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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

明初已有医家指出,祝由术已沦为巫师惑人骗财之术,甚至立法禁止巫师。 中医在历史过程中,丢失了一样很奇特的科目:祝由科。 “祝由科”就是利用念咒和符咒来治病,如今常跟荒谬、迷信、骗财摆在一块,但其实最早的医书《黄帝内经》就有提到了。 事实上,上古的医师和巫师是没有差别的,新石器时代的巫师甚至可能是一族之长,后来巫、王分家,前者负责和天地神灵沟通,后者统治人间。即使如此,巫师仍然具有三种身分:史(记忆史事)、巫(与超自然沟通)、祝(祈祷治病)。 国家诞生后,先秦和秦汉时期的巫医和巫祝仍为主流医疗,巫师负责治病,医师要会念咒,从近代马王堆汉墓出土的《五十二病方》就可以看到咒术疗法已经很专业化。 隋代官方医科吸收佛教和道教的咒术疗法,开设“咒禁”专科,在太医署之下设“咒禁博士”,成为医、药、按摩之外的第四专科,唐代又增设针灸为第五专科。 两宋时期吸收道教符法,又改名为“书禁科”,加上当时出版业开始发达,政府也整理出版医学教科书,用咒术和画符来医病也成为官方医学教育的一环。到了元代,终于结合咒禁(念咒)和书禁(画符)二者为“祝由科”。 然而,明初已有医家指出,祝由术已沦为巫师惑人骗财之术,甚至立法禁止巫师。随着明穆宗于1571年废除官方的祝由科后,便不再有官方正规教育,然而在民间依然继续发展。到了清代,连续发生的大瘟疫,更是刺激民间祝由科兴盛,但随着西方医学的传入,也日渐受到批评和贬低。 1959年之后,中共人民卫生出版社整理古医书时,认为其内容“不正确”、“不合理”、“没有参考价值”而通通删除,变得后来重印古医书内的祝由科内容就直接消失掉。直到1990年代,才有一些中国的中医师开始试图用心理治疗的角度来重新诠释祝由术。 历史博士林富士早年名作是《汉代的巫者》(台北,稻乡,1988),一生的研究都环绕着宗教和医疗,晚年还成为利用数位方法研究历史的推手。这部祝由科的历史其实是他未竟完成的遗作,恐怕已将古书中所有跟祝由科有关的史料都纳入了。 林富士借由研究祝由科在历代的浮沉兴衰,讨论它在现今社会该如何定位,还有现代中医如何重新赋予它新的价值。可惜他还没有整理好这部作品,就在2021年过世了。 更多文章: 【特辑:书房与镇山宝】张草/手写的感觉真好 张草 / 蒙古人眼中的中国史  
2月前
冠病肆虐的那几年,我经常感觉自己在做着同一个噩梦,或是活在某个没有出口的地狱里。 我见过崩溃的医护人员,因氧气筒不足而必须在病人的生死间做选择;我听过殡葬业者讲述死者“排队”一周才能火化的故事;还亲眼见证重症病患被透明的隔离罩覆盖,宛如一条死鱼,等待被病毒吞噬;更夸张的是,我最常视讯的人不是亲友,而是病毒专家。几乎三天两头就得连线,像追剧一样掌握变种病毒的最新发展。 对于普通老百姓而言,你可能只会担心自己会否确诊,但记者的日常工作却像在撰写连载的惊悚小说,因为病毒如同鬼魂,肉眼看不见,它却无所不在。在那段日子里,我和同事的精神状态都非常糟糕,每天一觉醒来就得迎接新的悲剧。 2022年尾,我终于因过度压力丢下电视台记者的工作。本以为能逃离“医学领域”,结果更离谱:对象从白袍医生换成了热带雨林里的原住民巫师。 起初,我只是为了协助本地电视台拍摄民俗节目,才开始寻找那些濒临失传的传统疗法;没想到一来二去,竟阴差阳错地成了我的硕士论文题目。 不过,想找到愿意上电视的巫师也不容易,因为许多原住民社群都有一个共同禁忌,即治病仪式必须在全黑中进行、不允许外人参与,以及禁止拍摄和录音。 触犯禁忌会有什么后果?轻则相机故障或录到怪声,重则灵魂走失、巫师身亡。可想而知,我全都撞上了。 这几年,我时不时会一个人跑进深山野林,在没有讯号的黑夜里聆听巫师吟唱咒语和燃烧甘文烟(kemenyan),连结这个世界与“那个世界”。 我看过病人被灵体附身,突然嚎啕大哭,也碰过被祖灵半途中断的治疗仪式,“警告”巫师若执意继续,现场所有人的灵魂都会回不来。 当然,要说最惊心动魄的经历,莫过于我与嘉户族(Jah Hut)治病用的木偶——sepili 的那次邂逅。 灵魂被偷恐致病  需靠木偶收服“恶灵” 嘉户族相信,一个人拥有7个ruay(灵魂/精神),只要其中一个被恶灵bès偷走,那人便会生病。为了赎回病人的ruay,巫师会透过灵伴的协助鉴定“凶手”,再交代族人雕刻特定的木偶收服恶灵,因此每个sepili的造型就是bès的模样。它们的形态各异:有的似人,有的如兽,还有的手持兵器,面貌诡谲莫测。 为了应对这些无所不在的恶灵,嘉户族长辈会将每一个bès的故事和形象,透过口传的方式交给后人,因此每个男孩从小就得学会雕刻这些木偶。 巫师告诉我,他们的木偶有几百种样子,而每一个都能对应特定的“症状”。例如,若病人感到头痛,那干扰他的恶灵有可能是Bès Rungkup Tajam Kepala;失眠的话,则怀疑是Bès Yak Yung TT Galax搞的鬼。 这些恶灵的名字听起来像外星语,但在嘉户族人心里,它们就像城市人听到“癌症”或“新型病毒”一样,会头皮发麻。当然,嘉户族的巫师并不会在每一次治病仪式中都动用木偶,而是会根据病情轻重,决定要进行到哪一个阶段。 一般上,第一阶段的治疗被称为Muruk,即巫师会咀嚼黄姜,并将嚼碎的粉末涂在病人身上;第二阶段叫Tepung Alin,巫师会在病人身上搓揉一个面粉团,收服恶灵。若病人的情况太过棘手,则需要进入第三阶段Trekben,而巫师会把木偶放置在病人后颈,一边默念咒语,一边“抽走”恶灵。 最后,巫师会利用Salak叶制作的“武器”拍打它们,再命令助理火速将所有的木偶丢到无人会涉足的丛林里头,且丢的时候不能回头,要不然这些恶灵会盯上你,把你变成新的猎物。 作为一名好奇心旺盛的人,我当然回头了,还触犯了其他禁忌,结果接连遇上一堆难以解释的怪事。 偷把木偶带回家  厄运衰事接踵而来 [vip_content_start] 首先,在拍摄Trekben仪式的过程中,摄影机突然出状况——电池莫名其妙掉落,导致过去整整一个小时的连拍画面全都化为乌有。幸好,这个仪式会进行两个晚上,所以我们还能在第二晚重拍。 后来,我们又拍摄了一位嘉户族男子制作Bès Pintu Katak(门蛙恶灵)的雕像。据说它常栖息在森林里的小溪边,那里布满碎石,还会渗出红色的液体。 但之后用 AI 语音转录访问内容时,我却发现,在雕刻师摩擦这尊恶灵屁股、为其抛光的片段里,竟被识别出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话:“你要怎样让我活过来?” 更可怕的事,发生在我把木偶带回家之后。为了方便摄制团队好好拍下那场仪式中使用的8个木偶,我们请嘉户族的朋友重新雕刻了一组“道具”。 虽然他们再三叮嘱,拍摄一结束,就得折断这些木偶并丢弃在偏远之地。但天真的我以为,没收服过恶灵的木偶是安全的,便将它们当作纪念品留下。 结果,这些木偶跟我回家的那一天起,我便饱受失眠之苦,甚至感觉脑电波好像故障一样,一直能听到奇怪的声音,整个人的磁场也毫不对劲。 我当然害怕自己被标签为迷信之人,所以在那些无法入睡的夜里,我总是不愿去思考它们之间的关联。 然而,每次只要我试图为这些木偶辩护,寻找留下它们的可能,我就会遭遇不幸,像是确诊新冠病毒、家里遭到爆窃、耳朵莫名发炎或眼睛冒出不明异物等等。 就这样折腾了好几个月,我收到了最震惊的消息——嘉户族的巫师过世了。 原住民巫师过世 宛如一座图书馆被烧毁 在原住民的世界里,人们常说:“当一个巫师死去,就像一座图书馆被烧毁一样。”过去的我不曾真正体会这句话的重量,直到听见巫师的死讯,仿佛看见那些古老的咒语与祖先的智慧化作落叶,在雨林里缓缓焚成灰烬。 还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巫师,我紧紧握着他的双手,深深鞠了一躬,心里盼着来日还能再会。直到事后才惊觉,那原来是一场告别仪式。 虽然他本来已经抱病在身,但我心中仍不免涌起一股沉重的罪恶感,是否因为自己无知地触犯了禁忌,才让他的死亡来得更快? 那一晚,我再次彻夜难眠,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巫师血红的牙龈——那个被槟榔染出的笑容,鲜艳得像在展示他嚼碎恶灵Bès的证据。 可真正让我心慌的,是忽然意识到:若巫师已死,那谁来帮我收服恶灵?让我辗转反侧的会是Bès Yak Yung TT Galax吗?我当然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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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坡31日讯)假借施法驱邪之名,在浴室里奸污年仅15岁的女中学生,51岁巫师今日在麻坡地庭承认4项强奸及肢体性侵罪名,被判坐牢35年及打鞭10下。 麻坡地庭法官阿布峇加在下判时指出,被告在犯罪时应该想一想受害人的感受,因为被告所做所为已毁掉受害人的美好前景。法庭有责任给予被告适当的惩罚,以反映案情的严重性,以及让公众人士作为警惕,因为强奸未成年少女的案件有上升的趋势。 法官裁定被告的3项强奸罪各坐牢10年及打鞭3下;至于肢体性侵罪则坐牢5年及打鞭1下,刑期同时执行,由被捕日算起。 来自吉兰丹道北的被告遮米拉欣(51岁),自称是一名泰拳师父兼巫师,已婚及育有3名子女。 他曾经于去年10月20日在马六甲地庭被控4项性侵16岁未成年少女的罪名;去年11月8日又在麻坡地庭面对4项强奸及性侵未成年女学生的指控。 被告遮米拉欣抵触刑事法典第376(1)(强奸)条文,及2017年儿童性侵法令第14(d)(肢体性侵)条文。罪成每项罪名的最高刑罚可被判20年监禁及鞭笞。 依据控状,指控被告于2022年11月、2023年4月及7月在麻坡巴莪甘榜巴也勒让一间屋子的浴室里,用手指插入受害人私处及3度强奸受害人。 在庭审的过程中,副检察司丹尼尔向法庭提呈一份受害人的表述。他说,受害人在事后感到非常害怕,每次想起受辱的经过,都会伤心落泪。受害人在事发后变得沉默寡言,不喜欢与人交往。由此可见,受害人的心灵受到非常大的伤害和打击。 案情显示,这起案件于前年11月至去年4月之间发生,受害人是一名年仅15岁的女中学生。 麻坡警区主任拉益慕克里在文告说,受害人因时常生病屡医无效,转向该名巫师求助。该名巫师指受害人体内有邪气,被鬼魔所纠缠,需要施法驱魔治疗,并把受害人叫到屋外的浴室里进行花浴。 当受害人躺在地板上接受治疗时,该名巫师却伺机奸污受害人。受害人听了学校的刑事犯罪讲座后,才意识到自己怀有身孕,因此迟迟没有来月经。她把一切详情告诉母亲,并在母亲带领下到医院作健康检查,证实已经怀孕14个星期。 警方援引刑事法典第376(3)(强奸)条文调查这起性侵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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