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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海》季刊

5天前
有亮点(Got Point)是一群辩手创立的辩论平台,核心目标是让辩论变得有趣并走近观众。 这个有着亮点的名称,取名时却是创办人陈宏耀偶然闪现的想法。致力于推动公开辩论(open debate)的他,一日和梁宝仪及外号光头律师的朋友一起脑力激荡时,闪现的第一个想法是:既然大家是辩论团队,讲话一定要有重点。当他看到朋友的光头闪闪发亮,瞬间有了一个亮点。于是平台中文名称就在他出卖朋友的光头后闪现了。 根据宏耀的想法,辩论不该只有严肃,也该有趣、有所启发、有亮点地输出你的角度。辩论是一种展现高度思维能力的活动。然而,高深的语言造诣与对谈能力是一回事,能否接引观众,提供不一样的视角让普通观众也能享受辩论,又是另一回事。 公开辩论之余,必须有亮点 在他的设想里,是公开辩论在先,亮点在后。从他的对谈中可以知道,他在乎群众的契合度。近期马来西亚涌现脱口秀潮,宏耀也曾想尝试发展脱口秀,却发现本身更喜欢辩论多于脱口秀。马来西亚的脱口秀尚处于起步阶段,却为他提供了想法:辩论也可以像脱口秀一样,逐渐演变成面向大众的活动。 马来西亚辩论历史悠久,更有不少辩手扬名海内外。既然都是被聚焦的一群,为何辩手不可更面向大众多一点?辩手也可以摆脱大专学术精英的印象。这种面向大众的重要精神,其实是借鉴于脱口秀中“开麦”(open mic)的观念。脱口秀表演者向来和观众有很好的互动,也注重观众的互动感。在参照脱口秀,以及中国节目《奇葩说》的机制后,有亮点开始完善自己的机制,包括正反两位辩手搭配主持人的模式,以及让观众于现场灵活使用手中卡片来表达立场,再辅以小任务、询问问题,使得观众打破传统辩论台上凛然不可侵犯的印象,让辩论活动与观众形成高度互动。 和观众高度契合 值得一提的是,有亮点所设计的游戏环节也带来有趣效应。游戏要求即席辩论,力求双方立场呈现反差。其中一场活动里,在表演开始前,主办单位现场收集观众伴侣最奇怪的癖好,然后让双方互相捍卫自己立场。癖好是坏是好,伴侣是棒是糟,全凭观众自辩。这种有趣好玩的线下活动,颠覆了人们对辩论的印象。 场域选择也是有亮点其中一个关键所在。有亮点到很多场域表演,包括殡仪馆、教堂、大会堂甚至中药店。特别场域适合特定主题,能够增加辩论的临场感。这种不拘场地形式的作风从季风带书店开始。宏耀特别提及:“有好奇心的人、喜欢阅读的人,也许就是我们的群众。书店气质更贴近我们。” 这样不拘小节的风格背后其实藏着宏耀的小小私心:书店一般没被镁光灯所聚焦。他希望借此带动一些人流。在那之后,他到各个场域尝试办活动。在推广生命教育的一圆殡仪馆办生死辩论、在传统中药店办药理辩论,现场让观众思考:如果你发现长生不老药,你是服下或销毁? 5月5广邀中学生体验公开辩论 5月5日,有亮点将和《学海》季刊合作,在星洲日报总社举办一场公开辩论。届时,他将会让老辩手带领年轻辩手展开辩论:对现在年轻人来说,追求读好书找好工的人生观还管用吗?默默耕耘是否还是可行的选择? 这就是有亮点尝试让辩论变成一种通俗娱乐的努力,让大家更普遍的享受辩论之余,抛出了思考点。 宏耀认为,无论是哪种形式的表演,大家都是喜欢舞台的人。而这样的形式,这样的舞台更适合辩手。传统大型辩论,机会掌握在特定几个人身上。他想把这个严肃的水平线稍微拉下来,不要让辩论那么沉重。看一场辩论无异于看一场表演。他希望它是一种雅俗共赏的表演,甚至很欢迎各界将这个已经反复实验并获得成功的模式拿去使用。 专业化意味着与观众的距离 我们回过来看待辩论这回事:为什么辩论并非十分流行的活动?从某种意义来说,辩论圈太成熟。专业的术语、陌生化的语言、专业的评审机制,都会让辩论变得制式化或变得高深。而当我们以通俗角度,或文化收费的角度去看待辩论,这类陌生的语言甚至专业的裁判会导致辩论活动不需接地气。举个例子,传统辩论就像学术期刊,但因为这份专业化,使得阅读期刊的读者只能是专业读者。他积极在扩展辩论的另一种可能性。 他对辩论的另一种改革,是丰富了辩论技术。面对群众是另一种技艺,其中包括控场能力、讲说艺术、表现张力、互动能力等。当传统辩手在面对真实场域里的群众,试图说服大家的时候,将进入完全不同的游戏。传统辩论人活跃的舞台,不外乎参加公开赛、成为教练并带队、成为辩论赛评委。他希望辩手可以出现第四种选择:走向群众。他的抛砖引玉,渴望的是对辩论界的改变。“这是这个固有的圈子或产业的一种新的叙事。”他如斯总结。 相关报导: 【《学海》少年/名人推荐】《学海》季刊 页页皆黄金 【动力青年/《学海》少年】世界宣明会扶贫 贫困带来的饥饿 【《学海》少年/从心得力】出国深造前的心理准备
2星期前
《学海》季刊是中学生学习生涯中不可或缺的阅读刊物,更是中学生青春岁月里不可缺少的精神粮食,因为它内容丰富精彩,举凡时事、娱乐、文学、旅游等等,无一不缺。拥抱它吧,让它陪着同学们一起成长,并让自己在中学时期开始培养良好的阅读习惯。 阅读能让中学生获取知识、启迪智慧、开阔视野。俗语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学海》季刊页页皆“黄金”,文字更像跳跃的音符,带你愉快地畅游知识的海洋。 知识让你的梦想展翅,知识让你的灵魂飞翔。知识哪里找?《学海季刊》也。 【为何《学海》季刊非读不可!】推荐比赛 ⒈ 参赛者须详读《学海》季刊内容。 ⒉ 阅毕写出200字内推荐文,附上参赛者与《学海》季刊的合照一张。 ⒊ 文字需求:具体点出推荐《学海》季刊的部分,如提及内容、栏名、作者等,有助提高得奖机率。 ⒋ 照片需求:须清楚看见参赛者五官及《学海》季刊,勿置过多滤镜影响观感。 ⒌ 参赛截止日期:5月15日 ⒍ 评审裁定为最终结果。 ⒎ 得奖名单将公布于2024年7月号的《学海》季刊。 【奖项】 首奖:Xiaomi Pad 6, 8GBRAM+256GB(价值RM1,499) 鼓励奖(3份):大众书券RM100 相关报导: 【动力青年/《学海》少年】世界宣明会扶贫 贫困带来的饥饿 【《学海》少年/从心得力】出国深造前的心理准备 【《学海》少年/名人推荐】干货满满 开拓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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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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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BTI人格测试,是一项透过回答一系列问题后,分析出16种不同人格结果的测试。近年来的爆红,可说是全球性的。 第一期的《学海》季刊,我们找来几位《学海》学生记者,针对一些状况题,为自己的MBTI人格发言,究竟身为I人或E人,面对不同情境时会怎么做?此番讨论激烈又有趣,一时半会连身为主持人的学记负责人都难以控制局面! 为了延伸探讨这个课题,本刊针对逾200位中学生进行相关的问卷调查,也请来一位临床心理师剖析MBTI的优劣,怎么运用它才是最佳选择。 临床心理师陈宗元透露,近期流行起来的MBTI并非新鲜事,十多年前他在大学修读心理学系时便已有所耳闻。“最近MBTI突然冒起来时我有跟同事聊起,推测是韩国那里流行起来的。当时韩国媒体在介绍一些韩星时,便有提及明星的MBTI人格属性,进而带起这股风气。” 当然,MBTI大肆流行的原因,除了是韩流明星效应之外,还有最核心的关键便是——人人都想要了解自己。 陈宗元说到,MBTI的测试方法是回答一项问卷,在问卷中针对一些描述个性或生活状态的句子做出选择,最终就会计算出回答者属于16种人格的哪一种。“这样的测试方法是很简单且快速的,所以容易广获大众的接受。”然而他提醒大家,MBTI的测试结果虽然有大致整理出个人的性格倾向,比如说个性较为外向或内向,判断事情是多靠直觉或推理等等,但它容易在群众之中引起“巴纳姆效应”(Barnum Effect)。 陈宗元解释道,巴纳姆效应指的是一般大众容易接受较模糊且普遍的人格描述,其放诸四海皆准的特性,容易让人们觉得这番描述正是为自己量身定制,最后深信不疑。而MBTI在这一点上便与星座有相似之处。“我顾虑的是,一旦接受了MBTI的结果,人们就会变得刻板且自我局限。比方说你的测试结果是INFP,属于内向型的,那么之后你就顺其自然地不去社交。但MBTI只是在叙述一种倾向,并不是指你是100%内向的人。” 性格组成因素千丝万缕 从另一方面来看,MBTI也有一套说法,阐明哪些人格之间更为匹配或不适宜结交,如此一来当你发现对方的MBTI结果与你不合,你就不和他结识,或是相处遇到问题时,就把责任归咎于双方MBTI的测试结果而放弃解决,这都是过于信赖MBTI可能造成的结果。 想要真正了解一个人的性格,陈宗元表示过程并不简单,因为每个人的性格是经过很多方面的组成,比如家庭成长环境、社交圈子、学习智力发展等都会造成影响。“我们在为个案做心理评估时,都会尽可能了解他的成长历史、亲密关系的经历、求学经历、求职经历等等,而面对这些不同的状况,个案是如何反应的。”陈宗元打个比方,有些人天生很喜欢与人分享,但日子久了他发现没什么人愿意听他说话,结果就逐渐变得内向,这也是可能的。“有人说MBTI在不同时间点可能会得到不同的结果,正是因为每个人在人生阶段中不断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形成的。” 他指出,市面上大部分的心理测验,都无法准确地分析出每个人的个性,除了因为测试过程过于简单,也因为心理测验大都是含有一定的娱乐成分。陈宗元认为大家应该抱持一个开放的态度看待MBTI,不要因测试结果局限了自己的发展潜能,或是带着偏见去结识其他人。“MBTI的盛行,让大家多了一个有趣的话题,也为人们在了解彼此时带来一些参考,这本来是没问题的,然而若是因MBTI而造成先入为主的观念,那就得不偿失了。” 相关报道: 【动力青年/有活动】“走出去,动起来”中学生学佛营 我们看到了希望与阳光 【动力青年/有话说】《学海》就是一个年代 写的青春少年梦。 〈动力青年/有话说〉小贩的苦,阿宏看得见
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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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流会有两个目的, 一是探讨过去,展望未来, 瞭解国内校园刊物的成长与衰退; 二是探讨当今年轻人的阅读取向, 以期在迎合市场需求与坚守 社会责任之间,可以取得一个平衡点。   张永庆校长╱董总《中学生》主编 阅读是时代永远的需求 张永庆说,面对互联网时代的挑战,学生刊物工作者不应该绝望和气馁,因为阅读是时代永远的需求,学习是每个人必需,亦是成长过程必需的事情,所以要坚持下去,尤其是当今电子化和AI时代,更需要透过阅读去做更有效的学习。 “以前的文化沙漠,你给他什么,他都会爱上,还把你当偶像。现在是更复杂的时代,阅读需要更丰富的内涵,包括如何选择阅读的类型,以及怎样去理解一个文本,以快速找出重点,所以课堂上教学的内容,其实应该是教导阅读的方法,让他们从阅读中得到更需要的讯息。” 《好学生》的成功及打下的基础,孕育了学生刊物后来遍地开花的盛世,董总出版的《中学生》及星洲日报出版的《学海》、《星星》及《小星星》等,成为当代中小学生炙手可热的学生刊物。 张永庆披露,董总的色彩是独中,当时为了跨越独中的框框,并延伸至国中,进而创设《中学生》,并从1986年开始透过此刊物举办生活营及文艺营,吸引了无数学生参与,刊物的销售巅峰期超过1万份。 “八九十年代是学生刊物起飞的年代,知识的海洋学习流向大海,《中学生》是其中一条汇入大海的学生刊物。我们培养学生,给予他们方向,这是一个社会教育。” 他认为,随着阅读口味的改变,我们必需随着改变,而且新冠病毒疫情改变人们的观念,对青少年可能产生更多的改变,形成想做就做的冲动型性格,所以我们更要学习及掌握年轻人的阅读心态,并在迎合与引导年轻人阅读之间取得平衡。 “《中学生》电子版邀请独中生网上座谈,以小专题或时下关心的课题为吸睛点,因为年轻人不看你写的,所以我们要抓重点,不论纸媒或影音,抓住这个概念就可以了。” 他劝请学生刊物工作者不要迷失在眼前,而失去关怀社会的责任,毕竟报馆需要扮演社会教育的角色。 他强调,人与人之间的接触非常重要,透过各种实体的活动如写作营或文艺营,不但可以重新建立连结,还能引导年轻人正确的阅读方式。 “现在更需要的是接触,我们在这一方面做得比较少。我觉得关系是持久,影响力也是持久的,所以我们要相信接触和谈话的温度,而多办一些文艺营。我们应该反省自己是否有更努力去接触,然后相信温度带来的一些体验,证实年轻人有这个需要,不然他们就会冷漠,只顾着看手机。”   星洲日报副执行总编辑兼《学海》前主编曾毓林   《学海》,文化教育的珍贵版图   星洲日报《学海》周刊是许多人成长过程中,一份非常熟悉的平面教育刊物,其内容丰富但不沉重的知识文化,轻松又不失深度的活动与资讯,陪伴青少年走过青涩的岁月。然而,经历互联网时代的巨大变迁,创刊30年的《学海》与很多平面刊物一样,逐渐消失在历史的洪流里。 作为教育文化的推手,星洲日报始终没有放弃《学海》,从2024年4月起,《学海》不再是周刊,而是转型为每3个月出版一次的季刊。   无论时代如何变化,阅读始终是生活上必需的,问题的关键在于,在这个电子化的AI速食阅读大时代,《学海》要如何走下去,以期适者生存,而我们的坚持与努力,又可以持续多久? 星洲日报副执行总编辑兼《学海》前主编曾毓林邀请了2位曾经负责校园刊物的教育工作者,即《中学生》主编张永庆校长与《好学生》主编锺宝颜,联同前《学海》主编曾翎龙、前副主编梁靖芬、现任主编王国刚及曾经是《学海》忠实读者的卢姵伊,让老中青三代一起交流与探讨,如何为《学海》谋求全新的出路。 曾毓林强调,《学海》的本质是星洲日报为了栽培学生记者及未来媒体人而设,随着时代的变迁,《学海》读者减少又不赚钱,但星洲日报秉持的社会责任,不能因此失去《学海》这一块文化教育的珍贵版图。 他说,这次的交流会有两个目的,一是探讨过去,展望未来,了解国内校园刊物的成长与衰退;二是探讨当今年轻人的阅读取向,以期在迎合市场需求与坚守社会责任之间,可以取得一个平衡点。   锺宝颜/《好学生》主编 《好学生》不敌互联网 《好学生》是七八十年代相当火红的学生刊物,亦是国内学生刊物的开山鼻祖,其首创的“小记者制度”,可说是往后《学海》学生记者的原型。 从台湾远嫁大马的锺宝颜,毕业于台湾政治大学新闻系,其已故丈夫陈毓平于1972年创办《好学生》半月刊,一年后她嫁来大马,并担任其助理,夫妻联手把《好学生》经营成为当时校园最响亮的学生刊物。 “我当时发现这里没有学生刊物,小孩没有东西看,我丈夫也是新闻系出身,在报馆工作。经过市场上的了解,我们认为要给学生读物,就与几位朋友全马跑透透,拜访学校的校长,并获得校长和老师们的积极回响与支持。” 她说,《好学生》是国内最先进军校园的学生刊物,当时的年代乃“文化沙漠”,市面上缺乏阅读刊物,所以《好学生》广受欢迎,巅峰期销售量达5万多份,并销售至东马。有些学生没钱购买一份60仙的《好学生》时,老师还会允许他们赊账。 “我们是连发行也一脚踢,到各州找代理,然后用报车运送,以最快速度送达。《好学生》出版了26年,最终败在互联网之下。” 锺宝颜披露,《好学生》是提供给小学四年级至初中三的学生阅读,刊物内特设“小记者专页”,出题投稿,并拟定小记者制度及前往各地举办小记者座谈会,鼓励学生申请成为小记者,并可凭着写稿表现而晋升为优秀小记者。曾毓林就曾经是《好学生》小记者。 “我觉得读者的参与度很重要,因为这不是看故事书,所以我们的口号是正餐以外的水果,学校的功课是正餐,我们则供应水果。”有鉴于此,《好学生》设立读者投稿区之余,亦提供各种活动,占据了整份刊物一半的内容,这包括造句、看图识字及漫画等等。 她补充,在那个“文化沙漠”的年代,国中生比独中生的投稿更踊跃,而且当时加入漫画还遭受一些校长的极力反对,认为漫画对学生的身心无益,几经辛苦劝说是世界儿童漫画,才成功说服校长。     曾翎龙/文教部主任兼《学海》前主编 编辑与读者渐行渐远 曾翎龙指出,大马目前最缺乏的是可以撰写长篇,又有内涵与深度网络文章的人才,所以我们应该去开拓这一片版图,之后逐渐会有更多人经营。 他说,目前国内有很多人在经营网络上的梗图、搞笑或娱乐成分的影像,而中国及台湾则是影像与文字并重,达致两者平衡的情况。 “若一味地迎合读者,我们很快会被淹没,很难建设下去,因为他们看了也没有太大的印象,而且太多人在做,反而经营深层的东西,比较可以留得住读者,经营起来比较有成果的累积。” 曾翎龙大学毕业后,在星洲日报《学海》担任编辑及主编,过去15年来,他发现编辑的形象一直在转变,从跟读者有很强的互动,逐渐变成互动越来越少,而且编辑亦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与学生渐行渐远。 他披露,他初期在《学海》里介绍很多他的偶像歌手给读者认识。“那个年代,编辑会把自己的喜好放进去,从而引导学生来影响一代人。” 他说,当时的编辑比较显形,就如厨师煮菜给顾客吃,顾客可以看到厨师在煮菜,所以读者大略了解每位编辑的性格;惟演化至今,编辑逐渐没有很显形,而是退居幕后,因为读者未必会喜欢编辑所推荐的事物。 “现在的读者是我有自己要看的东西,我未必要跟你。再說,编辑也成长了,喜欢的东西,离中学生更远了,所以也没想把自己的东西放进去,因为距离有了。”   梁靖芬/星洲日报副刊副主任 年轻人抗拒长篇大论   梁靖芬说,学生刊物工作者不需要抗拒影像,而是坦然地接受影像来拥抱年轻人,但同时可以透过影像的内容,对年轻人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并引导他们去阅读文字。 “我们不要因为你要影像,就全部都给你影像。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除此再给你别的,我们要做的是别的部分。我们要用影像找出还是可以进入文字的读者,而不能讲文字很重要,就塞你很长的文章,这样他们就抗拒了。” 她强调,网络新闻一些看似微小的事情,其实可以对读者发挥潜移默化的作用,让读者学会分清轻重;例如人咬狗及飞机失事的新闻,篇幅与标题一样大,若在这一方面作出适当的调整,就会让读者有所觉悟。 她认为,学生刊物并非没有读者,而是这些读者都隐藏起来了,所以我们应该把他们找出来。“阅读张爱玲的人会比鲁迅更多,但阅读鲁迅的人在社会上拥有的权力及所扮演的角色,他们更能影响别人,所以我们应该寻找这一群人。” 梁靖芬曾经是《学海》90年代的副主编,亦曾是《学海》第六届学生记者,当时互联网及手机尚未盛行,学生对于资讯来源的选择不多,故编辑会依据本身的阅历,把资讯纳入刊物内。 她说,当时学生刊物百花齐放,她透过《学海》的活动及笔友方式广交朋友,彼此之间互相交流,而她亦因为大量阅读文学作品,就把阅读的文本纳入《学海》刊物里,属于非常文学的小众。 “无论时代如何改变,与读者交流还是要有的,《学海》有〈编辑的话〉跟读者双向交流,而网络则有〈小编和老编的话〉,我们在做着一样的工作。”   王国刚/《学海》主编 办活动吸引学生参与   王国刚说,我们不能只是把资讯传给学生,而是要走进他们的世界,并在他们的世界里,用他们的方法及他们惯于吸取资讯的方法来传达资讯。 他披露,近几年来《学海》趋向网络化,如脸书及IG,而他也特别加入“只限中学生”的网络吹水站,以真正了解学生阅读的心态与想法。 “吸取资讯的东西还是会有,但媒介不一样,因为网络有他们要看的东西,但要不要看,还是取决于是否对他们有益或纯娱乐的部分。” 他说,随着《学海》从周刊转型为季刊,他们预期会拥有更多时间举办各种活动来吸引学生的参与,亦有更多的时间用在社交媒体上,包括制作视频及活动宣传。他希望这次转型可以更契合学生的方法来接触他们,并提供比较优良的资讯给他们。   卢姵伊/前大将出版社副总编辑 文字是创作的基础   卢姵伊认为,所有创作内容的基础是文字,就算是Podcast及优管等社交媒体,我们都应该让群众了解这些平台背后的基础仍然是文字,让他们知道文字的重要作用。“如果我们一直跟着影像的思维跑,我们就会被淹没在影像的大海里。” 她说,当今群众有兴趣知道影像背后或幕后的东西,包括如何制作影像,而她过去就会去了解论坛、部落格是如何设计及操作。 她提到,中国、香港及台湾拥有很多进阶的读者,他们对于文字的要求很高,依赖心很强,并有很好的叙述能力,所以他们可以接受长篇但具有深度的文章。 “他们觉得文字是一个除了影像以外,可以跟他们很贴近的东西,所以我们要培养读者对文字的依赖。” 卢姵伊不但曾是《学海》读者,也是“学海部落”的一员,曾经积极投稿文学作品到《学海》。交流会当天,她携带历年来出版的《学海》刊物,与大家重温当年。她说,当时还是以文字取向为主,但随着影像普遍化,占据大量阅读文字的时间后,就很难找到读者。 她强调,通过举办活动如写作营,学校通知大学生前来参加,参与者才发现自己并不孤单,因为主流是喜欢展现自己的自媒体,而文字取向的小众则不爱展现自己,所以我们要把他们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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