首可以订立马来人,以及东马原住民,教育机会特权。 马大新青年有没有质疑土著教育机会的宪法特权?表面上看,当然没有。然而,“取消预科班”若没有同步提出其他替代性的土著保障措施,便可能被有心人解读为,这就是质疑宪法第153条文。 即使警方目前没有援引煽动法令调查马大新青年,但,若其言论被视为质疑宪法第153条文,该组织还是可能在刑法505(b)下定罪。 这是因为,任何质疑土著宪法特权的言论,将可能被视为:导致土著社群的“恐惧和不安”。 相对于马大新青年,主流政党针对大学录取风波,都是笼统指责“制度不公”、“不够透明”,或将矛头指向直接招生制(Direct Intake)剥夺STPM特优生的入学机会。 这虽然是转移视线,避重就轻,但也可能是认清政治现实的妥协性抗争。 不得不谈谈马华。说得难听点,本次大学录取风波中,他们不过是在消费议题,乘机让行动党难堪,无心改革制度。 作为建国政党之一,宪法出现特权条文,且没有设定时限,马华有无可推卸、需要永远背负的历史责任。 马大新青年比主流政党更能直指问题核心,这当然值得嘉许,但土著社会显然尚未准备好取消固打制。最显著的例子就是,土著社群会以威胁非土著现有权益作为反制。 阿克马提出,如要废除预科班,就要先废除国民型学校。这当然是荒谬的。 废除预科班的理据,是公共大学学位属公共资源,配给应符合公平原则。采纳固打制的预科班,实质影响非土著进入国立大学的机会。 反之,国民型学校完全不影响土著机会。国民型学校并没有设定如预科班那样,入学的种族固打。 废除国民型学校才能让各族享公平进入国立大学的机会,简直风马牛不相及。 马来网民的一些讨论,似乎认为国民型中学也应被废除;废除对象,不局限于源流华淡小。 有网民还特别指出议题核心人物——黄煜轩,因为他是槟城大山脚日新中学(国民型学校)的学生。但,这与是否废除国民型中学,有何关联? 国民型中学,包括华中与教会学校等,是改制后的中学,大部分教学媒介与一般国民中学无异。有别的是,这类学府没有过多伊斯兰与马来文化色彩。 马大新青年一片赤诚之心,换来的是无情政治现实,获得的声援(尤其华社之外)也少得可怜。此事再次提醒人们:体制内默默推动哪怕微小的改革,都绝非易事。 具体而言,让69名STPM考获4.0满分的理科生获得前3个志愿录取的努力,若能全面落实,就是很好的起点。 在华社内部逞英雄容易,要求别人也容易。 “有40席就应该容易做到”、“拿了华人选票,就要完美落实华社意愿”、“不激进推动华社议程,就是贪图官位”,这些谬论都是没看到:友族社会观念不改,任何高调进行,期望一步到位的改革,换来的或是更大的反弹,导致改革目标变得更遥远。 大学录取风波中,不能说马大新青年是以种族角度争取,所以招致反击。而且,作为长远目标,废除不合理的固打制,本应就是青年组织应坚持的理念。 不过,各方在落实大学录取改革方面,要更小心有心人士炒作。此外,如要争取统一考试制度,可能必须接受,土著特权会以其他形式出现。 若统一考试最后也无法确保公平性,甚至越改越糟,那不如回归现有体制改变。虽不够激进,但至少可以让更多非土著优秀生受惠。 在这方面,拉菲兹建议,妥善画出考试成绩曲线,让特优数目减少,就是应该争取落实的步骤。其次,取消课外活动积分也是可以努力的方向。再来,让更难考取的STPM文凭,在录取方面有一定“加权”,或许也可局部缓解制度不公。 相关报道: 马大新青年:实现教育公平 “应废预科班 改革3问题” 阿克马回应废预科班制 “是否同意废国民型学校?” 拉菲兹:废预科班无法解决问题 “非马来人不信任录取制度” 教长:符进公立大学资格 没必要废预科班 UiTM:若废预科班 或限制青年续深造 马大新青年倡废预科班 警方援引刑事法典调查 马大新青年倡废预科班 总警长:将传召多人助查
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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