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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嘉威安老院

5月前
6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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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28日讯)“他帮助了这么多人,如今他遇到困难,作为律师及社会的一份子,我们必须拉他一把。” 一方有难,八方支援!随着美嘉威安老院事件曝光后,迅速引起各界关注,陆续上门提供援助与精神支持。 森行动党法律局更承诺,为创办人刘西堂提供全免法律援助,陪他走过眼前难关。 (视频:陈梧源摄) 芙蓉美嘉威安老院因政府冻结外劳护工准证,导致4名外籍员工于上周四遭移民局突击逮捕,院方顿失主要照护人手,迫使创办人刘西堂不得不忍痛宣布结束营业,更面临因聘雇“非法移工”而可能被控的风险。24年的奉献换来的一身疲惫及法律指控。 然而,尽管刘西堂对此感叹“献爱心,献到坐牢”,对关怀照护业无法得到政府的庇护而感到寒心,如今随着各界上门支持,让他减少阴霾,再度感受到社会温情尚在。 随着新闻刊登,不仅有热心市民、教会团体、安老机构同业纷纷到访表达支持,行动党及马华也前来慰问及协助,连曾在院内受惠者的家属也主动拨电慰问,为刘西堂与院长梁彩凤送上祝福与鼓励。 交通部长政治秘书兼森行动党组织秘书何永铧今日陪同森州行动党法律局李凯业与副主任巴蒂文特地到院了解情况,并在记者会上宣布,将全力为刘西堂提供法律援助,直到案件结案为止。 李凯业对美嘉威安老院的遭遇感到震惊,并形容刘西堂长期投身社会关怀,过去十多年以来,他无论面对水灾、火灾,甚至是乌鲁沉香木屋区遭逼迁的居民,都会在第一时间伸出援手,为灾黎提供庇护。 “他帮助了这么多人,如今他遇到困难,作为律师及社会的一份子,我们必须拉他一把。” 他强调,法律局将通过专业处理移民事务的律师巴蒂文及团队,全力应对刘西堂即将面临的法律诉讼,无论最终结果为何,都会成为刘西堂最坚强的后盾。 巴蒂文补充,一般而言,刘西堂或将面临每名“非法移工”罚款介于1万至5万令吉,若最终起诉成立,刘西堂或需面对高达20万令吉的罚款,甚至坐牢风险。 面对突如其来的法律危机,刘西堂坦言虽然仍有余悸,但对于主动提供法律援助的行动党,让他倍感温暖。 “我真的很感谢行动党的支持,他们不是第一次帮我,无论是捐助、拨款,还是现在站出来挺我,都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面对这些事。” 他说,自从宣布安老院关闭之后,接到许多朋友及热心民众来电,有人愿意捐款协助支付罚款,也有人甚至主动提出要协助重启运营。 “大家都说,这样的安老院不能关,这样的人不该被控。”然而,刘西堂更在意的,是这起事件对整个安老行业所带来的震荡与寒意。 “我不怕罚款,也不怕坐牢,但我怕的是,这让其他同业都心寒。如果我们要为社会做出贡献,关怀老人,都要以坐牢为代价的话,那社会上还有谁敢去照顾老人?” 他感叹,非政府组织在提供社会照护服务时,本应获得政府政策上的扶持与制度保障,而不是在漏洞中苦苦挣扎,最终还要为“坚持良心”付出代价。 “我希望,通过美嘉威的事件,能让全国同样面对人手问题的安老院找到一条活路。”
6月前
(芙蓉28日讯) “Kakak跟我们就像一家人!”芙蓉美嘉威安老院的长者亲眼目睹4名外籍护工被扣上手铐、强行带走,吓得哭了! 随着政府持续冻结移工护工准证,位于小甘密的美嘉威安老院上周四(23日)突遭移民局突击检查,4名主力外籍女护工当场被捕,导致上述经营长达24年的安老院顿时陷入瘫痪边缘。 记者今日走访时,院内仍留有41名长者,院方却只剩下义工与创办人苦苦支撑,照护工作已濒临崩溃。 (视频:陈梧源摄) 在美嘉威安老院担任义工已逾8年的林先生,在接受《花城》访问时忆述护工被强行押走的情况,由于事发时是中午12时许,院内大部分长者都在客厅休息,突然多名身穿便宜的执法人员按门铃,自称来自芙蓉移民局,要求查看护工的护照。 “由于事出突然,院内4名护工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执法人员当场扣押,她们均被扣上手铐,蹲在客厅中央,直接在所有长者面前被押走。” “老人家看见她们蹲在地上、双手被扣上手铐,有得直接吓哭了,甚至有的老人几天都不说话,也食不下咽,担心护工们的情况,直到现在还在问‘Kakak去哪了?” 来自东马的林先生坦言,他是在8年前通过教会弟兄介绍下,成为美嘉威安老院义工,多年来负责载送老人看病、协助日常照料、分发药物、清洁换洗,几乎事无巨细。 “对外人来说,护工是移工,但对院内的老人来说,她们是最信任的照护者。因为她们了解每位长者的需要,就算不说话,也知道他们要什么。” 他感慨地说,“这几年的相处,义工、护工和长者就像是一家人,即便有吵闹,但也不会有隔夜仇。” 他指出,随着外籍护工被带走后,原本就不多的人手更为紧张,“以前还能互相协调,现在只能苦中作乐。”面对突发情况如老人感冒、跌倒、突发疾病等,他几乎每天都要往返诊所、医院,有时一周甚至要跑四、五趟。 “有人会质疑,为什么不请本地人,而把工作机会让给非法外劳,但你知道吗?之前我们也试过请本地人来当护工,结果做了半天,说要回家吃饭,再之后就彻底失联了。” 林先生坦言,最初接触这份工作时,看见长者大小便失禁,弄脏全房时,也曾赶到不知所措,惟渐渐慢慢习惯了之后,就抱着照顾婴儿的想法继续做下去。 “我们想想,小时候父母怎么对我们,现在我们就怎么照顾他们,毕竟我们有一天也会老的。”他直言,如今最担心的不仅是安老院能否继续运作,更是这群老人若被迫迁移到其他安老院,会失去现有熟悉的照护环境。 “老人跟这些印尼kakak沟通得来,换了地方换了人,很多事情又要重新适应,哪有这么容易?” “安老院不是普通的工作场所,而是很多老人最后的归宿,我们不能让他们临终前,在惊慌和不安中度过。” 冯金娣(80岁)是院内“住龄”最久的长者,已在美嘉威安老院生活14年。她原本住在另一家安老院,因倒闭而辗转来到这里。 “Kakak平时对我们都很好,还会陪我们聊天,我希望院长一定要想办法把她们带回来。”她说,倘若安老院真的无奈下选择关闭,她届时又将被迫“搬家”。 “我实在没有其他办法,自己常年卧病在床,孩子也无力照顾,只能冀望在安老院能得到照护。” 李瑞兰(76岁)则表示,她因患病被妹妹送入美嘉威,已住了4年。 “这里的生活我很满意,大家都像一家人,我也能帮忙折衣、切菜。最重要的是,Kakak从不嫌弃我们老人家,问题多多。” 她感叹,尽管曾有本地人应聘来工作,但往往干了半天就走人,毕竟照顾老人不仅辛苦,还要把屎把尿。 “有些生病的长者,一天到晚都在呻吟,一般人哪能受得了?只有Kakak愿意留下来,我们早就把她们当家人了。”李瑞兰随后更步履蹒跚走入房内,主动协助病友更换尿袋,冀望能够能所力及,减轻安老院的沉重工作量。
6月前
(芙蓉27日讯)24年奉献换来遗憾收场!政府冻结外劳护工准证,芙蓉美嘉威安老院的4名外籍员工遭移民局突击逮捕,迫使创办人刘西堂不得不忍痛宣布结束营业,更可能因聘雇“非法移工”而面临被控风险。 上述位于小甘密区,由森州关怀中心联合会主席兼创办人刘西堂(61岁)及妻子梁彩凤(60岁)一手创办的美嘉威安老院,自2002年成立以来,始终为社区中无依无靠、行动不便的年长者提供生活照护服务。 然而,这份长年坚守,却因一纸政策和一场突击逮捕行动中,画下令人唏嘘的句点。 (视频:陈梧源摄) 刘西堂披露,由于安老院遭人举报,移民局执法人员在5月23日(周四)闯入,毫无预警地将4名主力外籍护工带走,随着院方失去最倚重的护理人手,安老院运作顿时陷入瘫痪。 刘西堂指出,院内41名长者的日常生活起居,几乎全靠4名护工支撑,其中不少是无法自理、行动不便或需定期复诊的病患,随着护理人手被捕后,如今安老院仅剩下他与身为院长的梁彩凤仍在院内坚持,现已难以为继。 无奈之下,刘西堂在今日召开新闻发布会,含泪宣布:“美嘉威安老院将正式结束营业。”24年来一步一脚印成立的美嘉威安老院,如今却在沉重压力下宣布结业。然而更讽刺的是,刘西堂因涉嫌聘雇“非法移工”,之后可能面临被控风险。 他坦言,自己可能因雇用非法移工而遭起诉,罚款金额高达20万令吉。“这笔钱我肯定付不起,或许只能以坐牢代替。如果安老院结业了,我也被判坐牢,能换来政府重视这个问题,那也值得。” 他忆述,安老院2002年成立初期,获政府批准5名移工护工的工作准证,但自2019年起,联邦政府冻结该领域的移工准证,以致全国各地安老院再也无法申请新配额,意味着,一旦原有护工离职或护照到期,院方便无法寻找替代人选。 过去几年,院方几经周折,只能透过非正式管道聘请4名移工维持基本运作,直至此次突击事件发生。 “我们曾多次尝试向政府、国州议员反映问题,却始终没有任何下文。”刘西堂指出,4名外籍护工被捕后,他再次曾联系多名州内国州议员寻求协助,也始终没有得到正面回应。 刘西堂指出,美嘉威安老院并非独立个案,因为全国非政府安老机构都面临同样困境。他坦言,下个月至少还有3家安老院因相同问题而宣布关闭。 他认为,随着马来西亚预计在2030年正式迈入“老人国”,届时60岁以上人口将占全国总人口的15.5%,然而尽管国州议员一再强调,非政府安老院机构应协助政府分担照护责任,却迟迟未见相应的政策支持与制度保障,使安老院陷入“被期望却不被扶持”的两难境地。 “如果连我们这样的机构都无法获得合理对待,全国非政府安老院真的会一间间倒下,到时候只能由政府来照顾这群孤苦无依的长者。” 当被问及41名长者的后续安排时,刘西堂透露,他们已通知所有有家属的老人,但至今无人前来接走,至于无亲属的孤老,则将交由原转介单位接回。“我们不希望老人被遗弃,但我们真的有心无力。”为安老院连日奔波的刘西堂神情疲惫,声音沙哑,惟言语中却仍充满了不舍。 他指出,安老院目前共有41名年龄介于60至100岁的年长者,当中有些被子女遗弃,有些身患重病或长期卧床,日常照护极为复杂,院方24年来全心投入,即便面临经费吃紧、人手短缺,也从未选择放弃,但终究抵不过冰冷的政策与现实的无奈。 “这些护工虽然来自他乡,但在这里尽职尽责,日夜轮班处理老人大小便、喂饭、协助长者到医院复诊,没日没夜地照顾。我们不是没试过请本地人,但真的没有人愿意做。” 他无奈表示,有些求职者来了几个小时就直接放弃,甚至有父母带着智障儿女前来应征,然而,自己都需要被照顾的人,怎么去照顾别人? 刘西堂坦言,自己如今年过花甲,每天早上5点起床开始煲水、帮助长者洗澡、喂饭、擦身、处理大小便,连上厕所都没时间。“难听地说句,我也是长者,身体实在吃不消。” 梁彩凤也是居家护理安老协会森州分会主席,她说美嘉威安老院属半慈善性质,仅对有支付能力的家庭收取基本费用,而在41名院内长者中,仅十余人能按时缴费,其余大多为孤老、流浪汉,甚至有不少是由国州议员转介而来。 “护工一个月薪金才1700令吉,但做的是最苦、最累的事,根本没有本地人愿意干。” “我们24年来帮了多少人?残疾者、无家可归的、被遗弃的老人,不管有钱没钱我们都尽力帮。”她叙述着20多年来的心酸,不禁眼眶泛红。 梁彩凤也呼吁人民代议士们,不要再只是“口头支持”,应以实际行动推动制度改革,为安老院争取更合理、可持续的运营环境。 “当美嘉威的大门因护工准证问题而关闭的那一刻,不只是41名老人失去依靠,更是反映整个社会甚至政府对‘照护’领域的冷漠。” 出席上述新闻发布会的还有多位来自其他安老院的代表,包括了文丁恩典慈善福利机构总干事谢亚宝、助理干事黄艳玲、亚沙关爱安老院负责人黄晓玲、仁慈安老院负责人陈华强、美嘉威孤儿孤老福利协会主席颜湘玲、财政张清霞、刘振愿,均现身支持美嘉威安老院的同时,也对政策纰漏表达不满与深切无奈。 其中,现年69岁的谢亚宝坦言,尽管年事已高,他仍坚守在安老行业第一线,只因无人接替、制度不改。 他指出,照护工作辛苦且耗体力,绝大多数本地人不愿从事,安老院只能依赖外籍护工维持日常运作。然而,政府却持续冻结相关准证申请,使他们连聘请移工都变得困难重重。 “我们不是不愿配合,而是制度本身就把我们挡在门外。” 谢亚宝透露,他从事照护行业27年,曾在蕉赖经营安老服务长达15年,期间多次申请福利部执照皆因宣告失败,最终被迫将机构迁至文丁,并耗时整整3年才成功取得营业执照。
6月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