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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室

2月前
(新加坡24日讯)从新加坡的课室到东南亚的村庄,狮城补习老师过去12年掏出15万元(新币;约49万零424令吉)设立基金会,也成功号召其他善心人士齐行善,公益之路已让约千名缅甸、印尼学童重拾学习机会。 《新明日报》报道,44岁的林国耀从大学开始就是一名补习老师,如今他与朋友创立的补习中心在新加坡拥有约300名学生。然而他的教育理想早已跨越国界,照亮了更多需要帮助的生命。 他平静而坚定地告诉记者,自己在这个世界能做的就是教学,每当看到理应拥有更好未来的孩子因各种现实因素未能如愿时,都会感到深切的心痛甚至落泪。 “如果能在他们的人生里提供微小的帮助,对我来说就十分有意义。” 2013年,怀揣着这份使命感,他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会和“世界希望之村”计划(Global Village For Hope),将其教育理想带到缅甸和印尼。 他的目标不仅仅是提供一次性援助,更是要找到一种可持续的模式。“单纯的捐款或许能解决今天的学费,却无法保证明天还能继续。” 因此,他的方法更为系统且深入。他在印尼总部聘请了3名员工,在缅甸也有一名员工,组建起一个精干的本土化团队。 为确保资源真正惠及最需要的学生,他们设计了一套严谨的评估流程:测试学生是否真心需要资源,并深入研究其家庭背景。 在识别出需要帮助的学生后,基金会提供涵盖学费、校服、课本、书包在内的全方位支持。他们还为想学习的孩子们建立社区图书馆、举办夏令营等。 对于年长一些的学生,基金会还教他们学习英语和各项技能,并协助找工作。例如,他们曾向一个想用缝纫技能谋生的女生,捐赠了一台缝纫机。 至今,这项慈善事业已惠及近千名学子,他们当中约30%是孤儿,30%来自父母无力承担教育开支的家庭,其余40%的父母因贫困而不得不将孩子送至寄养家庭。 林国耀自掏腰包以15万元成立基金会,希望抛砖引玉,号召更多人加入,为更多孩子汇聚改变命运的力量。
2月前
教室是一块活岩体。 我不知道别人是否知道这件事,但我知道。这并不奇怪。有些事情,你就是会知道,而别人不需要知道。 据说这块岩体是从地底长出来的。它选择了一些人,让他们以“学生”的形式寄居其中。有人喧哗,有人沉默,有人笑出声,也有人在光线最暗处打盹。岩体不偏不倚,只是默默把这些行为缓慢地记录在自身的纹理里,像珊瑚吸收海水中的钙质。 我是唯一知道它会移动的人。 当然,我从没告诉过别人。说了也没人会信。除非你在这里坐得足够久,久到能听见它微妙的震响,久到你能辨认出每一条缝隙每日缓慢偏移的角度。 我一直坐在教室正中央的那个位置。那里有些冷。阳光几乎照不到。 尖笑者总是坐在我后面。她们像开裂的石英,声音清脆、炫耀、不可一世。有一次我梦见她们每人喉咙里都藏着一只风铃,风一吹就响。醒来后,我开始怀疑她们是否只是风的回声。 男生们像一群闲置的打字机。键位完整,墨带却干涸。他们说的话彼此之间没什么关联,像是自动弹出来的词条。有一次我试图加入他们的对话,结果发现他们正在讨论一本根本不存在的书。我查遍了图书馆,也找不到那书的名字。 最后方坐着几个人。他们几乎从不抬头,像在与地面达成某种默契。乍看像睡着了,实际上他们的指尖在桌下活动得飞快,仿佛正在翻阅一本看不见的剧本。 桌子下面,藏着另一个世界。那是由一块块发光的玻璃构成的地层,每块屏幕都像一口浅井,映出细小的光纹和一张又一张不属于这里的脸。他们在里面下注,交换暗语,翻出或收起一张张虚构的牌面。 有时候我看到他们的手指在空中悬停一秒,然后快速点下某处。那一瞬间,教室仿佛也跟着轻微震动了一下,像有人在地层深处敲了岩壁。 他们从不说话,但偶尔会在桌面刻下一两个几何符号。线条极干净,像是某种加密的路标。也许他们在与未来通信,也许,他们在替过去的某笔赌债付款。 我始终看不懂他们的规则。只知道每当下课钟声响起,有人赢了,有人输了,但他们的表情都一样——平静得像刚关上一只抽屉。 教室的正中心坐着一位女生。她很安静,也很有条理。像一架测风仪,永远知道风从哪个方向来。她会帮老师擦黑板,顺手将讲桌上的杯子旋转成完美的45度角。她像地质运动中的“稳定带”,如果这教室真是块岩体,她就是那条缝的保护壳。 我没和她说过话。但她偶尔会朝我这边看一眼,不多也不少,刚好让我意识到:我并没有彻底从世界里消失。 直到那一天。 一个午后的课间,有人悄悄换了座位。没有人提起,甚至连椅脚在地板上的印记也神秘地对上了。我注意到,岩体从那一刻开始变频。原本像呼吸,现在开始像心跳。 然后,又有两个人调换了位置。教室轻轻倾斜了一点点,像一艘正准备转向的小船。阳光照进来,在我桌面上画出一条陌生的轨迹。 我收拾了东西,站起来,走向那个刚刚空下来的角落位。那是我从未坐过的地方。阳光正好落在我的手背上。 我抬起头,教室里所有人还保持着原本的动作,只是静止了大约半秒。然后,一切继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我不确定是不是我触发了什么。 也许,这就是岩体在等待的“临界点”。也许我们每个人的移动都被记录,然后在某个无人知晓的时间点,整块岩体将裂开,像海底火山喷出岩浆那样,将我们冲散到另一个世界。 也许什么都不会发生。 只是在那道阳光下,我第一次觉得这教室并不只是一个“场所”。它像是某人的梦境,而我刚刚走到了梦的最深处。 我抬头,看见那位稳定的女孩。她正看着我,轻轻地笑了。那笑容带着一种意味,像在说:“你终于来了。” 那天夜里,我梦见整块岩体发出了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响动。 我醒来时,掌心里握着一块石头。 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出现的。 像某种证明,又像某种邀请。 相关文章: 林灵欣/教育闭环 郑睿婷/离家二则 陈宝卉/红盖头下的关公
3月前
5月前
我已经退休5年半,最近读到国中华文班的窘境,想起当国中华文老师的日子,感触良多。 我主要负责教导初中华文,这些班级大都是下午班,华文课安排在课程表外,学生必须提早到学校上课。由于课室不足,我们趁上午班学生去上科学或体育的时候借用课室。除此以外,我们也曾经借用科学实验室、生活技能室、美术室、会议室、家政室、电脑室等地方上课。华文老师最头痛的问题就是寻找课室。当上述地点都安排不到,食堂成为最后的选择,但那儿连黑板也没有,最不理想。 借用他人之课室,最忌学生偷吃糖果,把糖果纸塞进别人的抽屉。有的比较顽皮,擅自翻阅别人的课本或笔记,甚至破坏别人之物。接到那一班学生的投诉之后,我必须找出罪魁祸首,严加惩罚,别让害群之马影响华文班的声誉。当然,那是极少发生的,绝大多数的华文班学生都是循规蹈矩的学生。 某次站在中六理科班的门外,学生出来之后,我们正准备进入,班长突然把课室的前后门都锁了。我们眼巴巴地看他们离开,尽管我以最犀利的眼光瞪着班长,他却若无其事地走了。中六理科班班长,也是学校巡察员,曾经是我负责的某学会理事,他却狠心把我们锁在门外,无视老师及他的学弟妹脸上错愕的表情。那一次吃闭门羹,我们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其实,问题出于那天早上有的空课室发生财物失窃事件,副校长通过广播,通知所有班长,课室内若没人必须上锁,若没上锁,她将严惩班长。我也不能责怪班长,他只是遵循副校长的指示,别无他意。后来,我们另外找课室,幸好有一间生活技能室没人,我们才有栖身之处。 生活技能科主任是我的老朋友,借用她的课室上课,我感到毫无压力。刘老师是虔诚的基督徒,与我联手负责学校的学生团契。课室的摆设与普通课室有些不同,黑板与科学室一样,有4个小黑板,必须拉上或拉下。课室摆设6张较大的桌子,可容6人,旁边设有洗手盆。这种课室格式,挺适合进行小组讨论,但是也有弊病,即使没有小组讨论,有的学生还在那儿“讨论”。 学校的会议室也是华文班上课的另一个选择。会议室有冷气设备,在炎热的天气,进入冷飕飕的会议室,感到格外舒适。由于其他老师也常使用会议室,我不能老是安排学生进来吹冷气。会议室有视听器材,老师们可以用电脑播放视频,这是多元化的教学方式,深获学生们的喜爱。记得我曾播放《超级演说家》参赛者刘媛媛的演说:〈寒门再难出贵子〉。我永远记得她说过:“我们家根本称不上寒门,因为我们家根本就没有门。”她的演说激励人心,听者无不动容。从寒门我联想到文化之门,我感到庆幸,我的学生已经找到那扇通往中华文化之门。 我们经常在科学室上课,特别是物理实验室,那是罗娜老师的地盘。每次在那儿上课,心理压力大,嘱咐学生千万别乱丢垃圾,也别把食物的残渣丢在室内的垃圾桶。多年以前,我也曾经“客串”科学老师。那一年,来了一位马大中文系的毕业生,我这个非中文系出生的华文老师被调去教中五的科学。身为科学组主任,罗娜老师质疑我的教学能力。以国语教中五的科学,对习惯讲中文的老师来说,肯定不容易。她说先给我一段时间适应,然后才进班观察,评估我的教学能力,我听了颇有压力。校长巡课时曾经在走廊驻足聆听我的教学,听我讲得头头是道,我偷瞄他一眼,感受到他对“跨界”老师的肯定。不久,同事廖老师申请长假,建议我去代课,教中三的数学及中四的英文。罗娜老师来不及进班观察,我已经改教数学和英文,她似乎对此事耿耿于怀。那一年,我一再“换角“,校长及其他同事笑称我多重身分。无论如何,我还是最喜欢当华文老师。后来我去报读开放大学的课程,主修中文,才名正言顺地成为华文老师。 借用美术室上华文课 除了科学室,早期我也曾经借用美术室上课。负责管理图画室的黄老师非常友善,相当支持华文教育,只吩咐我别让学生触碰那些尚未完成的作品,如粘土雕塑、油画等。我喜欢美术室的环境,中学时代我对美术颇有兴趣,可惜毕业之后便放下画笔,专注写作。文学与美术原是一家,有多位中国作家也是画家,譬如丰子恺、席慕蓉、冯骥才、刘墉等。黄老师与学生们把美术室布置得很有艺术情调,我一有空就欣赏挂在墙壁上的学生作品。虽非名家之作,将来他们若成为名画家,这些作品的价值也水涨船高。华文班的莘莘学子,也是尚未完成的作品,只要老师们专心培育,有朝一日,他们将成为华文教育的接班人,有的则在其他领域发展,成为国家的栋梁。多掌握一种语言是优势,何况今日中国已经崛起,成为经济强国,华文班子弟,前途哪会比不上别人? 虽然我们没有固定的课室,经常像母鸡带小鸡,游走在课室走廊,但这也不影响学生学习华文的热忱,让我感到欣慰。我相信多年以后,当他们想起中学时代的华文课,即使面对“飘泊”之宿命,也不向现实低头,这是难得的人生经历。经过风雨磨砺的树木,根基更加牢固,长得更加茁壮、挺拔,勇于面对生活中严峻的挑战。 最后,愿以郑燮的〈竹石〉与华文班师生们共勉之:“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6月前
(新加坡3日讯)新加坡一所中学发生校园霸凌事件,始于课室里发生的打架事件,涉事的3名中一生都受到学校的纪律处分。 社交媒体日前流传一段视频,显示两名穿着后港蒙福中学(Montfort Secondary School)校服的男学生,在哄闹中跑向学校食堂,多次绊倒、推搡和踢踹一名男同学。视频在广泛流传后引起网民议论。 《联合早报》报道,新加坡教育部今日发声明说,针对2月22日的霸凌事件,学校已经完成调查。视频中遭同学推搡的中一生,稍早前在教室内与两名同学打架,之后被老师发现制止。下课后,两名同学尾随他到楼梯口和食堂,双方又再爆发冲突。 “由于各方对事件都得负上一定的责任,学校已采取纪律处分,让他们了解行为的严重性和后果。” 该国教育部说,涉事的3名中一生将受到适当的处罚,包括打鞭、留校观察和停学,他们也接受了心理辅导。学校已就纪律处分问题与家长进行沟通,会继续与家长联系,为学生提供必要的支持。 据该国教育部了解,学校已向警方报案,警方的调查仍在进行中。 该国教育部强调,任何形式的伤害行为都是不可接受的。校方接获霸凌和打架的通报,会积极了解这些行为的根本原因,帮助学生认识到行为和选择所带来的后果。涉案学生也必须承担责任,确保不再重蹈覆辙。 教育部将继续与各学府合作,审查处理校园事件的策略。 “我们促请公众给予学校和教师一定的时间和空间进行调查,让学校与学生和家长合作,有效处理这类情况。”
9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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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2年前
(峇株巴辖5日讯)峇株巴辖巴力士隆树人学校将展开耗资200万令吉的重建及垫高6间课室计划,让师生们摆脱水患之苦。 树人学校董事长拿督陈德波昨夜在该校甲辰年新春联欢晚宴上说,上述6间半砖木板课室,已被公共工程局鉴定为危楼。 他指出,6间课室垫高3尺后,将比礼堂高出1尺,以后师生们无须再担心课室淹水的问题,而且桌椅及物品也不会因为积水入侵而受损。 “本校董事会将出资50万令吉重建课室,我本人和大华油棕则分别捐献10万令吉,再加上家协主席吴世禄慷慨解囊,相信可迅速带动筹款工作,筹获逾百万令吉善款。” 他希望董总主席陈大锦协助该校,向财政部副部长林慧英争取拨款,而且该校也将展开筹款晚宴等活动,以尽快筹足款项落实上述计划。 上述联欢晚宴费用由陈德波、董事会财政黄亚春及大华油棕联合报效,而且陈德波也自费派发红包给该校师长,为大家献上新春祝福。 董总主席陈大锦致词时,再度促请教育部重启假期师训班,并恢复统考教师学士课程(PISMP-UEC)每年20个录取名额,才能有效解决华小师资短缺问题。 “董教总目前每3个月与教育部副部长交流,并已向教育部建议重启假期师训班,让符合资格的临教受训成为合格教师。” 他说,国内华小仍缺乏逾1300名教师,加上每年有500至600名教师退休,但2024年至2028年,从师训学院毕业的华小教师仅有252人,根本不足以缓解华小师资短缺问题。 他透露,董总自2020年推展“我要当老师”运动,去年也在全国各地举办14场宣导会,并吸引2800人申请华小师范组,但录取人数非常少,其中PISMP-UEC课程共有500人申请,但最终只录取5人。 晚宴出席者包括:该校董事会财政黄亚春、家协主席吴世禄、校长陈丽燕、前校长许金爱、峇株中华总商会会长傅庆隆、峇株五校董事长刘国文及华仁中学校长苏文忠等。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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