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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孙

祖孙天地心灵上相隔4年后,第一次交流,地点就在柔佛广东会馆会所内。 孙子的手,指向展览板上祖父的肖像。肖像介绍祖父是该会创会会长。身为祖父的拿督黄树芬,曾任柔佛广东会馆会长10年,从1968年至1978年,而身为孙子的黄焕兴才刚上任。 历史这一机缘巧合,完成了新山华团历史上一桩罕见的美事。 黄树芬,祖籍广东省台山县,1898年出世,终于1979年11月18日,享寿81岁。 他在新山出生,道地新山人。早年的新山华人先贤,几全是来自祖籍乡,很少有土生土长的,他是一个例外。 1913年创办的宽柔学校,他是1917年的第一届毕业生,继到广州暨南学堂附中深造,是毕业于暨南大学其中一人。 在1949年新中国成立之前,他是马新两地一位知名的中国国民党人。 中国的“九一八”与“七七”事件引爆后,海外华人掀起了抗日救亡运动,他响应陈嘉庚的号召,出任南洋华侨筹账祖国总会常委、该会柔佛州主席及新山区筹账会主席,而成为日军必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 所以,在日军侵马战争伊始,在盟军安排下,他乘船离开,先停留在香港,再到印度,后避难于中国重庆,一直到日本投降后,才回到新山。 翻开新山的二战史,没有第二个人能获此待遇。 他是1949年成立马华公会发起人之一,曾任全国副主席及财政,同时兼任柔佛州马华公会主席。 历任包括新山中华公会在内的数十个团体的诸多要职,其中,以担任新山中华公会会长最久,长达33年,由1937年至1978年。 [vip_content_start] 他也是一位银行家,富甲一方,多次获得苏丹封赐。 但,这位新山华社领导人,迄今没有一本内容较为完整的个人传记。能找到的一本,是由新山中华公会与陶德书香楼联合于2004出版的名为《黄树芬其人其事》。 目前,在新山还有两处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地方,一在新山中华公大厦七楼,名为黄树芬敬堂礼,这是他的后人捐献100万令吉后,该会以此命名纪念。 叧一是黄树芬大厦,位在黄亚福街,在上世纪50年代落成时,一度被视为新山老城区最高的建筑物。 黄焕兴,1973年出生于新山,今年52岁,毕业于宽柔二小,大学就读新加坡义安学院会计与商业系。 他说,祖父的子嗣众多,分布世界各地,如香港、台湾、韩国、英国、日本、美国、中国等,而且有各色人种,约有百余人,大家都有往来。 他继说,祖父坚持家人中,必须有受华文教育的人,因此,他小学就读宽柔二小,而且住在新山,协助家族在本地的产业。 祖父在他7岁即已离世,因此,对祖父的认识,是从日常的点点滴滴的累积而来。 他说,祖父很有威严,眼晴一盯你时,大家都静下来。每天忙于工作,一早从新加坡进来后即在办事处,一直到下午才回去老家。 黄焕兴说,祖父的办事处经常总是有前来相会或求助的团体与个人。祖父抱着“予人玫瑰,手留余香”的宗旨,常施予援手。 他说祖父有一习惯,常在别人不知晓之下,拿出一百或五十的纸币 ,卷起来用胶带捆住,送给有闗团体或个人。这些受惠团体,依他在较年长时记算,至少有六十多个。此外,还有数不胜数的回馈匾额。 黄焕兴的父亲黄文彬,一向深爱航海,四出走动,很早即去世。黄焕兴从小即与七姑(人称黄姑娘)相处。七姑很喜欢出外走动,星洲日报新山办事处是他们常到的地方,因此笔者应是很早就见过黄焕兴的一个人。 现任新山中华公会财政及新山黄氏宗亲会会长黄楚沅,则是带他进入新山华团活动的引路人,黄焕兴在新山第一个参与的华团,正是新山黄氏宗亲会。
3月前
3月前
6月前
8月前
窗外的街景后移很慢,一帧一帧。我将车窗摇下四分之一,浓稠的热风灌开额前湿漉漉的刘海。 环形盆地的山城太热,岩石山岭镇住了四周。逃不出的热气,逃不出的年龄层。现代的年轻人大多选择出走,当年因为采矿、产锡米而留下的年轻人却早已走不动,他们和锡价一起踯躅不前,永远困在山城中。你家就建立在高速公路旁,那带着我来又带着我走的纽带。 “要不要开快一点。”我瞄了一眼仪表板,行车速度30公里。 做乜?你瞥了我一眼,似笑非笑:赶时间? “没赶。”这里的电台广播和人都说广东话,我那半咸不淡的方言,夹杂着被规范过的南方口音:“你驾那么慢,会阻碍到其他车的。” 莫非……佢哋好赶时间咩? 旧灰色的老丰田在午后摇摇晃晃,轮胎颠簸几回,最终歪歪斜斜停泊在路旁的草地上奄奄一息。我来不及抱怨你的笑话很无聊,你已经用力地拉起手刹,煞有其事地从车后座拿出遮阳板,摊平、铺好,再关掉那无济于事的冷气。山城好鬼热,一不注意轿车就变成烤箱。下车时你顺手摸了摸上衣口袋:银包锁匙眼镜,ok!念完,转身便走。 静谧的街头空无一人。巷弄尽头是上世纪双层的旧式洋楼,长着一张生锈的框。框后隔着一片深渊,我站在外头单手遮住太阳,警戒张望,却怎望也望不进去那纵溢横流的黑。时代迁徙,这坝罗小镇就对折在时光的空隙里,跌进去缝隙的人再也爬不出来,剩下口传的故事在历史间回荡。 待我回过神,你已吹着口哨轻快地走进老骑楼的阴影下。松陷的土壤实在难以行走,我穿着人字拖一高一低,沾满泥泞。你却轻巧地跳上阶梯去,一格两格,形影不离的护膝不知什么时候被你扔了,连拐杖都遗留在车后座。我踉跄向前,忽然下意识要唤着你:“喂,你忘了一件事!” 乜事?你回头。 “呃……锁车门。”我比了个按遥控器的动作,“等下被偷东西!” 哈, 破铜烂铁,一无是处!说罢,你一如既往潇洒罢手:系咁先,我走啦。 你随即被门框一口吞噬。 (二) 我骑上自行车,匆匆往宝藏岩观音亭奔去。 还是不习惯台北的春天。三天很冷两天很热,温差太大让人窒息。我刚抵达台北时给你打了视讯通话,你在另一头听我说气候,说街道,说一些五四三。挂电话前你只是淡淡问了一句:几时返嚟? 哪有这样快啦!我做了个鬼脸:人家才刚下飞机欸。 你笑:好好照顾自己啦,台北好远我哋冇办法去探你。 可我现在也没办法去探你呀。我胡乱地抹了抹脸,想起那夜你被大鉄灰框卷走,我用尽力气跑向你,跨出的每一步却都慢得别扭。我不断尝试跨更大步,甚至在半空中开了一字马,最终大汗淋漓在仓皇中坐醒。 自行车停靠山坡下。调整呼吸,呼,走到寺庙前台买了一份香烛金纸。起伏的烛火稀释了光圈,我跪在菩萨跟前,佛号都念不完整,只是生硬地背完你在山城的地址。深怕台北的菩萨不知道你现在的方位,不知道要去哪里保佑你。 那天阿母发简讯通知,大家正准备北上回老家,情况不乐观。啋,大吉利是!我呸了一口,没事的没事的。话是说得这样满,但我还是查了机票查了航班查了政府疫情隔离政策。 金银纸在火中跳舞,闪烁间我喃喃祈祷——不知怡保和台北的菩萨是否会连线? 记忆总在层曡交织的生命里偶然犁至,硬生划开一道久远的梦。你家的前厅有一座神台,上层供奉着观音菩萨和关二爷,下层是唐番地主财神;侧边是你从唐山下南洋的父母亲,还有到不了南洋死在香港的大哥大嫂。你说你此生从未见过大哥,甚至连遗体都没见着,但你还是愿意将自己的三个孩子过继给生前无子嗣的哥嫂,从此让孩子们叫你:二叔。 你大哥他懂你这样为他付出吗?我童言无忌。他们都死掉了。 哎呀!这边拜拜,天上有收到的啦。你啧了我一声:通的嘛,他们有连线的。 会连线的,我双手合十。在丰盈的想像中我早已穿过手机那窄长方的屏幕,穿过那些奇怪的梦呓,趋前握紧你的手。就像之前在医院陪你的日子那样,讲一些很无聊的八卦,或是读报纸骂骂政治人物——但事实上现在的我连台北都走不出。我只能在时光的罅隙里再偷一点时间,循着网路打电话跟你说上几句。近几次的通话里,你一直推托没戴假牙,不想多说,甚至不想望进窄框中的我。塌陷的唇在你俊雅的脸上显得如此陌生,你明明那么注重形象,往年出院第一件事就是惦记着理发,连在病床上有事没事都用镊子拔胡须。 我在收线前听阿母说,你很喘,你呼吸很辛苦。 金银纸很快就烧完了,化成一缕淡烟缱绻而上。我祈愿这缕烟能赶快到菩萨那里,至少比癌细胞彻底吞没你之前飞得再快一些,让你安详无痛地离开。 会连线的吧? (三) 月光涌入窗口。无可触及,却又如此湿冷。我蜷缩在宿舍的木椅,点开电话屏幕,关上;再点开屏幕,关上。 这小段日子,家庭群组里充斥你的照片。有些是病榻前的侧拍,有些是你努力呼吸的身影。但都朦朦胧胧,朦朦胧胧。以致我翻看完后,都要闭眼补上那些像素的空缺,再悄悄把自己置入现场。有时我是壁上的挂钟,有时我是病床旁的椅子,有时我是你的手腕的点滴——逃不出的框与框之间,我只能这样的辗转陪伴,轻轻聆听仪器撬动你生命的声响。 高中时我总缠着你问关于你年少的爱情故事,你像是一条泥鳅,机警地溜开多次。最终在一场炎热的午后你妥协。山城空气粘腻,你端坐在沙发上回应我所有奇怪的问题,细致地描述当年的场景。 时间齿轮逆时旋转。不偏不倚,正卡在了50年代的缝隙。你带我循着那些零散的光,撬开那些遥不可及的秘密空间,慢慢拼凑成一个完整的时代。偶尔我是你追求女子的那碗红豆汤,偶尔我是在戏院外陪你等情人的路灯,偶尔我是你脚踏车前的车铃,见到美女时叮叮当当…… 你告诉我,你深爱的女孩有个恶狠狠的三哥,每次都在拍拖时忽然出来捣乱。 后来呢?后来呢?我好紧张。 后来我就同果个女仔结咗婚啦!你神气地哼了一声,浓眉上扬:我睬她三哥都傻,我又不是跟他结婚——啊呀我真衰多口,三哥上周才刚死,等下他听见不好。 说罢,你望了眼神台:通的嘛。 屏幕亮了。阿弟传给我一张你正面的照片。被扛上救护车前的你在担架上戴着氧气罩半昏睡,上身由橙红色的绑带固定好,陷落的喉头就这样定格。画质特别清晰,但不出一会儿就糊成一团。这次,我无法巧妙地将自己安身在照片中的任何一个角落。半晌,阿弟又传了一封信息: “阿爷正准备从医院启程回山城老家了,坐救护车回去的。” (四) 我在破碎的倦意里等待你的消息,再次见到你的时候是一个框接着另一个框的。 窄长方形的框后头,接着你略宽的长方形框。你在框里,我在框外。但若你能睁眼看我,你会发现我在框里,而你在框外。 通吗?通。 清楚吗?有点朦,但没关系,请让我看看四周。 语音刚落,窄长方框微微颤动,模糊的画素重绘着四周。缓缓,沿着客厅环绕的轨迹像一只茫然的苍蝇飞行,从略宽长方起飞——滑过前厅、滑过熄灯的神台、滑过被白纸粘好的玻璃窗。墙上零落地搁浅着斑驳的印记,一块一块,他们把你最喜欢的红色装饰都拆了,包括今年我写给你的贺年卡。 苍蝇视角继续飞——慢点,我说。飞行最后降落在满丛的花前,她们肆意地生长着绽放着,却又井然有序地排成一个框。 你在框里微笑。 (五) 他们说,你的丧礼好顺利,掷筊次次圣筊。 从殡葬业团队的侧拍中,我自台北窥看整场无法参与的丧礼,再凭着过往的声音记忆将空白一一填上声效。隔着窄方框,我游走在老家的每个角落,黄白色的布幔穿过狭小的空间,一缕一缕地沿着房梁围绕在客厅周围,中央是你。我将自己嵌入墙壁间,深怕绊倒了忙碌仪式的大家;在烟雾袅袅的屋簷上我躲着俯瞰,悄悄点算纸扎品的数量;在一回又一回的锣鼓声中,我倚在门框上辨认着来参加告别式的亲朋好友,猜测哪个你喜欢,哪个你讨厌。 所有镜头无法触及的地方,我都在后来的对话中慢慢填补。阿弟赞叹为你做法的喃呒佬好厉害,用粤语念经但用英语讲道,与时并进;阿母告诉我你穿的寿衣是嬷嬷为你挑的淡蓝色的马褂;阿爸说你走得很安心,没有病痛;阿叔对外宣称说你上云顶高原了,大家都误会你去赌场…… 不觉得很神奇吗?本来可以和你直接对话,一夜之间要通过三炷香才能沟通,要掷筊才能知道你的心意。真的会通吗?这一切是如此不真实,我甚至在每一次瞌睡中惊醒,都觉得你其实未曾离去——也许你就半夜忽然坐了起来,缓缓走去后厨泡一杯最喜欢的雀巢咖啡,一边喝一边看无声的电视节目,眨眨眼,嘘,怕吵到大家睡觉。 死亡是如此抽象。你明明就躺在那里,但又不在那里。 丧礼那几日阿爸一直给我打电话。电话另一头嘱咐:不要哭,不准哭。为什么要抑制悲哀?为什么不敢碰触哀伤?若连哭泣都无法完整,我又要如何自处? 丧礼是一场家属集体疗愈的过程,大家在仪式中逐渐学会告别,学会转换心境。可缺席告别式的我,伤恸更是难以痊愈。 我仍反复卡在那一张张的照片里。 我是墙壁我是屋簷我是门框,我是元宝我是香烛我是帛金簿—— 后来我惶恐地发现,所有魔幻的想像都会在一瞬间收缩,当我看见你被推进铁灰色框框的照片。照片里的大家都正弯腰鞠躬,唯独我直勾勾地望着你即将前往的深渊,一次又一次。那深不可测的隧道吞噬着我拥挤的幻想,抽空了我和你之间的缘分。你就这样潇洒地进去。 下一张照片,你已经变成一个矮椭圆。小小的,嵌在上头。 后记 我习惯夜睡。每每灯烛都灭了,还赖在前厅的沙发上看书写稿玩手机。你又溜出来泡咖啡,窸窸窣窣,两夜猫子相视时总是会心一笑。 仲未瞓?等紧我啊? 没有啦。你又要喝咖啡? 来一杯? 我摇了摇头,和你制作的风铃一起摆动,叮铃铃,叮铃铃。虽然说不喝,但我还是从沙发上一骨碌爬起来,屁颠屁颠地当你的小跟班。我喜欢跑到厨房看你开灯,洗杯,一根鉄汤匙轻轻哐动,泡出杯浓浓的雀巢,再偷闻几口咖啡香。真系唔要?不要啦我减肥。你撇撇嘴,咕嘟咕嘟喝完,随意将杯子冲洗放在流理台,满意地擦擦嘴,打出个饱嗝。一气呵成。 切,咁又好睇。你笑笑,骂我这个跟屁虫。我咧嘴吐舌,快快跑回去沙发。 好啦,不要太夜睡。你回房前到客厅探头:听日我哋去饮早茶。 你睡吧,我说,明天叫我起身。 我先睡了,晚安。 晚安,爷爷。 相关文章: 【3.8妇女节特辑】疯木圣上/猫猫CCTV 【特辑.非常文学奖】疯木圣上/我要喝很醉!
9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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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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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公多年来收藏过不少瓷器物品,有些妥善地摆进木制柜子里,有些则被神秘地保存起来,我却在无意间发现这个随手安放在鱼缸下铁架的瓷枕。心里千万个纳闷疑问:它的待遇为何如此奇特,而不像其它的珍藏品呢?这太不像他老人家平日的作风。 阿公瞥见我蹲在地上拍摄,走过来摇摆着手告知,这可能只是个赝品,不太值钱,以前从市集摊子买回来,偏爱的收藏品才会被珍惜地摆入柜内。我笑了笑,不太懂得古玩鉴赏,只是觉得眼前色彩亮丽的瓷枕与众不同,人物生动的构图搭配金黄线条,仿佛进入当时繁华鼎盛的热闹大街。 后来我找了一些资料,才知道此物是仿古珐琅彩仕女图瓷枕。沉甸甸的陶瓷质感,冰冷的触觉,难以想像它曾是古代人们的寝具,怎么感觉头枕其上也不会舒适。捧在手心转动仔细观察,发现它中间空心的设计能使空气流动从而降低温度,达到纳凉消暑的助眠效果,才不由自主地赞叹古人的智慧。如今虽已被轻便的软绵枕头取而代之,但这些技法精湛的瓷枕早已变成艺术品。 上个星期,最敬爱的阿公离我们而去,这篇稿子在几星期前已撰写至半,心想或能再准备个惊喜给阿公,未知终究来不及达成这个心愿。 犹记得那天第一次看见投写的稿子刊登在副刊,我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走近坐在门外地上阅读报纸的阿公向他翻开那篇文章,神秘兮兮地指着报纸上的照片。阿公疑惑地推着鼻梁上的金丝框老花眼睛,凑上前仔细阅览,然后说他也有一个照片里的收音机。我笑着告知那就是他的东西,我将它所属的回忆都写进文字里了。那天阿公非常开心,笑得合不拢嘴,逢人就迫不及待向其小小炫耀一番。 阿公受教育程度不高,却写得一手漂亮端正的中文字体,每每看他在纸上用心落下的一撇一捺一字一句,都让我甘拜下风,惭愧不已。他老人家有一双万能巧手,能制作许多家用器物,也总能拯救奄奄一息的植物。门前那棵种植了几十年的芒果树更是我们的最爱,每当果实成熟,阿公也会特意留几个给我们,没有其他水果的味道能与其媲美,它甜而不腻,酸而爽口。如今阿公到了极乐世界陪伴外婆,我们万般不舍也只能放手告别,带着以往相处的满满回忆,我们约好下辈子也要再续这份祖孙之缘。朦胧之间,隐约听到了阿公唤我记得拿芒果回家的叮咛……
4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