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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刻救援】蛙人／深海搜救勇者无畏

在深沉且变幻莫测的海底世界里，每当发生事故，总有一群人背着潜水装备，潜到黑暗且湍急的海底深处搜救，他们就是蛙人。蛙人不理会在海底可能会遇到的风险，努力对抗挑战，为的就是要拯救生命，不放过任何尚有生存希望的机会。报道：本刊郭慧筠摄影：本报林毅钲部分图片：相关单位提供尼赞原来自马来西亚皇家海军部队，为职业生涯发展，他加入了大马海事执法机构，并继续投入他喜爱的潜水专业，成为蛙人。 “打从小时候，每当老师问及志愿，我就已经立志要成为安全部队的一员，也许在我的灵魂深处，早已有报效国家社会的想法，加上成为蛙人的条件高，有一定挑战，我对挑战充满兴趣。” [vip_content_start] 他说，蛙人训练严谨，要成为蛙人一定要懂得游泳，而且不能只懂得基本技能，必须超过基础，也要会潜水、憋气等，更重要的是体能要好，不是每个人都能通过训练，只有经过重重考核的人，才能获选成为大马海事执法机构的蛙人。蛙人训练项目包括：在12分钟内以自由式完成500米的游泳距离、憋气至少2分钟30秒、在泳池高达4楼的平台跳水、带上潜水装备，在泳池高达3楼的平台跳水、从泳池带着潜水装备攀绳等。 “10个接受蛙人训练的人当中，可能到最后就只有六七个人顺利通过训练，所以要成为蛙人一定要够坚强，要是不坚强，将难以过关。” 成为蛙人后，并不表示训练就此结束，通常一年要参加两次的课程训练，而在他服务的单位，还会每个月进行为期一星期的蛙人训练，其中涵盖泳池训练和海洋训练。泳池训练内容主要是认识和熟悉潜水装备，好让蛙人在还未到海洋潜水前，先习惯相关的知识和技能，至于海洋训练则会做密闭空间搜救、深潜等训练。 “有足够训练的话，到真正行动的时候，才不会遇到问题，身为监督员，我有责任确保所有队员的体能时刻保持在最好状态，要是发现队员的体能不好，我是不会允许相关队员参与救援行动，因为救援行动对蛙人的要求会比训练来得更高。” 船难者的奇迹故事尼赞在大马海事执法机构服务的11年间，最难忘的救援行动是2018年发生在柔佛麻坡的沉船事件，以及车辆从槟城大桥坠入海里的事故。麻坡沉船事件之所以难忘在于，沉船中的受困者，竟然在没有食物和水的情况下存活了4天。他忆述，当时沉船漂流在不少于21米深的海底，并处于倒反又黑暗的情况，他们在进行搜救行动时，听到了受困者敲打船只来求救的声音。 “这起事故的难度在于船只倒反过来，所以我们在救援时，思维模式也要跟着倒转，但受困者能够幸存也是基于船只倒反，导致里头有一个空间还有空气，受困者就是凭着这点空气存活下来，对他们来说，真的是一个奇迹，命不该绝。” 至于槟城大桥轿车坠海事故，他面对的挑战是，由于他是监督员，并没有亲身潜入海里搜救，不过却要确保队员在安全的情况下，完成搜救任务。 “我们当时不确定遇难者的位置和情况，加上海底黑暗，水流又湍急更增添了搜救的难度，没记错的话，我们花了两三天才成功吊起坠海的轿车。” 下海有规定，不遵循后果严重尼赞分享，蛙人潜入水中进行救援行动必须遵循特定的标准作业程序，比如在海洋深度和潜水时间长度方面是有标准规定的，海洋深度将决定蛙人的潜水时间和次数。 “海洋深度少于8米的话，并没有任何限制，但要是超过8米就有规定，而且蛙人在浮出水面前，要先有安全停靠站，也就是说蛙人需要在特定的深度停留一定时间来去除掉身上的惰性气体，才能浮出水面。若要重复潜水，我们也会计算时间，或者判断蛙人适不适合再潜水，有很多因素需要考量。” 他说，之所以有如此规定是因为，如果没有遵循的话，可能会因此中毒、患上疾病或导致其他影响身体机能的后果，而且很多时候后果不会立刻显现，要过了几个小时，才会有症状出现。除此之外，蛙人也会结伴进行搜救行动，所以要时刻观察伙伴的安全，还有氧气使用量、辨识方向等都是潜水时需要注意的事项，“蛙人不只要学习潜水的技能和知识，同时也要学解剖学、生理学、物理等其他知识。” 出海挑战大，确保蛙人安全上岸每当接获救援投报，尼赞虽会感到兴奋，但同时也会担心，“兴奋的原因是这次的事故可能跟之前不同，我可以收获新的经验，担心则是因为抵达事故现场后，我要如何控制场面，我是否有能力带领队员，抑或自己能否胜任这项任务。” 身为监管员，他的责任是在地面上观察潜水队员的状况，并确保他们的安危，同时也要研究事故的各种因素，来拟定救援行动的策略。 “监管员的责任重大，要是蛙人在事故现场发生意外，监管员需要负全责，会被质问为什么发生意外，是因为蛙人训练不足，还是蛙人或监管员犯错，所以每次训练，我都会确保自己和队员熟练本身的职责。” 他所面对的挑战是要保证队员的安全，以免蛙人患上疾病，甚至是他最害怕的死亡，“曾经发生过蛙人在海面失踪或死亡的事件，这是我作为监管员最担忧的事情，幸好在我的蛙人生涯中，还没发生过任何意外，最多也只是轻微状况，像蛙人上岸后头晕，因此最重要是遵从标准作业程序，不能做没经过指示的事情。” 对他而言，兴趣、体能好，还有愿意学习和接受新知识，是成为蛙人的重要特质，“救援工作繁重且充满挑战，加上潜水装备重达30公斤左右，如果体能不好，肯定无法胜任任务，先别说要在能见度零的海底执行工作，单是背上潜水装备就可能已经办不到。” 尼赞打从心底想为国家和人民服务，因此对于能投身大马海事执法机构感到自豪，这一路走来，家人和战友的支持是他跨越重重难关的动力来源。 “虽然我要报效国家的梦想已经实现，但只要我仍健康，以及还有能力执行任务，我都会一直为大马海事执法机构和国家效力。”

5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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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刻救援】蓝衣天使——大马天灾特别拯救队

你听过大马天灾特别拯救队（SMART）吗？在一些严重事故现场，像上两个月发生的SUKE高架天桥工程坍塌事故，身穿深蓝色制服参与救援行动的就是大马天灾特别拯救队队员。大马天灾特别拯救队隶属国家天灾管理机构（NADMA），由军人、警察和消拯员组成，主要支援现有的救援部队进行搜救工作，并参与国内外的灾难救援行动。报道：本刊郭慧筠摄影：本报黄志汉通过极限考核，才能成为队员大马天灾特别拯救队的成员来自武装部队、警队及消拯队，也就是说在还没加入大马天灾特别拯救队前，成员的身份是军人、警察或消拯员，同样也要经过甄选方能加入该拯救队，并且会优先考虑拥有特别部队背景，如消拯队的特别策略救援行动队（STORM）、危险化学物品处理部队（HAZMAT）等的成员。阿都马纳夫于20岁那年成为消拯员，从最低的职位开始打拼，为消拯队服务长达26年，在消拯队服务期间，他也是特别策略救援行动队的队员，除了坍塌搜救技能，还具备车祸救援和飞机救援方面的专业。 [vip_content_start] “我之所以进入消防世界，是因为搜救是特别的专业，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胜任，要成为搜救部队的一份子，就得先通过黑暗、高度和尸体恐惧的考核。” 约5年前，为职业生涯发展，他加入了大马天灾特别拯救队。他说，加入大马天灾特别拯救队前，需要进行体能和恐惧测试，当中包括在限时内跑完7公里、一对一地跟尸体共处、被放进黑暗的房子里、在泳池从跳板跳进水里等。通过所有测试后，才能继续参加大马天灾特别拯救队为期9个星期的特别训练，训练内容涵盖坍塌搜救、荒野搜救、行动管理、严重坍塌事故救援工具的使用等，而唯有通过训练者，方能成为正式的大马天灾特别拯救队队员。复杂灾难事故才出动 “大马天灾特别拯救队提供的救援行动，主要专注在被定义为灾难的事故，我们并没有接受999紧急求助热线的来电，当现有救援部队需要工具或救援技能方面的专才时，我们才会支援，而且不只是国内，当国外发生严重灾难，我们也会出国援助。” 阿都马纳夫解释，所谓的灾难是事故具有一定的复杂程度，会造成大量人命伤亡，并严重影响当地活动，而大马天灾特别拯救队成立的目的是为了处理涉及坍塌搜救的事故，但凡跟结构坍塌有关的灾难，该拯救队都具备专业设备和专才来应付。尽管如此，大马天灾特别拯救队也有其他方面的专才，包括处理涉及化学、生物、辐射、核和高能量爆炸的危险化学物品处理部队、能深潜搜救的蛙人部队、空中拯救部队，以及无论是地面或海面的飞机失事搜救部队。大马天灾特别拯救队曾参与马航MH370客机的搜救行动，也曾派员到乌克兰取回马航MH17客机的黑箱，参与过救援行动的国外灾难还有印尼亚齐的海啸事件、发生在菲律宾的山洪灾害等。至于在我国，涉及大马天灾特别拯救队的救援行动有，沙巴地震导致京那巴鲁山部分结构坍塌，并造成人命伤亡的事故、柔佛金金河受有毒化学废料污染事件、2014年吉兰丹大水灾等。疫情期间，大马天灾特别拯救队打从去年起，亦参与了前线抗疫工作，负责驻守在机场的主要入口，以隔离所有从国外回来的公民和被允许进入我国的外国人，同时管理几所隔离中心。 “身为大马天灾特别拯救队队员，我们面对的挑战是，要做好应对任何预料之外灾难的准备，因为我国仍未经历如同发生在邻国般的严重灾难。” 难以磨灭的回忆——28年前的淡江高峰塔倒塌事件尽管在大马天灾特别拯救队服务期间，阿都马纳夫曾参与不少救援行动，但都未给他留下深刻记忆，他职业生涯中最难忘的经历发生在他仍是消拯员的时候。 1993年12月，淡江高峰塔倒塌事件在许多国人心中留下了烙印，对当时是救援行动一份子的他来说，更是一段难以磨灭的回忆。 “那时还没有成立专门处理坍塌事故的部队，消拯局也仍未设立特别策略救援行动队和消防犬单位，参与救援行动的就只是普通的消防员，我们也没有先进的严重坍塌搜救工具，造成救援工作有一定的风险和挑战。” 庆幸的是当时新加坡、法国和日本都派出了相关专业部队，并带上工具来到马来西亚提供援助，花了超过10天的时间才完成搜救工作。 “就是因为这起事故，政府决定创立大马天灾特别拯救队，在来临的8月，我们将迎来成立25周年纪念，也因为这段经历，燃起了我参加特别部队的兴趣。” 参与拯救，我们愿意牺牲对他来说，拯救队员除了要勇敢和有责任感，正直也是不可缺少的特质之一，原因是拯救生命必须近距离跟人类接触，要是不正直，将难以执行职务。此外，亦要不断增进技能和知识，并累积经验，以便能应对未来将可能发生的事故。阿都马纳夫从学生时期起，便立志成为消拯员报效国家，因此他庆幸自己能加入消拯队和大马天灾特别拯救队，协助国家处理任何形式的灾难。 “拯救生命和财产是价值非常高和伟大的工作，身为拯救人员，以生命作为赌注其实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也是我们需要面对的风险之一。虽然我们时时刻刻暴露于危险之中，但为了拯救生命和报效国家，我们愿意牺牲。”

5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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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刻救援】消拯员／救人救火十万火急

每当行驶在马路上，忽然听见鸣笛声响起，心里是否会忍不住猜想，抑或转头到处探望，出现在眼前的会是警车、救护车，还是消防车？这次的主角是救人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消拯员！提起消拯队，相信多数人闪过脑海的第一个念头是救火，但其实消拯员的职责不只是扑灭火患，同时要参与土崩、楼塌、车祸、溺水、登山失踪等灾害和意外的救援工作，甚至细微到捕抓有毒动物、钥匙留在车里、手指被戒指卡住等事故，消拯员都需要处理。报道：本刊郭慧筠摄影：本报蔡伟传因为一档名为《Rescue 911》的电视节目，莫哈末伊斯曼拓从小立志成为消拯员。秉持着为社会大众服务，拯救人们生命和财产的精神，他在23岁那年，正式加入消拯队，至今已有16年，目前驻守于布城总部。要成为消拯员必须得过关斩将，呈交申请表格给公共服务委员会（SPA）后，符合资格的申请者需要接受体格和感官检查，以及参与体能测试。其中审核的项目包括：身体质量指数（BMI）需介于19至26之间、男生要能举重55公斤，而女生需举重48公斤、要攀绳、爬楼梯来测试惧高症等等。 [vip_content_start] 成功通过第一关后，还需经历面试考核，唯有都过关的申请者，方能进入消拯部队训练学院参与为期6至9个月的基本训练，训练内容包含步操、灭火、救援、管理、消防安全及火灾事故调查。 “消拯队学员会接受考验身体和心理耐力的严格训练，目的是为了把普通人改造成制服团体成员，从中培养高纪律、团结友爱精神、勇敢，以及坚定地面对任何挑战。部分学员会因为受不了或不习惯严厉的训练，而中途放弃。” 除了基本训练，所有消拯员还需受训掌握通用技能，其中涵盖灭火技能、车祸救援、捕抓野生或有毒动物、基本水中救援、基本急救、消防法律执法、行政执照审批及消拯局管理。你知道吗消拯员工作包山包海消拯员的职责不只是跟火患有关，但凡发生任何灾难或意外，他们也要提供人道救援服务，因此需要消拯员的事故可以严重到像楼塌、土崩、车祸、化学品泄漏、溺水、自杀、登山者迷路、被工业机器夹住等，也可以细微到如捕抓有毒动物、消灭蜜蜂威胁、手指被戒指卡住等。布城消拯局总部行动组主任拿督诺希山说，有时他们也会接到民众奇怪的请求，像最近就有民众因门口有青蛙，导致他不敢出门上班，而致电消拯局求助。 “面对类似状况，消拯员要做出去或不去的决定其实相当困难，要是派了团队过去，同时间却发生大事故的话，我们会来不及反应，但民众就是因为信任消拯员才会拨电救助，每个人都有害怕的事物，我们必须尊重，不能否定他们的请求，所以遇到类似问题，我们会跟对方沟通，提供他解决方案，像找邻居帮忙，尽可能服务民众。” 疫情期间，打从去年2月起，消拯员同时兼顾着抗疫前线人员的责任，负责替从中国武汉回来的公民和飞机消毒。自行动管制令实施后，消拯员也需载送病患到隔离和治疗中心、到公共场所消毒、协助处理因冠状病毒病身亡的遗体等。我国消拯队亦设有特别部队，包括紧急医药救援消拯车（EMRS）、危险化学物品处理部队（HAZMAT）、水上搜救队（PPDA）、消防犬单位（K9）、特别策略救援行动队（STORM）及消拯摩托车队（RIM），而莫哈末伊斯曼拓是特别策略救援行动队的成员，此部队主要处理坍塌和土崩事故。 “要加入特别部队必须先再一次通过体能测试、面试和基本训练的考核，挑选标准会更严谨，特别部队成员除了要执行平日工作，每当发生跟专业相关的事故时，个别特别部队的队员就要出动。” 事故现场救援，争分夺秒抢救生命 16年的职业生涯里，莫哈末伊斯曼拓曾无数次参与灭火和救援行动，不过至今他仍难以忘记加入消拯队初期，第一次参与车祸救援的经历。 “跟罗里发生擦撞的摩托骑士当场身亡，而且摩托骑士的头部严重受创，甚至看得到他的脑袋。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和搬运车祸亡者的遗体，可能过于害怕，当时我连乳胶手套都戴不上，还给我扯烂，试了好几次后才戴上。后来骑摩托我也不敢开快，因为想起这场车祸。” 他说，尽管是同类型事故，但每起事故的困难和复杂程度都有所不一，因此行动指挥官需要依据现场环境、遇难者等因素，当场做出适当决策，当中靠的就是训练和经验的积累。去年2月14日，吉隆坡有一处公寓建筑工地发生坍塌事故，导致两名工人受困，当时他担任安全官员，主要确保所有参与救援行动队员的安危。 “这起事故的挑战在于因为有障碍物和坍塌处不稳定，我们无法直接救出受困的工人，为确保队员安全，一旦发现坍塌处有移动迹象，我需要指示队员先离开救援现场，待情况稳定再继续施救。” 不到4小时，他们成功安全地救出受困的工人，唯遗憾的是，由于工人的手被重石压着，在医疗团队建议，保命的考量下，救援人员只好在闷热又散发着血腥味的狭窄空间里，承受着坍塌风险，并面对受困者的痛楚，忍痛替他截肢。对莫哈末伊斯曼拓而言，勇敢、坚定和团结友爱精神是消拯员不可或缺的特质。去年5月22日，波德申一家炼油厂的油槽起火，涉及火患的油槽宽度达60米，高度则是23米，约5层楼一样高。那时刚好是开斋节前两天，他连同几位官员各自带领队员和灭火器材上到油槽平台扑灭火患，熊熊烈火就在他们身边近距离燃烧着。 “这起火灾的风险是若发生爆炸，会造成我们踩着的平台坍塌，而且根据过往的类似经验，我们花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来灭火，所以这次要争取时间，以免同样情况重演，结果我们在斋戒月期间，从下午4点多开始，用了将近10小时扑灭火灾。” 他其实也怕蛇，但要是事故现场没有更有经验的消拯员，他还是会鼓起勇气抓蛇，“投入行动时，我自然而然会忘记恐惧和担忧，只专注在灭火或救援行动上，有时完成行动后，才会回想起刚才状况挺危险的，幸好都平安无事，可能因为我们在帮助别人，所以得到好回报。” 以生命做赌注，出动前线不能出错身为消拯员，他的挑战是需要确保体能保持在最好的水平，并不断增强有关于消拯的技能和知识，以时刻做好准备面对任何的灾害或意外。 “每次行动都暗藏一定风险，消拯员的生命常常成为了赌注，受训时犯错，就只是接受惩罚，但在救援现场犯错，后果则是受伤，甚至死亡。” 虽然面对各种挑战，不过每当救援行动成功，他都感到无比满足和充满推动力，“尤其当成功挽救性命，当下的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消拯员会竭尽所能营救遇难者脱离险境，即便对方来自不同族群、信仰不同宗教，也没有血缘关系。” 救援行动失败的时候，他难免也会伤心难过，有时会基于怜悯遇难者和其家人，而流下男儿泪。尽管如此，他会把失败当作自我提升的推动力，以便将来能够拯救更多人。他希望大众能多理解和珍惜消拯员的贡献，“社会大众对消拯员要求高，一通电话就要我们即时出现，但有时因为距离或交通堵塞，我们无法短时间内抵达，希望大众能多体谅，同时希望大众能跟消拯队合作，像旱季时勿露天焚烧、家里备有灭火器等。” 只要有需要，莫哈末伊斯曼拓都会为消拯队服务下去，结婚时，他曾跟妻子坦言，他是属于社会大众，而不是妻子独有的，庆幸的是妻子和孩子都能谅解他的职业，一直在背后支持他。

5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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