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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

台湾导演侯季然十年来拍了三季《书店里的影像诗》,每集3分钟,一季40集。换言之,他已经记录了120家书店,遍布台湾本岛与离岛。拍的是书店,他却发现自己记录的是“书店老板”这种特别生物,套杨照的话叫“gentle madness”,温文儒雅的疯狂。 后来,他感觉自己记录的是时间、时代。“要去记录一个时代,不一定镜头要很大,或是要访问很多很重要的人物,或者重大事件的现场。”他更喜欢的方式是,从一个寻常小人物的生活片刻,去看那个时代的痕迹。 报道:本刊 白慧琪 摄影:本报 黄冰冰 6月7日,诚品生活吉隆坡,台湾导演侯季然主讲“以纪录片凝视书店风景”,分享拍摄纪录片《书店里的影像诗》的点滴。 他展示一家狭窄的书店“人文书舍”,老板是外省老兵,自行修补破损的书封,在书背上用毛笔字补上书名。“那么可爱的一个老板,他后来去世了,我很感恩有机会可以记录到他。” 全台湾不知道有多少家书店。连锁书店本来就大,独立书店越来越变成时髦,吸引文青打卡。侯季然记录的,首选二手书店,再来是社区里的传统老书店。那也是回忆,每个小学生要养蚕宝宝时,社区书店老板就会变出桑叶。 渐渐地,他发掘到很多意想不到的书店。每天抽烟、开计程车的半百中年人,开了一家“老武侠”。1960年代武侠小说流行开来,盗版横生,不止有金庸,还可能有因为金庸红了而起名的“银庸”。侯季然认为“老武侠”是现在华语世界里,收藏武侠小说最完整的地方。 “武侠虽然是华语世界里面很重要的一种类型文学,但它像是一片原始森林,无迹可寻。”他很庆幸,记录到这个位于破旧公寓里的,且不会出现在文青地图上的书店。 又或另一家收录在第三季的书店“佛化人生”,原本专门卖佛书,后因身心灵风潮兴起,开始有了塔罗牌、印度瑜伽、冥想、脉轮、光的课程、人类图等书藏。“我觉得它是现在台湾最独特的一家书店。” 侯季然眼中的书店、影像与诗 看书有一种特别的自由 侯季然说,小时候去书店就是一种脱离现实生活的方式。小朋友的探险梦,总会想着去更远的地方,例如越过家门前的一条马路,或者搭巴士去没有去过的地方,兴奋莫名。身体的位移,是物理上的开拓;而在书店里沉浸于漫画或小说,也是一种开拓,把思想带到更远地方。 侯季然很着迷于书中的探索。少时读洪建全基金会出版的系列少年小说,还有每月报到书店必买汉声出版的《中国童话》。精装版、图文并茂、故事精彩,少年无从抗拒,献出人生第一次熬夜,翻完整本书已经天亮了。 看电影得买票,看电视需待在家,通常与父母相伴。但是看书是自己一个人,可以离开家,独自泡在书店,有一种特别的自由。 电影带来的想像 看电影也自由,沉浸在大银幕中的2小时,就像跟世界脱节,消失在地球表面。侯季然没有念高中,而是到世界新闻专科学校(现世新大学)就读。学生流行翘课,“因为这个学校的放任,让我有那么多空间去看电影。” 80年代末,90年代初,台湾很流行MTV,即影音包厢或视听中心,租影碟或录影带在小房间观赏。当时有本杂志叫《影响电影杂志》,介绍都在电影院看不到的欧洲、南美洲文艺片。在包厢看艺术电影,也是开拓想像的过程,所以侯季然越看越爱上电影。 不爱看诗 拍的东西却像诗 “说老实话,我其实从小就不爱看诗,因为我觉得我都不懂,这几行读完,然后呢?”侯季然自然很难与诗连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拍的东西,很多人觉得像诗。” 如何解套?他想,诗是割舍,用很少的材料表达一个更庞大的事物,或无可名状的东西。“诗也是一个叛逆的过程,不讲清楚,不遵照既有法则,没有文法,打破一切规则的创作方式,所以它是很叛逆的东西。” 与书店老板展开缘分 全因“自由”这一点 在没有网络的时代,侯季然小时候的娱乐不外乎阅读和观影。读小说也好,看电影也罢,娱乐之所以发挥作用,在于戏剧张力。那些紧张、刺激、冲突、悬念,不断吊着胃口,让人一直想看到最后。一投入进去,就能让人忘记所处的环境,脱离现实。金庸的武侠世界如是,史蒂芬·史匹堡的《ET》《圣战奇兵》《侏罗纪公园》一样,能让人置身世外,忘记自己。 后来他发现另一种状况,有些书写并不是很奇幻的东西,甚至也没什么冲突。身边很小的事情、感受、心情,原来也值得写,可以这么写。“会有一种更深层的感觉,不是忘掉我自己, 而是想起我自己。”也许很多人和侯季然的感觉一样,读到某些东西,“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我写不出来,但他帮我写了。” 那个东西或许就叫做“共鸣”。像侯孝贤、蔡明亮的电影的静与慢,让侯季然有很漫长的时间与空间去想自己的事,“你在看的时候一定会想起很多事情是与你有关的。”这让他发现另一种创作可能,好像自己也能做得到。 2000年左右,数码摄像机(DV)发明了,一人拍片,不需要大台机器、发电车或胶卷。侯季然彼时在政治大学广电所,借了一台DV自己拍。所拍摄的实验片《星尘15749001》,获得2003年台北电影节百万首奖。 泡书店、看电影、诗,侯季然享受的从来就是自由。他不喜欢按表操课,享受拍片过程总有的变幻莫测。“我希望这段过程里面的所有,每一天的天气、每一个人的心情、每一个我遇到的人和事的化学作用,都进入电影里面。”最后的成品,会是他在这段时间里与周遭人事物的交互作用。 为什么会拍《书店里的影像诗》?“就是觉得他们很疯狂,gentle madness。”侯季然邂逅的书店老板,无视于一般主流价值,选择想要的生活方式。他被这种斯文的疯狂吸引,“那个madness代表一种自由。” 侯季然疯狂吗?他自认拍《书店里的影像诗》就很疯狂。任性,告诉投资人没有剧本或脚本,放任他应每间书店拍出不同的样子;也因为那么没谱,团队出行只知大概,实际去到现场再接招。 任性也发生在,剪接时要非常勇敢地割舍掉一些大家都认为很有价值的东西。总是有人问,那些书店有那么多故事,为什么不是完整记录下来?“但是对我来讲,能够抓到一个moment,那是我想要的东西。” 所以他跟拍老板收书,转乘公车、捷运、火车、客运,全程一句话没说,书店只有结尾一幕。“对我来讲,这(书店画面)就是第一个要被割舍掉,因为这是大家可以想像的东西。” 期待能一个人完成所有事的那天 最后谈AI。原以为拍出《书店里的影像诗》的侯季然会排斥那么没人味的科技产物。他又给了不按牌理的答案,“我其实一直都是很相信科技的进步会带来人类的自由,就像DV的发明,不就拯救了我吗?” 他只是因为现在太多人关注AI,所以比较叛逆地还不感兴趣。“其实从以前我就一直期待科技的进步,可以让我一个人拍电影,让我可以一个人就做完所有的事情。” 正当大部分人都在担心工作会被AI取代时,侯季然又找到另一种解释方式,把它看作减法过程。“如果我某个部分被取代,那剩下来的我,是不是更本质的我?” 他试用AI写剧本,效果不好,AI好像只懂得往理想、正面的方向发想。他赞同知名主持人蔡康永的说法,AI不会沉默。而艺术创作很需要沉默,人跟人的相处很需要沉默,这个沉默是不做任何事情,但是AI不会做。“所以我觉得AI反而会带领我们发现,原来我们真正的价值是什么。” 更多【人物】: 穿越世代的音符,大友直人 x 牛田智大共谱古典新章 演员兼音乐人凤小岳/做音乐玩音乐,然后让大家听懂我在唱什么 香港剧场导演胡恩威/在口号泛滥的时代, 有自觉才会自由
5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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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2日讯)新加坡一些餐馆业者发现,“豪客”订桌骗局疑似卷土重来,有人相信是冒充学校老师,向餐馆订宴席办校庆,然后又要求餐馆帮忙代购佛跳墙礼盒,所幸业者及时发现“剧本”似曾相识。 《8视界新闻网》报道,其中,一家海鲜馆负责人李玲玲昨日指出,自星期一(29日)起,该餐馆连续接到三通类似的电话,而她发现,对方的话术与两年前骗子假扮豪客要求代购红酒的案例,非常相似。 称要订宴席却付不出订金 李玲玲说,三通电话由不同的人拨到餐馆,显示的电话号码不同,但都是新加坡号码。不过,三人在电话中的“故事”相当雷同,让她因此发现有诈。 李玲玲表示,三通电话都称是代学校向餐馆订宴席,要订多桌400元至1000元(新币,下同;约1365令吉至3413令吉)的菜色。 李玲玲说,三人都表示急着要订桌,说宴会隔两天就要举办,让她更觉得事有蹊跷,“通常不会有人的校庆是在最后一分钟才订餐馆吧,一听就觉得怪怪的”。 当李玲玲要他们用PayNow先付订金时,对方开始支吾以对,表示只能用银行转账付款,最终也付不出订金。 不久之后,这些人表示,需要找佛跳墙礼盒代购,作为礼品在宴会中送出。 李玲玲说:“我跟对方说,我不会代购,你自己去买吧。”这些人之后就没有再来电。 李玲玲怀疑,这些人是希望餐馆业者向他们指定的佛跳墙供应商代购礼盒。“一盒佛跳墙礼盒,可能开价是100多元。如果中了他们的套路,去订几十盒佛跳墙,就可能会被骗走数千元。” 呼吁其他业者当心 李玲玲也发现,其中一人还在手机应用程式WhatsApp署名为“李老师”,让她好气又好笑。 她说,之前接过其他诈骗电话,但这次竟连续接到三通同样套路的电话,让她不禁怀疑,对方或是来自同个诈骗团伙。 她希望通过分享这次的经历,提醒其他业者当心勿受骗。
1年前
1年前
从扮演的农夫角色,很快就要赶往下一场去扮演老板或商人。经过了好些年,我才发现我其实并不能扮演好这些角色。 观众是谁?在迎着朝阳的早晨,在泥泞的农道踱步查看农作物状况时,我扮演着农夫的角色,翻看叶子的底面,研究害虫。天空的云不会在早晨经过,野猪也早已不见踪影,感觉荒草有在动,它们也许正在忙着梳妆自己。在风还未来之前,画面是定格的,偶尔可以听到鸟叫声,像是预先彩排的音乐,只是我似乎已经忘记什么时候上了舞台。观众是谁?隐隐约约感受到只有陌生人的眼光。 我开始怀疑我其实只是一名替补演员,工人休假,我就开着拖拉机到处去割草和翻土。我不介意甚至有点喜欢,这些让肌肉记忆去执行工作的状态。我不需要注意我的表情,身体条件反射地去踩离合器和旋转方向盘时,我可以选择思考某些事或纯粹放空脑袋。放空脑袋对我来说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就像每天装着垃圾的垃圾桶如果不被清空,接下来的垃圾就无处可放,会变成散落一地。我们可能从来没有想像过在生活中,我们每天或多或少会制造了一些精神垃圾,如果我们没有保持清空的脑袋,当那些毫无用处且开始腐败的情绪充斥在我们的头脑里,并且没有空间容纳的时候,它们可能就会被我们用言语和行动丢弃到周遭的人和环境里。
2年前
从扮演的农夫角色,很快就要赶往下一场去扮演老板或商人。经过了好些年,我才发现我其实并不能扮演好这些角色。 观众是谁?在迎着朝阳的早晨,在泥泞的农道踱步查看农作物状况时,我扮演着农夫的角色,翻看叶子的底面,研究害虫。天空的云不会在早晨经过,野猪也早已不见踪影,感觉荒草有在动,它们也许正在忙着梳妆自己。在风还未来之前,画面是定格的,偶尔可以听到鸟叫声,像是预先彩排的音乐,只是我似乎已经忘记什么时候上了舞台。观众是谁?隐隐约约感受到只有陌生人的眼光。 我开始怀疑我其实只是一名替补演员,工人休假,我就开着拖拉机到处去割草和翻土。我不介意甚至有点喜欢,这些让肌肉记忆去执行工作的状态。我不需要注意我的表情,身体条件反射地去踩离合器和旋转方向盘时,我可以选择思考某些事或纯粹放空脑袋。放空脑袋对我来说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就像每天装着垃圾的垃圾桶如果不被清空,接下来的垃圾就无处可放,会变成散落一地。我们可能从来没有想像过在生活中,我们每天或多或少会制造了一些精神垃圾,如果我们没有保持清空的脑袋,当那些毫无用处且开始腐败的情绪充斥在我们的头脑里,并且没有空间容纳的时候,它们可能就会被我们用言语和行动丢弃到周遭的人和环境里。 [vip_content_start] 靠独处来清除脑海垃圾 我想每个人有清空脑袋的方法,不管是运动、做手作、听音乐、看夕阳、还是吃个满意的晚餐。对我而言,嵌在脑海里最深的垃圾必须靠独处的时光来清除。我指的独处时光并不是一个人关在房间或躲在角落里什么都不做;而是独自在做某一样事情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干扰,思想单纯,保持呼吸流畅地把它完成。所以当我在开拖拉机翻土、爬山或骑长途脚车时,思维模式就会像Empty Recycle Bin出现的旋转指标——等着一闪一闪的灯格消失之后,某些记忆或许就永久消失了。 令人遗憾的是,一个清空后的脑袋很快就会被蜂拥而至的生活琐事填补。从扮演的农夫角色,很快就要赶往下一场去扮演老板或商人。经过了好些年,我才发现我其实并不能扮演好这些角色。我感觉这些年沉淀出来的演技,并没能将我塑造成一名合格的演员,我只成为了一个流于形式,没有内心戏的九流跑龙套。演戏是需要天分的,我想。 隐隐约约感受到只有陌生人的眼光,现在是需要走位的时候,我走上坡去查看新种下的一版秋葵。才下了两三天的种子开始发芽,我感觉阳光犹如聚光灯一下照着在这泥土上刚冒出的小生命。它们似乎正在微微地睁开眼睛,它们似乎在暗示着需要奶水般地抖动着双叶。这时我的指定动作应该要向着观众比个大拇指,但是我忘了。我只是怔怔地望着脆弱的幼芽,想着贪吃的蜗牛,和这场雨季的来临。 卡!我仿佛听到导演对我吼叫:“你能不能按剧本把指定动作做好啊?等下你想不想领盒饭啊?” “Boss,dah habis cangkul rumput. Nanti mahu buat apa?”乌钉汗流浃背走了过来。“Rehat sekejap,nanti tolong sulam benih。”我晃了晃神吩咐道,然后塞了一根烟到他手里。“Terima kasih,boss。” 远处传来皮卡车的声音,附近的农友把车停到农屋边,像是来闲聊。我大阔步闪着泥坑,三脚并两脚,喊道:“老板,这样得空啊?”“没有啦,看你开了一些地,来看你在种什么嘛。” 云不知什么时候聚集了起来,正好为我们遮荫。看起来,天空将会把雨幕放下,我们的演出将随着落下的雨帘逐渐缩成一条缝,然后在一切隐入地平线之前,隐隐约约会传出噼噼啪啪的掌声。
2年前
2年前
如果可以重启人生,哪些人要一开始就敬而远之?在哪个人生路口会选另外一条路?哪些事情可以提早10、20年部署? 在看着一部剧名为《Brush Up Life》的日剧,有人将之译为《重启人生》,下笔之际仍在热播,所以想当然耳我还没看到结局。 如果不是安藤樱主演,还真不晓得会不会看;而且就算点开来看,如果主角不是安藤樱,可能会撑不过第一集前面那段颇长的碎碎念又芝麻绿豆的剧情和对白。不过因为安藤樱,还有后来的后来才出场的黑木华,我总算跨过了那个槛,顺利地看下去了。可见我有多爱她们两人。 编剧是喜剧演员“笨蛋节奏”,不是在骂人,他的艺名从日文直译的话真的是笨蛋节奏。之前看过笨蛋节奏编剧的另一部日剧《架空OL日记》,虽然忘了什么原因没看完。最妙的是他当时还穿起OL制服饰演其中一位office lady,编剧在自己写的剧本里轧一角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妙是妙在笨蛋先生是男生。而且除了穿裙子之外,就没有做其他反串会做的事——他还是用平常的声音说话,没有特别表现女性化,甚至连假发都没戴。然而,竟然,没有违和感。 [vip_content_start] 这次他也有轧一角,角色是阴间案内所为死掉的人提供导引、解说,没有职称,但感觉像个阴间的“小公务员”。 安藤樱则是几年前看了电影《百円之恋》立刻被圈粉的,影片后段她打拳击的帅劲和精实的肌肉让我几乎也想去学拳击了。对比她在开场时有赘肉的“鲁蛇”形象,她是为了拍戏,很敬业地增肥,然后又努力地学拳击练出肌肉的吧? 依照一般审美观,安藤樱大概算不上美女,然而以演员来说这倒成了她的优势。由于外表不是特别亮丽,看她演普通人或她所擅长的“人生失败组”,总是很有说服力。说起来《Brush Up Life》里的安藤樱,是我看过她演的角色里最“小康”、最中产的了——一个33岁的单身小公务员。 接下来有小小剧透。 这位小公务员某天在为好友庆祝生日后被车撞死,来到一个全白的地方,被告知走出右边那个门就会开始下一个人生。赶场似的完全没有休息的时间。幸好她开门前问了一下,才知道自己将转世成南美洲的食蚁兽。为什么?可能是这一世阴德积得不够。除了食蚁兽还有别的选择吗?有,走出左边那个门就可以重启人生——同样的人生再活多一次,而且是带着第一次的记忆再活一次。 哪些事情可以提早部署? 因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和记忆,第二次的人生可以超前部署。为了下次投胎转世为人,她也留心要多积阴德,但是第二次到33岁时又被车撞死。努力积阴德有点效果,但也只足够升格为印度洋的鲭鱼——鲭鱼是挺美味啦,但要转世变成一只鲭鱼就呃…… 于是我开始回想自己的人生。如果可以重启人生,哪些人要一开始就敬而远之?在哪个人生路口会选另外一条路?哪些事情可以提早10、20年部署? 然而重点是:同样的人生我还要再活多一次吗,即使多少可以赢在起跑点上?还是投胎当一只鲭鱼更好?反正我这一世因为怕水永远与海底世界无缘,当一只鲭鱼至少在被吃掉之前可以去开开眼界…… 或许不关自己的人生是幸福或不幸。如果已经预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人生会不会太无聊?如果在某个人生路口选择了另一条路,可能不会遇到一些人,也不会有与他们度过的时光、经历过的事了。即使另一条路更明媚更光亮,为此错过一些相遇,想起不禁怅然。 还是干脆投胎当一只鲭鱼好了,毕竟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呀!
3年前
初中时,有段日子我成了独行侠。 独中和国民型中学同学各分东西,家境好的全去了独中,而我刚与之前小六时一起养观赏鱼的鱼友闹意见,财务纠纷导致友谊破裂,我暗自决定不再与任何人“结盟”。(学选举期间的流行用字) 选国民型中学替家里省学费。除了上课,多数时间都一个人活动。我选择看电影来逃避社交。13岁那年起,下午放学匆匆用过晚餐,向母亲报备后,就一人步行离家3公里的丽都戏院报到。 小六毕业长假有打工,储蓄了工资,因此能够负担当时的高消费。 看电影变成了功课,作业留第二天早上做;一星期中,最少有3个晚上是沉醉在剧情当中的。 自己常幻想是戏里主角,甚至模仿着表情动作边走边演步行回家。从西片丧尸系列《生人勿近》到凶杀系列《13号星期五》,没遗漏过任何一个。 一个人不用等人,也无需顾虑对方的选择,只要是电影,自己想看就用50仙买1票,潇洒地看完一整部电影,从不曾半途离席,也不打瞌睡,对看戏简直是入迷。 记得因为学校不允许学生烫头发,自己选在年尾长假特地去烫了个“赌王王冠雄”发型,当年是台湾先以赌博为电影题材的,凡片必赌,导演竞相找王冠雄当男主,因此多次出现王冠雄对王冠雄的局面。 最高纪录还是一天内在镇上3家戏院看3部电影,从白天看到太阳下山,走夜路像是还在戏院内,脑袋一直有不同演员面孔环绕,仿佛中了戏毒。 剧中找到灵感 多年以后,与家人观赏电视重播的影片,虽然看过,但我从不剧透,而选择像初看般,重温内容,享受看戏的乐趣。只是孩子们总会好奇,怎么爸爸曾看过这么多电影。太太骗孩子们说爸爸当过带位员,差点,女儿也想到戏院打假期工。 成家后,对看戏比较印象深刻的是,岳父在沙巴斗湖染虐疾,我一人从西马飞去东马,医院要家属为已经洗血的病患补充血库,当天我抽1包血还给医院,下午没回旅馆休息,吃了饭直接去看电影。 那时上映的是周润发的《和平饭店》。中等规模的戏院,在炎热的中午,我一人享用着冷气看着电影,仿佛在私家戏院般,全程独享。 常言戏如人生,人生亦如戏。常想,写剧本的是经历过才有灵感写下剧情,有人却从剧中找到灵感用在生活当中,两者互用。果然人生何处不有戏,戏中不缺你我他。
3年前
3年前
7个表演者 、7个面具 、7个角色,“一种看不见出路的人生,在底层。”在一个封闭洞窟般的地下室,住着穷困潦倒的一群人。在这群人中,有比穷人稍微富有的老板娘, 也有比毒妇还要善良的少女。有比蠢蛋稍微聪明的游方僧,也有比罪犯还要正义的小偷。他们偷窃、酗酒、滥赌,也试图在阶级架构的桎梏中,找到一条通往希望的出路…… 2022年末,行动中剧团将向大众呈献剧团首个舞台剧《底层》。《底层》是苏联剧作家高尔基在 1902 年所完成的剧本。在看似模棱两可的主题表达中,透过对底层人民的角色刻画与他们之间的对白,表达对“人是否能够改变所处的社会”这一问题的不同辩论。剧本中有人浑浑噩噩只 为生存,有人用善意的谎言粉饰太平,也有人认清现实消极度日。 这两年来,社会乱象频发。我们过去的生活方式在病毒面前转眼改变;我们所投选的政府也沦为政客获得权力的筹码。在一个巨大的,不断向前行驶的车轮里,我们身为 “人”到底能不能做些什么?透过搬演改编这部经典剧本,加入面具、投影、移动式布景等元素,在“玩乐 play”之下,保留剧本的理念。 1902年,在《底层》这个剧本里,有一群苟延残喘的流浪汉在试图表达这个问题;2022年,在马来西亚这个热带国家,有一群20至30岁的青年在试图思考这个问题。 【演出资讯】 呈现单位:行动中剧团 ACT-ion Theatre 导演:洪梓棕 YouYou Ang 日期与时间: 11 月 24 日、25日 @ 8pm 11 月 26 日、27日 @ 3pm、8pm 地点:闹剧场 Now Theatre 购票热线:018-2354832(MIA) 剧团脸书:actiontheatre0621  
3年前
8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