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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贝拉

7月12日,任Sing合唱团在新山苏丹后查丽雅歌剧院完成了《阿卡:音乐小说》的实验。这部作品改编自马华作家牛油小生(陈宇昕)的散文集《阿卡贝拉》。创作团队希望突破传统音乐剧的框架,因此除了融合音乐与剧场叙事外,更着重凸显“小说”的特色——他们希望观众能重新感受“文字”的艺术。在他们看来,文字并非旋律的附庸,演出中的声音与视觉元素都围绕文字展开,这让平面的马华文学跳出纸页,再次拥有了立体的模样。 阿卡穿过隧道,离开奇异的废矿湖世界,告别故友叶佩雯,回返现实——新山苏丹后查丽苏菲雅歌剧院主舞台大幕合起,熄灯,台下没有人敢鼓掌,跟预期的不同,但控制室里的舞台监督陈俊荣还是坚定地换幻灯片场景为指令,大红幕俄顷掀开,转入两年前新山宽柔中学大礼堂《幕起——廖立彬音乐创作分享》的现场,阿卡的音乐救赎旅程起点…… 如此说来,2025年7月12日,任Sing合唱团在苏丹后歌剧院上演的《阿卡:音乐小说》颇有种前传的意味:阿卡从一个恋爱脑面对从前暗恋对象结婚而遑遑不可终日,到走入合唱团伙伴们温柔的怀抱,并在缅怀故人的旅程中,思考周而复始的工作生活之意义,寻找未来的可能性。 回看不是为了逃避,旅美歌唱家、合唱指挥谢伟吉今夏回到家乡新山,给任Sing合唱团的密集彩排,像是一次次文本细读,帮助歌者思索歌词与旋律、合唱编排的关系。只有在细读之后,合唱才能共情,才有反思的空间。 伟吉说:“演绎旋律性/叙事性强的作品,对于诗词的诠释相对更重要一些。然而,当一首曲子是以结构为基础,那我们就得更加注意各部之间的相互关系,才能更有效地突出声部之间相辅相成的架构特色……” 对伟吉来说,音乐作品无论是古是今,都必须好好分析与诠释,这是表演者的功课与挑战。 在人工智能轻易可以生成人声歌唱的时代,歌者的意义,就是共情(了解)与反思(演绎),更重要的是:记忆。 一如这次演出最让主创之一、游走新马两地的李易恩深刻记忆之画面:“〈敬礼〉的后半段,我看到伟吉的眼里蓄满泪水,身边的人和我仿佛一起呼吸,处在同一个频率上,我看不见台下若隐若现的人,那一瞬间我忘记了自己正在演出。” 其实一开始决定把《阿卡贝拉》书中部分内容改编成《阿卡:音乐小说》的时候,牛油没有考虑太多,只有一个简单的念想:新山已经不需要再多一场串烧式的音乐表演了,任Sing合唱团就应该任性去做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没能力也不喜欢音乐剧形式的牛油某天想到要把说书、绘本与歌唱交织起来,就一股脑去做了。 2023年末写了一篇8000字小说〈贝拉结婚那天〉,原计划与紧松(张锦淞)合作,请他以漫画的方式与小说对话,让图与文交错叙事,没料到几个月后紧松突然生病入院,吓坏一班老友。康复后,也不敢再谈漫画的事。本以为计划就要无限期搁浅,这时《阿卡:音乐小说》的出现又让牛油想起这篇小说,异世界哏加上个人的追忆似水年华,感觉很合拍。紧松又是任Sing合唱团的成员,演出的视觉由他执笔再合适不过,《阿卡:音乐小说》与〈贝拉结婚那天〉就这样同步进行,“骑着马来貘的阿卡”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牛油从《阿卡贝拉》的人物篇中选了几篇作为《阿卡:音乐小说》里阿卡穿越入废矿湖异世界的主要追忆点,包括能看见鬼的晓梦——新山室内合唱团指导、女高音张彩霞为牛油的词谱曲,还亲自演绎,诡异中不失幽默,是这次作品中唯一因应剧本而创的歌曲。其他歌曲多是牛油与李易恩(育恩)先有诗词再由廖立彬、张钦丽、黄俊达(台湾)、陈长毅(新加坡)作曲的作品,牛油再根据内容嵌入剧情。虽然有点取巧,也不是最理想的方式,但庆幸牛油与易恩一起在新山成长、新加坡工作生活,同时热爱合唱,作品中有许多共鸣,写进阿卡的故事也不会太唐突:像是追忆师长的〈敬礼〉和〈风〉,讲述城市白领盲目工作希望重新寻找生活意义的〈落花〉和〈梦,飞一次〉。 涉及政治的〈越过长堤回家吃早餐〉,带着调侃语气,正好为阿卡穿越之荒谬背书,陈长毅的纯人声创造,加入许多好玩的元素,包括方言与张国荣〈追〉的旋律,神展开,极考技巧,让团员一度练得怀疑人生——那不就是阿卡的写照吗? 从《幕起》到《阿卡》,作品基本先有诗或词再有曲,不走流行歌曲市场常见的为曲填词模式。两者各有优劣,只是任Sing更希望以文字为重,看看不规则、不押韵的断句与诗词结构会带来怎样的音乐效果。 事后诸葛才发现,两场音乐会选曲感伤者居多,如何加入玩心、同观众互动,或许就是下个阶段要考虑的事情。总之,有了这次经验和基础,下来任Sing就可以更有野心去构思与创作了,而这一切都需要时间。 曾纳闷为什么本地有这么多文学作品,被改编成其他艺术形式者甚少,若能形成有机循环,原创、二创、再创,彼此刺激,除了新创意还可以带动原著销量与传播,不是最美好的文学教育方式吗?没想到就连自己改编自己的作品,都常有捉襟见肘的时候。这次扮演说书人的洪玉珊就提醒牛油,不能整段文章朗诵,文章是文章,搬上舞台,还须翻译口语。到了总彩排,为让节目更紧凑,我们仍在最后关头删减与改写——“作品是服务受众的”这一命题,在现场的演出中更为突出。 不同的媒介就应该以不同的节奏运行。 ● 演出也必须配合表演空间,而场地永远是新山表演艺术团体的噩梦,从三四十年前陈徽崇老师振臂高呼兴建属于我们自己的音乐厅,到现在,新山始终没有一个标准的音乐厅。 这次很荣幸可以在马来西亚华人文化协会(柔佛州分会)的旗帜下,得到苏丹后查丽苏菲雅歌剧院与富丽公主湾的支持,任Sing才能够登上歌剧院的舞台与大家见面。团队在一年前开始筹备,2025年农历新年前完成计划书呈交歌剧院,过完年开始几乎每周的集训(当然还有宵夜,宵夜很重要),本地男高音胡志强老师风雨不改孜孜带团练习,待6月伟吉从美国暑期返马与合唱团打磨作品。 歌剧院的硬体设备齐全,舞台很深,天花板够高足以容纳城堡布景,非常适合戏剧演出,但构造上歌剧院仍非音乐厅,不能做不插电(真正意义不插电,完全不靠音响系统)演出,一旦没有音响辅助,合唱团的歌声会被困在镜框舞台里,无法抵达观众席。演出前两个月曾到现场试台,陌生的空间让大家一时难以适应,声音效果的问题又让团队担心了好久。幸好团队很早就与新加坡专业调音师Steve 柯锡殿敲定合作。两年前在宽中大礼堂,《幕起》演出也陷入音响输出的困境,幸得谢伟吉老师联系Steve拔刀相助,才解决了最关键的声音问题。有了上次的因缘,这次《阿卡:音乐小说》,通过歌剧院优质的音响系统,Steve让我们的音色保持自然圆融的状态,仿佛就是任Sing的原汁原味,无非说明经验与技术可以抵消空间的限制。 立彬说:“歌剧院后台和休息室让我印象深刻。我们合唱了几十年,到过不少场地,但从未在我们的发源地——新山,看到如此专业的后台和休息室。观众也能在如此美丽的地点聆听,我觉得很美好。” 或许阿卡的故事、任Sing的歌声,最后归结的,总是“新山”二字。对易恩来说,新山生我育我,要展现这个地方的特色,不能划地自限,任Sing的作品应该要与其他地方连结,〈梦,飞一次〉与〈越过长堤回家吃早餐〉与台湾作曲家黄俊达、新加坡作曲家陈长毅合作,是新山的,也是台湾和新加坡的作品。 “如果一味追求100%纯新山创作,会是一个局限。” ● 文学与音乐自古关系紧密,立彬说,古诗词不也是拿来演唱的吗?只是没有流传。如今有了数码科技,当下的作品都能够有效记录下来:“我相信它的影响力会持续发酵。” 最后以伟吉的话作结:“虽然文学与音乐的合作方式无法超越‘歌’或‘曲’,但只要不被固有的演绎形式限制了自己的想像力,便能创造出更多可能。就好比说任Sing合唱团的《阿卡:音乐小说》。” 相关文章: 【立体的马华文学】新纪元马华文学书房系列影片:见证本土文学的光辉时刻 【立体的马华文学】马大中文系文学双周《苏瑞亚》舞台剧:马华科幻文学端上台
3月前
1年前
2015年寻羊第一次打开门做生意的时候,朋友送了我们一只羊。这朋友有一个习惯,比如熊在台北开店,这朋友就给熊送一只熊。所以我们开寻羊的时候,收到一只羊。这只羊有一点奇怪,它的材质不详,可能是用某种土烧成的,造型看似像古时候人家放在门外的石狮。白色像石头,又有一点深深的青蓝色,实在难以形容。 因为像个小型石狮,于是从前第一间寻羊店开的时候,我们就把它放在一片大窗的外面,对着旧巴生路。石羊每天看着旧巴生路塞车,可能也有帮我们呼唤一些客人上来,招一些生意。后来疫情关掉一家店之后,石羊就一直被羊男收在八打灵再也寻羊店的烘豆室里。 我为什么会提到这个石羊呢?因为昨天我不知道为什么它会在寻羊的吧台上。我总是觉得这羊有一点灵气,以前还有个红色丝带编的小花贴在石羊的头上,好像封着什么似的。后来红色丝带不见了,我就总是觉得这石羊有点什么。 我本来还没注意到它在吧台上。一直到昨天,我们办一场音乐会时,我在入口处欢迎宾客,有两位宾客看到这只羊,表情激动。我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好激动的。他们摸了几下这只羊,一直问我,这羊是在哪里买的。两位女士告诉我,原本是有一系列12生肖的,好像是一位认识的人制作的作品。我随口说,很有灵性,两位女士拼命点头说真的真的,捧着羊像捧着一尊佛像。 阿卡贝拉是很鲜的声音 这场音乐会是“不误正业”阿卡贝拉无乐器伴奏的纯人声音乐。第一次接触到“不误正业”是在“大日子”的一场中秋活动。当时突然听到这4个人唱起阿卡贝拉时,现场变成很奇幻。各种高低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不像从音响系统里听到的那样。如果声音可以用新鲜来形容,那就是很鲜的声音。它们没有通过录音器、调整、压缩、传达、存储、输送,最后才从播音器播出来传送到我们的耳朵里。它们是从人的声带里发出后,直接进入我们的耳朵。有一种感动,难以形容。 在活动听过两首歌之后,我就一直追着曾子曰大叔介绍“不误正业”的经纪人给我认识。辗转之下,小明大夫即是经纪人就被带到八打灵再也的寻羊店。我们很快就敲定半年后的演出日期和时间。音乐会的票很快卖完,也许“不误正业早已经有一大群粉丝守着。“不误正业”正如其名,即是团体成员都有自己很热衷的正业,唱歌不能误了正业之意。 话说回来,这只石羊,是什么时候被放在吧台,又那么巧遇见识货之人,真是一件奇事。昨晚音乐会结束之后,我带着疑惑的心情回家问羊男,石羊是他拿出来放在吧台的吗。羊男说它不是一直都在烤豆室里吗?烤豆室只有羊男和我进出,要不是我们两人其中一人拿出来,那就是它自己摸出来的,想到就毛骨悚然。 也许石羊确实是想听阿卡贝拉,也感应到熟人即将到访,于是把自己变出来的吧。它又怎么知道,这次的音乐会,“不误正业”是站在吧台前唱的呢?真给自己选了个好位子。
1年前
还记得你年少时的热爱吗?时时刻刻带着球驰骋球场,比起考取好成绩更享受进球的喜悦。抑或在社团课室里的老旧灯泡闪呀闪,都无阻你与同伴卖力放声唱,只为完美呈献台上3分钟的演出。 如今的你离开无忧年纪,是否也带走炙热?即便如此,仍有一些人依旧延续当时的热忱。中学的青涩到成为人夫人父,无论在台上还是私底下聚会,他们4人“不务正业”地以美声团体的身分“不误正业”持续在唱。 问起何以在忙碌的日常中坚持练唱,他们皱了皱眉,眼神仿佛透露出对提问的疑惑:对喜欢的事,不就该这样? 报道:本刊 陈星彤 图:受访者提供 说起由李锡耀、蔡志斌、林泽俊和陈子滨组成的美声组合“不误正业”,过去3年内,他们在充满锣鼓、唢呐声的热闹新年歌曲中,以阿卡贝拉的演绎形式脱颖而出,在网络上广受好评。 每临近农历新年总会有大批粉丝“敲碗”期待他们的歌曲,而不误正业今年释出的新年歌曲——〈阿妈的新年愿〉,改编自本地创作组合“另类音乐人”于1998年的作品。脸书上的观影人次在截稿时逼近2万次,深受网民喜爱。 大众对他们的印象大多停留在唱新年歌的组合,但不误正业组合的成员、也是本地著名音乐家兼指挥的李锡耀澄清说,“其实我们不只唱新年歌,平时也在唱歌。” 采访当日,其他3名成员就聚集在李锡耀家中练习新曲。 声音“廉价”又好玩 陈子滨、蔡志斌和林泽俊围在钢琴前,看着手中的电子谱和歌词,随着李锡耀的弹奏跟着唱。他们在年少因加入中学合唱团相识,友情羁绊超过20年。虽然4人的职业和人生规划上大相径庭,惟对歌唱的热诚始终如一。 至于为何选择阿卡贝拉的形式“出道”,李锡耀笑着说:“最便宜嘛,因为乐器都带在身上了。”阿卡贝拉即无伴奏合唱,中世纪的教会音乐只是以人声清唱,因此清唱是阿卡贝拉最原始的形态。直到后来,人们在此歌唱艺术上进一步“开发”,加入不同声部甚至使用人声模仿乐器。 在现代,阿卡贝拉团员组成可以分为主唱(Solo)、女高音(Soprano)、女中音(Alto)、男高音(Tenor)、男低音(Bass)以及人声打击(V.P.)。通常一个人负责一个声部,所以4个人到8个人是较为常见的人数。 因此,李锡耀强调音乐具备多元的表演形式,“若以歌唱来说,不需靠其他东西、唱出和弦或伴奏,看似廉价但异常有趣。”陈子滨对上述说法深感认同,“比如说要播音乐才能带动一个人唱歌,但我们自己就可以成为背景音乐,非常好玩。” 他声音低沉浑厚,在组合中负责男低音一角,负责唱主音的蔡志斌在一旁打趣地说:“你听,他(陈子滨)的声音就可以当作背景音乐。”至于林泽俊的声线偏薄,大多负责歌曲的高音部分。   大家推让当主唱 唱背景音乐更好玩 4人言语间尽显默契,让人好奇是否会上演“争主唱”的戏码而心生嫌隙。蔡志斌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们争着不要做(主唱),我一直跟他(李锡耀)说不要。”他带点“委屈”地说:“其实一个人唱主旋律会有点闷,因为整首歌曲‘嗨’的不是我是他们,大家一起唱背景音乐会比较多东西玩。” 李锡耀接着说明,“当你唱主音,就是说你在‘前线’,其实失去了一些乐趣,因为好玩的东西都在背景。”即便如此,林泽俊强调主唱的重要,“如果主旋律不唱好的话,我们3个不知该如何配合,会很紧张。” 阿卡贝拉难度提升 李锡耀在其中担任指导和编曲的角色,他依据4人包含自己的声线作调整。他不否认按各自的声线重新编曲,加上训练等都非常耗时,惟他强调这是所有“艺术品”必经的磨练。 “所有艺术品都需要时间,在市面上看到的人声乐团练习时间都很长,至少每周5至6次。”李锡耀以古典声乐为例称,演出者坚持至少10年,其光芒才有可能被看见,“如果说我们都具备很好的条件可以直接唱(阿卡贝拉),那一定是骗人的,(艺术品)需要时间去酝酿。” 至于不误正业等同“只唱新年歌”的美丽误会,林泽俊笑称是媒体“渲染”所致。其实,4人素日里会练习其他歌曲,而新年歌不过是曲目之一。若未来不误正业欲开办音乐会,李锡耀坦言练习新曲目非常重要,“我们不可能只唱新年歌,如果想开音乐会,还需要七八首曲目当库存。”询及一首歌花多久时间完成,林泽俊表示胥视李锡耀的决定,“看他要把我们推到哪个境界咯。” 一群人唱 欢乐多 热爱歌唱的4人,为何选择一群人的歌唱并非独唱,蔡志斌抢先回答:“其实是因为一个人唱,气没有那么长。”语毕其余的人忍俊不禁,他再接着说:“一个人唱歌没有那么好听,我需要他们衬托我的美。”现场的欢笑声不间断。 但看似玩笑的发言,李锡耀和林泽俊再也赞同不过,前者娓娓说明:“如果他一个人唱歌的声音是Mono的,若与我们一同配合,两个Mono加起来就变成Stereo。这样一来,彼此的声音更美、更丰富,可以享受被声音包围的感觉。”他们随即用两个音阶示范,4把声音见准时机一层一层相互叠加,生活的烦躁仿佛跟着他们悠扬且和谐的歌声,瞬息间得以忘却。 “当一把一把不同的声音加入歌曲中,很难不因为歌曲的变化感到兴奋。”林泽俊有感而发地接着说,“解释了那么多,听我们开口唱就能完全理解。合唱的魅力对我们来说,就是人生的魅力啊。” 纠错思维不适用音乐教育 午后的练唱来到尾声,李锡耀要求3人重新将歌曲唱一遍,即便出错也得继续唱。目前从事音乐教育的他解释,华人教育中不断纠错的思维并不适用,“音乐没办法停留,它是一直往前走的,(音乐)停住表示永远停留在那一刻,导致你每到那个关卡会一再出错又再回去。”他强调,这样的训练可以确保演出者在台上稳定的表现。 4人在歌唱路上相伴甚久,对李锡耀在音乐艺术的高要求,陈子滨、蔡志斌和林泽俊充分能理解,因此会努力达到其要求。前者更形容音乐为艺术品,但凡在演唱时吸气或吐气稍微慢了些都是缺陷,“生活允许我们犯错后再重来,但在台上只有一次机会。演出者无论之前的表演多完美,只要错一次就会被记得。” 练唱解苦闷 惟有透过时间累计以及反复演练,才能避免在台上出现失误,但他不讳言世上不存在完美,“所以一个艺术人只能严格地将自己推到接近完美。至少推自己去200分的位置,才有空间慢慢倒扣。” 在忙碌的生活中抽时间练唱,在旁人眼里看似不容易,但对不误正业来说再也正常不过。“就像生病要吃药看医生,我们不唱就不愉快、不能抒发内心的苦闷,所以还是要把歌唱一唱才会好。”林泽俊这样形容。   更多文章: 戏偶——幼教老师的小帮手 “一起懂街纳” 引领新生代 关注在地社区 德国汉学研究者来马收集资料,赞叹新村迷人魅力 自由创作人林嘉嬿苦拼7年,创艺之花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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