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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园

21小时前
2天前
6天前
2星期前
3星期前
我住在乡村时,天天要打水! 年轻朋友听了就问,什么是打水? 说起来,这都是从前的事,现代人再看不到,也听不到有人说打水了。 那就讲讲旧时吧!年少时,住在乡村里的人家,大家都是养猪种菜;父亲也养猪种菜。那个年代,大家的门前门后,都会挖一口水井,家里吃喝洗用,都是靠那一口井,没有一口井,生活就会很多不方便。 有了一口井,却要好好去处理,不然,不懂事的小孩走到井边去玩,很可能就会掉落井里。一些鸡猫狗,也会掉落井去;那时,父亲就会叫朋友帮忙,把四根长木枋,用大铁锤,在井四边锤入土地,再用一些木板四周横钉,井边就围上了一个四方框,大约有3呎高,便可预防动物和物件掉落水井了。父亲常对我说:“鸡猫狗跌落井,不死都半条命!做人处事,也要处处小心。” 有了一口水井,我就要天天帮父亲打水,是用一个小铁桶,绑上一条长绳。水井里的水很深,一般都有两个人头深。手把绳子捉紧,把铁桶抛进井里,当桶碰到水面时,就将手中绳子用力拖拉,铁桶才会沉入水里,接着就双手用力抽拉,一桶水就可以抽拉上来。然后倒入大铁桶,装满了两个铁桶,再用一根短扁担,挑到厨房去,倒入一个大陶器缸,好让母亲洗菜煮饭。 水来得不易 好好珍惜 那时养猪,猪几乎天天要冲凉,不然猪容易生病。在猪寮边,放着一个大铁桶,我每天就要打水,挑到猪寮去倒入大铁桶,等父亲割胶回来,才替猪冲凉。父亲不让我替猪冲凉,怕我浪费水。 园里种了些菜,有豆角、韭菜、黄瓜、矮瓜等。天旱的日子要浇水,父亲就会叫我去打水;来到井边,把一桶桶水打上来,然后倒入一个铁桶,用力把水挑到菜园,用一个小铁罐,一棵一棵淋,不可太多,以免浪费水。父亲常说,水来得不易,要好好珍惜。 旱天日子,天天都要打更多水;而旱天水井水又很深,绳子要放长,才能舀到水,抽拉上来时,两个肩膀很疲累,可是,为了生活,我还是天天帮忙打水,日日要劳作。这就是我年少的日子,乡村人的命!
3月前
4月前
4月前
妈妈特别喜欢种菜。每当吃到味道不错的蔬菜,她就会心痒难耐,忍不住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种出来。有时候,她会把吃剩下的种子小心翼翼地洗净晾干,再埋进菜园;有时候,也会剪下一段枝条插进土里,只要一插活,她就高兴得像中大奖。运气好的时候,没几天就能看见嫩芽或新叶冒出来;运气差的时候,几个星期过去了,土里冒出来的却只有些顽强的野草,让人哭笑不得。 除了种菜,妈妈还有个习惯:把菜皮、果皮收集起来做堆肥。有趣的是,常常她精心播种或插枝的还没动静,倒是堆肥堆里先冒出几棵意想不到的“壮苗”,就像泥土偷偷送来的小惊喜。 那一年,堆肥堆里竟悄悄冒出了一棵南瓜苗,叶子又大又绿,带着一股旺盛得不容忽视的生命力。妈妈一看到它,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赶紧在苗旁插上小竹竿,生怕有人一不留神踩到了这株“小宝贝”。她还兴致勃勃地每天浇水、除草、呵护备至。日子一天天过去,南瓜苗越长越旺,几根藤子悄无声息地爬上了篱笆,还开出了几朵黄灿灿的花,让人忍不住每天都想去看看它的模样。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这棵意外冒出的南瓜苗,竟成了院子里最招人喜欢的一角。 种南瓜和种一般的菜不太一样,也让我们一家人学到了不少新知识。原来南瓜的花还有“公母”之分。雄花高高挺立,花瓣舒展开来,花蕊里满是金黄色的花粉,只负责授粉,并不会结果;雌花则娇羞地藏在叶子底下,花蒂下面鼓起一个小小的青绿色圆球,那就是未来的南瓜宝宝。可如果没能顺利授粉,这小瓜很快就会枯萎、掉落。于是,妈妈每天清早就成了“媒人婆”,忙着为花儿牵红线。她小心地摘下雄花,用剪刀剪去花瓣,露出沾满花粉的花蕊,然后轻轻贴在雌花的柱头上,细细滚动,让花粉均匀地覆盖其上。完成后,还会对着雌花催眠:“小南瓜,快快长大喔!” 果然,接下来的日子里,雌花慢慢合拢,花瓣枯萎,但底下的小南瓜却一天天变大。不过,也有让人犯愁的时候。要是连续几天只开雌花、不见一朵雄花,妈妈就会一边看着藤蔓发愁,一边认真又有点无奈地问我:“别的花的花粉能用吗?”那段时间,我们家的晚饭桌几乎成了“南瓜事务中心”,每天的对话总绕不开那几根藤——“今天开的是什么花?”“那几颗小南瓜有没有又大一点?”原本只是堆肥堆里意外冒出来的一株苗,竟成了我们一家人最温暖、最鲜活的牵挂。 第一次真正的“种瓜得瓜” 皇天不负有心人。那些靠着妈妈每天清晨辛勤授粉、细心照料长大的南瓜,终于挂满了藤蔓。随着颜色由青绿逐渐转为金黄,一颗颗圆润饱满,表皮闪耀着金色光泽,我们全家都满心期待:“什么时候能摘啊?”终于,妈妈发出号令:“可以采了!” 南瓜丰收那天,妈妈看着自家亲手种出来的一颗颗圆滚滚胖嘟嘟的南瓜,笑得合不拢嘴。我也兴奋不已——虽然市场上的南瓜并不稀奇,价格也不高,但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种瓜得瓜”,而且一下子就收了好几颗,这种踏实的满足感谁也替代不了。 为了不辜负这份丰收,我翻遍了油管,研究各种南瓜做法,打算来一场名副其实的“南瓜宴”——在这个充满喜悦的日子,做一回真正的“吃瓜群众”。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少高手的视频,什么煎炸爆炒、蒸烤焗炖,连瓜尖、瓜皮、瓜花都不放过,看得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可惜我的厨艺有限,最终只成功做出了一道酥香的南瓜煎饼,简单却美味,算是对这段劳动最实在的回应。我还一度心痒痒地想试着做炸南瓜花,但妈妈提醒我,花上总有蚂蚁和不知名的小虫爬来爬去,不太干净。一听妈妈这么说,我也只好打消念头。 后来,邻居也开始种南瓜,妈妈高兴得不得了,立刻跑去热心分享她的“人工授粉秘籍”。她讲得眉飞色舞,邻居听得津津有味。哪怕语言不太通,也丝毫不妨碍交流,妈妈干脆一边比画一边亲自示范,动作一看就懂。这份经验,就这样在院子间传开了,也悄悄延续成了一种朴素的传承。 谁能想到,那堆肥堆里冒出来的,不只是几颗南瓜,更是一段段关于土地、汗水和家的故事。每天围着几根藤、几朵花转的日子,如今回想起来,却成了我们心中最柔软、最明亮的记忆。妈妈用一颗热爱土地的心,把一株意外冒出的南瓜苗,变成了满园丰收的喜悦,也悄悄拉近了一家人的心。更难得可贵的是,这份不经意间的收获,不只滋养了家人之间的陪伴与笑声,也在邻里间悄然生根,多了一份交流与温情。原本只是意外冒出的一株苗,成了我们最真实的幸福写照——惊喜于无心,温暖在用心。
5月前
5月前
6月前
6月前
7月前
8月前
昔加末县的利民达华小一校和二校,设有“耕读园”让学生们体验种菜的乐趣,也从中学习爱护环境。因著各造的支持,“耕读园”得以茁壮成长,而董事杨昌炎数年来更是每天义务到校协助打理菜园,与学生共同穿梭在绿意之间。 杨昌炎向《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表示,二校之前的菜园因缺乏规划而有欠理想。2022年时,校长陈慧玲基于他拥有耕种经验而请当时身为二校家协主席的他予以协助。他思及菜园范围不大,就把工作接了下来。 接下照料菜园的工作后,他经常到校去,尤其是校工休息时或学校假期时没人为菜园浇水,他都会应校方要求前往浇水。尽管用心照料,奈何菜园却总是在雨天时因课室屋顶的落水而受损,唯此问题较后获得董事部自费1万2000令吉设水槽后获得解决。 当年7月,他们向新任董事部要求扩建与重建菜园,随后在董事长夫人拿汀斯里林彩婷的赞助下,董事部重新规划菜园,并命名为“耕读园”。 “设‘耕读园’的初期是最辛苦的,我们需要填泥土,要用鸡公车将泥土一车一车地推到菜园里。当时的天气很热,非常的辛苦。” 他说,填泥后发现泥土里参杂了玻璃碎,需要耗功夫把玻璃碎清理出来。当时,身为派报人的他每天上午4时许派报,7时许回家打理自家菜园,9时许到校工作至10时许离开,傍晚五六点又再到校,犹幸当时获得一些人的协助,耗时两个月完成填泥的工作。 完成填泥的工作后,他开始教导学生耕种,需教导学生挖泥、怎样使用锄头、说明农作物的习性、蔬菜的栽种距离、如何施肥等。当学生上手后,他的工作也变得较为轻松。 “学生们没看过蚯蚓,挖泥时看到蚯蚓可兴奋了。不过,我也发现到有的学生因没使用过锄头而感觉害怕,而学生们割稻时,我也挺担心的,深怕学生不小心弄伤。” 询及“耕读园”种过什么农作物时,他如数家珍地提到了番薯叶、长豆、苦瓜、帝皇苗、冬瓜、默菜、茄子、生菜、大菜、咖哩叶、葱、辣椒、九层塔、薯仔菜、羊角豆、包菜、班兰叶、玉蜀黍、水稻、旱稻、空心菜、彩信、黄瓜等近30种的蔬菜,有的还种有几种不同的品种。 杨昌炎表示,他会先在家中尝试栽种不同的蔬菜后,才教导学生栽种,而教师们会在一旁照料。 他笑言自己也需要像个教师般在家中备课,包括准备各种不同的蔬菜种子,好让学生能够有所了解。当该校董事长拿督斯里李家发提及学生没见过谷时,他也特别向居本峇鲁新村曾种稻的长者讨教,然后到菜园尝试耕种。 “我在种菜过程中,若有任何不明白,我也一样向菜农们讨教,获得了答案也跟教师们和校长们分享。” 除了事先备课之外,他也会亲手写上每一种蔬菜的三语名称。他说,不懂的马来文或英文名称,就请女儿协助上网查找。除此之外,他也学会了用手机拍摄学生耕种时的短片,笑指自己学多会了许多东西。 “协助打理‘耕读园’,我真的很开心。耕读园的成功,有赖大家的努力。” “耕读园”获得拿督辜金强赞助有机肥料,学校每半年使用100包有机肥料,新育农有限公司也参与赞助。 杨昌炎不仅到校义务协助打理“耕读园”,其儿子也经常跟著他到园地里帮忙。他说,儿子杨家祥是二校的校友,常会跟著他到“耕读园”工作。 “有时候我不得空,儿子就单独一个人到来,但大部分时候是父子一同到来。” 陈慧玲表示,耕种主要由五六年级的学生负责,而低年级的学生负责拔草。初期时,二校的菜园就在沟渠旁,大家经常会提醒学生注意别跌倒,之后铺上了铁盖则较为安心。 “杨昌炎对‘耕读园’非常用心,若他忙碌没能到校,会拨电向我查询菜园是否已浇水、是否已采取蔬果。如果菜园的水管坏了,他也会非常牵挂,有时也自行购买更换,非常用心。董事部也特别送礼表扬他。”
8月前
猪囝容易生病,有时候会漏屎,设使不医治就会死去。兽医部有药物可治猪病,可是坐落在远处的亚三古邦。郊区的农夫们为了方便,通常都找跳童(跳神)解决。 养猪是非常辛苦的,由于饲料价格高,为了减轻成本必须掺杂其他食物给猪吃,所以他们得外出去割芋菜(山野地方生长的芭芋,有毒性,不可食用,割下其叶子)、胖菜(布袋莲)、香蕉杖(香蕉树干)、番薯藤、以刀切块,有些如香蕉杖除了切块,还得以双手持双刀剁碎(约1cm),加上椰粕煮了一大锅,供猪等牲畜吃一个星期。 饲料若是加了荤料的“虾糠”,猪会更喜爱吃。虾糠是向一位叫做“长留”的福建人购买,他是“踏鱼”贩,以脚车从十八丁载鱼虾到太平售卖,托他购买虾糠,那是渔民在做虾米时,以布袋摔虾米时掉落的虾壳等细小碎块,价格也不便宜,买了掺在煮熟的猪饭里,猪群就吃得很快,若不放虾糠,有时候它们会“霸吃”(不大爱吃)。 黄清赞与母亲、兄弟们在家里园地种了许多香蕉树、番薯(蕃薯藤)、树薯,就是为了当饲料。 一些臭“兄”(hiann。黑斑病,被虫咬后出现黑点及异味)的番薯,就切块给鸡啄吃,火鸡则喂以韭菜煎鸡蛋。他们挖了肥大的树薯,以铁钉在铁板上钉下许多洞口,反过来就成为剉板,把树薯拿来剉成细小粒块,然后放在水里搅动,再取出树薯的粕拿去喂牲畜,待薯粉沉淀后,取出晒干,就成薯粉了,通常他们仅供自家食用,加入花生、虾米、韭菜煎来食用,叫做“搞兜”(kho tau)。 日本手(日据时代)食物缺乏,就将番薯切块晾干,可长期贮藏不坏,过后再慢慢取出一些煮来吃,这可避免缺粮而饿。他们养猪没去餐馆讨取馊菜来喂食,是因为跑马埔离开太平市区有点远。 公猪在小时候就阉掉,母猪长大发育后,发春时阴户就会肿胀,拍打其身体则静静呆着就是春期,这时候就得到跑马埔对面的“二王公”(今名Batu 2 ½ Jalan Simpang)请潮州人牵猪哥来“打种”。 主人以两条圆麻绳圈套上猪哥的前后身段,再以一条麻绳系着猪身上的两条麻绳牵着走去,猪是聪明的动物,知道有得“爽”了,于是 [vip_content_start] 走在他的前面兴致勃勃,见到母猪后就骑上去交媾。事后得付给他数块钱打种费。 一些小猪抢不到母猪的奶吃,就得另外喂以牛奶(叫牛奶猪),一段时间后再喂以猪饭。 猪囝容易生病,有时候会漏屎,设使不医治就会死去。兽医部有药物可治猪病,可是坐落在远处的亚三古邦。郊区的农夫们为了方便,通常都找跳童(跳神)解决。 面对猪囝生病问题,他们多数涌往“二王公”庙问神,办事时间在下午两点,乩童是姓谢的潮州人,名叫阿六,他先穿好腰兜及龙虎裙,坐在神椅上闭目请神,无需念咒,无需敲锣打鼓,不久神明降临,就开口问善信何事请祂到来,当说出原因后,他就以木版印好的三道神符,再加持画上几笔,盖上印章,吩咐回家将符烧化,掺在猪饭内给有关的猪吃,果然神奇,不久猪就好了,大口吃饭健健康康活着。 黄清赞说,养猪是件苦活,每天必须喂食,初期一天给猪洗澡两次,后来忙读书改为一次。先把猪屎推进后面的粪池,然后打上二十多桶的井水给它们洗澡兼洗地。若是粪池猪屎浮起来铺满池水,就不会生孑孓,若否就蚊虫滋生,咬到很痒会挠破皮肤。 每天还得到菜园里除草,培土。大约一星期一次取猪屎施肥,通常由母亲以扁担挑起两个涂油珍(四方的煤油铁桶),以长勺舀猪屎施肥。他们还得经常出外割野菜喂猪,以及向旁遮普同胞购买板廊(板厂)的木柴,然后锯成小块,再以斧头剖开,有些硬木有“目”的,还得以“柴挣”塞进去,破开后再来剖成小块。 他说上了中学后,每天放学回家,三点到菜园工作,六点喂猪兼洗澡,做到晚上十点才空闲做功课。 相关文章: 李永球 | 养猪生涯(上) 李永球 | 养猪生涯(下)
9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