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不老或永生不死是个古老的命题,出生即是死的倒数,自古以来就有各式延年益寿的追求。修行炼丹,科技药物,或宗教信仰,延宕生命时长,在不同的时代里都有超乎想像的新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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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不老快乐吗?没有落幕的生命是何种欲望的驱使?当整个世界都老了,唯有不死之身,孤独迎向历久弥新的日日年年。从妖魔道、科幻探问、哲理辩证、超级英雄,不少电影都有或深或浅的探索与表述,是以Seobok的大哉问,像一把锈迹斑驳的钥匙,没有打开新的思考,每一道门,都像观众在别的作品里看过的残影。
Seobok是徐福,即是秦始皇任命寻找不老之药尔后行踪众说纷纭、传说中的徐福。电影中的徐福则是母亲不舍孩子的新物种。导演李勇周以徐福名之,立意明确,是以电影中有许多永生与死的辩证,可惜的是,种种辩证枯燥索然,科学家政治大腕甚至新物种,他们都有大哉问,却沦为导演的传声筒,观众看着人物叨叨絮絮的发问,但无法体会他们的悲绝或困惑。
这样的结果或是必然。徐福是实验室的产物,强大且有超能力,是救人的机器也是危险的武器,这样的设定观众已太熟悉,电影没有供给新的想像,也没有深入的细节。
徐福的思考、悲伤、绝望,本该是深渊一样的哲学难题,他是母亲爱的产物,无法掌握生命去向,但我们仅看到一张淡漠的脸,努力表述徐福的绝望(演员尽力了),因为剧本没有更多深入细节补给。
闵基宪的挣扎或许更明确一些,他和徐福本是利益共同体,垂死之人两度在死亡面前的懦弱与自私,孔刘演来也有厚度,但角色依然少了更立体的书写。两人的公路逃亡其实是趟悲绝的旅程,闵基宪几度挣扎虽也合理,却仅只于此。两个绝望之人的旅程,依然像是好莱坞大场面的复刻。
导演时而用静谧对话场景表述生死课题,时而又想以磅礴特效大场面震慑人心,风格摇摆间也少了深度凝视,电影的悲伤与绝望成了空洞抒情,也成了一个徒然的大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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