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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前
逛书店和逛展好像是一样的,但又好像不全然一样。 我想我还在学习如何去逛书店或逛一个展。逛书店的第一眼究竟是会被什么“吸睛”呢?书店的人是之一,但我第一眼看的应该是书店的整个装潢,再者才是人和书本,喜欢在书店找那些偏僻的角度。凝视那些静物,那些静物虽然固定,不说话也没有动作,但总会觉得它们吸引,会主动拿起几本书本观看,会看看书柜的分类和排列方式。 如果一个人的旅行地标总能决定他是个怎么样的人,那我和我的朋友大概就是与书为伍的人,每到一个国家或地方旅行,我们总是先找好哪处有书店。因为有着香港的情意结,这会带我到属于它的地方。前两年的香港游幸运地发现了一座大楼,聚集了独立书店、音乐、艺文空间,其中就有艺鹄独立书店、字字研究所、荼毒青年、一九九九制作所等。只需要乘坐那栋大厦的电梯就能抵达,就在湾仔富德楼。那也是第一次看到设计如此特别的电梯,电梯贴满不同的贴纸,并非全都无意义(但就算无意义也没关系),让人感到这个电梯的有趣和特别。电梯内有数字按钮,数字按钮旁也注明了楼层的目的地。 那时候来到艺鹄独立书店,被眼前的装饰和售卖的物品吸引住了,发现窗框是黄色的。喜欢艺鹄独立书店的摆设,店内还有《蛋志》,空间可以容纳一个沙发和两个写着“艺鹄”的沙发坐垫,还有自助咖啡饮料。让我觉得惊喜的是艺鹄的选书都很特别,大概是第一次来到香港书店,给我的感觉都很契合,包括书本的尺寸,选书的风格。后来带走了一本《肺像》和几张具有香港特色的明信片,发现一本满有趣的书籍,书名是《Ding Ding 叮叮》,述说香港叮叮车的历史。 观察店员是否享受着工作 再前往下一站,来到了一个名为“临时库存”的地方,那里对我而言像个“小市集”,其中有“临时士多”、“临时杂货”,物品都是一些二手、或是从不同地方淘回来的,还有一些物品也可以自由定价,主要售卖一些小志(zine)、书本、耳环和一些饰品。之后来到了“字字研究所”。字字研究所的空间感和贴在墙壁上的海报都很吸引人。今年得知香港有好多家独立书店在社交媒体上宣告结业,其中也包括了字字研究所。我也遇过或见过店铺结业时提前发布的文告,但对于书店结业始终难过。但我不会责怪书店的无力,因为深知坚持只需热爱,如何成功,却需要更多的东西组成。 逛书店和逛展相同之处在于,你会凝视某个展品或是书本好久,这种专注的观看,适合一个人去体会。我曾经听过一些说法,例如看演唱会需不需要录像,看展需不需要打卡,逛书店需不需要拍下书店的各种角落……。我没有答案,我依然会拍下书店的样子,会记录演唱会的片段,偶尔拍下几个允许拍照的展品。但不会是为了想在短时间内,实现逛无数间书店的想法而打卡。我觉得逛书店应该是想去看看它的氛围,卖什么书,那么多的书该如何去分类,除了书还有一些什么,装潢怎么样。可能也可以看看书店的人是什么样的性格,偶尔还可以看看书店店员的样子,看他是不是也很享受工作。我觉得在快节奏的生活之下,观察静物或移动的物体都需要时间和专注。打卡只是证明“来过”,而不是真正地去体会当下的氛围。 我记得去日本的时候,仅仅逛了不到5家书店,有些也只是在半途,走着走着时突然发现的。去的第一家书店是在行程里的,那家书店很漂亮宽敞,还有楼上的空间。书籍种类也很多,分类布置让我觉得“颜色多样化”,算是打开了我对日本书店的第一印象。日本制作的书本尺寸不大,除了杂志。书本打开全都密密麻麻,看不懂的日文,却有想购买的冲动。这样安静地观察和逛书店,让我知道其实可以发现很多的细节。
3月前
4月前
5月前
5月前
凌晨两点,我站在24小时书店的角落里,手里捧着一本《冷门植物图鉴》,心跳得像刚跑完马拉松。这已经是我这个月第四次在深夜书店“失守”了。 什么让我不假思索地掏钱?书。永远是书。 不是畅销榜上的热门读物,反而是奇怪的书能让我钱包大出血。《猫咪的哲学思考》、《如何用数学解释恋爱》……这些书名听起来就像是某疯狂教授的研究课题,但我就是无法抗拒。 我觉得自己像是一种“知识贪食症”——看到任何稀奇古怪的知识,都想据为己有,仿佛拥有了这本书,就拥有了世界的另一个秘密入口。 ● 植物店里的“绿色陷阱” 除了书,还有一个让我瞬间破防的地方——植物店。 每次路过那些小巧的花店,看到窗台上摆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多肉植物,我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双脚自动调头走进去。家里的阳台已经被我改造成了“植物收容所”,各式各样的植物都有,简直是植物界的联合国大会。 最离谱的一次,我在网上看到一种叫“生石花”的植物,长得像石头但会开花。虽然价格不菲,但我还是毫不犹豫地下了单。收到货的那一刻,我盯着这块“石头”看了半天,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病。 ● 文具店里的“精神鸦片” 如果说书店和植物店是我的软肋,那文具店就是我的精神鸦片。 走进文具店,我就像爱丽丝掉进了兔子洞,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各种颜色的笔、奇特造型的橡皮擦、精美的便签纸……每一样都在对我眨眼睛说:“带我回家吧!” 最荒唐的是,我常买一些功能重复的东西。明明已经有十几支黑色中性笔了,看到新款还是要买。这种行为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理喻。 ● 深夜外卖的“罪恶快感” 还有一个让我钱包失守的场景——深夜点外卖。 明明说要节食减肥,但一到晚上10点以后,我就会莫名其妙地打开外卖软件。看着那些诱人的图片,什么韩式炸鸡、泰式冬阴功汤……口水就开始在嘴里聚集。 明知道不健康,明知道不经济,但那种“我想吃什么就能立刻得到什么”的满足感,简直比中彩票还爽。 为什么停不下来? 分析自己这些不假思索的消费行为,我发现我买的都不是必需品,而是情绪商品。 不再为“失控”感到愧疚 书满足了我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心,植物满足了我对生命力的渴望,文具满足了我对创造的冲动,深夜外卖满足了我对即时满足的需求。这些消费行为,本质上都是在“购买快乐”。 每次消费的瞬间,让我感到愉悦和满足。这种化学反应如此美妙,以至于我明知道家里已经堆积如山,还是愿意继续上瘾。 现在的我,已经不再为这些“失控”的消费感到愧疚了。相反,我开始把它们看作是生活的调味剂,是平凡日子里的小确幸。毕竟,人生苦短,能让自己开心的事情并不多。如果一本奇怪的书、一盆可爱的植物、一支好用的笔、一份美味的夜宵能让我在疲惫的一天结束后露出微笑,那这些钱花得就是值得的。 只要不超出承受范围,偶尔的“不假思索”又何尝不是一种生活的艺术呢?
5月前
6月前
7月前
在《活力副刊》上看到这个征文主题时,不禁陷入了沉思,各种思绪、回忆都在脑子里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一时半会儿,不知自己最想删除的一句话是什么。思考了很久才想到了一句话,这句话可能大家应该都听过—— “你买这样的东西做什么?” “你不是已经有了吗,为什么还要买?” “买这么多干什么?” 一句一句都在询问着、质问着,你为什么要买这个在他们眼中毫无价值的东西,希望你给个让他们满意的答复。 思绪如微风般拂过,仿佛回到了中学时期。当时迷上了买漫画周刊,每天都省着零花钱,攒钱买漫画周刊。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爱好,也是一种收藏的癖好。即使知道看过一次后,就不会再看第二次了。但还是像龙收藏着金币一样,一本一本地买了下来,放在纸箱之中,完全不想卖出去或丢掉。但家人不理解,问出了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不知怎么作答的问题,“你买这么多干什么?你要放哪里啊?家里哪里有这么多地方放?” 我有点“气短”地回答道:“我喜欢啊,放我房间就好了。”他们最终还是拗不过我,同意了。但每次大扫除时,总会把这件事情拿出来念叨念叨。 然而,这一大箱的漫画周刊最终没有获得善终,一场水灾彻底把它们给带走了。那是上大学时期,知道家里淹水,急忙从繁重的课程里抽空出来回家帮忙清洗。回到家后,一边收拾一边寻找漫画周刊和其周边。询问家人才知,当时来不及拿漫画周刊,太重了,大部分都被水泡坏丢了,只救回几本漫画和几个周边产品。当时我感觉自己的心跳慢了半拍,仿佛丢失了青春的回忆。 每每回想起来,都会感觉心被挖掉了一块似的。理性告诉自己,家里还有更重要的东西要救,这一箱又重又“没有价值”的东西,只是碍事而已。而感性则是在责怪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处理好,不放在高处,一次又一次地骂自己。同时,也在质问自己为什么要买这么多。如果没有拥有过,就不会感受失去的痛苦。最终这问题没有答案。 钱再赚就有了 本以为不会再有收藏什么东西了。人算不如天算,偶然的机会,又迷上了买某一样东西。这次不是漫画周刊,而是动漫周边。一下子买了很多,各种徽章、文件夹、书签与卡片等诸类的东西。在算今日花费时,惊觉自己花了很多钱,在后悔为什么买这么多呢?拿回去估计又会被讲了,“你又买这种没有用的东西”。但在整理过程中,又感觉到一种心满意足,瞬间把后悔的情绪抛在脑后。感觉自己喜欢的角色用这种方式陪在自己身边,感觉生活又充满了希望。至于钱的话,再赚就有了,限制在这上面的花费就好了。 如若家人又再一次提出问题的话,我这次肯定坚定地说:“我喜欢啊,放在我身边就好了。”往往人们认为是无用之物,但对当事人来说可能是铲开骆驼背上稻草的工具,不至于被压倒。
7月前
8月前
9月前
9月前
9月前
盲盒,又称盲包,是指消费者不能提前得知具体产品款式的盒装商品,具有随机的属性。盲盒的发源地是80年代的日本,但直到前几年才在马来西亚流行起来。我有好几位朋友都是盲盒爱好者。 不久前在网上看到网友分享一则盲盒里头的玩具陀螺的视频,只见朋友转动陀螺,然后把一块细长的蛇形铁片往陀螺底下尖端靠过去,铁片就会随着陀螺的转动而移动。嘿,这陀螺不就是我小时候购买的玩具盒里头的小玩意吗? 其实多年前,我国就有类似盲盒的玩意,商家称之为玩具盒,英文则叫Toy Box。说起玩具盒,我想大家应该都不陌生,尤其是八〇、九〇后的朋友,玩具盒可说是大家的童年日常。这种玩具盒,诞生于80年代,印象中我还没上学妈妈就买过给我。其实也很难去考究玩具盒与盲盒之间是否有关联。 玩具盒分两种,一种是时常在电视打广告的Ding Dang、Tora和Jojo,另一种则没在电视打广告,但它的盒子图案相当夺目,非常吸引小朋友,因为通常印上时下流行的动漫角色,纯粹以包装取胜。 我们的童年相当容易满足,一包零食就能吃上大半天,一盒玩具就能让心情好上一整日。但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Ding Dang、Tora和Jojo玩具盒都是我国老字号零食生产商Kinos的旗下产品。 Kinos最先推出的玩具盒是Ding Dang,印象中刚推出时一盒才卖50仙,当我踏入迷你市场这行业,还是维持这个价钱,后来才逐渐起价60仙、70仙…… Ding Dang玩具盒的图案,顾名思义就是在仿冒小叮当(当时还没叫哆啦A梦)。那时候可是叮当漫画流行的时代,而这个“翻版叮当”正好能击中小朋友的心!据闻里头的玩具每个月都会更新,给孩童们带来无限的惊喜。即使里头只是一个简单的小玩具,都能让人开心一整天,最开心的莫过于和兄弟姐妹以及朋友们一起分享,一起玩,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 至今我还记得Ding Dang的其中一则广告,广告中一粒塑胶球拖着一串彩色玻璃纸尾巴在天空飞舞,于是就要求妈妈也买给我。但没想到买回来打开来玩时才知道自己被广告给欺骗了,这粒球就只不过是一粒只会弹跳的普通的塑胶球而已,这件事情让我意识到,原来电视广告都是骗人的。后来终于看清楚,广告中那粒球之所以会飞,是因为被透明的绳子绑住的缘故…… 连公司Logo也是翻版的 Tora是Kinos旗下的另一个产品,单看包装,其实你是不会对它产生兴趣的,但它里面其实大有乾坤,除了有小孩子爱吃的巧克力,里头的玩具比Ding Dang更高级,当然,它的价钱也是Ding Dang的双倍,刚推出时售价是1令吉一盒,后来逐渐起价到1令吉20仙。我还记得Tora刚推出时的玩具长得怎么样,封面盒的图案就是它的第一代玩具,推动时嘴巴会喷火花,因此一推出就掀起抢购潮,小孩都以拥有这玩意为荣。 而Jojo玩具盒是这三款玩具盒中的小老弟,但也最贵,一盒要价两块多。当然,一分钱一分货,Jojo无论是里头的零食还是玩具品质都是这三个牌子中最好的。顺带一提,Kinos可说是相当投机取巧的公司,除了冒牌叮当,连公司Logo也是翻版的大力水手……不知为何,前几年这三款玩具盒似乎悄悄在市面上消失了,但听闻最近重新包装后又回归市场。 目前本店尚有售卖的只剩下图案绚丽夺目但没在电视打广告的玩具盒,这种玩具盒其实应该算是盲盒的近亲,因为Ding Dang、Tora和Jojo都有在电视打广告,所以都知道里面有什么玩具,而这种玩具盒却从来没在电视打过广告。 这种玩具盒也分成两种,小盒的售价1令吉20仙,大盒的则售价2令吉40仙。早期它的玩具品质也不错的,后来不知是否缺乏竞争对手,品质已大不如前,很多小孩子都是被它的包装盒子给欺骗的。 除了这几种玩具盒,八九十年代还曾经流行另一种类似盲盒的玩意,名字就叫做神秘礼物。记得一份神秘礼物的价钱是2令吉50仙,姐姐省吃俭用储蓄了一个月的零用钱买了一盒,回家打开一看,简直令人大失所望。所谓的神秘礼物也是骗小孩的玩意而已,里头有什么我已经不记得,只记得大大个的盒子,充斥着一大推条状纸条,里面只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玩意。姐姐的失望在所难免,辛苦储蓄了一个月买到一盒这样的破玩意。要知道那个年代的两块半,可以买到一本漫画了。这种神秘礼物也流行一阵子而已,很快的就从市场中销声匿迹了,反而是这种玩具盒的概念竟能历久不衰!看来人类真的是视觉动物,永远都被包装给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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