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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紙鶴

我第一次觉得风是轻的,不是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而是在告别的那天。 那天我站在殡仪馆外面,风吹过额发,没有把我吹得睁不开眼,只是轻轻绕过耳后,像是谁来安慰我,又怕我察觉。 外婆是在凌晨3点走的。医院打来电话的时候,妈妈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我也看着电话发呆,脑子里是空白的,连哭都忘了怎么开始。 她走得很安静,像在熟睡。我记得前一天我握着她的手,她指尖还温热。她没说话,眼睛半闭着,只在我快走的时候,眼角滑出一滴泪。我以为那是生理反应,可现在想来,也许她是知道自己撑不过今夜了。 外婆喜欢风。 她家的后院种了一棵风铃木,每次风一吹,细碎的声音就洒满整条巷子。小时候我总是坐在她的藤椅上,听风吹过树叶时发出的沙沙声响,她就给我削苹果,一边削一边说:“风轻一点,声音才好听。” 外婆的葬礼安排得很简单,她向来不喜欢热闹。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所有人穿黑衣服,只有我带了外婆最爱的那条浅粉色丝巾。妈妈说不合规矩,但我坚持带了。我不太懂规矩,我只知道外婆生前喜欢那条丝巾,尤其是风起时,她会披上它走去院子里,丝巾随风飘扬,与身后的风铃木融为一体。 整个仪式我都没怎么哭。不是不难过,是太难过了,反而哭不出来。亲戚们轮流说话,主持人读悼词,说外婆一生朴素、善良,是个好母亲,好外婆。我站在最角落的位置,望着那个盖着白布的棺木,有一瞬间,我好像听见树叶摩擦的声音。 没有风铃木,只有风。但我知道那是她在回应我,像小时候我在房间里喊她:“外婆──”她总在厨房里用微弱的声音答应:“哎──” 我开始意识到,人的离开,不是一下子全部失去,而是慢慢消失的。 那天之后,家里饭桌上少了一副筷子;后院的花无人修剪;电视机调不到她喜欢的老戏;厨房的柜子里,泡着她没来得及喝的菊花茶。 看着电视机,我想起外婆其实很爱看偶像剧,但每次被我撞见她都装作不屑:“哼,小孩子演的戏有什么好看的。”但每次我放学回来,她又坐在电视机前,神情比我还认真。 又比如说收拾遗物时看到我送她的新裙子,还记得她说我浪费钱,说她一把年纪了,不喜欢穿裙子了,可第二天,我看见她穿着那条裙子在镜子前,摆着几个姿势臭美,笑容压都压不住。 所有的“她”,都慢慢变成“她留下的东西”。 几天后,我回了学校。 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我把外婆给我的信翻出来读。那封信是她住院前写的,她让我过得自由一点,不要太懂事,也别太快长大。 “我年纪大了,记性差,说不定哪天就忘了你。但你要记得我,我很喜欢你出生的那个晚上,窗外的风轻轻地,很像现在。” 她写得歪歪扭扭,结尾画了一朵花。我在纸上描了一遍又一遍,铅笔芯都被磨平了。 有时候我觉得外婆并没有走。她只是换了一个方式陪着我——比如我跑步的时候,风从耳边擦过,像她温柔的呼吸;我走夜路的时候,风吹过树叶,像她轻声唤我名字。 再比如今天,考试结束后我站在校门口发呆,风忽然轻轻拂过脸,我下意识转过头,看到远处有一棵风铃木。我看着风铃木发呆,终于闭上眼,任由风在我脸上胡闹,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 沙沙声轻轻响起,不惊不扰,就像从前,她坐在椅子上,阳光照在丝巾上,她看着我,眼睛总是弯弯的笑着。 我终于哭了,是因为风吹过我耳边时,我伸手想把风抓住,它却悄无声息从我指缝溜走。 那风不大,甚至不够把我头发吹乱。但我知道,那是外婆回来看我了。 她还是喜欢轻的风。 【林健文点评】 这是一篇感性度很高的散文。作者用了风(轻风)、风铃木来描写已逝的外婆。整体的书写流畅度很高,甚至用字也有考虑到和“轻”配合,但也有一些地方可以斟酌。 第一段有提到“第一次”,所以最后一段可以写“最后一次”(或用葬礼结尾)来闭环。 “我开始意识到,人的离开,不是一下子全部失去,而是慢慢消失的。”这一段写得很好,也是整篇散文的核心。要是可能的话,可以慢慢说。一点一点把外婆和风铃木、风的关系说得仔细一些,然后慢慢在叙述里让它离去。
4月前
5月前
有时候我在想,人生是不是就像那种你花了三分钟精心布置的桌面,结果一杯水打翻,搞得一塌糊涂,桌上的文件飞了,手机也掉下来了。你是不是能抓住所有的东西?答案是——当然不能!你只能做的,就是深呼吸,看着那堆混乱的东西,心里默念:“嘿,就这样吧。” 最近,我一直在反思一个问题:为什么每当我决定做一些“对的”事情时,最后都会变成“嗯,不对”。比如,我曾决定不再拖作业,结果一坐下开始写,五分钟后我就会觉得,“哎,今天的作业有点难,还是先刷个短视频好了。”等我回过神来,已经快到晚上十点了。这时,我会安慰自己:“嘿,就这样吧,反正明天还可以继续。” 然后,平静下来的时候,我意识到,生活好像就是个无厘头的闹剧,所有的计划都在计划之外,所有的努力都在努力之外,最后只剩下那句:“嘿,就这样吧。”就像上次我做实验,原本想着可以搞个大新闻,结果最后那台显微镜竟然成了摆设,所有的化学液体都弄成了别的颜色。你说,我是不是应该重新考虑我的化学天赋,或者换个实验小伙伴?  “嘿,就这样吧。”这句话,成了我这几个月的座右铭,尤其在面对一些完全无法解释的事情时。比如,当我穿着新买的校服去上学,结果发现扣子是歪的。显然,设计师觉得这是一种个性化的装饰,我只能苦笑:“嘿,就这样吧,反正又不是我唯一一件。” 有些事,真的没必要太较劲。比如,你可以拼命去搞懂为什么那个喜欢在教室里乱跑的男生,总是找机会靠近你的座位,或者你可以干脆接受他的存在,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你不可能理解每一个人背后的理由,所以,不如简单一点,想一想:“嘿,就这样吧。”这样你能把一些看似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也能省下不少时间,不是吗? 所以,我决定从今天开始,生活有点不按常理出牌也没关系。考试没考好?没事,下次再努力。老师布置的任务太重?没事,分步走,反正“嘿,就这样吧”。 【林健文点评】 整体是好读的,前面写的作业、化学实验等,桥段都设计得很好,尤其是刷短视频那一段的描述,应该会让许多读者对号入座,包括我也是,这就是为什么前面读起来很流畅的原因。可惜的是,每一段的开局句还是停留在作文的既定思维,“给自己问一个问题或者解释为什么会有接下来的事情”,这些在散文可以去除,直接进入描述的部分。当然还包括最后一段的那种标准式的结束语“所以、最后、终于”等等,也不一定要在散文里出现。无论如何,这篇文章整体处理得很好,文字虽浅但不妨碍作者想要传达的信息,作者的思维和想法已经逐渐抛开传统作文的“直线进行式”,值得嘉许。另,悄悄告诉你,教室里乱跑的男生有目的的啦,不必去搞懂。
5月前
我家住在巷子尾巴上,尾巴尽头蹲着一栋老房子。门口有块小花坛,野猫爱蹲在那晒太阳,奶奶爱拿扫帚吓它们走,嘴上还嘟囔着:“又来拉屎。” 爷爷则坐在摇椅里看这一切,“猫也要活路,别赶它了。”他总是护着那几只脏兮兮的野猫,然后转头朝我挤眼:“你奶奶比猫还难伺候。” 奶奶嘴上骂他,手却还是熟练地给他剥花生米,一边剥一边喊我:“快做作业,别总跟你爷爷学油嘴滑舌。” 我就这样,一边写作业,一边笑,看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像老电影里的对白,只不过画面有点模糊,声音有点慢。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中五。作业像怪兽,越喂越多;试卷像草原,永远写不完;老师的眼神像狙击枪,一扫过来我就冒冷汗。别人说“青春是热血”,我怀疑自己拿到的是“青春是内伤”版本。 可每天下课回家,听见奶奶炒菜锅“哐哐”响,爷爷在阳台喊我:“幺儿回来了没?”那一刻,烦恼就像风一样从脑袋里溜走了。 我们家像是时间漏风的角落。别的家庭都像高铁,呼啸而过,只有我家这辆慢悠悠的小拖拉机,还在乡间晃荡。我们吃饭要坐满十分钟才能开饭,因为爷爷要等他那台收音机播完老戏;我们出门买菜要花两个小时,因为奶奶喜欢和每个摊主聊孙子。 他们过得慢,说话慢,连睡觉都慢。晚上我在房间里写作业,灯光照着爷爷在沙发上打呼,奶奶打着毛线,一针一针,像在织一段长长的日子。 有一次数学考砸了,我站在门口踟蹰了很久,手里的卷子像块烫手山芋,烧得我连门铃都不敢按。 结果门自己开了,是奶奶。 她只瞥了我一眼,像是早就猜到。没问分数,没问老师的评语,只是把我的书包接过去,一边放下,一边问我:“饿不饿?今天炖了小排骨。” 我点头又摇头,鼻子酸酸的。爷爷从阳台走过来,瞄了一眼卷子上的红叉,笑着说:“哟,画得挺花啊,你小时候就是这样乱画我报纸的。” 我没忍住,笑出声来。他们一句责怪都没有,仿佛我只是多写了一张画画纸,不是搞砸了一次考试。 那顿排骨格外香。奶奶还给我炖了萝卜汤,说:“考试嘛,不就是个数字,咱人没坏,胃口不能坏。” 我觉得我家厨房比学校还神圣。锅碗瓢盆的碰撞声比上课铃好听,饭桌上的叹气也比讲台前的训话温柔得多。 有时候我怀疑,我是不是他们种的一棵树。他们不像学校那样给我拔高,也不像社会那样催我开花。他们就静静地在旁边,为我挡风,给我阳光,偶尔吵吵嘴,好让我知道生活还在走动。 奶奶说:“我们两个呀,是钟表店角落里那两只没人看的老钟,吱呀吱呀还不肯停。” 爷爷接话:“可别看老钟旧,它们认得时间。你才是正点那个,我们怕你迷路,才拼命转啊转。” 他们不知道,其实我才是那颗歪着转的小钟,是他们两人一左一右扶正我。等我偏一点,奶奶一把拽回来:“衣服穿好点,天凉了!”等我歪一点,爷爷拍拍我:“别怕,下次考卷上你就画笑脸。” 我也在慢慢长大,个子长高了,声音变哑了,心思也复杂了。可回到家里,我还是那个会吃奶奶手剥橘子的“幺儿”,是爷爷会给削成小刺刀铅笔的“臭小孩”。 我害怕有一天,他们的钟会慢到停下来。 但今天,他们还在沙发上打瞌睡,还在为晚饭争论是蒸鲈鱼还是煮汤圆。 我站在门口看了他们一会儿,转头去了厨房,学着奶奶的样子把排骨洗干净,学着爷爷的样子给收音机调频道。 谁说慢,是落伍? 我愿意永远活在这两颗慢时钟之间,被时间轻轻抱着,慢慢地、慢慢地,往前走。 【作家点评/蔡晓玲】 虽然常见文章写老人时光的慢,或像木心写的“从前慢”,但依然有些细节颇为动人。如文中说他们一家人吃饭要坐满十分钟才能开饭,因为爷爷要听完收音机里播的老戏;出门买菜要两个小时,奶奶喜欢跟每个摊主都聊上天。这里的刻画又比下一段写奶奶打毛线有想像空间,可能奶奶打毛线太符合刻板印象了,反而缺少惊喜。期待作者下次能拓展写自己陪伴奶奶买菜的那一段,可能会具有本土生活气息又富有感染力。 ​
6月前
我家的饭香,是那种“煮过又煮”的味道。 小时候不懂,总觉得饭店的香味是油烟的味道,是酱油、醋、蒜头、辣椒和一整天热锅冒气混出来的味。直到后来,我离开那座厨房才明白,那其实是我家的日子,是爸妈用手一勺一勺捞出来的生活气。 我家那家小饭店,名字都没取过。招牌是爸爸亲手写的,一块白底木板,黑色毛笔字写着“快炒盖饭,7令吉一份”。小时候我不喜欢那个牌子,觉得它破、土、惹人注意。有一阵子我常常绕路回家,就是为了不让同学看到我从那儿走进去。 店面不大,六张桌子,一口老灶,一个小冰箱,两把呼呼响的旧风扇拼命地转。饭点一到,油烟起了,声音跟着响起来:锅铲敲锅沿的叮当声,妈妈吆喝“菜快好了”的喊声,还有爸爸拿着菜单跟人寒暄的声音。这些杂乱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我从小学到中学,就是在这种热腾腾的吵闹里长大的。 我今年也17岁了,个子长到妈妈肩膀那儿。妈妈总说我比别的孩子懂事,说我是“在灶台边熏大的”。我自己也记不清是从几岁开始帮忙,大概是从我能站稳在小板凳上的那年起。我最早是洗菜、剥蒜、擦桌子,再后来收拾碗筷、结账收钱,有时还偷偷模仿妈妈炒个青菜。 妈妈炒菜特别快,她可以同时盯着三口锅,嘴里还不忘提醒我“米饭够不够”。爸爸说话不多,但有一套自己的和气本事。有人嫌菜咸了,他笑着赔一碗汤;有人催得急,他笑着去前台多送一盘花生米。他说:“人啊,吃得香,心才顺。” 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小学三年级那年,一个中午我们做了一锅红烧肉,香气四溢。来吃饭的客人说:“这肉炖得真嫩,家里的味道。”我妈一边炒菜一边擦眼睛,我不懂,以为油烟呛着她了。现在想想,那时候她可能是太累,也可能是太久没人说她“做得好”。 家里虽然忙,但爸妈从来不让我耽误功课。我放学回来时,饭店正是最忙的时候,爸爸会站在厨房门口,护着我穿过人群,嘴里喊着:“别挤着我女儿,她回来了。”我有时候觉得丢脸,可更多时候,是心里发热。 但我还是怕别人知道我们家是开饭店的。怕同学笑话,怕老师多看一眼,怕自己身上有油烟味。中一刚开学那阵子,我连校服都和别人不一样——妈说我的旧衣服还能穿,不用新买。我装作无所谓地笑笑,回家却把那件校服一遍一遍地刷。 我不是不想读书。我只是有时候会恍神地想:要是爸妈能轻松一点,我是不是也能更安心一点。 哥哥比我大5岁,中学没毕业就去了外地打工,说想早点挣钱。爸妈说他是“舍不得我们吃苦”,可我知道,他是不想看到爸妈的腰越来越弯,手上的老茧越来越厚。 今年夏天,爸爸突然说要把饭店关了。没有太多铺垫,也没有正式的“最后一锅菜”,就像平时饭后关火一样简单。“你妈这几年腰都直不起来了,我也想歇歇。”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没看我,但我知道他是对我说的。 饭店关了以后,家里反而静下来。我有点不习惯。有时候放学回家,听不到锅碗瓢盆的声音,我会觉得冷清得可怕。妈妈还是早起做饭,但不再赶着出餐,而是慢悠悠地做一锅鸡汤,或者炸几个带糖的年糕。她说:“现在你爸有空陪我坐着吃饭了。” 我也开始学着下厨。西红柿炒蛋、蒜蓉空心菜、蚝油生菜,都是我喜欢的菜。妈妈说我炒菜不够咸,我回她:“你教我少放盐的,说怕我长痘。”她笑了,说:“小丫头精得很。” 街坊邻居偶尔还能认出我,说:“你是那家快炒店的小女儿吧?你妈做的芋头扣肉我现在还想吃。”我抿着嘴笑,说:“等放寒假我请你们来家里吃。” 我不知道将来会不会“走出去”,离开这座城、离开这个灶台边长大的家。但我知道,就算我走了,我还是会惦记那锅回锅肉、那碗热汤,还有爸妈身上沾着饭香的衣服。 饭香还在,锅换了,家还在。 【作家点评/蔡晓玲】 写得不错,尤其有些心态的刻画很符合人性,比如曾经怕同学知道自己家里是开饭店的,怕自己身上有油烟味被瞧不起,在乎他人眼光这件事也反映在怕自己校服被看出来是旧的而不断刷洗。这种细节是带出现实的关键,让人觉得贴近。不过有些遣词用字要注意,比如“今年夏天”与“放寒假”,对于身在四季如夏的马来西亚来说,这样的用词会让人觉得刻意,甚至怀疑起此篇散文的真实性。
6月前
7月前
在镜前伫立,我凝视那静默的身影, 她的目光幽深,像岁月轻拂的荒原, 眉宇间藏着久远的秘密与忧愁, 唇角微扬,仿佛安宁, 却掩不住心底的荒凉。 镜中的她,究竟是我,还是另一种存在? 她的眼中,似有未诉的风暴潜伏, 将我未竟的梦境悄然拾起, 在光影间辗转,分不清现实与幻象。 她安静地望着,像一段未解的诗篇, 眼神如流星划过夜空,带着微光却无声。 是我心灵的倒影,还是世界的嘲弄? 彼此相对,虚实之间,触不到的真。 如果我伸手,能否穿透这薄薄的冰冷, 触及她的温度,听见她的低语? 还是她终究只是雾气中的幻影, 伴我在孤寂中醒来,又悄然隐去? 镜中人啊,你的孤独亦是我的悲歌, 在这永恒的对视中,谁也无法逃离, 我们彼此安慰,却无法合而为一, 你在镜中守候, 我在世间流浪, 擦肩而过。 也许,我们注定只是彼此的倒影, 但每当我凝视这冷冽的映像, 便如海上灯塔,给我心灵片刻的宁静, 温柔地提醒: 一切的真实,皆是虚幻的倒影。 【作家点评/蔡晓玲】 概念不错,整首诗描写的是一种镜像体验,让人联想到拉康的镜像论,人通过镜子来确立“自我”与“他者”,也是“真实”与“虚幻”的辩证。不过,全诗用了很多喻词如“像、仿佛、如、似”或连接词,降低跳跃感,削弱了一些诗意。
9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