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公共服务局可以跳出纸上数据,来到生活中看看现实情况。特别是疫情过后的经济困境,让人民更倾向于寻求政府医院的治疗,已使到即便数据上政府医院的医生仍比私人医院多出一成,但医生和病人的比例,却是呈现更糟糕和恶劣走向。
对于公共服务局表示在未来3年,将有过多医学系毕业生涌入职场,因此不必再为医学生提供奖学金的说法,其实可以分开两个方面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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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方面便是“过多”医学系毕业生涌入市场,究竟和公共服务局不再为医学生提供奖学金,有什么直接关系,还真是让人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虽然事后有关事件获得首相安华承诺,政府将继续通过公共服务局,为医药、牙医及药剂领域的学生,提供奖学金。但公共服务局提出的这项措施的动机,还是叫人费解。
估计公共服务局是认为未来3年后将出现“医生过剩”,恐怕他们是按照自由市场供需关系,认为届时念医科系的学生将会减少,因此也就无需再提供奖学金,可以将其配额转给别的单位,以达到供需平均。但事实上医疗需求在世界人口趋老龄化的今天,以及区域战争颇有“方兴未艾”之势,医疗人员的需求只会越来越殷切,岂会有过剩的可能。
不需要说得太远,公共卫生专家再纳阿里芬就直接打脸公共服务局的说法,指出如果大马果真有足够的医生,那么乡村地区就不会发生医护人员不够的窘境。活生生摆在眼前的事实,永远不是纸上数据所能够传达的。阿里芬表示训练一名新医生需要7年时间,当现役的医生退休、移民、搬家或者死亡,就要有相应的新医生来填补他们的空缺。
统计数据显示,目前国内约有7万名医生,55%是在政府体系服务,45%则在私人医疗体系,但80%病人却是到政府医院或诊所求医,只有20%病人到私人医院。这意味着什么?尽管从公立及私立医院的医生比率来看,的确“均分”了我国的医疗人员人数,但这个“均匀”如果配搭病人数目,则一目了然地看出我国病人仍面对医疗困境,需要付出更多的时间成本才能获得治疗。
我们无需“悬壶济世”之类的大帽子来谈论追求更高收入,而转往私人医院或移民国外的医务人员。只是这个现象所造成的实际情况,将会是医务人员的继续不足,即便有更多的新医生投入服务。当然,如何留住医生服务公共领域是另一个课题,在此不议。希望公共服务局可以跳出纸上数据,来到生活中看看现实情况。特别是疫情过后的经济困境,让人民更倾向于寻求政府医院的治疗,已使到即便数据上政府医院的医生仍比私人医院多出一成,但医生和病人的比例,却是呈现更糟糕和恶劣走向。
第二个方面便是公共服务局赞助医学系学生,本来就是秉持着扶持更多贫困学生能够减轻经济负担,能够专心致志地发奋求学。如果以此简单纯粹的目的为出发点,那就不应该存在选择单一学系作为停止奖学金的做法。倘若我们志在栽培人才,自便是“无类”地支助,又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地去从市场供需来停止某些科系的奖学金支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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