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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

“如果可以穿越,你想回去哪一年?” 曾在网上看到某韩国YouTuber问演员李栋旭这个问题。后者认真思考的当儿,前者却抢先回答:“我想回到2011年,那时比特币一枚只要一美元!” 这一问一答当然是为了博观众一笑,还有李栋旭用他的帅脸翻厌世白眼的娱乐效果;不过,如果说这是他真诚的答案,也合情合理,毕竟今天一枚比特币已经值10万美元以上了呀。 2011年时我肯定没听过比特币,第一次听到比特币是什么时候我也不记得了。我始终对比特币(以及其他加密货币)一知半解,只知道它需要区块链技术。 那是因为曾经读过的一篇报导,关于比特币开始暴涨后出现的一个名为One Coin的加密货币骗局。报导提到,在One Coin卖到沸沸扬扬后,诈骗集团才去招募一位区块链技术专家,专家马上识破这个所谓加密货币根本是假货——没有区块链技术,他们怎么可能生成加密货币?于是,我就牢牢记住了加密货币和区块链技术的关联性。 桥水基金的创立人达利欧(Ray Dalio)在其新书《How Countries Go Broke: The Big Cycle》(尚未有中文译本)里,将比特币归类为hardmoney,中译为硬通货,指那些能稳定保值的货币。为什么他将比特币视为与黄金白银等贵金属同类的硬通货?是不是因为比特币也像黄金白银一样数量有限,不似纸币,开机印刷就可以制造新钞票? 比特币的概念最早出现在一篇发表于2008年,署名Satoshi Nakamoto的论文里。中文世界根据这个名字的发音,将这个神秘人译成“中本聪”。实际上,这位神秘创始人虽自称是日本人,他的真实身分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发表论文一年后,他发布了第一个比特币软件,启动比特币金融系统,并发行了最早的50个比特币。比特币的供应上限已被固定在2100万枚——哪天第2100万枚比特币被挖出后,就再也挖不出新币了。原来如此,因为此稀缺性,所以它被当作是硬通货。 所谓的“比特币挖矿”,是透过电脑竞赛解题的方式,来验证和记录交易,同时产生新的比特币。最快解出非常复杂的哈希运算难题,并将交易打包进区块链的矿工就能获得新生成的比特币和交易手续费作为奖励。 人造神话 投机炒作 比特币早期参与的矿工可获得50个币,但这奖励每4年就会减半,从2009年到现在减半了4次后,现在的奖励只剩3.125个比特币。只是,2009年时比特币也不值几个钱——2010年时,在美国就有人用一万个比特币买了两个披萨。谁会想到十多年后比特币会被人炒到天价呢? 我又想起《人类大历史》作者哈拉瑞说的,人类拥有相信虚构的能力。只要有足够多的人相信,不管什么东西都可以投机炒作一番。就像在17世纪的荷兰那次人类史上第一次的经济泡沫中,郁金香球茎因投机炒作价格狂飙,甚至达到一株郁金香球茎就能够买下一栋豪宅的程度。然后呢?然后就泡沫破裂啊。 至于现在比特币是不是也在形成一个泡沫,应该也是众说纷纭吧? 最后,必须要强调一点:本文纯属杂谈,对投资比特币毫无参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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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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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听说过“奇美拉”这一生物?在希腊神话中,奇美拉拥有狮子的前半身,背上长着一颗山羊的头,尾巴则是一条毒蛇。这种奇异的造型,不禁令人对古人的想像力感到赞叹。然而对我来说,奇美拉不仅存在于传说之中,它似乎也悄然融入了我的日常。 岁月流转,我的生活中不知不觉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奇美拉”。像是那些短到几乎无法握持的铅笔,它们本该被丢弃,我却将它们尾对尾粘合,再用透明胶带牢牢固定,从而赋予了它们新的生命。类似的还有纸张,我会将那些只剩半张的废纸保留,为它寻找适合的另一半,再用胶棒把它们拼接起来。就这样,这些支离破碎的空白重新获得了完整,再次肩负起新的使命。 在我的书桌上,还摆放着一个由几个损坏的修正带拼装而成的异色修正带。当这些修正带各自无法再使用时,我便将它们拆解,保留下尚好的部件,重新组合成一个新的整体。于是,它再度获得了修补这残破世界的能力。 这些行为,在旁人看来或许微不足道,甚至可能有些古怪,但这正是我对这个世界的回应。这些被我赋予新生命的奇美拉,不单单是实用主义的产物,更是我对一切事物的珍惜与爱护。 每当我握紧这样一支“新生”的铅笔,或在重新拼接的纸张上书写时,我并不在意它们奇异的样子。我更多思考的是,哪怕是拼凑而成的东西,同样值得被尊重和珍视。当一支铅笔变得短小、一张纸只剩下半页时,难道就只能沦为废物了吗?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不珍惜俨然已成为一种常态,这是多么的令人悲哀。 我们往往不假思索就丢弃快要用完的笔,使用新纸张而不屑于回收纸,随意将旧衣服舍弃而非寻找它的新用途。似乎所有人都没有时间停下脚步,仔细观察这个世界,去尝试将这些碎片拼凑完整。然而,我们真的连一点时间都没有吗?显然都只是借口罢了。 其实,生命本身也是由不同阶段拼接而成。我就曾听过一个故事,说人的一生仿佛是由各种动物的生命所组成的,因此我们时而需要像牛一样努力工作,时而像猴子一样逗周围的人欢笑,时而像狗一样守护家园。从这个角度看,人生不也像是一种奇美拉吗? 更直观地说,我们的生活亦是由无数点点滴滴汇聚起来的,感动、悲伤、快乐、愤怒……这些都是这场奇妙生命旅程的一部分——因为有了这些拼凑,生命才显得完整。或许,这才是奇美拉存在的意义。 想着这些,我盖上母亲用旧布料缝制的百衲被,安然步入梦乡。
1年前
牛油小生曾在某次访谈中自认只有小说的形式能容纳他“四不像”的创作风格。《那》融入了大量的神话、生物学、哲学、甚至是心理测试,以达致作者的美学企图。 “美化一场战争的途径,就是把主角汰换成动物,任浑然野性驱策,原始野蛮行径就成了物竞天择弱肉强食的真理……”牛油小生短篇小说集《那些进化了的,以及……》这句话,可以为整本小说定调。人类是万物之灵,或许已是进化论中最强大最完美的形态,虽言拥有思想,却犹保存着(或许说从未曾摆脱)动物性,使得我们分分钟异化成动物。 这样的说法始终具有“人类至上”的意味,事实上,人类其实比动物还残暴。作者在〈神话起源〉中提到“人类才会专挑物种里最健康精壮的来吃吧,这是一种霸权的象征。”大自然的弱肉强食是为了生存,而人类的杀戮具有精神扭曲式的快感。小说以这个角度出发,写就了许多人与动物交替转化形态的奇篇。特别喜欢〈茧〉为读者设置的剧场。3个工友攀上吊塔抗议无良雇主的剥削,小说折映了旁观者的平庸之恶,回顾其他国度曾上演的欺凌现象,并以极具黑色幽默的画面收尾——有人在众人的围观中成为跳来跳去的猴子,有的被安全绳索吊着,成了一个安静的茧。 霍耐特·阿克塞尔认为,理智的、客观的采取他者的视角看待人,忽略他者的情感,才会造成“物化”现象。人工智能时代下,人的物化难道终将恶化且无可回避?〈维贞玛丽〉的“我”在全新时代找不到工作,打算“出租子宫”。人工智能生冷地为她的子宫进行价值分析——“我”因为性格焦虑,又持无政府主义而被评为C级。“我”竟然心怀感恩,喜极而泣;人工智能则从这件事“学会了”何谓“喜极而泣”。小说既揭示了理性至上的社会之情感阙如,又讽喻了社会信用体系的霸权。 牛油小生曾在某次访谈中自认只有小说的形式能容纳他“四不像”的创作风格。《那》融入了大量的神话、生物学、哲学、甚至是心理测试,以达致作者的美学企图。每个短篇之前附有龚万辉奇幻风格的插画和一小段有关某生物的传说,有些过于奇诡,甚至叫人难以分清真伪,我私下反倒希望,有些传说是作者的杜撰,自甘被他的才智幽了一默。 《那》的篇章都具有寓言形式。有所寓意寄托的象征体系,难辨虚实的事件,展示人与动物互相转换之可能,无论是现实世界里,还是文学意义之上的。比如〈变形记〉一反笛卡尔machina animata认为动物都是机器之说法,赋予小说中的蛙一股声音。有情的蛙最后却还是难逃被球蟒恩将仇报的下场。〈“拯救人类,拯救猫”〉是末日幻想(post-apocalyptic)的虚构作品,表现小说人物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后,潜入风筝博物馆,尝试回溯往昔时光的空虚与失落。〈蝴蝶〉的时间设定在MCO时期,小说中的女同志,受困于物理条件和心理障碍;而她向往的远方,是空间的,也是无法逆转的时间。 作者在后记中提到这本小说总是终结在奇怪的地方。善始善终,牛油小生从来不吃这套。故事没有结局,所以一直延伸,就像人类的进化、退化、异化、物化正值进行式,谁都不知道结局将如何打开,省略号之后等待我们的是哪些不可思议的宿命…… 相关文章: 牛油小生/无猜(上) 牛油小生/无猜(中) 牛油小生/无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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