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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

4星期前
每晚凌晨过后,我总会听到隔壁传来微弱的摇滚乐。起初我怀疑自己是否出现幻听,后来每晚都听到那击鼓声,断断续续,风雨不改,有时戛然而止,几秒过后又重新奏起,我才想或许隔壁真的有人每晚在深夜练习摇滚乐。可我始终没法断定那鼓声是从哪个单位传来,也没有碰到看上去像是玩音乐的邻居,后来也就放弃寻找那声音的源头。我想,有人在深夜练习击鼓也好,我碰上了灵异事件也罢,重要的是每当我在深夜埋首工作时,听到隔壁传来的音乐,心里总冒出一种踏实的感觉,好像自己并非孤身一人默默奋斗,而是和城里其他孤独的灵魂一样,每天在无人的角落里,固执地坚持做自己想做的事。 寂静中才能听到内心 我确实喜欢在深夜写作,白天的时间总是无可避免地被各种杂事瓜分掉,精神不得集中;只有在城市沉沉入睡后,四周沉寂得只剩下冰箱制冷器的低频声时,我才可以静悄悄地把那些积存在黑暗中的时间提取出来,转化成思想与文字。我不知是什么驱使我的邻居在夜阑人静时独自击鼓,但这种没有听众、没有理解与肯定、只有自己与自己在漆黑中诚实对话的型态,与写作一致,亦与孤独雷同。大概所有创作皆由孤独滋生,亦只能在孤独中回响,因为唯有在无人的未知之地才能拾获真正的自由,亦只有在绝对寂静中才能听到内心的声音。 离开槟城前的一两个星期,隔壁的摇滚乐不知为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楼下餐厅每晚8点至凌晨的现场表演。从我住的地方远眺,无法看见餐厅里的人,只听到一把女声在唱一些旋律熟悉但叫不出名字的怀旧金曲。那歌声时而高昂亢奋,时而哀怨委婉,我想像她独自站在台上搔首弄姿,一身鲜艳抢眼的服饰掩盖不住她脸上的倦容,台下坐着或吃饭喝酒,或高谈阔论的顾客,无一专心听她唱歌。夜幕低垂,喧闹的街道回归沉默,而她一直唱着,如台下空无一人,如世上只剩下她与自己的歌声。一阵睡意袭来,我关上电脑,躺在床上,听着她孤独的歌声,沉沉睡去。
3月前
7月前
8月前
她今年78岁,在接受星洲日报《大柔佛》本期《今日面谱》专访时,她刚动了膝盖手术。在家疗养期间,不但在微信平台练唱,作为古来德教会紫霭阁海燕合唱团导师兼指挥,她还在安排合唱团的学员,一组5人到她家练唱。 她热爱音乐,指音乐是她的精神寄托,有助于疗愈,也让她不虚此生。 她,就是古来海南会馆妇女组主席兼马华古来支会妇女组署理主席陈淑莲。 陈淑莲从12岁开始参加古来海南会馆游艺股,向当时任教的新加坡作曲家饶岳僧学习,中学时也不时受邀上台表演义歌,甚至偷偷在家抄歌谱练唱。 49岁再拿起麦克风 然而,在人生的际遇及生活的挑战下,爱好音乐歌唱的陈淑莲于23岁结婚生子后,就将人生的重心放在家庭与事业,直到49岁卡拉OK流行的年代,孩子也已成年,她再次拿起麦克风追求另一段人生。 陈淑莲表示,当时虽然从事啤酒批发,但对歌唱的热爱让她跨出家门,向中国声乐老师戚长威和本地声乐老师黄晓君学习,成为当时年长的“老”学生,一唱便唱到今天。 疯狂参赛赢逾70奖杯 她指出,在学唱后,不断参加全国各地举办的歌唱比赛,包括梹城、吉隆坡等,先后赢得逾70项奖杯。 “当时的赛会不多,我跟几个朋友听说有比赛,就疯狂地一起去参加。我们当时纯粹以歌会友,间中也认识很多歌友,大家在比赛的过程中,会相互观摩其他歌手的技巧及交流,不会勾心斗角。” 她披露,在丈夫的支持下,于50多岁开始以半退休的姿态受邀到各社团政党教唱,曾经任教的包括:马华柏伶支会歌唱班、民政大学城分部会所、士乃妇女联谊会、新山林氏公会、古来鹤山会馆等,如今只在德教会合唱团教导。 教唱歌学员变朋友 她表示,在教唱歌时喜欢与学员分享,将学员视为朋友,学员最终成为她的朋友。 “师生之间会有距离,但朋友可以很真诚,大家一起唱歌,一起学习,最重要的是开心。” 她坦言,早期参加唱歌比赛,让她认识很多各地的朋友,有时只身飞到吉隆坡、怡保找朋友,是她的娱乐之一。 她表示,随着科技的进步,在行动管制令(MCO)期间,学会通过微信歌唱平台唱歌及与人交流,如今已先后上载了逾1000首歌到平台。 她说:“对我而言,能够唱歌是最开心的事,也是我退休的寄托。只要能够娱乐,让自己开心,就已足够。”
8月前
10月前
11月前
12月前
1年前
如果叔本华生活在现代,他还能产生影响当代思想与艺术的伟大哲学吗?在他一篇〈有关噪音〉的论文里,曾痛批噪音对一位思想家的戕害,相较于其他感官,听觉总是向外敞开,无法完全闭合,即使戴上了耳塞,噪音仍会隐约地传来,尤其一些高分贝的噪音的确使人分心、烦躁,没想到在21世纪的今天,一位专门研究声学工程的教授,崔弗·考克斯就写了这本名为  《声音的奇妙旅程》。 在浴室有唱歌冲动? 众所周知,声音的强度取决于所处的空间环境、风向和气候。作者为此举出几项实验来显示声音有它趣味之处,譬如何以在浴室里会有想唱歌的冲动?因为密封的空间会把声音扩张并反弹回来,产生的声波绵延不断,经过一、两秒后才消失,从而制造了嘹亮的音效。 在楼梯口处拍手有鸟叫声? 还有玛雅金字塔里的梯级会发出鸟叫的回声,作者还特地指出所有的阶梯都会发出回声。基于好奇,我还真的照作者指示,在家的楼梯口处拍手,反复测试当中的反射音,是否真如作者所形容的发出类似鸟叫声?遗憾的是,也许梯级不够长,我没听到所谓的鸟鸣声(在书中第147页就阐明除了地点要安静,不要其他反射表面,只要20个阶梯即可产生类似鸟鸣的反射音)。 然而,我们平常接触较多的不是这种被美化了的声音,而是干扰人心的噪音。作者也坦言,若过度暴露在尖锐的噪音下,人不只感到疲倦和暴躁,人体还会产生压力荷尔蒙,可能使血压升高,进而引发患心脏病的风险,只是他没有教我们怎样避开那些恼人的噪音,却反问:“寂静无声才是最好的吗?” 无回音室让人压迫不安 扪心自问,生活在喧嚣城市中,我们真能安于完全静默无声的时刻吗?在作者任教的大学有一间无回音室,据书中的描述,该无回音室内被重重的隔音墙壁包围,完全没有一丝丝风、动物或人的声音,有的参观者会感到压迫和不安,有的却认为这里只是隔绝了外面的声音,但个人身体内的声音是无法抑制的,例如心脏的跳动声,血液在体内的循环声。 由此,作者也间接地抛出了一个实相:与其说我们需要安静无声的地方,不如说我们期待一个可以让自己安于平静、自在的境地吧。科技时代,人为的噪音无所不在,唯自然之声能与之抗衡,换言之,鸟儿的啁啾声、涓涓的溪流、树叶婆娑的飒飒响,皆令人感到放松、宁静。而这也是造物主赐予我们听觉的意义,发掘声音的神奇和动人之处。另外,书中收录世界各地的声学异象,都在告诉你,善用聆听的感官,它可以带领我们走进一个缤纷和充满想像的世界。
1年前
(新加坡27日讯)78岁歌迷王子黄清元最近动了心导管手术,这是第三次动手术!5个星期后,他还要再去做一个脚部静脉曲张手术。 黄清元接受《新明日报》访问时表示,最近才动了心导管手术,“其实20年前我就有心脏阻塞的问题,当时也做了手术,这是第三次动手术,因为最近开始有点症状,走路有点喘,所以前天就再去动手术。现在已经好多了,又有力唱歌了!不过再过5个星期,我还要去医院再做另一个脚部静脉曲张的手术。” 这段期间会不会在家多休息,暂停表演?“不会,因为我已经做惯了,坐在家反而会更不习惯。” 虽然有些病痛,但是黄清元表示身体依然硬朗,说话也中气十足,他表示自己每天都会走一万步,饮食方面则没有戒口,“因为我很喜欢吃东西,不过这次手术后真的要开始注意饮食了。” 5周后动脚手术 黄清元最近也接到方言戏剧的邀约,不过由于近期才动手术,接下来也还有多一个手术,暂时还没敢答应参演,“等我动完手术,身体完全康复就可以再次出发了!”他还开心表示:“我会讲很多方言哦,包括福建、潮州、粤语和客家话。” 歌台表演方面,黄清元表示现在也不会太频密表演,“毕竟年纪也大了,不过平均一个月会有三四场表演,有时也会出国到马来西亚或印尼演唱。” 想直播开唱不带货 数码年代已来临,政府提倡人民善用数码,黄清元也表示并不抗拒数码化,很乐意慢慢学习,像是电召车、最近流行的ChatGPT、直播唱歌等,“我的几位马来西亚朋友都有直播唱歌,所以我也觉得自己可以这样做,之后会慢慢学怎么操作直播。不过我没有带货的习惯,所以只想纯粹演唱给粉丝听。” 目前他已经大致上学会了基本的数码技能,像是扫码付费、Paynow、线上转账等,“偶尔还是需要请教身边的同事。至于其他比较复杂的我就不太熟悉了。” 虽然数码转账带来很多便捷,但黄清元依然有担忧,“在进行线上银行交易时就要特别小心,万一不小心转错账、弄错资料就糟糕了。”黄清元也不网购,“购买前看不到实物,担心货不对办。” 不过,黄清元有开设自己的社交账号,“我会分享自己的近况,像是有在哪里演唱,不过不常用,只有几个朋友知道,所以如果要找我还是直接电话联络。”  
1年前
妈妈说,死去的人在梦里是无法说话的。可贪心的我,真的好想再听一次她的声音。 外婆最近又来梦里找我了。梦里的她不语,挂着一脸慈祥的笑容,坐在老家的“太后椅”,环视一地子孙,眼里满是思念。我俩对望,我问她,新家还住得惯吗?她点点头。见到外公了吗?她弯起眉眼。这趟回家,一定有话想对我们说吧?她紧锁双眉,吃力地闭合嘴唇,颤抖地吐出5个字。 我不会打哑谜,只看出那是句唇语。梦境的收音功能向来欠佳,外婆的消音,从梦里延续到梦外。我失落,难道外婆的声音,永远停留在刺耳的哔声之后吗?我带着惺忪睡眼到祖先牌位前掷筊杯,竟然掷不出个所以然。 外婆究竟做错了什么?她只是不想醒来,为什么夺走她的话语权呢?我纳闷地走到外婆的房间,忽然传来熟悉的闽南口音。 “妈妈肚子饿!” “妈妈……肚子饿……” “妈……妈……肚……子……饿……” 画面随之移动。第一句,外婆等到了一席团圆饭;第二句,外婆等到了一盘放凉了的鸡饭;第三句,外婆等到了一杯未搅匀的麦片。三句话的呈现好比琴谱上的渐弱音符,一句比一句脆弱,一字比一字渺小。以前的我,怎么没察觉这些声音变化呢? 数年前,外婆患上了失智症。失去生活自理能力的她,把自己锁在时光的暗房。她忘了自己年数已近80,无论对谁都自称“妈妈”。与其说她不清醒,不如说是她不愿承认自己的老去,所以宁可迷失在时间的迷宫。 失智后依然爱唱歌 那段期间,外婆无法分辨白昼黑夜、饥寒温饱,反复唱着“妈妈肚子饿”的歌,陪在她身边的我们渐渐麻木了单曲循环的背景音乐,以致故事的尾声,没人听见她的饿。最后,外婆选择最不打扰子孙的方式,温柔地与世界道别。我想,如果她认为自己的离开,能够减轻子孙的烦恼,那她愿意解脱。 外婆离世后,房间清空了外婆的呻吟,那把我们习以为常的声音,无形中正从我们的记忆里消除。我不知道她的声音还能在我的记忆里停留多久,但这组声波,确实是我家电台的专属频率。 想起外婆失智前也爱唱歌,最爱的曲目是邓丽君的〈你怎么说〉。意兴阑珊时,外婆老爱哼唱几句。失智后,她依然爱唱歌,不过忘词的她,唱的往往只有“妈妈肚子饿”这5个字。 “妈妈肚子饿。”——啊!正是这5个字! “婆婆,榴梿季过了,先将就吃点别的供品吧。”我在牌位前供上简单的饭菜、糕点及加了两勺糖的咖啡乌,并点上两炷香。外婆,吃饱后记得到您该去的地方,如果回家,记得消除静音模式,我还想听您唱歌。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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