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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

(新加坡17日讯)新传媒艺人徐彬在新剧《命运使者》的拍摄过程中“多灾多难”,拍夜戏时遇上大雨和淹水导致无法拍摄,更不幸染上流感,抱病强撑3小时完成拍摄。 他接受《新明日报》访问时说,他们在马来西亚霹雳州甲板古镇拍摄歌台戏时,原本预计傍晚六七时开拍,却下了一整晚的雨,等到隔天早上四五时都没停,只好收工。 他说:“没想到一走出拍摄地,整条马路竟然淹水了。”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当下真的很崩溃,整晚没拍到一场戏,好不容易要回去休息了,还得踩着泥水走到高处搭车回酒店。” 他说,这部剧拍得很辛苦,几乎场场都有他的戏份,不仅和主要演员,还要与剧中所有历史人物对戏,让他倍感疲惫。 他在马来西亚拍摄期间,也感染严重流感。 他说:“一开始以为是骨痛热症,整个人很不舒服,没想到一觉醒来,突然全身发热却不流汗。” “当天站在码头顶着大太阳拍戏,我开始冒冷汗、气喘,还跟剧组说我可能随时会晕倒。他们两三个人扶着我,一喊‘action’就松手,就这样撑了约3小时才拍完。” 他表示事后看了医生打针,休息1天,约5天后才完全康复。 拥抱“小李光耀”忍不住道谢 徐彬在剧中穿越时光,与多位历史人物相遇,其中有两场戏让他特别有感触。 他说,第一场是碰到了新加坡国歌创作人朱比赛,结果他因故导致国歌被改动,让他十分后悔,便再穿越回去,努力让历史归正。 他说:“另一场戏则是见到7岁时的新加坡建国总理李光耀,我半蹲着拥抱扮演李光耀的小演员蔡幸颐道别时,情不自禁对他说了一声‘谢谢您,李先生’。” 他觉得这句谢谢,也代表着他对李光耀的感谢和思念。 《命运使者》是一部穿越剧,如果可以穿越时空,他想成为“时空旅游者”,见证历史巨变,如赤壁之战、秦始皇一统天下、清朝灭亡、新中国成立、新加坡脱离马来亚等。 黄思恬高烧硬撑拍通宵 黄思恬称拍剧和徐彬轮流生病,她记得徐彬生病当天,她刚好要飞去米兰参加时装秀,没想到回到马来西亚后就轮到她发高烧。 她说:“运气很不好的是,当天拍夜戏,傍晚6时拍到隔天早上6时,还下雨,我又发不出声音,但因是拍摄大场面,一切已安排好,没办法取消,我只能硬撑着拍完。” 她表示,虽然制作组准备了药和退热贴,但病情在拍完后还是变得更糟糕。 黄思恬最有感触的一场戏,也是遇见儿时李光耀,当看到徐彬拥抱小演员并向他道谢时,她瞬间有种莫名的感动。 如果可以穿越,黄思恬也想回到1930年看一看。 “我拍这部剧时,街景、档口、菜市场等都很复古,生活又朴素,所以想见识。” 陈邦鋆殡仪馆拍戏先拜拜 陈邦鋆最难忘在殡仪馆拍戏的特别体验。 他说:“拍摄时,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有时也会在旁边工作,那里的空间不大,所以很多夜戏大家是一起度过的。” “开拍前我会拜拜,彼此也会沟通好、互相尊重,所以拍摄都很顺利。我觉得这部剧的另一个特点,是可以让观众看到殡仪业幕后的运作和使用的器材。” 对于穿越,陈邦鋆想回到1960年代的新加坡,看看当时政治人物的处事方式,以及人民真正想要的东西。 他说:“那个年代的新加坡处于动荡时期,我觉得当时的新加坡展现出多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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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生活里最基本的需求。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它像是有了门槛,变得不那么容易。 当你一旦掉入社会框架下的审美时,吃饭变成一件需要克制的日常。早餐没有热腾腾的云吞面换成水煮蛋搭配一杯黑咖;逛超市时,除了看价钱,视线不再停留在包装上诱人的食物图片,而是直接翻到背后的成分表。眼前的食物变成卡路里的数字。 有段时间家人生病,心理忧虑着那段无法被掌控的命运,日常生活里的吃饭变成“累赘”,吃饭只是为了能站稳。而生病的家人,因为身体因素没办法吃自己想吃的食物,饭桌上眼睛盯着的,往往不是嘴里的那道。有些食物甚至在病情痊愈后,也必须减少食用,即便你神拜佛,手上的筷子还是得帮着克制对喜爱食物的欲望。 后来当生活逐渐好转,胃部开始回应扑鼻的饭菜香,突然发觉能够好好吃饭,其实是一件奢侈的幸福。抛掉享用美食的罪恶感,想起那些无法好好吃饭的人们对食物的渴望,即便眼前只有简单的饭菜,也格外地珍惜。每咀嚼一口,食物在嘴里绽放的风味,都是生命存在的象征。 总有一天,我们也会走到那个再也无法仗着自己有着健壮身体、毫无顾忌享用食物的时候。不如趁着现在,在忙碌的生活里也要好好吃饭,这也是我们活着的重要一环,更是一种看起来平凡但珍贵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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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父亲节那天天气很好,从早上就感受到凉爽微风,悠闲的星期日睡了个舒适的午觉。看了一眼时间,约定取父亲节餐点的时间到了,换了一身服装就和我哥哥驱车前往。 如今回想起感觉鼻腔里还是有烧焦的气味,这是第一次经历连环撞车祸,原来安全气囊弹出还会伴随高温,脸部扎实地撞上气囊,眉毛和头发都有些许烧焦,整辆车在车祸后冒出白烟。脑海里很混乱,等待心情平复下来,周围已经来了许多民众。按了双闪灯后,第一时间先离开肇事的车辆。 不只是手脚的擦伤,门牙也因为撞上安全气囊强大的冲击力,崩坏了一角。左手食指也因为反向撞击而肿胀,握拳能感受明显的疼痛。我哥的伤势稍微好些,牙龈出血,手臂稍微擦伤。 不少热心人士关心我们的伤势,还有商店街的阿姨递上温水,由于连环撞发生在傍晚时分,又是在车流量高的大路十字路口,来往的车辆顿时堵得水泄不通,多亏了交警及时赶到指挥疏解交通。 经过警方协调并拖车处理,接近半夜12点才回到家里。原本以为自己心挺大的,了解到整场事故没有任何人伤亡后,自己是那个受伤最严重的,还和哥哥打趣说,可以借此做一系列牙齿护理了。 当热水冲到自己身上,任何的坚强好像都被一并洗刷掉了。 不能发出哭泣的声音,不能让家人担心自己,任由眼泪流了一遍又一遍,整理好情绪后才从浴室走出。那是个失眠的夜晚,不,准确来说车祸后的那个星期都处于敏感并难以入睡,容易惊醒的状态。 不管用了多少沐浴露,鼻腔还是能闻到当时车祸的烧焦气味,烦心。 车祸发生后,平时食欲旺盛的我仿佛得了厌食症。对于食物的渴望大幅降低,看到食物觉得反胃,恶心想吐,还得做心理建设来逼迫自己咽下。 身体无恙心却生病了 我是个不爱回忆往事的人,总觉得人应该向前看,事情发生了再去后悔遗憾也来不及了。但,这次连环撞事件的片段总是不受控制地闯进我的脑,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急促。 即使在工作期间,也会突然回想起,然后不受控制地流泪,感到害怕无助。 我意识到自己病了,心理生病了。上网一查,才了解到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这词。维基百科里描述的症状都符合,焦虑。 那些事故记忆一直出现,不是一句“都过去了”“别想太多”就能忘却。我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不行,已经影响到自身的日常生活了。我开始分析自己的内心活动,尝试“自救”。 其实从小到大我都很害怕被关注,希望自己能处于边缘。这次车祸,总能想起当时周围人的目光注视,眼睛是灵魂之窗,从一对眼睛我们能感受出许多情绪。关怀的眼神,担心的眼神,还有部分民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注视。由于是个大事故,现场有不少人拿出手机拍摄,有人是在记录车祸现场,也有些人就喜欢把受害者赤裸裸地暴露在网络视野下。相机凑近的刹那,真的觉得生理不适,尤其对我这种敏感自卑的人,我想这就是让我至今还会觉得讨厌拍摄的原因吧。 在我写下这篇文章时,伤口已经结痂,觉得瘙痒。但是还得控制着,一直去抓的话担心会有疤痕。记得车祸后第一时间快速瞄了自己和哥哥的伤势,很担心会缺了个胳膊少只腿,我开始发现自己没有想像中那么坚强。后怕,真的万幸这场事故没有任何人受到不可逆的伤势。 很多时候我们都在抱怨大环境的经济困难、资本家的剥削。但是从本质上来看,只要降低对于奢华物质的欲望,如常,一切如常,便是好时光。四肢健全,没有处在战乱,可以温饱三餐,还能和朋友家人保有联系,其实已经很幸福了。 重新审视生活方式和心态 或许是和自己的心灵对话成功见效,也或许是时间慢慢地稀释了这份恐惧。 经历这次创伤,我学会了放慢脚步,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方式和心态。我开始关注自己的身心健康,试着学会如何在压力和困难中找到平衡。 未来的路还很长,我会带着这次经历给予我的感悟,继续前行。愿每一个经历过风雨的人,都能在心中找到那片宁静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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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展(李颉原名)2岁失怙,三四岁的时候,妈妈把知展和妹妹交给夫家照顾,只身到关丹打工,每年仅能在农历新年回吉打探望两个孩子。 新年假期结束,妈妈坐德士回返关丹工作,知展和妹妹拔腿紧追着德士不让妈妈离开,跑——着,哭——着,撕——心——着,裂——肺——着。每年一次见面,都是悲欣交集,锥心刺骨。别的小孩欢迸乱跳,李知展已预早透支了生离死别,劳形苦心。父亲缺席的童年,他即使文武双全,扫光学校的活动奖项,可是台下始终不见家人炙热的眼神。 他是关丹的状元,顺利地进入医学院。 马来西亚儿童安宁疗护协会主席李知展医生的工作和梦想,是妈妈“割舍让孩子陪伴自己的时间才可以实现的”,妈妈是李知展医生的精神支柱,当她被诊断患癌时,李医生接到消息后在医院痛哭了一个小时,“因为我不但是一名医生,我还是母亲的孩子。在面对死亡时,我也会有无助的时候。”他一路飞车回关丹的那天,因缘际会,他的车子拐至一个小乡村,在那里遇上了一个乡人,被带到一间破旧的庙宇,李医生起初“有点为难”,最后还是在许愿带上写着“愿母亲可以勇敢与平静地面对一切。” 我生活平遂,江水绿如蓝,在李医生的鼓励下加入马来西亚儿童安宁疗护协会,接受了密集的训练课程。第一次随同护士踏入吉隆坡廉价组屋做家访,慢蹬蹬的电梯把我们送进病人之家,斑驳的墙壁,鲜红的床褥摊放在客厅,我遇见了贫穷,疾病,内心受到很大的震撼。 把希望转化为动力 我们老说生病的人受尽折磨,可是孩子的父母不更也饱受煎熬?医生呢,他不也背上漩涡般的负能量?可是,李医生始终相信,死亡不是生命的结束,即使他的病人小Q走了,“小Q的生命力会永远在每个爱他的人心里延续,这一股力量,会把希望转化为家人继续走下去的动力。”(〈小Q的希望〉)贫穷与疾病是孪生兄弟,有多个维度,因穷致病,因病致穷,精神疾病出现的前奏。 2023年6月17日马来西亚儿童安宁疗护协会中心开幕礼的那个早上,天空有雨,5年的努力,多少的期待、希望、纠结、焦虑,隔着千山万水,千伞万伞,我们一起来给病童撑伞。紧接着,同年11月11日,砂拉越诗巫中心开幕,2024年3月2日,巴生中心开幕。 马来西亚儿童安宁疗护协会的宗旨是提供医疗服务、宣导、教导和研究。我加入马来西亚儿童安宁疗护协会已一年余,跟着大队去做家访,看到了病多体痛的病例,在疾病面前,眼泪在飞,我们都需要更多的勇气和相伴。一个妈妈在我们的巴生中心开幕礼上分享,如果眼泪能化为金钱,那她早就成为百万富翁。 李知展医生说,行医的最高境界不是医治疾病,而是医治一个人。安宁疗护不是放弃了病童的性命,而是以最舒适的医疗,让孩子舒心活下去。李妈妈该很宽慰,她的孩子服务病人之余,还继续保有最极致的热忱,守护每个病童的笑容。 历尽千帆,归来仍少年。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