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滞空中的时候，海面
以进食习性的速度
愈合
我思索中央外散落的岛屿
或刃或绵 那些冲上岸的绵质泡沫
会令人死去
像滑翔后的坠落
夹带爆破的齿拥抱我，有时不会
百米，起伏的逃亡几率
着眼之处唯有两极蔚蓝
所有波光是眼，我该如何分辨
那黑乎乎一团的是剪影还是镜像
抑或皆是
那时候，岛屿的两面便会在我眼前揭示
一只眼所见渴望，一只眼所见失欲
杂糅、压实、晒干，沥出的——
我急忙沉入水中——不敢
趋近、探寻未知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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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点水似的掠过
如我吻短
触碰不了一些远方
我惧怕死亡，偶尔又惧怕
惧怕本身，只要不眨眼至死
就不会错过任何
温度始终平稳升降
世界永不挞伐有关生存的
他们——那些靠眨眼生存的他们
肯指认由辩驳而生的懦弱吗
我越飞越高，海面的
粼粼是骨是肉，若不甩开 群聚的影
也将淹没我的赖以为生
径自投入，全然没有。沥干，沥干
成就一种长久的洁白
我的振翅、摆动、迁徙、坠落
一并成就长久的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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