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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7:20am 23/11/2020

陈头头/《I’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迷宫中的自我辩证

作者: 陈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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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反复回绕的忧郁,从没离开过Charlie Kaufman,以致到最后,喜欢他的观众,也有点厌倦他的叨叨絮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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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Eternal Sunshine of the Spotless Mind》已过16年,当年才情横溢的巧趣组合,Michel Gondry像个永远不老的怪小孩,在他可爱的机关道具里编织虹彩泡沫幻梦,而我们跟Kaufman一起变老了。从《兰花贼》的焦虑烦躁到《纽约浮世绘》中年忧患,我们亦步亦趋跟着这些年岁的刻度,在《I'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中恍然,走着走着,就走进了晚年的孤独与绝望。

像是俄罗斯娃娃般,Kaufman的电影总是套藏着许多个自我,那些折射在角色身上的幻影,很多时候是导演的,但同是导演的碎片,也分裂成好几个自我。我喜欢那些情节解构和角色的碎肢,但密度过高的自省与自剖,以及不同自我与自我的对话辨析,有时候确像没完没了的自溺呓语,与自己有关,却与他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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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改编自Iain Reid的同名小说,Kaufman在原来的设定内糅入更多作者自述,小说电影的评价同样两极,小说大概是惊悚推理后没有给出明确答案,而电影劝退一般观众的,大概就是Kaufman愈发冗长的辩证。电影的大块结构很明确,男女主角开车到男方父母家,经历诡异惊悚的过程,又开车回家。两人在车上不断不断聊天,两段车上的对话分别是17分15秒和22分37秒。这些对话偶尔是两个角色的,偶尔是角色分裂成其他角色的,偶尔又是作者自己,还穿插许多关于诗、电影和其他作品的讨论。

若是惊悚推理,这些对话和辩证看似合理,却又有失常理。两个角色或是电影中老人的想像,也或是年老Jake脑袋里的各种声音,所以如此琐碎分裂;但Kaufman(作者)加入聊天行列,角色变得更分裂更形式,诗意的辩证在抒情文艺腔与推理间反复徘徊,稀释了老人的绝望与孤寂。

Kaufman的俄罗斯娃娃都是他脑袋里的脑袋,一贯的虚实交融,一贯的孤独,一贯对爱迂回曲折的探看。电影以加拿大诗人Eva Haralambidis-Doherty的作品〈Bonedog〉点题,所有的惊悚诡异都是假象外衣,导演其实只想说一个孤独老人自杀前的故事,但我们在那些黏腻的绝望里,有一些些犹豫──作为观众,我也有点想结束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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