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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面

又赴东马诗巫公干。时间紧迫,主办方安排了酒店午餐。官方午餐,原本就不带任何期望,有点实物顶肚就满意了。食物预料中一般,但竟意外吃到超水平的福州炒面。 和其他炒面有什么不同?福州炒面也叫“炒煮面”:大火炒香后,加入高汤焖煮,让面条适度吸入汤鲜。一炒一焖,面条挂汁后入口滑润,又烫又香。 突然想到,这种料理法和潮州的半煎煮有点相像: 先把食材煎香,再加水或汤,下姜葱和豆酱焖煮。不过潮州料理是煮鱼,没有用来炒面。 福州面好不好吃,关键取决于三: 第一火力要猛,把面翻腾至略焦,其香攻鼻入魂。其二焖煮时间要拿捏得凖,太快起锅,汤汁吸得不足,像吃汤面;焖煮过久,则糊烂瘫面,像吃隔夜呕吐物。都说是福州面了,面条最重要,一定要用黄面,而且要下碱水。碱水让面条起死回生,活跃弹跳,入口爽滑。 说过九十九次了:最讨厌那种标榜没有碱水的面,一堆瘫物,只适合天真无牙的婴儿和老人。 各福州人聚居的城市都说自家的最好。这次诗巫的面条略粗大,爽韧弹牙来又火候丰沛,配料也舍得下,是吃过最好的之一。 永平人也说自己的最好。人生初尝福州面就是在这里。那时年少,去新山或新加坡喜欢开车,半途不是去亚依淡吃大包就是到永平吃福州菜。常去那家除了吃面,还有好吃的鱼丸和蛋汤。 附近有家生产福州面条的,时常买回家自己炒。不过很多数都忘了,摆在冰箱一段日子后丢掉,过后就干脆不买了。
2星期前
2星期前
4星期前
上期说过没题材才继续土豪餐故事。长假去了泰国普吉,尝了多道路边摊泰菜。看来可以写几篇。就先把上期的几道菜写完,下周泰语连篇。 刚好报章上热议国人北上热潮,这点当然支持。先不说恶名昭彰的浮罗交怡,就算槟城,酒店价格在冠病后也“蒸蒸日上”。四星以上已破三百大元,如果是五星海滨度假村规格,马路景观标准间都要五百以上。这个价位,泰国无敌海景豪华大套房肯定没问题。食物方面更不用说,家家都有轮胎奖,还多过巴生的拿督。除了少数之外,得奖的特色就是等久久和超级贵。好了,就点到为止。 这天看到报上广告,如果给差评,就属网路霸凌。我们政府果然昌明,把正能量还给社会,以后网路食评一律六星,歌舞升平,国泰民安,恭喜发财。 讲回正题。几道肉食后,来了一道油浸鱼尾。问老板什么鱼,一时也说不出,只知道是野果鱼。之前有说过,不是只有忘不了之类的天价河鱼才吃野果。很多河鱼,包括巴丁和丁加兰也吃掉入河面的各种果类。既然说是野果鱼,早前商量菜单时,本建议清蒸。不过鱼头被其他客人吃掉了,鱼尾肉一般没那么细滑,也没腩部,皮下油脂不多,油浸也不可惜。这鱼皮炸得脆则脆矣,不过太过粗硬。鱼肉鲜味不足,整体不过不失。 再来是南美芦笋炒带子。本来是要求绿叶菜蔬的,不过老板早上看到巴刹有这芦笋,就买了回来。其色看来翠绿可餐,但有点过老,纤维过多带渣。用猪培根肥油炒,之前那么多大鱼大肉了,个人嫌有点过腻。 还没腻完,一大盘又肥又黑的炒福建面横空而降。这道面食没什么人不喜欢吧?猪肉渣分量不会太多,最怕那种猪油渣盖过整盘面的浮夸手法,和血蛤盖顶的咖哩面一样,君臣不分,长幼无序。 老板是一代屠夫,当然不会用预先炸好一大堆,然后收在政党筹款用过的milo罐,用它三年八个月。粒粒丰满肥爆,面条猪圆玉润,众人喊饱声中,一扫而空。
2月前
6月前
6月前
8月前
周末下午,闲坐在丹绒士拔大街一间简陋茶室,喝一杯等一下咖啡,配搭一份牛油咖椰烧烤面包,或者到离茶室几步距离买来一个五香味浓郁的海南肉包大口咬着吃,边闲散望着汽车、摩托车和脚踏车穿梭在往来的马路,暂且卸下城里的繁华,感受渔村的淳朴。也许更该像一般游客那样,返程之际来一顿岸边海鲜大餐,让这趟行程内容更为饱和。特别是在漫天云彩灿烂的黄昏,漫步海风中的情人桥,迎着潮汐,把一天的美好都揉进夕阳余晖里。 这简陋茶室还没叫成等一下咖啡、岸边木板情人桥还没变成石灰桥的很久以前,丹村曾经有个海霸王海洋公园。这事可要追溯到80年代,那时城里双威水上乐园仍然是一片废矿湖,水波粼粼,而沙登废矿湖也还没跃身变成绿野购物中心呢! 过去那些周末和假日,旅游巴士和车辆鱼群般从各地游来,冲着度假村门口庞然霸气的虎虾地标游去。村里四处更是散布着游客,红男绿女,仿佛圣诞岛红蟹大迁徒,悠闲自得地趴趴走在大街小巷里。好些村民见机在门前或庭院摆起简陋桌子凳子开始了小生意,卖吃卖喝卖土产,似乎卖什么都迎来人声闹腾,于是小店铺小档口寄居蟹盘踞沙滩般,渐渐星罗棋布在街头巷尾里。 情人桥升级成石灰桥 最初海霸王只不过是一处虎虾养殖场,后来不知为何捷足先登扩展成了水上度假村。度假村扩建的当儿,我还是个中学生,常常在傍晚和同学从学校练球后没直接回家,三三两两踩着脚车到海边椰林冰水档吹水去。有次,一时兴起,大伙儿结伴骑进虎虾养殖场探个究竟。沿岸好几架神手泥机正在大兴土木,另一边海岸则隔成一方格一方格并排的泥池,池里大抵就是养着好多好多深蓝色褐斑纹的虎虾。一池池高涨的池水与蓝天白云靠得很近,似乎与蓝蓝的大海也连成了一线,安置在池里的制氧器和水车不停地操作,哗啦哗啦卷起白晃晃的浪花。青涩稚嫩的我们对海霸王满怀憧憬,绕着养殖场谦和的大叔问长问短,仿佛问多了,一切就自然会兑现。 彼时大家人云亦云,说海霸王会员证是一项理想投资,好些同学也应了这机会,我亦不落人后,把打零工挣回来的钱换来一张会员证。其实也不是贪图会员价格攀升的势头,而是对那附加等值门票礼券蠢蠢欲动。老实说,度假村里头充斥各种新奇玩意,让少年惨绿空乏的日常变得鲜活有趣,其中莫过于能泡进那个恍若体育馆级大泳池,迎着海风,畅游在湛蓝天空下的无尽惬意里。 有了度假村的霸气,朴实无华的渔村突然变得绚烂多彩,满满朝气。我认真以为,接下来渔村大展宏图,不必像许多老社区那样,面对年轻劳力漂移的无奈。彼时海霸王霸气冲天,着实看不出如火如茶、滚滚旅游热浪里暗藏任何变卦的可能性。然而一切美好却像夜空中璀璨烟火,在一阵烟雾氤氲过后旋即就黯然下来。 气势磅礴的海霸王霎时间像气球那样迅速膨胀后“碰”一声爆破了,不再称霸,最初的虎虾养殖场也没继续经营下去,度假村门口两只巨型招牌虎虾顿然逊色了,沿着海岸边以竹子为墙、亚答叶为屋顶的度假房子,破的破,烂的烂,露出一个个白色陶瓷马桶,排着队,在蓝天白云的日光里,张开大嘴巴对着苍穹无语。听说后期海霸王会员证水涨船高,最终却也打了水漂,兴许那些投资者也只能张大嘴巴无语问苍天了。 其实,我有些许遗憾当时没有机会乘上海霸王那架每天打从我家屋顶低空飞过的观光小飞机。时而回想,坐在小飞机里,若老鹰盘旋在风和日丽的天空下会是怎样的一种感受?那片陪我成长的泥泞海岸在高空鸟瞰下,会如我想像中的万种风情吗?它曾经像海霸王前景那样让我有着无限想像。 海霸王究竟已是过去,如今情人桥则提升成了石灰桥,比以往更为坚固,还有等一下咖啡、情人桥、以及其他什么也好,依然能够在周末藏住一些游客的热情、纵容一些不为人们讨好的喧嚣,偶尔也伪装一下城市的浮华,算是这样了。毕竟社会结构一直在变,没有人能预测渔村日后的趋向。
10月前
在槟城的街头巷尾,有一道深受本地人与游客喜爱的道地美食,它的名字因地域而有所不同。槟城人称之为“福建面”, 雪隆人叫它“虾面”,也有人将二者结合,称为“福建虾面”。尽管我曾在雪隆生活将近15年,但在我心底,那碗以虾头、虾壳熬成浓汤的鲜汤虾面始终叫做“福建面”。这一碗曾在成长某段时光中飘香的汤面,承载我在老家生活的独特记忆。 我的年少时光是在槟城土桥尾17层组屋度过的,这座不太起眼却矗立于乔治市入口的组屋至今拥有55年历史。小时候的我并不懂得欣赏这个地方,毕竟那是七八十年代,人尽皆知牛鬼蛇神混杂的黑区,唯一觉得我住的地方还不错的,大概就是楼下的面档,早上有一掀开锅盖就飘来香味的福建面;下午有让人难以抗拒的叻沙、曼煎糕、包点;夜晚还有经济米粉、云吞面、炒粿角等,为数不多的面档承包了组屋居民和食客不少的早午晚餐和夜宵。 每当想起老家的面摊,我那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回忆里总是浮现一缕缕袅袅升腾的热气,那是晨光中,浓郁的汤底飘散而来的香味,仿佛与阳光交织成一道温暖的画面。食客们围绕着阿陆伯的福建面三轮车小摊争相言笑,而阿陆伯再忙,脸上总是挂着亲切友善的笑容。直到长大我才明白,那些看似寻常的瞬间,即是人间最真实的烟火气,轻柔地牵引着温热的人情与世事。 阿陆伯的面和他一样实在 然而,随着时光的推进,曾经的人与事会慢慢淡去消失。阿陆伯因年事已高停了摊,其他的面摊也因为兴建高速大道而消失,甚至连我也搬离了那片土地。那些熟悉的场景,逐一被时日取代。旧组屋早在几年前翻新过,油漆焕然一新,可是物是人非。组屋楼下现连一个档口都没有,那些生活的温度仿佛随着时间一并消失。而我这次回到这个地方,再走熟悉的“回家路”, 竟是为了参加阿陆伯的丧礼。 丧礼上,我环视四周,竟没一个熟悉的面孔,只有灵堂前那张遗照中熟悉的笑脸。阿陆伯是我父亲的朋友,小时候对我疼爱有加;懂事后是作为面摊和食客的心心相惜;长大后是对和蔼长者的敬重。 阿陆伯退休后,常骑着他那辆老铁马四处游走,我偶尔在街头碰见他,父亲则常在菜市场或咖啡店遇见他,坐下来一起喝咖啡聊天。印象较为深刻的是数年前的一个早晨,我陪同父亲与阿陆伯一起吃点心喝早茶。尽管我对阿陆伯的身世与家事了解不多,但每次遇见他,我都很开心,心里总是涌上一股暖意。他还是一如既往,如我小时候那样叫我,他就像我小时候记得的模样,眼里带着关爱,即使岁月的痕迹爬满脸庞,他那亲切的笑容依旧温柔如初。 阿陆伯出殡的那天,是个阳光普照的一天,温暖得让人有些不舍。我特意出门品尝一碗福建面。我清楚地知道,没有任何一碗能够媲美阿陆伯烹调熬煮的福建面,光是炒虾和虾壳,再以虾头虾壳熬成浓郁的汤底,这些都是现今的摊贩所不屑一试的工夫。如今大多数的面摊,料少不在话下,配料也不再讲究,蕹菜早已成了省略号,虾子切得薄如纸,猪肉片也屈指可数。而阿陆伯的面,总感觉和他一样实在,每一口都是心意与手艺的传递。 食物,是时光的密码;味道,是回忆的起点。过往的点滴,如今早已模糊,但感受深存心底,尤其那份心中深埋的感激。如同我在灵堂前默默对阿陆伯说的,谢谢您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谢谢您让我尝过世上无可替代的福建面,谢谢您成为我成长岁月中温馨的存在。您充满关怀的眼神、恳切的话语与朴实真挚的笑容,如同窗户洒进来的阳光,温暖而不张扬,照亮我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 这份感激与怀念,随着岁月愈发温暖深刻,亦是珍贵的被时间修饰过的美好。
10月前
12月前
(新加坡20日讯)机器也能炒出小贩美食?工程师转行当小贩,自己却不掌勺,而是用机器炒福建面,希望有助保留当地美食文化。 《8视界新闻网》报道,53岁的洪集丰一年前辞去全职工作,转行当小贩,最近在玛格烈市场(Margaret Market)开了一个福建面档口。不过,他没有亲自下厨,而是用两台机器,炒出一盘盘的福建面。 希望能让每一盘面味道一致 洪集丰受访时说,之前一直看到当地小贩无人接手而结业的消息,担心再过几年,当地小贩美食文化会消失。 “所以我就决定,在没有人肯做这个行业的情况下,我必须选择依赖机器。试一下,看行得通吗?” 他透露,从小就对烹饪感兴趣,福建面的食谱也是自制的。他从中国引进两台机器代劳,希望能让每一盘面的味道一致,从而保留都能够地美食文化。 洪集丰认为,小贩行业辛苦,所以很多人不愿意做,但有了机器代替炒面的工作,可以减轻工作量。 “人是有弱点的,我亲自炒过30盘福建面给我的好朋友吃,炒到第20盘,我的眼睛真的是很痛,我到第20、30盘,我会随便炒。机器它没有这个问题,它炒100盘都是一样的炒法,所以它能保持味道一致,我觉得是机器最大最大的好处。” 还在研究如何炒出镬气 福建面的灵魂之一就是锅里炒出的镬气,受访的食客就指出,洪集丰的福建面味道还可以,但是镬气不足。 多数受访食客说,可以接受机器炒出的福建面,但也有食客说,喜欢手工做的食物,因为比较有“古早味”,因此不能接受也不愿尝试机器炒的福建面。 洪集丰坦言,要用机器炒出镬气是目前最大的挑战,他还在研究当中,每天都会收集顾客的反馈,晚上再重新研究和调整机器设置。 “我觉得给我14天的时间,我能把那个镬气大概做到我要的程度。” 他也表示,很感激附近居民愿意捧场和包容,很多人也会给予反馈,让他进步。他也碰到一些厨师上门,给他建议。 小贩或可收机器为徒 有机器代劳不代表摊位完全不需要员工打理,一些工作如煮虾和剥虾,还是得用人工来做,目前机器所能代劳的只是炒面的那个过程。 洪集丰相信,随着科技发达,未来会有机器完全可以代替这些工作,希望在未来两、三年内,机器也能做到备料的工作。 他也指出,如果要把新加坡小贩美食推广到国外,不一定能在海外请到正宗的厨师,因此如果能用机器人制作已设置好的食谱,将能轻松地把道地美食带到更多地方。 他未来的目标是在国外开设新加坡小贩美食的餐馆,推广新加坡美食。 “我希望那些有经验的小贩能收它(机器)为徒,像是把手艺传承给机器人。”
1年前
根据外劳煮食论进阶版,福建人炒福建面,不管是手炒还是脚炒,一定好吃。假如是外劳,不管对方是不是孟加拉皇家烹饪学院高材生,炒出来一定不行…… 延续上周的外劳煮食论。传统“美味”逐渐消失,罪魁就一定是外劳吗? 很多槟城排队名店,本地人绝步,都礼让给机不离手游客。理由就是:不好吃了。都是华人煮的,原因何在? 就比如首都那几家出名的炒福建面,国内外媒体网红争相报道,也不乏“食家”大力推荐,但对个人来说,多年来味道始终如一:不好吃。 这几家历来换过不少头手,其中不乏华人,甚至是“正统”福建人。根据外劳煮食论的进阶版,福建人炒福建面,不管是手炒还是脚炒,一定好吃。假如是外劳,不管对方是不是孟加拉皇家烹饪学院高材生,炒出来一定不行。奥妙的是,这几家殿堂级福建面,不管谁炒,都是黑黝黝的烂面团,咬下满口粉味,还撒了一把前年炸好的猪油渣。也有好吃的时候:网红来拍摄时,老板自然会出现。 传统食物走味了,怪罪外劳最容易。其实真正原因太多。仅此整理一下,和大家分享: 1.食材改变:饲料不一样了。鸡猪牛羊,20年前吃的,和现在吃的,会一样吗?你吃的都不一样了,猪吃的还会一样吗? 2.施肥方式:以前的蔬菜吃猪粪长大,更高级的享用人类的排泄物。今天的蔬菜,排排坐,吃农药。长相比以前美,不过内心歹毒,和人一样。 [nonvip_content_start] 3.厨艺传授:老豆卖鸡饭,儿子未必肯学。成绩10A拿不到奖学金,想跟老的学卖鸡饭,一定会被含泪拒绝。成绩不好,也不会刻苦学传统技艺,只想当网红。立志当小贩厨师就是没出息。 4.健康意识:前天去吃炒粿条,驼背的炒粉阿婆说循众要求,以后不用猪油炒了。钱赚多了,大家开始怕死。传统的烹调方式,逐渐应市场需求而淘汰。 5.记忆误导: 损友带队去阿罗士打吃他心目中的“全国最佳红豆冰”。这家在旧戏院外的红豆冰,味道还真抱歉。损友吃得眉飞色舞,干掉两碗还要打包。那是他中学时代的记忆。感情上的加分,会让人顽固的以为只有以前的才是最好的。 有一种残酷叫记忆。当年,你没有机会吃几顿好的。薪水像某种生理现象,一个月来一次,来几天就没了。还了房租、供车,再扣烟酒费,所剩无几。很久才有机会奖励自己吃顿像样的。那段日子最幸福,因为容易满足:酱蒸非洲鱼、马来风光、芙蓉蛋,已是宇宙超级无敌的美味。 重回旧地,叫回当初的菜,味道不一样了。多年历经忘不了和老鼠斑的疲劳轰炸;当初的非洲鱼,你已忘记了。当年的马来风光,早已不再风光。 记忆让味觉停留在不实际的过去。当初的,永远最好。得不到的,更好。
1年前
1年前
有别于《啊,这味道》集中介绍各籍贯华人好味的美食代表,《我说福建面,你说虾面》则聚焦在马来西亚本地人文与饮食文化,包括作者频繁走访各个地方的体验。对一般读者如我而言,真的只能感叹自己,懂得的还不如台湾人多啊。 2018年,偶然看见联经出版的《啊,这味道》,引起我关注。一来,在台湾推出一本介绍马来西亚美食的书籍,不禁怀疑会有读者吗?尤其是网络科技的发达与普遍,声画兼具的影片早就足以取代。再者,竟然是由台湾作者来介绍,更是加重自身困惑。然而,现在的我得感激这份困惑才有机会识得陈静宜,感谢她为本地饮食文化留下了纪录。 今年4月,陈静宜以大马美食为主题的第二本书《我说福建面,你说虾面》(大将文化出版),于第十八届马来西亚海外华文书市首发上市。有别于《啊,这味道》集中介绍各籍贯华人好味的美食代表,《我说福建面,你说虾面》则聚焦在马来西亚本地人文与饮食文化,包括作者频繁走访各个地方的体验。对一般读者如我而言,真的只能感叹自己,懂得的还不如台湾人多啊。 例如,作者提及本地打盘吃饭的习惯,除了可能受到西方殖民文化的影响,也提出米饭的松散特性不适合用碗筷食用。即便长年在台湾居住多年,皆未曾想过这个问题及其可能。而且,长时间生活在本地人如你,又怎么会想到老板炒粿条的起锅时间长短,其实隐藏着本地饮食文化的危机——“小贩人力、体力过去更为紧迫,外劳的比例增加”。其实,我们有时候需要外来者来提醒,早已习以为常的事物是如何形成大马的特色。 可是,这本书提供给我们的远不只如此,还有许许多多的人文景观。作者提及,本地多数的摊贩都是家传,所以他们非常重视父母亲的意见。于是,美食的味道成了一种传统的继承。此外,作者以“共享经济”来形容本地的茶餐室(Kopitiam)文化,指出华人在这一空间里彼此互相扶持、帮忙的精神,早已是一种具现代性的经济思维。还有,在我们赞叹台湾饮料的客制化之时,作者笑称,在槟城更感受到顾客的任性文化,即店家和熟客保有的饮食喜好上的默契。甚至,说声“一样”就能让对方知道,自己要什么。 虽说书中篇章是作者专栏文字的汇集,但是悠游在其生动的文字总能从外地人的视角,回想家乡的美食。虽然陈静宜的饮食体验是从自己的家乡出发,但她多年来游历了马来西亚、新加坡、中国、日本、印尼等地方,其成就的多重文化比较,不仅呈现在文章中,也一并指出了它们的异同。对我来说,这是一种新的体验和文化省思。而且,读者是完全能够感受到作者对大马美食的爱,远远超越本地人如我。 这是一本打开马来西亚饮食文化之窗的重要书籍,值得大家一起来阅读和关注。 相关文章: 【马华读立国】叶福炎 / 在书堆中挖掘南洋 台湾美食作家陈静宜/唯有吃得多 才能累积足够经验值 陈静宜/航空信情书    
1年前
我就直接说了吧:今天的主角李师傅,是茨厂街“金莲记”炭烧炒福建面的弟弟,一直以来都在幕后厨房,所以鲜少人识。 而大家每回在镁光灯前看到的,是哥哥;现在的“金莲记”,是哥哥在管理。 这也是一位师傅带路,才找到几乎是隐身在怡保路的李师傅。 李师傅17岁开始,师承父亲,一掌勺就是40年。现在自行创业,只有一个老帮手,在怡保路默默过着他的福建面江湖。 我吃过他的干炒福建米粉、干炒福建面、鸳鸯、福建米粉面、月光河、卤面、肉羹汤……。私心觉得,我喜欢这里纯粹的干炒福建米粉、或干炒福建面(心目中向来第一的福建米粉面要往后挪),再来是鸳鸯、月光河、干炒福建米粉面…… ,其实都好吃! 这里仿佛是被遗忘的福建面江湖,远离福建面大战场。   黑黝健硕的李师傅,炒起面来,神情专注,手法“温文”,没有过多的华丽表演。 问李师傅他的招牌干炒福建米粉(我来几回观察他的老客户都会点这道),就是供货要漂亮,有米香,够干身;炒粿条要条条分明,不可断段;米粉面则是要看状态,较硬的先下锅;我最欣赏师傅的鸳鸯,看似轻轻拨弄三两下,出来的河粉却是焦边带香,向来不喜鸳鸯的我,也忍不住多吃两口。 最重要来货食材要漂亮 问他煮炒可有秘诀?他想了想说,没有,其实很简单而已(给他气死)。问他最重要的元素?他说来货漂亮、猪油、高汤(不是鸡精粉汤),还有黑酱油。肉骨茶讲究酱油,福建炒讲究黑酱油,需和特定厂家取货,不能苦,不要甜。 师傅炒粉,我贴身观看。没有传说中加这个这个这个和那个那个那个,就是“简简单单”几样东西,翻炒翻煎,上桌。 但我觉得就像烧烤叉烧,要诀在那“门阀”开关;福建面的要诀,应该也是在那顶“盖子”开关,那是软硬熟度的关键,这大概是师傅常挂嘴边“先焖后炒”的功夫了。 我开玩笑问师傅,为什么你炒面没有很吵的“锵!锵!锵!”铲子声?这个黑黝黝汉子笑笑。如果有分门别派,他应该是福建面里的“斯文温雅”派,看似轻柔翻身三两下,每碟炒面炒粿条炒米粉上桌,却都是“炊烟袅袅”,害我拍的照片都是朦胧胧的…… 如果你想找“金”字招牌老味道,不妨试试。哪里找?谷歌键入“Petaling Street Charchol Fried Hokkien Mee”就可以了(记得是在Taman Kok Lian,庙的旁边)。这个地点不太好泊车,第一次来也不太好认,就认住这个黄色醒目的“驰名茨厂街(金)字招牌炭烧炒福建面”。 营业时间:11AM – 8.30PM(午间无休) (星期二休息)
2年前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