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锄头

(新加坡4日讯)男子拿锄头挖洞埋龟尸,竟引发民众焦虑认为有人手持武器,惊动多名警员到场“挖尸”。 一名男子带着锄头到组屋楼下挖土,不寻常举动引居民注意,有人甚至以为他持斧头上街。 当地一名热心读者许先生联系《新明日报》,指9月2日晚上7时许,宏茂桥4道第609座组屋前方的露天停车场出现数辆警车和多名警员,现场气氛凝重。 他当时在家休息,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阵阵噪音,探头一看,发现多名警员在翻查组屋底层的焚烧炉,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事,后来听邻居说看到一名男子拿着斧头在楼下走来走去,好像出大事。” 根据他提供的照片,数名警员围绕着焚烧炉,一旁草地上则点着香烛和放着数盒物品,在宁静的夜晚,气氛略显紧张。 记者次日走访现场时,一名男住户透露他当天傍晚6时许出门时,看到一名男子在焚烧炉前方的草地上挖土,由于恰逢中元节,他不便上前多问。 “他(男子)行为很奇怪,拿把锄头在草地上挖洞,还很用心,挖得四四方方,我以为是在做什么仪式,就没有过问。当我大约8点多回家时,就看到警员到场,但已不见这名男子。” 据记者观察,草地上的地洞已被填平,但仍有明显的填土痕迹。一般相信,或有居民觉得男子拿着锄头在停车场旁挖土的举动怪异,或误以为他手持武器,便报警处理。 原来在埋“龟尸” 男子原来是在露天停车场旁埋乌龟。 一名受访男居民指,警方到场后,他也出于好奇站在楼上走廊持续观察情况。他看见草坡上放着一个龟壳,相信涉事男子是为了埋乌龟,才在草坡挖土。 他说,事后有像是野生动物救援人员前来带走“龟尸”,事件才告一段落。 “那个龟壳上的纹路很特别,感觉不像是本地常见的物种,所以我印象深刻。” 许先生则说,据他了解,当时焚化炉前的香烛并非涉事男子留下的,是附近的一名妇女放的中元节祭品。  
3月前
在我约莫5岁那年,父亲终于买下了第一间屋子。说“终于”,是因为前几年我们一直过着流离浪荡的生活。不是半夜被婆婆连夜赶走,就是租到逢下雨必定水淹及腰的破烂木屋。新房子是角头间,父亲顺势申请了执照,开了咖啡店。 起初,生意甚好。房子分成前中后三段,前段是宽敞的大厅,父亲摆开了许多桌椅,还分租了一个摊位让秀梅姐卖干捞面;中段有两间睡房,睡房前面是父亲泡茶泡咖啡的地方。每一天,店里都充斥着用客家话大声聊天的街坊,加上香浓的咖啡味,还有干捞面上飘来的诱人猪油渣味道。 小小的我,百无聊赖,就是看着客人来来往往,听他们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一次,父亲的几个朋友闹哄哄地提着一个麻包袋来到店里,几位大人热烈地讨论了一番之后,把麻包袋放到了店后段。我在好奇心驱使之下,偷偷打开了麻包袋的绳子。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差点吓得魂飞魄散——麻包袋里头赫然盘着一条大蟒蛇!据说后来成了父亲友人们晚上喝酒打牌的下酒菜。是的,到了晚上,咖啡店就摇身一变,变成了麻将馆。 咖啡店做不下去了,父亲毅然为我和妹妹转了校,搬到离家大约30公里远的一个小镇——冷宜去。父亲和一个胶园园主租了一块地,平时帮园主除草施肥之外,剩余的时间都用来耕种。种的是什么呢?大多数是西瓜,也种一些香蕉。胶园里没有房子怎么办呢?没事,我那艺高胆大的父亲买了些木板和锌片,自己敲敲打打了大半个月,一个似模似样的“家”就这样诞生了。进门后,屋子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靠墙悬空挂着几块木板,这就是我们的床;另一部分就是地板,全都是泥地,偶尔还会冒出几株营养不良的野草。“家”的末端摆着一张桌子(没有椅子,我的床就是椅子)。用木板砌成的墙壁是父亲用来教我们乘法的简陋型黑板,上面用粉笔写满了从2-12的乘法口诀。到了晚上,我们一家四口就点亮了火水灯,大被同眠。 紧靠着房子外面是浴室,但由于没有排水系统,所以基本上从来没有用过。浴室旁边是露天厨房,母亲平时就在那边给我们煮饭菜,有时候会在火水灯下帮我们缝补破掉的校服,动作安静却温柔。 刚才说到没有排水系统,那我们平时洗衣煮饭怎么办?硬朗的父亲在搬到“新家”的第一天,就带着我和妹妹到山坡下,拿着锄头开始使劲地挖。我好奇地问父亲:“爸爸,你在干什么啊?”父亲抬头对我笑,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额头、脸庞、背脊不断滑下,他说:“我在挖水井呢!” 泥墙冒出参了面粉的水 “水井?什么是水井啊?”父亲笑而不语,继续提起锄头,使劲地往下锄。奇迹发生了,过没多久,爸爸四周的泥墙突然同时间冒出了水柱,喷在了父亲的头上脸上。我吓了一跳,赶紧呼唤父亲爬上来。我们3人就这样看着简陋的水井在瞬息间为井水所填满。井水看起来很是浑浊,透明的液体中,带着些灰白的颜色,乍看之下,有点像我们准备煮面粉糕时,参了面粉的水。父亲摸摸我的头,说:“等明天加了明矾下去,水就会变白了!”我开心极了。 那之后,父亲每天除了工作,总会勤劳地用扁担来来回回提着满满两大桶的水,倒在厨房的大桶里。水桶很大,父亲每天都得提好几次才能填满。壮年的父亲迈着稳健的脚步,一次又一次地提水,看起来毫不费力。 偶尔,在父亲不知情下,我和妹妹也获得母亲的恩准到水井边洗澡。为了方便提水,父亲在圆形的水井中间摆放了一条结实的木板。一次,我竟然把两只小手挂在这块斑驳的木板上,下半身泡在井水里,开始模仿起电视中体操健儿,边开心大笑叫着妹妹:“看我!看我!”突然听见后方传来父亲轻声地叫唤我:“阿梅……”我转头一看,只见父亲脸上满是惊恐,却深怕吓坏了我,三步并作两步地向我跑来。身手矫健的我,双手马上顺势一按,身子轻巧地坐到了木板上。那次过后,我和妹妹就再也不能到水井旁洗澡了。 在胶园度过了快乐的两年女野人生活后,父亲换了耕种的地点。这一次是在学校旁边的海南村。由于没钱租房,当时住的是已故董事长借出来的货仓。父亲在货仓旁边用锌板做了斜斜的屋顶,用两张桌子摆上一个炭炉和一些厨具,俨然就是一个新建的厨房了。那个炭炉可不是单纯用作煮食那么简单,每逢雨天,校鞋晒不干时,它就是现成的烘干机。母亲用木炭起火后,会在炭炉上放一块铁片,再把我们两姐妹的校鞋放上去烘烤,偶尔忘了控制火候,把鞋子给烤焦了,就赶往街上的杂货店,为我们换回一双崭新的校鞋。 货仓后面是我们的新邻居,海南人。父亲以每月付租金的方式,向他们租电。父亲买了延长线,邻居的大儿子就把我们的插头连接到他们房间的插座上,远远地拉到我们的“家”来。用别人的东西,免不了就要受气,时常在我们享受着电风扇传来的凉风时,“啪”的一声就没电了,母亲就会指使我去央求邻居重新打开“不小心”关上的电源。 水倒是不需要租。新邻居家旁边有一口很大的水井,比父亲自己挖的那口大了起码三倍。井口高高的用砖头砌了圆圆的墙壁,墙壁两边有结实的木架,上头横放着一根梁子,梁子上挂着一根粗大的尼龙绳,末端则连着一个铁桶。不过,平时要用水时,并不会用到这个铁桶。 水井很深,里头有很长一根水喉,直连接到水井旁边的澡房。要用水时,只需要在屋子里打开电源,水井旁的马达就能操作,把水从水井抽取送到澡房里。至于那个铁桶呢,只有停电时才会派上用场。 当年已经升上小六的我,懂得端来一张椅子,确保没人使用澡房之后,才快速窜进澡房去洗澡。但常常洗澡到一半,电源又“啪”的一声被关上了。不知所措的我,只能带着满身泡沫,在澡房里干瞪眼,直到电源重新连上为止。那之后,我每天洗澡之前就一桶又一桶地自行打水,把澡房里的大缸注满水后,才慢慢洗澡。那个倔脾气,想必就是那时候练就的吧! 时至今日,我仍未弄明白,那些年水为何总会在我最需要它的时候“啪”地断了电源。但我知道,那些措手不及的瞬间,教会了我适应、节制与坚强。
4月前
我的个子小,是母亲的遗传。 小学时代,我的座位都是前排座,这样,我的视线才不至于被其他高大的同学挡住,真感谢级任老师的细心呵护。 坐在前排的好处可不少,老师的讲课,我听得一清二楚,黑板上的字,我一览无遗;发问时,老师听得最清楚。 孩童时代,我因个子小而占了优势,堂妹的鞋子不合穿了便给我穿,偶尔还挺新的衣服也会递过来,我这穷人家的孩子,看到漂亮的衣服鞋子,简直乐开了怀! 中学时代,我依然穿童装,不过那时姐姐们已懂得缝制衣服,过年的新衣我也不必烦心,姐姐们都为我量身定做;在学校,我的座位依然是前排座,那是我求之不得的。 然而,当我出来社会工作时,我必须有大人样,我不可能再穿童装,衣服鞋子我得到商店去选购。 买衣服,不是什么大问题,衣服的尺码有大有小,要找一件合身的衣服倒不难,可说俯拾即是;然而,买鞋子,确实令我大伤脑筋,每次去鞋店选购鞋子时,便问老板:“有没有较小的?“老板看了看我的脚,拿了3号的给我:“ 这是最小的了。 ” 我试试穿上,天啊!根本不是我的尺码,我很尴尬地说:“不合穿。”说完匆匆离去。 走了几家商店,都是同样的问题,所谓的“最小”,对我而言,还是超大的。最终,只好买中童的鞋子,而有些显得有点儿稚气。在毫无选择之下,只好买下。买鞋子这事儿,几乎每一回都令我陷入窘境。 弹奏钢琴时,手太小,拇指和尾指短,无非是一个障碍,我无法弹奏八度音,曾经一时觉得很懊恼,后来就干脆舍八度音而弹五度音,就看开点儿吧!我告诉自己。 近日随团旅游,一位团友看到我的手时,显得很惊讶:“哎呀!你的手那么小啊!如果只看手,还以为是小孩子的手。” 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形容我的手,不禁扑哧一笑,还自圆其说:“这是拿笔的手。” 她立刻摊开她的手掌给我看:“看! 比你的大一倍,是拿锄头的手。”呵呵!这位团友心直口快,我倒觉得她为人豪爽,一点也不令人反感。 小,给我带来优势,也给我带来困扰;然而,这其实是小事一桩,看透就好,何必庸人自扰呢?
10月前
2年前
2年前
我住在第九巷。说得更确实点,是第九巷A弄。 第九巷A弄很短,只有16家半独立式双层楼房。说来有些令人不信,住在A弄这么久,毗邻的B弄究竟落在哪个方向,我都弄不清楚。就为了这事,我无心得罪了好几个路人。 想找B巷的朋友,好不容易摸上了A巷,一问我竟然是“不知道”,可能吗?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因为A巷外面是一列横排的平房,前面是豪华园的马路,不是巷弄。所以第九巷B弄落在马路的另一个区域。中间隔着高压电线,第九巷B弄就显得不在A弄住户的眼底了。 问题是,问路的人士不明这点,以为住户在耍大牌,不肯解答迷津。疑惑得有道理,A巷与B巷不就是毗邻吗?怎么就以一句“不知道”搪塞,打发路人! 第九巷是这个豪华区最后一排楼宅,对面是杂树生花、鸡鸣鸟啼的马来甘榜,喜爱热带水果的巫裔不改传统,依旧榴梿、山竹、芒果、红毛丹、大树菠萝掩映处处。那些鸡鸭牛羊都养在吊脚楼底,公鸡往往居高,飞上树巅,灵性地在凌晨高歌,喔喔喔地不知要唤醒大地,还是迎接朝阳的升起。 那些香气磅礴的果类最具诱惑,到了成熟的季节最先享受的是狐猫,最常被人称为musang的麝香狸,经常会从甘榜里饱胀之后爬上电线柱梁,表演走电线任意妄为,屡次半夜里躲进我家的天花板。 整个第九巷每家门前空荡荡,除了种花草莳蔬菜,没有葳蕤绿掌朝天的果树。我家篱笆外的大树菠萝乃独树香,尤其果实成熟时节狐猫更是活跃,窗幔外传来阵阵班兰叶气味,告诉我梦中有难了。 我最初搬迁第九巷,已是30年前的旧事了。那时对面一片荒芜萋萋,有一道铁皮围困着,被人撬开了一条缝隙,只能挤进一个人。有天我看见同巷一家的印尼女佣挑起一把锄头,掖着一个畚箕,从缝隙娜进铁皮内,出来时畚箕排满了木薯。 日本时代吃腻了的木薯,到了晚年反而怀念起那不堪的食粮,因此我也有样学样,窜入铁皮内抡起铁锄,挖掘那些野生木薯。说也奇异,那些非种植的薯根,烹煮出来都非常粉脆可口。
3年前
4年前
4年前
有些农地,原本水源充足,因为周遭开垦成油棕园而面临缺水。缘由油棕树根吸水性强,乾旱期间,会大量汲取水源。数月前,有一锄头帮弟兄的地下水源,竟面临干枯,挖开泥土一看,吸水龙头竟在半空。 “养树先养根,施肥要专攻,阳盛则阴消,少水更勤浇。”这是我派自创种菜口诀,修炼3年,必有所成。欲练锄功,必先自工,想要学好种植,自己必先要弄脏双手下田工作,交代工人的工作,自己必要先掌握诀窍,此乃彭某体悟……(想学种菜的朋友,请再念3遍以上口诀。) 放眼农耕江湖,种植功夫各门各派,有的依法欧洲、以色列——滴灌科技为主流;有的依法台湾、日本——养菌养土养自然;有的依法澳洲、美国——重型机械锄大地,化学肥药多挥洒。而本国锄头帮门户开放,各家见识各家学,种植法门东西融汇,自修集善,自成一格。 [vip_content_start] 无论什么学派,锄头帮农耕法第一要诀:依水而耕,依耕而水。锄头帮的江湖乃灌溉农田的江与湖,开田先开源,无论是地下水、小溪、江河或湖泊,农地拥有水源充足至关重要。水源充足者,“一夫当关”,一名农夫就能驾驭整个田园的水阀开关。水源欠缺者,“万夫莫敌”,纵使拥有再多的工人为你工作也敌不过气候的酷热。不过,功力深厚的农人,兜里总有一些省水的秘技。依水而耕的“依水”非只为依傍水边,也为依照田里拥有的水源多寡而耕作。例如:选择栽种水供足够应付的农作物;利用更能省水的浇灌装置,按照作物成长周期定量施水;在农地低洼处及已知拥有地下水的地方挖掘蓄水湖;设法挖掘沟渠回收田里的水源,循环使用;在田间流水道建垻,提高水位等等。前篇提过,以色列在干旱沙漠之地,却能凭浇灌系统种出偌大菜园,田地水源欠缺者或可效法其浇灌之术。 彭某初次开园时,园地无江无湖,只有集方圆半哩降雨的水沟流经田里。费尽心思及银两,最后聘人用挖土机在低洼之地掘了一个约莫宽长十丈的蓄水湖,并把小水沟引导入湖中。蓄水湖另一端再挖掘溢口,将水位高出平地的水导回水沟下游。大费周章地把蓄水湖挖好之后,原以为水源问题就此解决。种植如期开始,一棵棵茄子从秧苗种至及胸高度,硕果累累。只叹丰收期间,天公不作美,天气连续干旱一整月,原本二十余呎深的湖水,跌至5呎,只能节水浇田。4亩茄子树历经水荒,枯槁如柴(咦),最终病虫肆孽,萎靡而竭。可见水源予农地之关键,若田地取水困难,非计划周详切莫轻易种植。 只取沟口一瓢 近几年,气候变幻莫测,马来西亚的气候虽属热带,雨水丰沛,一年里头,连续两月不降甘霖却属常见。常听闻有些农田水源不足而农产失收,农人耗费资本临时掘湖,不在话下。有的临江田园,水位太低,汲水无法,而要购买水泵及水管到下游深处取水。有些农地,原本水源充足,因为周遭开垦成油棕园而面临缺水。缘由油棕树根吸水性强,干旱期间,会大量汲取水源。数月前,有一锄头帮弟兄的地下水源,竟面临干枯,挖开泥土一看,吸水龙头竟在半空。 数年前彭某园地水源也曾干涸,只能焚香求雨。之后,经伙伴教授,择一处低洼沼泽,掘一口小沟,于下游筑一小泥坝,屯高水位。沼泽四周,不伐草木,以过滤地表来水。沟深虽只有7呎,纵然两个月无雨,附近大湖干可见底,此沟水仍源源不绝。彭某自此之后不取江湖之水,只取沟口一瓢,尚可耕作,幸哉。 文末,查宋代许及之有诗〈题云起亭〉,可表心意: 云起有真意,水穷无尽心 盘洲宁涸泽,天下要甘霖
4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