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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音乐

2007年,台湾艺人郑宜农以电影《夏天的尾巴》入围金马奖最佳新人奖。在旁人认为她会以演员之姿持续演艺路时,2011年她发布了个人创作专辑《海王星》。她是表演者亦是演唱者,首次挑战台语创作,在第34届金曲奖取得“最佳台语专辑奖”及“最佳台语女歌手奖”两项大奖。   同时,她走入台湾13间校园讲唱、办专场,近期又多了节目制作人的身份,身兼主持人在个人节目《边走边唱的女子》中对谈十名女性创作歌手,探索成长。出道迄今17年,郑宜农在不同的岗位上一而再地突破自我,只为了寻找在某个位置上最舒适的自己。   “在认识自己的过程,或多或少不那么舒适。慢慢地寻找找自己的形状,我想告诉大家困惑是没关系的。”她说。 2023年初,郑宜农成立“边走边听有限公司”,推出节目《边走边唱的女子》。采访之时,她采访台湾歌手安溥的第九集,在社交平台上放映。在节目里,她时而是提问者、时而是倾听者、时而是答话者。 “我一直很想要聚集台湾的女性创作者去说各式各样女性创作者的面向,让更多人可以在里面找到安放自己的空间。”她说。 像水一般的人,是郑宜农对自己的形容。回望过去,每当融入一个新环境、接触新的人,短短5分钟就能改变她的说话方式。 “我就是那种出淤泥完全没有办法不染的类型,”她自嘲后接着说:“现在回头看,我会觉得没那么适合我,但我曾经在里面待过。”或许,这也解释了,何以郑宜农一路走来得以不断“变形”的原因。 因为演戏,开启了音乐路   在电影《夏天的尾巴》中她是一名自弹自唱的少女,导演是她的父亲郑文堂。 “剧本是我写的,我爸跟我说需要一个年轻人的剧本,我就说‘好’,而戏里面有5首我写的歌。”拍完电影后开始跑宣传,她说:“我那时候很嫩,上台发抖到一个不行,第一场表演上台之后我就吐了,因为太紧张。”     但也正是这部电影,郑宜农和负责电影原声带,同时专门销售台湾独立厂牌的小白兔唱片行有了交集,“那时候碰到各式各样的人,了解到什么叫独立音乐。” 2011年,她发布了首张专辑《海王星》。   顺应时代,寻找生存空间   《海王星》专辑封面,蓝色碎花裙子内搭白色衬衫,郑宜农笑言不是自己的日常打扮,“穿着那样的衣服拍照,我很不自在。但那个样子在当时的台湾音乐圈,让我找到一个生存空间。” 2013年,以郑宜农为主唱的“猛虎巧克力”4人乐队诞生。相较最早期的“小清新”造型,她改以摇滚、“我很帅”的造型出现。无论是弹吉他的姿态、使用效果器,或扛很重的东西,她想要在舞台上呈现带有愤怒感觉的爆发力。     “当时庞克有庞克的样子、后摇有个后摇的样子。在那个年代非常需要透过人的穿衣打扮、行事风格、说话的模样,告诉大家‘我是一个什么乐风的人’。” 换作现在,独立音乐和主流市场的界限愈发模糊,郑宜农认为表演形式风格渐渐多元,音乐人的创作空间越来越大,“例如Deca Jones和田馥甄合作,这就是一个很好的组合。” 这期间,她从乐团回到个人,发了两张个人创作专辑。2022年,她首次挑战的全台语专辑《水逆》便在金曲奖上获得“最佳台语专辑奖”及“最佳台语女歌手奖”两项大奖。   “在台湾,台语这个语言,不是我们这代人都会说的语言。有一些人是很积极、甚至很激烈的想要保存这个语言,我是一个创作的人,所以我用创作来跟这个语言产生连结。” 找不到自己?困惑没有关系   “从乐团到现在以个人身份演唱,我的形象不断的在改变,因为我在寻找。” 近期与“做自己”相关的话题频频被提起,她反问:“但什么又叫做自己?当它变成一个口号时,所有人会为了表现一种做自己,其实反而没有那么做自己。”当人人在找自己的风潮下,找不到合适的标签,就会开始紧张和焦虑,“很多人会问我,自己的形状模模糊糊的,找不到最舒适的样子,要怎么办?”   郑宜农自称是最佳的例子,因此她能够自信地分享过去的经验,“我的经历让我有说服力,足以能告诉别人:你可以慢慢来。” 正如在节目《边走边唱的女子》中,她邀请10名女性创作者走入日常,“她们可能在舞台上光鲜亮丽,但下台后有各自的困惑。光是这点,我希望能让观众意识到,我们都可以有一点自己的时间,慢慢找自己的形状,是没关系的。”     趁影响力还在,说想说的话   近期谈起郑宜农,或许绝大多数人都会想起歌曲《新造的人》。 事缘,电影《周处除三害》在中国的票房告捷,电影插曲《新造的人》跟着在网络上爆红。而这首被誉为洗脑神曲的创作者,就是郑宜农。             在 Instagram 查看这篇帖子                       鄭宜農 (@enno_cheng) 分享的帖子   她回忆起电影配乐总监卢律铭找上门的场景,笑著说:“他说的方式是:这部剧需要一首邪教歌曲,我第一个就想到你。这时我就想说什么意思?邪教跟我很合适吗?” 郑宜农适合邪教当然是玩笑话,但她身上具备影响他人的能力,或许成了卢律铭找上她的原因。     去年自立门户成立公司,完成了13场校园巡讲,当起了节目制作人,期间也展开了海内外巡演。刚过去的4月初,在唱了13年的“大港开唱”音乐祭,郑宜农终于当上了第15届音乐祭的压轴歌手。演艺事业如日中天,工作行程一个接着一个,她想趁这么个时候,完成内心想做的事。 “一个人不会有永远的上升期,也不会永远有这么大舞台。所以我要趁有影响力,还有人想听我说话的时候,去做我在乎的事情。”   https://www.facebook.com/share/v/9ke3mXWuPHBQcNNg/ 更多【人物】文章: 歌手阿莲娜·沐塱/一把加贝琴 说加拉必族故事 浅堤鼓手黄堂轩/组乐团玩音乐从来就不是一个人的事 演员“Money姐”邓金煌/人生该选择精彩万分 导演王礼霖/首当导演入围金马 每一步皆在算计中
2星期前
来自台湾高雄的独立乐团浅堤,在2021年以《不完整的村庄》获得第1届PlayMusic Awards年度独立音乐专辑奖。他们的歌,从关怀广袤的土地自然,再回到当代人的生活状态。 在这片流行的土地,独立乐团何以独立,他们又以怎样的姿态生存? 报道:本刊 梁馨元 摄影:本报 谭湘璇 等雨水渐渐 行过水沟 等我的身躯 变作石头 想知道我会去哪里 那里会有重生的我 想要再用红色蜡笔 画那盛开的鲁冰花 ——〈鲁冰花〉 浅堤来自高雄,一片美丽辽阔的土地。“我其实是乡下小镇的孩子,小镇只有4万人。我们都很喜欢大自然,就有团员想到了‘堤防’这个概念。”浅堤鼓手黄堂轩说。 仿佛音乐提供的庇护。“但堤防有分深浅,浅的堤防海浪还是可以过来;我们没有要当柏林围墙式的堤防,我们不想防堵你,而是希望能给你安全的保护。” 2017年发行首张EP《汤与海》,两种水的状态,是生活也是自然。他们的歌,从探讨土地议题的〈高雄〉和〈叨位是你的厝〉,都后来转向探索自我的—— 到一片平静的海滩 乌云密布的山岚 黄昏和清晨 流转的存在感 离开有多久 星星就多闪烁 任凭它坠落 坠落的时候 我忘了我 我忘了我 是为什么而活 ——〈西边〉 闯荡途中,浅堤在身后 那淡黄色而轻盈的感觉,广袤无尽的山野,在浅浅的堤防身后——“你可以勇敢地跨过去尝试新的东西,学习怎么犯错。但你在外面自己闯荡的过程中,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们永远都在这边等你。” 黄堂轩说起“浅堤”团名概念。 使用台语及华语创作的浅堤,现由主唱兼吉他手依玲、贝斯手方博、鼓手堂轩、吉他手红茶组成。自然是他们共同喜欢的元素——“我们一直都有去爬山,还在山上过夜。”黄堂轩笑说。 “会背吉他上去吗?” “不会啦,太扯了!” 独立?流行?万物永远需要协调 浅堤成员结交超过十多年,以〈怪手〉入围第七届金音奖最佳摇滚单曲奖后,2020年发行首张专辑《不完整的村庄》。黄堂轩不只是鼓手,也负责乐团常年规划、宣传等事宜——“自由不代表我每天都可以睡到自然醒。你知道吗?自由是要付出代价的。”他说。 2021年底,第二张专辑《婚礼之途》发行之后,“汤与海音乐有限公司”也随之成立。乐团以公司的模式经营,“很多时候你要与团队内部协调,出去谈合作、录音、发行的时候,总是需要跟好多人协调,过程中不一定永远在一个舒服的状态。” “但如果想要去到更远的地方,你就需要协调。有时候,我不认为妥协一定是错的。” 世间万物都需要协调。因喜欢而产生热情,再建立起使命感发掘可能——这是他一直走到现在的漫长过程。 “独立音乐”之独立在于资金,亦不依附于主流,但音乐始终需要听众。“独立音乐”和“流行音乐”这两个词从以往的界限分明变成互通往来——“我们也很常在拉扯,但你要学会平衡,确定你喜欢这件事情是不会变的。” 他点开deca joins刚出的新单曲〈天堂与泥土〉,说我们安静听1分钟。 我仍在缝隙里面 向外窥探 阳光照在无边际的海岸 眼睛被水流过的痕迹像灯火斑斓 如何遗忘 如何想起 如何改变 不忘初心 ——〈天堂与泥土〉 “deca joins也是一支独立乐团,他们现在能在台湾卖出1万张票。初心真的可以不忘,可是你要一直跟自己沟通。”他说。 乐团,每人都是艺人本身 4个人的乐团,与歌手的乐手是不同概念。“如果只是一个乐手, 那我就是要把鼓打到最好;但乐团比较难,你要让4个人的个性都被看到,每个人都是艺人本身。” 然而,独立乐团并不如一般想像中的“艺人”,出外保姆全程照护——几乎每一场演出,他们携带的乐器行李超过十多件。抵达表演现场,他们打开车尾箱,一样样乐器搬运、设置与调整…… 而这样的4人乐团,主唱、鼓手、贝斯手、吉他手都各具特色。尤其在黄堂轩看来,鼓手个性的展现非常鲜明——“鼓点很容易让人听出一支乐队的氛围”,有人喜欢碎拍,而他打得比较大片,“我觉得鼓手基本要做的,就是当一个稳定的后盾。” 累积练习,为了容许美丽错误 以往刚进录音室,黄堂轩很怕打错。“可是渐渐成熟之后你才会知道,一直在意对错,会让你没办法思考下一步。” 累积练习以后,在录音室里“对”只是基本;“如果你可以练到这样,那说不定偶尔打错,就能做出很不一样的新东西?” 最近一次录制新歌,有一个段落突然出岔子;惊喜的是,其他团员却莫名喜欢。那即兴又美丽的错失——“小时候我不太会创造出美丽的错误,因为我一心只想着把它做正确。但正确之后呢?”黄堂轩问。 “我们的文化比较怕犯错,但是犯错又怎样?”黄堂轩说,可以犯错的能力是一个需要练习的事情,同时也要练习承担后果的能力。这时他接着说:“会不会有时我们高估了后果,犯了一个小错就觉得是世界末日,但其实没那么严重?” 享受表演与舞台的黄堂轩,从高中参加了热音社开始打鼓,那里是台湾许多乐团自学生时代的孵化基地。“我们小时候是比较常出糗的,会跟同学说我组的乐团很帅,让大家来我们的表演。但你看,我那时穿衣超老气!”他笑着说。 浏览YouTube页面,他找出一支高中二年级时打鼓的影片。那时刚学鼓一年多,打镲片时都用蛮力,他往回听便笑自己打得吵。 玩乐器的时候要动起来 对于刚学鼓的小朋友,黄堂轩总会让他们先大力打。“你要先用力,以后再收回来会比较简单。” 但华人社会难免腼腆内敛,从小生活在礼教的框架之下,一行一坐自有规矩。然而世界上许多音乐服务舞蹈,轻巧四肢驰张起来,背后的乐手怎么能如如不动? 黄堂轩还从椅子上站起说:“玩乐器的时候要动起来,手要动起来。” 他从桌上拿起一支笔,说尝试在他掌心上敲打,并要感受力度的大小。手掌朝下,手腕抬起再直落——“是不是比较大力?肢体动作大一点,手抬起来一些,打的时候不要太拘谨。”遇上不太敢放开用力的学生,他也是这般引导。 “事实上要玩好音乐的人,都不可以太拘谨。” 回想创作本质,先表演再进步 玩音乐对他来说,从最初就不是一个人的事。“组乐团是没有门槛的,我们现在是朋友,都想要表演,就可以组团啊!” 成团之后,有些人棱角分明,也可能水平参差。但他说:“那个是后来。一开始你要先想创作的本质是什么,你的音乐想呈现什么?技术只要花时间,是一定会进步的。” 因此他认为,不要把自己心里那道表演的标准设得太高。 “很多人就卡在第一关,觉得我要弹得多好才可以表演,其实只要你想,你就可以先表演。” 把先后次序倒装——“可能你会被笑,或看其他人的表演觉得自己好烂,那我就要进步啊!”发现自己原来还不够好,就会再去与自己较劲。 温柔地与世界较劲,而浅堤的歌,就在身后轻轻庇护。 更多【人物】文章: 演员“Money姐”邓金煌/人生该选择精彩万分 语言学家史皓元/大学修了一门汉语史 对古代汉语更着迷 漫画家王泽/当老夫子跳出小格子 画家与读者亦冲破距离 艺术品收藏家丹斯里蔡傌友──收藏品是部分生活和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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