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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

1星期前
2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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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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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前
(上海6日讯)中国上海一对夫妻因无法就孩子的名字达成共识,导致新生儿至今已满一岁仍未取得报生纸,进而影响户籍登记与疫苗接种。当地法院介入调解,双方多次协商才终于完成相关程序,整起事件也凸显父母责任失衡对未成年子女权益的实质影响。 根据《极目新闻》报导,该对夫妻于2023年登记结婚,隔年迎来新生命。惟双方感情迅速恶化,母亲遂以婚姻破裂为由提起离婚诉讼。法院审理过程中发现,夫妻双方因为孩子姓名问题互不相让,无法配合办理报生纸。由于证明尚未完成,导致孩子无法落户,亦影响预防接种及其他法定权益。 法院为保障未成年人基本权益,特别发出《关爱未成年子女提示书》,限期要求双方配合办理报生纸,并回报处理进度。虽然双方一度达成共识,实际办理时仍因原件保管争议再起争执。最终法院建议将出生证原件交由法院暂代保管,后续再协调移交。 经过反复调解,双方最后同意由母亲持有报生纸原件,并负责办理户籍登记,孩子落户问题也随之解决。法院强调,报生纸是新生儿获得法律身份的重要依据,父母若以个人矛盾延误办理,已构成对未成年人人格权的侵害,应承担相应责任。 此案被列为涉未成年人重点案件,法院提醒家长,不应将子女作为情感冲突的筹码,亦不应以争执推诿监护义务,否则可能对孩子造成不可逆的法律与生活影响。(ETToday新闻云)
3月前
我曾疑惑王昭君为何被称为明妃、汉明妃,明明王昭君在汉朝没有封号。杜甫名诗〈咏怀古迹〉之三写说“生长明妃尚有村”,杜甫学识渊博,总不会搞错吧。 “群山万壑赴荆门,生长明妃尚有村。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画图省识春风面,环珮空归月夜魂。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杜甫同情王昭君为了国家利益,被迫与匈奴和亲,远嫁胡地,终身未能返回故乡。后代有些诗词化用部分诗句,杜甫此诗可说是大家共同的祖师爷爷。 杜诗以结构严谨、用典精熟、锻句炼字著称,相对难读,但值得学习。好在〈咏怀古迹〉之三不算太难,只要略知王昭君故事,无须注释亦能大致了解诗句。“环珮空归月夜魂”,将昭君无法还乡的遗憾,想像为环珮化为魂魄月夜归来,凄美浪漫。而“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成为昭君怀抱琵琶出塞的形象来源之一,不过依据后人考证,昭君出嫁为匈奴阏氏(皇后),身分尊贵,应由陪嫁乐队演奏乐曲娱宾,不太可能亲自弹奏。且汉代琵琶可能并非后人熟悉的琵琶,或为同名异物。可是昭君怀抱琵琶,弹奏哀怨乐曲,楚楚可怜的形象于历代广受观迎。创作与史实未必相符并非大问题,世人别太在意。 皇子之名多用僻字 后来才知明妃的由来是古代避讳所致。避讳对现代人相当陌生,在古代却是常识。简单说臣子、儿女,若语言文字使用君王、尊长之名,即为大不敬,避讳是常见且必须的礼貌。魏晋为了避司马昭之讳,将昭君改称明君,后来又变成明妃。可见诗作使用明妃,并非杜甫搞错,而是沿用前人用语。 避讳在魏晋年间相当复杂,争议不少,我不懂,然而后来逐渐减化。不过即使到了唐代,仍时有纠纷,比如诗人李贺参加科举,但由于其父名为晋肃,音近进士,李贺就被时人痛斥未避讳,韩愈爱惜李贺才华,为了维护李贺,写下〈讳辩〉,力证李贺参加科举一事并无不当,然而李贺已被流言所伤。古代避讳有时是排除异己、伤害他人的工具。 《红楼梦》第二回,教导林黛玉读书的贾雨村,与友人冷子兴闲聊贾府点滴,冷提及林黛玉之母为贾敏,“怪道这女学生读至凡书中有‘敏’字,皆念作‘密’字,每每如是,写字遇着‘敏’字,又减一二笔,我心中就有些疑惑。”看来贾雨村不知林黛玉之母名为贾敏。女性名字尊贵,亲近之人才晓得,西席不知东主夫人名字不足为奇。 清代皇子之名多用僻字,便是为了日后一旦登基,减少避讳的不便,算是皇家对民间的一点体贴。 避讳是封建社会常识,如今诗文已无类似规范。然而阅读传统诗文,仍须略知一二,以便更能理解其内容。
3月前
4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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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前
6月前
那天,外头下着小雨。我在家闲着没事做,便走进书房,想随手整理点什么。其实那书房早就该收拾了,只是自从搬家以后,一直忙于其他生活琐事,始终没能腾出时间好好理一理。 走进书房,角落那只纸箱尤其显眼。它一直被搁着,早已铺上一层薄灰。我蹲下身,掀开箱盖,瞬间一股陈旧纸张的味道扑面而来。箱内各种零碎物件静静地躺着,一些曾经无比重要,后来却被时间打磨得模糊的东西,也藏匿其中。 我低头分类,忽然注意到有封信被压得起了折皱,赶紧将它摊开抚平。心中同时升起一丝好奇:这是谁写的?我将信抽出,仔细展开。信纸很普通,纸质微黄,但字迹整齐清晰。岁月没有模糊那几行字,反倒更添了一份坚定:“希望你一直都能保持乐观,勇敢追逐自己喜欢的生活!” 一个名字 一根细线 我反复读了几遍,却始终记不起是谁写给我的。我试着从笔迹、语气中找出些线索,但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那一瞬间,心里浮起淡淡的失落。 以前我总觉得,写卡片、送礼物不署名,是一种美德,仿佛这样才更显得真心,不求回报。比起让人记得“这是我送的”,更希望对方能感受到:这份心意,你收到就好。 但这几年,我慢慢改观了。 不是我们无情,而是人的记忆真的有限。许多当下以为会铭刻一生的事情,最后连我们自己都忘了。你记得某年生日那天,收过一束肥皂花,摆在书桌前整整放了一年,如今却再也想不起是谁送的;你记得某天上课忘了带课本,有人悄悄借你一本,但现在已记不清那人是谁。 这些温柔的片段,散落在生活的角落里,像阳光下的尘埃,只需轻轻一吹,便无影无踪。但如果那时候,那人留下了一个名字,它就能像一根细线,把飘散的感动重新拉回现实。 我有个朋友,送书时总会在扉页写上一两句话,还会署名、写日期。有时只是简单的一句“希望你喜欢这本书”,但许多年后翻开那一页,看到熟悉的字迹,我总会在心里轻轻一笑:“对啦,是你送的。” 这种感觉不惊天动地,却会在心底驻足许久。 自那之后,我开始习惯在卡片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哪怕只是一行小字、一个缩写。也许某天,对方在日子不那么明朗的时候,偶然翻出那张卡片,能恰好想起,还有一个人,在远方为他默默祝福。 我们这一生会遇见很多人,有的人留下了一整段故事,有的人只来得及递上一句问候就离开了。但如果我们都能在那段短暂交会的时光里,写下自己的名字,就像在柔软的土地上轻轻刻下“我来过”,也许多年后,那块土地上仍会开出一朵小小的花。 就像那封信——如果它最后写着名字,我想我定能顺着那几个字,回忆起一段友情、一幕久远的画面,甚至那次再平常不过的相识。届时,那封信,便不再只是几行字,而是带着温度的故事。 我轻轻把信收好,摆进书架,心里的念头愈发坚定。下次再送出什么的时候,我一定会写下自己的名字。 这不是为了让别人记得我做过什么,而是想告诉对方:这份心意,是我亲手放进你人生的某一页。我希望你记得,也允许你遗忘——但我已留下了我的名字,就在原地,静静等你,在未来的某一天,再次想起。
6月前
去年清明,随先生一家人到麻坡巴莪岭章新村拜祭家婆的父母。一座座古旧龟坟,静立在油棕园丘深处,那是个没有规划的老义山,荒芜、凋落。已成为繁华都市人的老长辈,把回麻坡老家叫做“去山顶”。老朽的记忆平日里总是游离涣散,仿佛需要如此渡海越堤、翻山越岭去山顶,才能回魂归位。 家婆常惦着要回麻坡。兄弟姐妹们都离世后,世间仅剩她拜祭父母,而今家婆也走了,就由我们代劳,但太祖辈的坟还能让后代子孙上几次的香?除了家婆,有谁还会想念太祖母?家婆想念母亲,虽然她常说母亲偏心,有好肉食都给儿子吃,但当过母亲的,没有不理解母亲这身分角色的苦与挣扎。 坟碑上,太祖母的黑白照表情实在太严肃:两颊凹陷,嘴角下垮,发际线几乎退到头顶,留出大片贫瘠的光秃前额。她是个没名字的女人,碑上刻着“符门林氏”。小孙女说这张照片她小时候看了曾做噩梦,我看着,却觉心疼。瞧仔细些,太祖母的五官轮廓其实很立体,下巴还有个美人沟。 长辈说,太祖母是缠小脚的姑娘,在中国娘家应有几分钱,但随丈夫下了南洋后开始过着杀猪与割胶的生活。扭曲的脚掌、不争气的丈夫,让她脾气大坏,成天皱起眉头恶咧咧地打骂人。我说,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女人,一个只能依附父亲与丈夫姓氏,得不断生养儿女才能被看见的女人,在承受苦难与限缩的格局里能有多灿烂的笑容?眉头紧锁才是常态吧。 每一代女人都有自己的功课 石碑上的太祖母眉一挑,有点不悦:我符门林氏,生以家族为荣,死为夫家的鬼,怎样都强过孤零零的路边野鬼。 好吧好吧。我赶紧回道,那么,受尽委屈时,太祖母你可曾呼喊过自己的名字找寻内在支撑的力量?或,怎么在观音娘娘面前报上名字,为自己祈求超越自我的愿望?太祖母冷笑:过去的女人没想过自己,没个体概念,一切都以宗族群体,以父以夫以子之名为最高仰望与行事准则。你这后生晚辈别把我说得像头笨牛,你怎不知,乖乖顺服是封建时代夹缝中我唯一的出路。我一怔,不再多说,恭恭敬敬倒茶上香,在坟头压上一叠五色彩纸。 太祖母的坟刚好在义山蛮高的位置点,一株高大的缅栀花树立在后方不远处,粉红的栀子花开得即时灿烂,落下一地浓郁的芬芳。她自在盛放,她只想好好活着绽放与飘落,化作春泥的有情慈悲只是他人的过度诠释,太伟大也太俗烂。现代的女人把“爱自己”挂嘴边,却经常不小心就以他人对完美女人的认同方式来检查自己,这样有比太祖母更自由更解放吗?懂得欣赏内在真实潇洒的自己,要也脚踏实地拿捏好现实生活里的分寸,也许太祖母想告诉我:每一代女人都有自己的功课。真能爱自己,才能水到渠成般成就真正的智慧和慈悲。家婆想必是感受到了母亲真实的爱与美,才把母亲一直惦挂着,而我何尝不也如此记挂着已相继离世了的家婆与母亲。 再见太祖母。下山时,我仿佛带了一身花香。 不知道自己还能在清明给太祖母上多少次坟,但自此之后,符门林氏不再只是个遥远迂腐八股严肃般的存在。太祖母悄悄在我心里,成了无处不在的栀子花。这,就是你的名字哦。 太祖母听罢,笑而不语。 编按:“栀(zhī)子花”这名称,我辈中人大概一听见就想接着唱出下一句“白花瓣”。那年刘若英的〈后来〉就是这样接唱的,不论我们穿的是不是蓝色的百褶裙。后来才知道它的英文名也叫gardenia,和那面包牌子同名,不知后面又有怎样的故事?  
7月前
8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