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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

3天前
(新加坡26日讯)少妇和丈夫吵架后,掌掴和脚踢7岁儿子出气,最终在丈夫报警后被控,今天在新加坡国家法院认罪,法官将在下个月29日判刑。 《8视界新闻网》报道,由于受害者是年幼孩童,当地媒体不得报道任何可泄露他身份的资料,包括被告的姓名。 根据法庭文件,现年30岁的被告承认一项抵触儿童与青少年法令的罪状,另外两项涉及丈夫的蓄意伤人罪则交由法官下判时纳入考量。 掌掴脚踢年幼儿子 案情显示,2022年11月21日下午,被告的丈夫因被告辱骂7岁儿子而指责她,两人一言不合开始吵架。 丈夫之后到客厅做自己的事,被告则拿着手机打电话,儿子则在客厅走来走去。 被告看到儿子后突然怒火中烧,先斥责他,接着快步上前掌掴他,导致儿子站不稳往后退。 仍不罢休的被告怒气冲冲趋向前,儿子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仍在不停斥责的被告这时竟突然一脚踩在儿子脚上,并踢了他的身子一次。 和丈夫扭打 女佣劝架 听到吵杂声后,丈夫立刻跑过去拉住被告,阻止她进一步伤害儿子。 被告在过程中和丈夫扭打成一团,最终女佣介入把他们分开。 当晚,被告的丈夫报警。 被告虐打儿子的过程也全被家中监控器拍下,并成为呈堂证据。 控方说被告虐打儿子的行为严重,促请法官判她坐牢10个月以起威慑作用。 被告代表律师则说被告一时犯错,而且儿子也没受伤,母子也已和好,同时她的丈夫已离开他们的生活,如今是她在照顾儿子,请法官考虑缓监的刑罚。 但控方强烈反对,指被告是成年人,根本不适合缓刑监视。 法官也认为被告理应判监,但希望代表律师能另外针对监禁期陈词,同时给予被告时间安排子女的照顾。 案展下个月29日判刑。
1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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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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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前
4月前
(新加坡11日讯)男子开车接女友回家,却被叫住喝了几杯酒,事后送女友回家时,两人突然吵了起来,结果男子没注意到路况,为了闪避脚车,车子失控撞断路边小树。 《新明日报》,被告杰罗姆维扬(27岁)面对3项抵触公路交通法令的控状,日前承认其中两项,余项由法官下判时一并考虑。 根据案情,事件发生在2024年3月16日凌晨4时,地点是在新加坡金殿路第119D的停车场辅助路。 被告是在凌晨2时30分,开车到位于新加坡欧南路的一家酒店接女友回家。 女友当时和朋友在此处聚会,被告抵达要带女友回家时,被叫住喝了几杯啤酒。 被告喝酒后离开,开车载女友回家途中,两人吵了起来,没注意路况,等他专心开车时才发现差点要撞上一辆脚车。 为了避免撞上脚车骑士,被告赶快将车子摆向右边,结果车子失控撞上路旁的小树,树干断裂倒下。 案情显示,从上述酒店到事发地点距离两公里,被告事后因为紧张,直接从现场开走。 直到凌晨4时23分,当地警员在附近的多层停车场找到被告的车子,并发现被告独自在车里。被告被捕后被送到警察广东民大厦做酒测。 测试显示被告每呼出100毫升的气体中,含57微克酒精,超出法定的35微克酒精含量。 被告的律师求情时说,被告当时只是送女友回家,原本没有要酒驾。 法官最后判被告坐牢5天和吊销驾照36个月。
4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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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两个星期,我就正式离职,终止租房合约,离开吉隆坡的一切,打包回老家去。我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失眠了好几晚,才做出这个跨过心坎,回老家与渐渐老去的父母同住一屋檐下的艰难决定。我自懂事有记忆以来,我最常听到我妈对我爸说的一句话是:“我要和你离婚,这婚我离定了,我受够你了!”父母之间30年来的相处模式总是离不开面红耳赤的吵着离婚,逼对方道歉,和好拥抱的循环三部曲,堪称年轻吵架吵到老的经典吵架夫妻。 我在18岁那年很幸运地获取政府奖学金,到国外求学生活了大约10年才回到马来西亚。回到马来西亚后,我故意选择了离家较远的吉隆坡上班,当起缩头乌龟,抱着彻底逃避原生家庭的心态过日子。偶尔,我心中会悄悄窃喜有了这段离家出走十几年的日子,我才可以暂时摆脱家里吵吵闹闹的低压氛围和吵不停的父母,喘一口气。 小时候家境不优渥,只能一家四口挤在狭窄廉价屋里。父母突如其来的吵架声总是贯穿整个屋子,来回摆荡,无处可躲,也让年幼的我们总是一次又一次背负着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重大压力。每次父母一吵架,年幼的我就和哥哥赶快一起躲进房间用枕头捂着耳朵逼自己入睡,不想干涉其中。我们没有选择父母的权利,只能不断调整自己的心态,让自己变强,减少埋怨与怨恨,默默接受命运赠予我们这对人前吵,人后吵的活宝父母。 妈妈对我和哥哥不算太差,不曾动手打我和哥哥,吃的喝的用的都会尽量满足我们。但是表演型人格的她如果和爸爸吵架吵输了,就会开始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令我有满满的无力感。我中学的时候,妈妈如果和我爸吵架吵输了,就会打电话回娘家投诉,并一五一十告诉娘家爸爸是如何欺负她的,有时候还会加油添醋巩固自己受害者的形象。她会和娘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嚷嚷再不过来看她就等着收尸,还捏造我爸生气手拿菜刀作状要砍死她的情景。外婆舅舅阿姨大半夜的就会赶来我家一探究竟,这时我爸已累得倒头大睡,我妈则若无其事地在看电视。我知道她是在给我爸下马威,她娘家是有人靠的,她一个电话娘家人就随传随到。 有一次我受不了了,找我妈哭诉,大声斥责她为什么要和爸爸这样无限循环地吵架闹离婚,却不曾真正要离婚和找出问题根源。3天一小吵,5天一大吵的,留给我一个破碎不堪、伤痕累累的家。我严厉指责妈妈这是不负责任的爸妈才会做的事,把坏情绪带给小孩,影响整个家,却从不检讨自己做父母的失败。她安慰我她只是吓唬吓唬爸爸,她不会和爸爸真的离婚的。她认为,这样一直吵着要离婚,爸爸才会不断改进自己,更爱我们和这个家。她向我信誓旦旦挂保证,他们不会真的离婚的,她会给我和哥哥一个完整的家。 我妈妈应该是天真地以为,光吵吵却坚持不离婚,就会给我和哥哥一个完整的家,已尽了做父母最大的责任。她并不知道她三天两头吵着要离婚的戏码,对予一个小孩心灵的健康成长会造成一辈子多恶劣的影响。我知道他们一天不离婚,就会乐在其中,继续吵吵闹闹过日子。我的家也永远不会平静完整,我的焦虑情绪也永远无法得到舒缓。 现在努力治愈童年阴影 我曾经天真地以为长大了一切就会好了,但是现在的我一生都在努力治愈这童年阴影。现在的我只要一听到父母的吵架声或别人父母的吵架声,我都会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胸前有压迫感,想马上逃离现场。而这时妈妈那句坚定的“我们不会真的离婚”就浮现脑海。为什么要把离婚挂在嘴边三十几年威胁老公,破坏家庭安宁,来让自己的婚姻更幸福一些?这是我抓破头脑也一直理不清的思考逻辑。 近来,父母年事已高,该面对的必须勇敢面对。我打算不再逃避,应父母的要求,回老家孝顺与陪伴父母终老,虽然原生家庭对我的伤害一直挺深。父母受教育不多,文化程度不高。他们也是第一次当父母,他们也许很无可奈何,对自己的婚姻所存在的种种问题也苦无解决方案。吵架就是他们和对方索取爱的一种粗糙沟通方式,做子女的唯有习惯并接受。我期盼有一天爸妈年纪大了,吵累了,吵不动了,会慢慢觉悟,能和和睦睦陪伴彼此终老,不再开口闭口把离婚当儿戏威胁对方,还我片刻清净。 文末,我祈望这世界的小孩都被温柔对待,做父母的请让孩子远离冷暴力。不要轻而易举把离婚随口挂嘴边,这会让孩子脆弱的小心灵留下难以磨灭的伤疤;虽然年幼的孩子嘴上什么都不说。父母们,请努力当个好父母,给孩子一个坚定温暖的家,让孩子们安心快乐长大。切记,大人的问题,大人私下解决,不要牵扯到小孩,孩子是无辜无助的。“幸运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5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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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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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的前两个星期,我和姐姐在妈妈家商讨上山祭拜父亲和爷爷一事。年届七十五的老母亲此时两眼发光,似乎听到她很感兴趣的事情。她仿佛回到了壮年时期,讲起话来朝气蓬勃,精神奕奕,仿佛许多年前电视广告那只装上某牌子电池的粉红色小兔,不停地擂鼓助兴。 “我也要上山去!”老母亲嚷道。 听到母亲这么说,我和姐姐像泄了气的气球。因为这么多年来,无论是祭拜祖先或是大扫除做年糕煮年夜饭,只要母亲一忙起来,嘴巴就会喋喋不休,缺乏耐性并紧张兮兮地,让身边的人无论是眼睛、耳朵都受罪。 这一次清明节,我和姐姐正张罗着祭品与食物,因为祭品很多,也不想让母亲起早摸黑煮食,所以我和姐姐打算一起分担工作,让母亲可以放松。但原来这些我们看似策划得天衣无缝的事,对母亲来说却有另外一番见解。 “你要上山做什么?三婶、五婶、大姑已没再上山了,你们年龄大了,在家就好,让我们这些年轻一辈来做!而且你上山,喜欢铺报纸在地上,我们要求美感,不要放报纸,我们要铺美丽的桌布。”姐姐对母亲这么说。但这些话仿佛一桶冷水,向母亲泼去;也像箭射向母亲的耳朵,听起来格外刺耳。 “这么说你们是不允许我上山了?我要去打点祭拜的东西!你们知道祭拜后土要放什么祭品吗?你爸爸、爷爷和奶奶一共3个坟墓要祭拜,祭品那么多,万一放错地方就不好了!我要去也不行吗?”母亲像个小孩,硬嚷着她要上山。此时的她也像个自以为足智多谋、运筹帷幄、滴水不漏、拍着胸脯喊“舍我取谁”的将军,仿佛没了她就祭拜不了先人,清明不了祖先。 之后,母亲的嘴巴依然没有闭上,而像开着机关枪,枪口对准我和姐姐这对中年姐妹火力全开。她怒轰我们这已出嫁的中年妇女多管闲事,说我们是太平洋扩建工程,管得真宽。 接着,她嚷道:“你们回去!不要来我的家!清明的事你们自己去打理!明天也不用带我去巴刹!我不需要你们!嫁出去了还多管闲事!我讨厌你们!我从来没有遇过像你们这样的人!” 妈妈骂个不停,一边将我带来的面包抛向我。“都给我带回去!不要来我的家!”她元气十足,骂人的时候还真看不出是个75岁的老人,像只炸毛公鸡,动不动就放狠话,要啄人。 姐姐的动作干净利落,她命令她15岁的儿子收拾东西快速逃离。而我因为原想留下来过夜,以方便隔天要带她上菜巿场,所以带的东西特别多,离开时因为得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逃离,却因拿太多东西而磕磕绊绊,格外狼狈。 我前脚一离开,母亲火速将大门“碰”一声关起,熊熊怒火在母亲胸中燃烧,仿佛困兽在咆哮。坐在车里,我的脑袋还是一片空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这几十年来她从未如此生气过,我们到底是踩到她哪条尾巴了? 我和母亲就这样冷战了好几天,母亲当天那一句“嫁出去了还多管闲事”让我的心如槁木,原来在妈妈的心里,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是像毒蔓一样盘根在她心中。沉默像一块布,笼罩在我们之间,我内心深处仿佛贯穿了一个洞,嗖嗖地透着冷风。 两天后,妹妹带着她的洋人老公从澳洲回来的第一天,本来说好要一起去吃晚饭,我却因为听闻母亲有去而打消了一起聚餐的念头。因为我还没有心理准备要见她。那一个晚上被她丢面包,被她驱赶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我的心像树顺着纹路,从上往下完全开裂。常常说我们要有慈悲心,心胸要开阔,但是遇到这样的事,心里就是有一道坎过不去。似乎我们这一生中,无论读过多少书,悟过多少道理,亏还是没少吃。 但事后听妹妹说,妈妈问我怎么没来,不知道是她自己选择性过滤她的错误,还是她对自己的孩子没有隔夜仇;仰或她已经原谅我们,也和自己和解了? 比起父亲,母亲的确在晚年享尽了福报。虽然她年轻时为生活奔波,刻苦耐劳赚钱找生计,照顾家庭,每天起早摸黑为家庭张罗三餐。自从二十多年前她停止割胶后,几乎每一个月都得到孩子们给她的生活费。她平时也克勤克俭,所以每隔几个月就嚷着要去银行存放定期。她的晚年不愁吃穿,我们去旅行去吃大餐也会带上她。她想要去哪里只要开口向我们说,我们总会想尽办法为她实现。为了她晚年的医药条件充裕,我们不向保险公司买天文数字的保险,而是兄弟姐妹一起成立了自家的保险公司,每一个月每个孩子投入200令吉,一个月就能存1000令吉,如此积少成多,日积月累,如今该基金已有一笔可观的数字,将来母亲若需要,好歹也能为她提供舒适的养病环境。 子女总是对父母有操不完的心 母亲耳背有重听,与她说话得大声喊,就像翻山越岭,跑了十圈草场般耗尽力气,讲完一句话都气喘如牛。很多时候,她会因为听不清楚而误解我们的意思。幸好妈妈还受过5年的小学教育,用耳朵传达不了信息就靠写的,一句话解释不了就写10句,所以我们的写作能力像母亲那几间银行里的定期存款,越积越多,厚积薄发。 吵架后的第三天,我为她写了4页的作文,趁她不注意时将信扔进了家里的桌子上后离开。人家说文字比刀剑更尖锐,我给母亲写的作文,字里行间皆一针见血,有柔情得像丝绸的文字,也有像匕首字字穿心的文字。 文字里描述的除了平日身为孩子的我们对她的用心良苦,但她仿佛不知觉,也提醒她要惜福感恩,口吐莲花,做个福气满满的老人。我用自己的强项——文字,将母亲的心划得鲜血淋漓。在这信里,我写道:妈妈,你有被人驱赶过吗?你懂得那种滋味吗?人家把你的东西抛出去,叫你“滚”,像那天你将我的面包、手提袋丢向我,叫我“滚”一样。 约一个小时后,母亲拨了一通电话给我,她声音哽咽,说道:“你写的信我看了,你们都对我很好,是我自己不对!”接着她说:“不要学你的爸爸!我和他结婚多年受尽了委屈!他当年这么对我,我这一辈子都记在心里!” 原来我在信中问起妈妈是否被人驱赶过一事,竟让母亲想起了当年与父亲发生口角时被赶的那一幕。这么多年来我已经忘记了此事。她这么说往事在我脑海开始走马灯搬浮现。那时候,年幼的我还因此担心妈妈半夜会离开,所以半夜都会悄悄起身看母亲是否还在。对一个年幼的孩子而言,言语暴力就是儿童世界的风刀霜剑,将小孩伤得体无完肤。 而我也在犯同样的错误,因为我不经意的一句话让母亲想起那段不堪的回忆,这也是一种残酷。 我们做子女的,总是对父母有操不完的心,担心父母身体熬不了,担心他们吃不饱。很多时候,我们认为这种操心才是真正的亲情,才是真正的爱,却看不到“操心”给对方带来的窒息感,给彼此带来的消耗和束缚。就好像我和姐姐担心母亲因起得早而血压高,母亲却认为为先人准备祭品是她的个人价值;我们认为不让她上山是因为她也老了,行走不方便,她却认为自己行动利落,还能活蹦乱跳。我们认为她喜欢铺旧报纸在地上,并将食物放在上面拜祭会影响美观,她则认为她拜了几十年也是这样,没有什么不妥。 当我们操心别人的时候,本质上是在试图控制对方的生活。我们总认为自己知道什么对对方是最好的,对方应该怎么做,应该怎么活,甚至应该怎么想。表面上看,我们都是为了对方好,但实际上,我们在用自己的价值观和判断,去干涉别人的人生。 老人不需要我们共情。他们长期的习惯思维已定型,不会再为了任何事情改变。你若太过善解人意,很容易变成老人的情绪垃圾桶,最终只会掏空自己,压垮自己。人唯自渡,切莫渡人。记住成年人的世界里,只筛选,不教育;只选择,不改变。 保持适度的情感屏障,不是冷漠,而是一种自保。尤其中年人更应能量内敛,克己守心,不过度操心别人,才是对自己最大的负责。彼之砒霜,吾之蜜糖;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对吗?
5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