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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录片

22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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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隆坡13日讯)即使心脏有问题也不愿放弃追逐梦想,大马场地脚车奥运奖牌得主拿督阿兹祖的生平奋斗故事将被拍摄成一部名为《脉搏》(The Pulse)的纪录片,并于明年第三季度在国际流媒体平台Netflix播出。 登嘉楼州青年、体育及非政府机构发展委员会主席希沙姆丁表示,这位奥运选手的顽强斗志和充满挑战的职业生涯吸引了一家本地制作公司的关注,最终促成了这位出自该州体育发展计划运动员的纪录片拍摄。 《脉搏》象征他永不熄灭的奋斗精神 希沙姆丁表示,“The Pulse”寓意着脉搏,象征着“袖珍火箭”阿兹祖永不熄灭的奋斗精神,即便遭遇心脏问题他也从未放弃的斗志。 “甚至在比赛中遭遇地板碎木刺穿脚部等意外时,他依然坚持完成比赛。这种精神令人惊叹,对其他运动员具有极强的激励作用。”希沙姆丁是在出席登嘉楼州议会会议后向媒体如是表示。 阿兹祖职业生涯战功赫赫,手握12枚亚锦赛金牌,也曾在亚运会和世锦赛站上冠军领奖台,奥运舞台也斩获1银1铜,是大马史上最成功的脚车选手。   其毅力成新生代运动员榜样 希沙姆丁补充说,这部纪录片不仅是对阿兹祖的致敬,更彰显了登嘉楼作为孕育众多世界级运动员的地位。他表示州政府将全力支持,确保拍摄过程顺利进行并按时完成。 “这部纪录片还将着重展现各方为阿兹祖在2020年东京奥运会麒麟赛勇夺银牌所做出的贡献。而阿兹祖的毅力应该成为新一代运动员的榜样和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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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来27日讯)一心一意专注舞龙舞狮的文化传承,古来洪仙大帝体育会一步一个脚印,薪火相传25年。 古来洪仙大帝体育会为欢庆成立25周年昨晚盛大举行联欢晚宴,筵开85席,吸引社会各界人士热烈响应。 晚宴上也播放纪录片,回顾该会如何从零开始成立,教练从新山到古来指导,初期队员使用二手舞狮练习,团队持续用一颗颗坚定的心,热情和付出,令团队不断发展与壮大。 该会副主席兼会庆晚宴筹委会主席林嘉盛在致词时说,回顾25年走过的历程,非常感谢社会大众、前或现役团队的支持下,团员们在无数的比赛中,努力练习舞龙与舞狮的技艺,秉持传承文化的精神。 “从小小的团队一步一脚地,成为本地最具代表性的文化组织。” 他表示,队伍不仅是表演团体,而是文化的象征,把舞龙舞狮文化融入社区,让传统文化在现代社会继续发扬光大。 他认为,欢庆25周年是一个全新起点,鼓励更多年轻人参与其中,让舞龙舞狮传统文化得以延续,化身为文化守护者,有责任传递这份热爱与精神。 通讯部副部长兼古来国会议员张念群担任大会开幕人,并在会上宣布拨款5000令吉。 其他出席者包括:士乃州议员黄勃扬的代表古来县新村发展官陈俊杰,古来洪仙大帝体育会永久名誉顾问兼副主席李荣华、名誉顾问郑凯聪、主席潘树铭、实权顾问兼总务罗永权、金鼓报效人徐志成、郭顺兴、郑伟达的代表黄惠琪、舞狮报效人拿督叶昌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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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导演侯季然十年来拍了三季《书店里的影像诗》,每集3分钟,一季40集。换言之,他已经记录了120家书店,遍布台湾本岛与离岛。拍的是书店,他却发现自己记录的是“书店老板”这种特别生物,套杨照的话叫“gentle madness”,温文儒雅的疯狂。 后来,他感觉自己记录的是时间、时代。“要去记录一个时代,不一定镜头要很大,或是要访问很多很重要的人物,或者重大事件的现场。”他更喜欢的方式是,从一个寻常小人物的生活片刻,去看那个时代的痕迹。 报道:本刊 白慧琪 摄影:本报 黄冰冰 6月7日,诚品生活吉隆坡,台湾导演侯季然主讲“以纪录片凝视书店风景”,分享拍摄纪录片《书店里的影像诗》的点滴。 他展示一家狭窄的书店“人文书舍”,老板是外省老兵,自行修补破损的书封,在书背上用毛笔字补上书名。“那么可爱的一个老板,他后来去世了,我很感恩有机会可以记录到他。” 全台湾不知道有多少家书店。连锁书店本来就大,独立书店越来越变成时髦,吸引文青打卡。侯季然记录的,首选二手书店,再来是社区里的传统老书店。那也是回忆,每个小学生要养蚕宝宝时,社区书店老板就会变出桑叶。 渐渐地,他发掘到很多意想不到的书店。每天抽烟、开计程车的半百中年人,开了一家“老武侠”。1960年代武侠小说流行开来,盗版横生,不止有金庸,还可能有因为金庸红了而起名的“银庸”。侯季然认为“老武侠”是现在华语世界里,收藏武侠小说最完整的地方。 “武侠虽然是华语世界里面很重要的一种类型文学,但它像是一片原始森林,无迹可寻。”他很庆幸,记录到这个位于破旧公寓里的,且不会出现在文青地图上的书店。 又或另一家收录在第三季的书店“佛化人生”,原本专门卖佛书,后因身心灵风潮兴起,开始有了塔罗牌、印度瑜伽、冥想、脉轮、光的课程、人类图等书藏。“我觉得它是现在台湾最独特的一家书店。” 侯季然眼中的书店、影像与诗 看书有一种特别的自由 侯季然说,小时候去书店就是一种脱离现实生活的方式。小朋友的探险梦,总会想着去更远的地方,例如越过家门前的一条马路,或者搭巴士去没有去过的地方,兴奋莫名。身体的位移,是物理上的开拓;而在书店里沉浸于漫画或小说,也是一种开拓,把思想带到更远地方。 侯季然很着迷于书中的探索。少时读洪建全基金会出版的系列少年小说,还有每月报到书店必买汉声出版的《中国童话》。精装版、图文并茂、故事精彩,少年无从抗拒,献出人生第一次熬夜,翻完整本书已经天亮了。 看电影得买票,看电视需待在家,通常与父母相伴。但是看书是自己一个人,可以离开家,独自泡在书店,有一种特别的自由。 电影带来的想像 看电影也自由,沉浸在大银幕中的2小时,就像跟世界脱节,消失在地球表面。侯季然没有念高中,而是到世界新闻专科学校(现世新大学)就读。学生流行翘课,“因为这个学校的放任,让我有那么多空间去看电影。” 80年代末,90年代初,台湾很流行MTV,即影音包厢或视听中心,租影碟或录影带在小房间观赏。当时有本杂志叫《影响电影杂志》,介绍都在电影院看不到的欧洲、南美洲文艺片。在包厢看艺术电影,也是开拓想像的过程,所以侯季然越看越爱上电影。 不爱看诗 拍的东西却像诗 “说老实话,我其实从小就不爱看诗,因为我觉得我都不懂,这几行读完,然后呢?”侯季然自然很难与诗连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拍的东西,很多人觉得像诗。” 如何解套?他想,诗是割舍,用很少的材料表达一个更庞大的事物,或无可名状的东西。“诗也是一个叛逆的过程,不讲清楚,不遵照既有法则,没有文法,打破一切规则的创作方式,所以它是很叛逆的东西。” 与书店老板展开缘分 全因“自由”这一点 在没有网络的时代,侯季然小时候的娱乐不外乎阅读和观影。读小说也好,看电影也罢,娱乐之所以发挥作用,在于戏剧张力。那些紧张、刺激、冲突、悬念,不断吊着胃口,让人一直想看到最后。一投入进去,就能让人忘记所处的环境,脱离现实。金庸的武侠世界如是,史蒂芬·史匹堡的《ET》《圣战奇兵》《侏罗纪公园》一样,能让人置身世外,忘记自己。 后来他发现另一种状况,有些书写并不是很奇幻的东西,甚至也没什么冲突。身边很小的事情、感受、心情,原来也值得写,可以这么写。“会有一种更深层的感觉,不是忘掉我自己, 而是想起我自己。”也许很多人和侯季然的感觉一样,读到某些东西,“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我写不出来,但他帮我写了。” 那个东西或许就叫做“共鸣”。像侯孝贤、蔡明亮的电影的静与慢,让侯季然有很漫长的时间与空间去想自己的事,“你在看的时候一定会想起很多事情是与你有关的。”这让他发现另一种创作可能,好像自己也能做得到。 2000年左右,数码摄像机(DV)发明了,一人拍片,不需要大台机器、发电车或胶卷。侯季然彼时在政治大学广电所,借了一台DV自己拍。所拍摄的实验片《星尘15749001》,获得2003年台北电影节百万首奖。 泡书店、看电影、诗,侯季然享受的从来就是自由。他不喜欢按表操课,享受拍片过程总有的变幻莫测。“我希望这段过程里面的所有,每一天的天气、每一个人的心情、每一个我遇到的人和事的化学作用,都进入电影里面。”最后的成品,会是他在这段时间里与周遭人事物的交互作用。 为什么会拍《书店里的影像诗》?“就是觉得他们很疯狂,gentle madness。”侯季然邂逅的书店老板,无视于一般主流价值,选择想要的生活方式。他被这种斯文的疯狂吸引,“那个madness代表一种自由。” 侯季然疯狂吗?他自认拍《书店里的影像诗》就很疯狂。任性,告诉投资人没有剧本或脚本,放任他应每间书店拍出不同的样子;也因为那么没谱,团队出行只知大概,实际去到现场再接招。 任性也发生在,剪接时要非常勇敢地割舍掉一些大家都认为很有价值的东西。总是有人问,那些书店有那么多故事,为什么不是完整记录下来?“但是对我来讲,能够抓到一个moment,那是我想要的东西。” 所以他跟拍老板收书,转乘公车、捷运、火车、客运,全程一句话没说,书店只有结尾一幕。“对我来讲,这(书店画面)就是第一个要被割舍掉,因为这是大家可以想像的东西。” 期待能一个人完成所有事的那天 最后谈AI。原以为拍出《书店里的影像诗》的侯季然会排斥那么没人味的科技产物。他又给了不按牌理的答案,“我其实一直都是很相信科技的进步会带来人类的自由,就像DV的发明,不就拯救了我吗?” 他只是因为现在太多人关注AI,所以比较叛逆地还不感兴趣。“其实从以前我就一直期待科技的进步,可以让我一个人拍电影,让我可以一个人就做完所有的事情。” 正当大部分人都在担心工作会被AI取代时,侯季然又找到另一种解释方式,把它看作减法过程。“如果我某个部分被取代,那剩下来的我,是不是更本质的我?” 他试用AI写剧本,效果不好,AI好像只懂得往理想、正面的方向发想。他赞同知名主持人蔡康永的说法,AI不会沉默。而艺术创作很需要沉默,人跟人的相处很需要沉默,这个沉默是不做任何事情,但是AI不会做。“所以我觉得AI反而会带领我们发现,原来我们真正的价值是什么。” 更多【人物】: 穿越世代的音符,大友直人 x 牛田智大共谱古典新章 演员兼音乐人凤小岳/做音乐玩音乐,然后让大家听懂我在唱什么 香港剧场导演胡恩威/在口号泛滥的时代, 有自觉才会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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