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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锦

这部散文勾勒那个时代女性的轮廓,读起来脑里浮现出具体的画面——板屋、缝纫机、锅碗瓢盆。郑锦女士的性格和我妈妈很像:同样是咬紧牙关,辛苦将孩子拉拔长大;她们经营婚姻的方式是忍气吞声,把自己训练成善忘而宽容的太太。 长篇散文《林门郑氏》记录着女儿眼里的妈妈。书名巧妙地反映了婚后女人犹如夫家的附属品,即失去自己的本名,夫姓冠前而本姓随后。作者林雪虹的最后一句写下她母亲的全名:郑锦。 这部散文勾勒那个时代女性的轮廓,读起来脑里浮现出具体的画面——板屋、缝纫机、锅碗瓢盆。郑锦女士的性格和我妈妈很像:同样是咬紧牙关,辛苦将孩子拉拔长大;她们经营婚姻的方式是忍气吞声,把自己训练成善忘而宽容的太太。 郑女士是裁缝师,为了学手艺远赴新加坡。她在家中开设缝纫室和招收学徒。书里最常提到的,正是缝纫的场景。郑女士靠这门手艺养活家人,她还得穿梭厨房为家人煮饭。 讨厌精打细算的自己 郑女士赚取的收入,不只要供养5名孩子,还要还房贷。她用记账来审视财务状况,包括孩子每一款支出都记在账目上。作者对母亲的数字敏感度有极大的厌恶,郑女士常把孩子花了她多少钱挂在嘴边。她提醒着作者是欠债人,欠下不止钱,还有养育之情。  “你终究是你母亲的孩子,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看你多像她。”作者写下这句话是自我的嘲讽,她不自觉遗传了母亲的陋习——精打细算。她想摆脱自己讨厌的人,那个记着饭桌价钱的自己。妈妈是女儿对未来的想像,她会试图排斥那些伤害过她的事件。事实上,它转变成一种投射,留存在我们的生活。 读完这本书,我不禁在想林雪虹的离乡要证明什么给郑女士看?她不理解妈妈为何离不开父亲,不赚钱还冷眼冷语,发火还会甩东西,动手打自己的手足。书里提到,郑女士试过离开数次,只是不懂去哪里,就重回去那个家了。 作者起初在中国的日子过得不顺遂,她住在狭小的空间,对未来彷徨而无助。她选择继续走这条路,因为她清楚自己想要成为作家。之后,她收到一份酬劳丰厚的教职,过上安稳的日子。她做到了自己在全新环境立足的模样。 母女俩其实很像,她们用逃离来改变人生。郑女士不想过菜农的苦日子,便去新加坡学裁缝,作者则离开故乡展开新生活。逃离需要对未来抱有一丝新希望,在奔波的旅程里,它化为了继续前进的动力。 我们决定不了原生家庭,但可以选择日后成家的对象。雪虹遇见了夏木,他们成家后定居在中国。雪虹说她只有一个家,那便是她与丈夫一起组织的家。我们不需要抹去童年,只要记得自己有创造新篇章的双手。 更多文章: 【马华读立国】叶福炎 / 日记作为一种文学形式
3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