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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

4星期前
(昔加末4日讯)12名孙辈带著祖父下南洋时用来护身,并在大马供奉已逾百年的符袋,回到原乡中国福建安溪的祖庙,与阔别百多年的金身“重逢”,让族亲们争相围睹,并指此是可陈列博物馆和应加以保护的文物。 约1919年,黄田稿(1888年—1970年)于福建泉州安溪城厢镇霞保村宝龙宫,在玄天上帝金身前掏把香灰装入符袋后,就此下南洋到柔佛昔加末打拼。 其孙女黄瑞莉(53岁)对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说,二姑黄对(90岁)说,年幼住在登雅园芭祖屋时就看过此符袋,并依稀记得其色是黄色或红色,经百多年香火熏陶今已变深褐色。 黄瑞莉表示,祖父在1950年实施新村政策时迁入登雅新村,去世后留下的符袋由他父亲及3位伯伯,在逢年过节时轮流奉请回家膜拜,现由其幼妹黄瑞萍供奉。 她说,她的三伯公和一位族亲,下南洋时也从祖村带符袋到昔县,惟据悉都已没保留。 黄田稿的孙女黄瑞萍(47岁)表示,他们把百多年历史的符袋带到安溪祖村,再掏把香灰装入符袋,寓意“香火不断,袋袋相传”。 她说,符袋写著“玄天上帝,祖师真人”8字,而族亲们指祖庙玄天上帝金身也已过百年,因此都相信其祖父当年就在该金身前掏香灰入符袋,如今金身和符袋在百多年后首度重逢,让大家啧啧称奇。 她表示,他们此行购买机票后,才知祖村在九月初六(10月26日)庆祝玄天上帝宝诞,因此有缘参与神诞正日庆典,也顺利拿著复印族谱找到失联多年的祖父堂哥后人。 她说,其一族亲黄福彬曾于1990年代来马探亲,他们从出马发到抵达祖村都没人谈起此事,直至在祖庙品尝族亲们烹煮的大菜饭、封肉和湖头米粉时,其六姐黄瑞莉突然冒出一句︰“黄福彬的后人在吗?”其子黄木中就即举手示意,让大家感到这是冥冥中的安排。 安溪城厢镇霞保村老人会会长黄长炉(71岁)表示,由下南洋的族亲黄田稿和其后人供奉百多年,再回到祖庙宝龙宫的符袋,连系了中国和大马华人信仰和族情,其文化价值足可列入博物馆。 他知道下南洋的族亲们,到村庙掏香装入符袋来护身,惟不曾听闻符袋重回祖村,因此看到黄田稿后人的符袋,特别是适逢庆祝神诞期间,尤感震撼。 此外,黄田稿的曾孙黄志彬(33岁)表示,经此安溪之行才知曾祖父传承的符袋珍贵文化价值,并了解本身来自江夏的紫云衍派,以及曾祖父的祖居屋名为“泽路居”。 昔加末华人史研究者陈建发表示,华人踏足本土历史可追溯至宋元时期甚至更早,然较具规模则始于19世纪闽粤华人大量南迁,而多因来自南方农村,因战乱、天灾及生计困顿才远渡重洋谋生。 他说,在人群迁移之“移人”历程中,亦蕴含着“移神”和“移鬼”之文化移植现象。“移神”是指神祇金身或“香火”漂洋过海来马分香(或称“分灵”);“移鬼”则指因应丧葬所需而建立之义山体系。 他表示,闽粤华人面临“生死未卜“命运,即便幸抵南洋,仍需面对陌生政权、环境恶劣及疾病威胁,身心备受煎熬。 “面对此类压力及不安下,信仰遂成为心灵慰藉及精神寄托之关键,以在异域拓殖之过程中,重建安全感及归属感。” 他表示,“移神”之具象化表现,常见于华人移民随身携带之神祇金身,或更为轻便的“香袋”。袋内往往装有原乡庙宇香灰,以祈护身庇佑。 他说,此举不仅回应个体的精神需求,亦使原乡信仰体系及民俗得以在异地扎根、延续及重生,进而孕育出富有在地化特色之马来西亚华人文化,更为中国与马来西亚华人之间搭建一道文化及情感的桥梁。 他表示,它承载着跨越地域及时间的精神及情感联系,也促进两地之间的文化交流及认同延续,成为连接“原乡”及“他乡”之重要纽带,赋予“移神”这一原为满足精神慰藉之举,更深厚的社会意义。
1月前
许多人问我是否拥有一家公司,我总是微笑着回答:“没有公司,但我有一张工作台。”这张工作台,就在我自己的房间里,简单却承载着无数珍贵的历史与记忆。 我是一位文史工作者,也是一位收藏爱好者。多年来,我最大的心血都投注在收藏老照片上。这些影像跨越时空,记录着历史事件、人物风采与摄影美学,至今我已累积超过一万张老照片,此外还收藏了老文件、钞票与硬币。然而,真正让我驻足凝视最久的,始终是那一张张定格了岁月的黑白照片。它们仿佛会说话,每一次展开,都是一段穿越时光的对话。 小桌藏大史 我的工作台,正是这些研究与发现的起点。这方小小天地,看似平凡,却蕴藏着无尽的世界。当我坐下来,翻阅资料、比对文献,或是用放大镜细细端详一张泛黄的老照片,时间仿佛慢了下来。尤其在夜晚,当万籁俱寂,只有音乐在耳边轻轻流淌,我最容易沉浸于思绪之中。那一刻,灵感往往悄然而至,历史的画卷就在眼前徐徐展开。 如今的工作台,早已不再空旷。台面上堆满了杂物般的文物,但在我眼中,这却是另一种井然有序。台灯下的电脑、相机、放大镜,与一叠叠资料与影像,共同构成了我最熟悉的风景。虽然日常因田野调查或访谈而奔走各地,但只要回到家,我的第一个动作总是坐在这张工作台前,打开电脑,继续查询资料,或只是静静欣赏手中的老照片。 对我而言,这样的时刻是一种幸福。工作台不仅是一张桌子,更是一个通往历史的窗口,一座心灵的港湾。它承载了我对文化的热爱,也见证了我在追寻历史足迹时的专注与喜悦。或许在别人眼里,它只是房间里的一角,但在我心中,它是一片广阔天地,无数故事在此延续,无数灵感在此诞生。
2月前
2月前
3月前
自1980年代以来,随着里斯丹号沉船的发现,我国政府开始将目光投向水下考古领域,一场场针对沉船的研究和打捞行动由此陆续展开。根据本地考古学者研究,自1980至2006年期间,马来半岛周边海域至少有18艘沉船被研究。以下所记录的,既是部分沉船的考古成果,也是一段段被海水封存的历史碎片。 新泰号(Singtai) 约1550年 新泰号于2001年4月由斯坦·斯约斯特兰(Sten Sjostrand)发现,沉没于热浪岛外约12海里处,水深约53公尺。根据初步调查,推测这是一艘长约22公尺的商船。 出土文物以泰国信武里府Maenam Noi窑的缸与陶壶为主,另外也发现素可泰和西萨查纳莱陶瓷,其风格与在宣德号沉船遗址出土的陶瓷相似。 龙泉号(Longquan) 约1400年 龙泉号是迄今为止在马来西亚半岛海域发现规模最大的一艘中国古沉船,位于登嘉楼外海约23海里处,沉没水深达63公尺。这艘船于1996年由斯坦·斯约斯特兰(Sten Sjostrand)发现。初步调查显示大部分船体结构保存良好,长约30公尺,宽约8公尺,采用热带硬木建造。 出土文物包括中国青瓷、泰国西萨查纳莱青瓷和素可泰陶器。就数量而言,总量大约有10万件,其中约40%为中国制品,40%为泰国西萨查纳莱青瓷,其余20%为未施釉的素可泰陶器。此外,这里还发现了一些在此前沉船遗址中未曾见过的陶瓷装饰图案与风格,如莲花图样和莲瓣纹。 万历号(Wanli)约1625年 万历号沉船距离登嘉楼丹绒查拉约6海里,水深40公尺,在马来西亚博物馆局与南海海洋公司联合调查期间发现,据信是一艘往返于澳门和东南亚的葡萄牙商船,沉没原因可能是遭到荷兰军队袭击。 打捞行动于2004至2005年间展开,共发掘出三万余件陶瓷,其中约七千多件保存良好。非陶瓷类物品则包括火砲、火绳枪、子弹、马来短剑、人骨及其他遗物。 宣德号(Xuande) 约1540年 宣德号沉船距离刁曼岛约39海里,水深53公尺,1996年由斯坦·斯约斯特兰(Sten Sjostrand)发现。初步调查并未发现船体结构,但根据瓷器分布情况,推估船长约28公尺,宽约8公尺。 探索行动共打捞出逾200件文物,包括中国青花瓷、素可泰釉陶、西萨查纳莱陶瓷,以及两门葡萄牙火砲。 皇家南海号(Royal Nanhai) 约1460年 皇家南海号是一艘运载中国瓷器为主的商船,于1995年2月由斯坦·斯约斯特兰(Sten Sjostrand)在登嘉楼以东约40海里的海域发现,船身估计长约28公尺,宽约8公尺。 这艘船据信于载货前往爪哇途中沉没。南海海洋考古公司进行打捞,发现约2万1000件文物,包括碗、盘、缸等瓷器。此外,这里还发现两门葡萄牙火砲(约1440年代),以及在隐秘船舱内发现青花瓷。据研究推测,青花瓷年代介于中国明代的景泰、天顺时期。 南洋号(Nanyang) 约1380年 南洋号全长约18公尺,桅杆高度约5公尺,其设计风格与中国传统的“䑸”相似,船体以东南亚热带硬木建造而成。 沉船位置距离柔佛柏芒吉岛约10海里,水深54公尺。根据斯渥克尔·霍尔斯特龙(Sverker Hallstrom)与斯坦·斯约斯特兰(Sten Sjostrand)于1995年的调查,南洋号遗留1万至1万5000件陶瓷器,主要来自泰国西萨查纳莱、Maenam Noi窑和中国。不过,仅有四百多件文物被打捞上岸作进一步研究。 拿骚号(Nassau) 1606年 拿骚号是一艘属于荷兰的战舰,于1606年8月18日在拉查多角(丹绒端)与葡萄牙舰队交战时沉没。船体以木材打造,长约40公尺,沉船地点距离波德申市镇约8海里。 据记载,拿骚号与荷兰其他7艘船于1605年5月12日自阿姆斯特丹出发,企图夺取葡萄牙人控制的马六甲城,以掌控东南亚香料贸易。舰队于1606年4月底抵达马六甲海峡展开攻击,葡萄牙随即从印度果阿派出30艘战舰应战。 1606年8月18日,葡萄牙与荷兰在丹绒端交战,史称“拉查多角战役”(Battle of Cape Rachado)。这场战役导致葡萄牙和荷兰各两艘战舰与大约600名船员沉没海底。 挖掘工作在1995年展开。考古成果丰硕,成功发掘约5000件文物,包括大砲、火枪、钱币、欧洲陶瓷、中国瓷器等。 拿骚号的发现,彰显欧洲列强争夺马六甲海峡控制权的历史,并凸显马六甲城的重要战略地位。 戴安娜号(Diana) 1817年 戴安娜号属于在印度加尔各答注册的John Palmer公司的商船,曾被用于英国东印度公司在印度与中国广州港之间的贸易活动。沉船遗址长约30公尺,宽约8公尺,排水量约350公吨。 根据记录,戴安娜号于1817年3月4日前往印度马德拉斯港(清奈)途中,在马六甲海峡触礁沉没。沉船地点距离马六甲丹绒比达拉海岸约8海里,水深大约34公尺。 1994至1995年间,MHS公司,发掘出大量来自中国江西景德镇的青花瓷,此外还有玻璃器皿、珠子、密封保存的茶叶与姜、人参、樟脑、动物骨骸与雪松木制的箱子等文物。 里斯丹号(Risdam) 1727年 里斯丹号是一艘属于荷兰东印度公司的商船,船型为典型的荷兰式帆船——“福禄特帆船”,全长约45公尺,宽约15公尺,高约12公尺,排水量达520公吨,建造于荷兰霍伦。 沉船位于柔佛州丰盛港海域,距离市镇约7.5公里,并位于象礁岛北方约500公尺处,沉没于10公尺深的海底,发现时已有近3公尺厚的淤泥覆盖部分船体。 据记载,里斯丹号曾多次航行至巴达维亚(印尼雅加达)。1727年1月,因船体严重漏水,船长下令所有船员弃船登陆象礁岛。 迪沙鲁号(Desaru) 约1840年 2001年,南海海洋公司发现了迪沙鲁号,地点位于柔佛州迪沙鲁外海大约2海里处,水深20公尺,推测为来自中国的商船,船体长约34公尺,宽约7公尺。 出土文物可分为陶瓷与非陶瓷两大类。其中,陶瓷多为高品质的中国青花瓷,其风格与戴安娜号的陶瓷相近,但研究认为戴安娜号主要供应欧洲贵族市场,而迪沙鲁号则主要面向亚洲市场。 至于在迪沙鲁号发现的非陶瓷类文物,则包括船锚、火砲、商业印章、烟枪、钱币等。 杜利安号(Turiang) 约1370年 杜利安号于1370年左右沉没,由瑞典海洋考古学家斯坦·斯约斯特兰(Sten Sjostrand)发现,地点位于马来半岛东方约100海里处,水深达42公尺。 这艘船全长约26公尺,桅杆高度约7.5公尺,属于元末或明初时期的传统船型,以传统工艺建造,船体结构以榫卯工法和大型铁钉拼接而成。 1998年,南海海洋有限公司与马来西亚博物馆局合作进行商业打捞,成功打捞出象牙、磨石以及超过6000件来自中国、越南和泰国的各种各样陶瓷器,为东南亚海上贸易的研究提供宝贵线索。 相关新闻: 【水下考古01】探索比东沉船 本地学术团队首次潜入海底考究 【水下考古02】水下考古研究沉船 解封古代文明和历史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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