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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食

马来西亚是一个多元文化的国家,这里的饮食文化如同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各族的烹饪技艺相互交融、相互影响。其中,华裔的海南鸡饭、炒粿条、虾面,巫裔的椰浆饭、叻沙、竹筒饭,还有印裔的印度煎饼、黄姜饭和咖哩鸡等等,都是深受各族人民喜欢的美食。 这些国民美食不仅仅是各族的饮食文化象征,更是马来西亚人民团结和谐共生的表象。 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本期《食客指路》,是食客刘顺林推荐的涵盖各族美食的摊档——“Nasi Lemak 928”。 “Nasi Lemak 928”位于居銮卫星市富爸爸茶餐室的其中一个摊位,由沙巴土著龙古斯族(Rungus)妇女丝蕾蒂娜(Celestinah)所经营。 小摊售卖的食物包括虾面、隆冬(Lontong),以及搭配咖哩鸡和仁当鸡的椰浆饭。简单的美食,却蕴含着我国丰富多彩的文化精髓。 其中,丝蕾蒂娜售卖的槟城虾面和隆冬最受饕客们的喜爱。 拍摄:吴馨仪 新鲜虾头熬汤鲜甜浓郁 她指出,虾面的汤头是用新鲜虾头熬制而成的。首先,将虾头炒香,再放入搅拌机打碎,之后倒入大锅中,加入各种香料和调味料熬煮至少一个小时。 鲜甜浓郁的虾面汤头,配上蕹菜、鸡肉丝、豆芽、鱼饼、鸡蛋、鲜虾以及居銮独有的永珍黄面,呈现出口感丰富、层次分明的美妙滋味。 她说,虾面的准备过程复杂,汤头的熬煮较费时费力,所以她只在每周三、四和五才有售卖虾面,而且也是限量,一般在上午11时左右就卖完。 作为档口招牌美食之一的虾面,丝蕾蒂娜通过不断改良用料和配方,包括将冷冻虾换成鲜虾,以及普通黄面换成永珍黄面,提升了虾面的鲜味与口感,使得虾面更加美味,获得顾客的一致好评。 隆冬+自制叁巴酱美味 丝蕾蒂娜表示,她所制作的隆冬与马来传统隆冬无异,汤料中的配料有菜豆、包菜、红萝卜、鸡蛋和冬粉,而为了提升隆冬的味道和口感,她特别选用香米来制作马来饭团。 椰香味浓郁的隆冬汤汁,搭配清爽美味的蔬菜和香味四溢的饭团,怎可少了灵魂酱料——叁巴(Sambal)呢? 丝蕾蒂娜制作的叁巴酱可谓用料十足。她透露,叁巴由江鱼仔、蒜米、大葱、虾米等材料煮制而成。 她说,尽管叁巴色泽看似鲜红,但其实不会过于辛辣,适合大众口味。 孩子长大后重返职场 38岁的丝蕾蒂娜早年嫁给丈夫谢镇远(42岁)后,就定居在居銮。她原是一名全职家庭主妇,平日里喜欢为家人烹饪各种美食,随着孩子逐渐长大,拥有了更多的空闲时间,她便决定重新投身社会工作。 起初,丝蕾蒂娜主要是为档位的原主烹制这些美食。直到一年多前,原档主有意出顶档位,于是在丈夫的鼓励下,丝蕾蒂娜决定自己接手经营。 不断研制改良配方精进厨艺 丝蕾蒂娜在接手经营后,积极吸取顾客的反馈意见,不断研制和改良原有的配方,精进自己的烹饪技艺,也让她的小摊越来越受饕客的欢迎。 她说,由于丈夫工作繁忙,只有在每周休息日才能到摊位帮忙,平日里她一个人忙得不可开交。考虑到虾面、咖哩鸡和仁当鸡的准备工作和烹饪过程都颇为繁琐,因此虾面只在每周三、四和五才有推出,而咖哩鸡和仁当鸡则是每周六和日轮流推出。 她表示,这样的安排不仅确保了食物的新鲜和质量,也让她能够更好地应对繁忙的日常经营。  我是指路人 指路食客:刘顺林(65岁,小园主) 推荐理由:我是在朋友的推荐下,品尝到“Nasi Lemak 928”的虾面,其汤头鲜香扑鼻,配料相当丰富,我被这美味所征服,彻底被圈粉了,于是也开始介绍给身边更多朋友。除了虾面,她售卖的隆冬也同样好吃。 推荐美食:虾面、隆冬 食客打星 美食指数:**** 环境卫生:**** 服务态度:**** 价格水平:**** 美食哪里找? 店家:Nasi Lemak 928 地址:34 & 32, Jalan 10, Taman Sri Kluang, 86000 Kluang, Johor. 电话:014-3805 866 营业时间:星期一至星期日(上午7时30分至中午1时或售完为止),星期二休息  
4星期前
1月前
2月前
2月前
去年年杪食欲不振,一年来经常为了饮食课题与妈妈起争执,令原本失眠的妈妈为我担忧。除了伤了她的身,我的言行举措更是频频伤透她的心。不知如何概括母女俩的矛盾,姑且称之为“饮食冲突”。 这一年,我对“能吃是福”这四个大字极度反感。对我而言,“吃”不过是为了补充精力,好让我面对接下来一天的工作。我堪比实践“过午不食”戒律的苦行僧,兼职回家后,看着一桌妈妈烹煮的家常菜,但没有一样食物能引起我的食欲。那时,大学毕业的我忙着思考人生规划,不知道自己要先工作,抑或继续升学,在兼职与计划入学之间徘徊,还得按报名程序撰写入学计划书,可谓身心疲乏。 原以为1月份重返学府,恢复全职学生身分后情况或许得以好转。然而,此时学业方面的问题如修课、撰写阅读报告、应付开题答辩等考验接踵而来,我陷入无止境的轮回,终于诱发了人生的第一个“黑暗期”。我压抑着情绪,颇具苛责的意味,在不打乱日常秩序的前提持续生活。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原因,我彻彻底底颠覆了“食色性也”的观念,饮食变成了不重要,甚至不需要的事情。为我忧心的母亲不解我内心的滋味,用强硬的手段逼我吃东西,而我以更激烈的方式反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彰显绝食的毅力,形塑为我和母亲的隔阂。 在那以前,我和母亲一直处于形影不离的关系,谁也不曾想到,把我们隔开的,竟然是“吃饭”这件事。2月在母亲的陪同下到医院做入学例行健康检查,抵达护理站,护士先让我量体重。我忐忑地脱下鞋子,站上体重秤。在我左侧的护士在表格记录我的体重,同时,站在身后的妈妈双眼早已直勾勾地盯着指针。护士以马来语报数字——empat puluh dua kg(马来语,42公斤),另一名实习护士则以罗马数字写下,妈妈看了那组数字,频频摇头。 表单公正的“42”,是我日思夜盼的数字。我的体重迅速降到了人生最低,但是我一点也不快乐。等候检验的过程,妈妈抓紧时机叮咛我要多吃一点,我不太高兴,只是嗯啊哦地回复几句,直到我走进X光室之前,我托妈妈帮我拎背包,她突然对我说:“如果现在的学校真的让你感到压力,那就不要读了吧……”我的眼眶忽然饱和,但该死的倔强要我不要在妈妈面前认输。“我没有那么容易放弃的啦!”随后,我把门关上,留下在X光室门外拿着我背包的妈妈。 餐桌成为我和妈妈的擂台 其实,我一直清楚身边的亲戚朋友纷纷议论我瘦了。“瘦”本身隶属病字部,亲友们口中的“瘦”是个贬义词,而这些舆论不论在我和妈妈的耳里都不是滋味。对我而言,言语无法刺激我的食量,要我多吃,我也做不到。相比之下,妈妈一天比一天担心我的健康,不肯放软态度。我让她晚餐别准备我的分量,她依旧,餐桌上永远留一碗饭。我一度想要妥协,但饭快送入嘴里的时候,我又突然不想吃了。我把自己躲在房间,隐约听见厨房里清理食渣的妈妈不停喃喃,说我“拍损phah-sńg”(闽南语,浪费)。我对她的形容极为不满,我明明提前让她别留晚餐,她却擅作主张,岂不多此一举? 说着、说着,妈妈受不了了,推开我的房间门,开始质问:“以前你都不是这样子的!以前我们吃不完的东西,都是你吃掉的,为什么连一点点东西也吃不下?”在妈妈的连珠炮中,我被妈妈铿锵有力的“以前”触动了。以前,我因为爱吃,大人总是叫我“小肥”;以前,我不喜欢浪费食物,身边的人叫我“垃圾桶”……总而言之,以前,对现在的我而言,非常遥远。我想回到“以前”,但内心非常清楚,自己回不去从前了。 妈妈的言说打动了我,但是我依然对“吃饭”这件事深感无能为力。后来,妈妈终于不给我留晚餐了,取而代之的是,厨房的储物柜多了一堆营养食品。开题答辩之后,我的情况似有好转,亦似愿意向妈妈妥协。我开始在晚餐期间补充营养食品,然而情况持续不久,我病了。一连5天的发烧、感冒、咳嗽,不偏不倚落在居住地30年一度的花车游行,妈妈一直希望带我去一睹游行风采,而我深知自己体力不支,拒绝了她。游行的最后一天,妈妈带着尚未痊愈的我在大树下看花车,我的身体冒出了戏剧般的症状,心肌绞痛、头昏目眩,眼前随即闪过一帧黑幕,我失重地蹲在原地。妈妈在我身旁手忙脚乱地给我擦风油,随行的表弟给我买了饮料和包子,余光瞥见在场者不时打量我。 回家的路上,妈妈似乎颇感自责。我大病初愈,妈妈恢复坚硬的态度,要我多吃这个、多吃那个,我感到压力,瞬间对所有食物失去兴致,和妈妈的关系也被餐桌上的佳肴拉远了。换言之,餐桌成为我和妈妈矛盾的擂台,尤其晚餐时刻,我和她最敏感的时间。妈妈对我失望,我也非常难受自责。于是,我趁自己的生日给妈妈打了一封很长、很长的信,向她诉说我的“情不由衷”,请她给我空间和时间,让我好好面对自己。至此,我和妈妈的饮食冲突逐渐好转,至少,她不再逼我吃饭了。 数日前与妈妈逛街,我示意自己还不饿,她点了一份板面。她和服务员多要了一个小碗,并把板面夹入另一个小碗。我大概知道,她又想让我吃东西了:“呐,你不要再逼我吃啊……”妈妈口是心非:“没有啊,我夹出来,你要吃就吃咯,不要的话,我再吃掉咯。”妈妈把话说得很轻,我动了筷子,浅尝两口再把碗战战兢兢地还给妈妈。小碗里还有半碗的面条,她顿了一顿,突然对我说:“这样才乖。”我对妈妈的表现感到错愕不已。 亲爱的妈妈,我知道你目前殷切期盼我能多摄取多一些营养,按三餐吃饭。不过,目前的我更像学习“吃一点”的孩子。我想,在“多吃一点”之前,你能否先把“多”字擦掉,我们一步、一步地迈进,那距离我俩饮食冲突的终结日,应该不远了。
3月前
3月前
4月前
5月前
从小在我的记忆深处,就留着一个小小的地名:澄海樟林村。那是写在信封上的一个地址。每年常会有几封信是从那村子里飞渡重洋,轻轻巧巧地飞到了我们家的信箱里。父亲每每收到写着樟林村地址的来信,总会一边蹙着眉头,一边却带着期待的心情用剪刀裁开封口,抽出封内的信纸,仔细地阅读。 我不知信内到底写些什么,父亲只教我认识“澄海樟林村”那5个字,而那5个字也被我的童騃遐想成神秘莫测的小小地图,藏匿在那些我从信封上剪下的邮票之中。那些邮票有农民割稻图、万里长城、黄山、赤脚医生和红军挥旗图等等,色彩鲜明地不断逗引着我张开想像的翅膀,飞入那遥不可及的迷梦世界。 每次父亲收到樟林村来信的那一天,总会擀面煮起潮州薄面汤,那仿佛是对乡愁的祭献。扁薄的面条放在锅里任热水滚到浮起来时,再加上猪肝片和少许碎肉,最后撒上了一些剁细了的芹菜,清淡汤面上,鲜翠莹绿点点,面香气从锅里一荡开,盛进小碗中,啜一口清汤,或吃一口薄面,就什么愁也解了。 父亲收到的那些信,后来不知为何全都给烧掉了。那时的许多事情,都在小孩心中被刻成了神秘的图像,如烟如雾,总是无可解说。只有那一小碗又一小碗漂着细碎鲜绿芹菜的薄面汤,却是记忆里解馋中最美好的真实。所以澄海樟林村、潮批和薄面汤,自童年起,就已静静连结成我生命里无法抹灭的印记。 有一次我问母亲,樟林村是一个怎么样的地方呢?走路去会多远?因为之前我就看过隔邻的一个失智阿嬷,老是喊说要走路回梅县松口镇,喊着喊着,突然就离家出走。等到被找回来时,却已经是两天后的事,家人说她走了很远的路,最后是被警察带了回来。母亲听后笑说:“樟林村在海的另一岸,很远很远,走路是无法抵达的,要搭飞机。”至于樟林村是怎样的一个地方,母亲没去过,所以也无法回答。 父亲却几乎不谈樟林村的故事,也从来不曾提及他的童年事迹,仿佛所有的过去,都被掐断了一般,搁着一个渊远的悬念,深深埋在心底。孩提时的我们不敢问,因此只能把一些疑问,硬是压到柔软的舌头底下,及至很多年后,等到敢问而想问的年龄时,父亲却已过身多时了。 父不在,樟林村的信也不再寄来,但薄面汤仍在。在那悠久的年月,总常常在清明节时,仍由母亲擀面、压成薄扁和下锅。那蒸蒸腾腾的薄面汤喂养的,不是我们的乡愁,而是对父亲的思念。葬身在异乡的父亲,终究没再回乡,他选的坟头是在某座高高的山上,以望乡的方式,完成了他那回乡的遗愿。 父亲过世后不久,我曾在他的书柜中翻到了一本手抄诗集,以行书体书写。其中有一首写到樟林村和薄面汤的绝句,相当贴熨他的身世:“夜忆樟林岸边村,海风吹梦到心园。此身远若天涯近,薄面汤前老泪喧。”我不知他是在怎么样的境遇中写下这首诗,但那诗里弥漫的乡愁,却是相当直击人心的,尤其是对离乡背井的人而言,文字里的每一声调,都带着哽咽和几许的无奈。我没有父亲的际遇,那兵荒马乱中逃逸生死的惨酷经验,在一次又一次的离乡中,形成了难以痊愈的创伤感怀,然而在阅读父亲这首诗的当下,却深知父亲诗里所承载的生命抑郁重量,不是我所能承担得起来的。 毕竟,上一代与下一代的人,总是隔着一层看不到的烟霾,像岸与岸的对望,因为遥远,而模糊掉了身世。所以母亲常开玩笑地说:“你们这一代人啊,已经越来越背祖忘宗了。但幸好还有你们爱吃的薄面汤,还能维系着你们的心。但若是有一天,连我也不在了,没有人为你们擀面做汤,到时看来,大家也就应该散了了了。” 母亲的笑话很快就被时间之风吹散,却深深地印刻在我的心版上。我想,总有一天我要代父亲回到澄海樟林村去,看一看那从小就由父亲教我念懂的5个字,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地方。而父亲乡愁升起处,其实就是我寻找火种的根源。 刚好2018年,世界古典诗词大会在潮州举行,我被邀请出席发表论文。因此趁开会之前,通过百度,我搜查上了樟林村的确切位址,辗转了两趟车,终于站到了村头。这座位于河海交泊之处的明清古村落,是潮州红头船的航泊之地,许多潮州人都是从这里入海漂洋,从此一去不再回来。包括我的父亲。那时我站在夕阳之中,看着已经搁浅的河水潺潺流去,两岸人家,门户紧闭,燕子低低从屋簷前飞过,燕尾剪过些许的落泥尘意,增添了村落古朴的色影。 我不知童年的父亲到底躲藏在哪一个窗户之下,偷窥着一个旅人的回来,寻找他父亲留在这里的童年故事。而在这片荒荒岁月的古村里,我似乎可以感觉到老年的父亲也正在我身后跟来,并通过历史记忆不断回望,他在曩昔一路欢笑踏过的小巷板路。而老榕苍苍,在那树下荡着秋千的是他吗?或是骑着单车揿着铃声远去的身影,是他曾经遗落在这地方的身影?我就这么的走过了这村落的八街六社,一些破落的宅院,一些破落的残墙废瓦,父亲离开后七十多年的岁月,都全缩入了时间的石碑之上,阴刻成了风雨沧桑而褪掉了的文字。 我经过一排排古朴老房,那些石窗石门斑驳了每一道时间走过的故事,以及风声在每一道砖与砖之间罅隙里的回响。而属于父亲的那一道罅隙呢?我从时间的罅隙窥望过去,却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祖母,在灶前,正在擀面煮着一锅热腾腾的薄面汤,并以瘦弱的身体,驼着背,在岁月深处瞭望,等待那个骑着单车远行的孩子,悄悄骑着单车的回来。那就像那棵在河岸边百年老榕树的守望,以年轮不断旋转的挤压,而挤尽了一生瞭望的泪。 突然,从遥远处我依稀听到了潮声的呼喝:“起帆了……”那么飘渺,那么零落。从落日里,我似乎看到了父亲在远方,向我挥挥手,仿佛在说再见。 而从樟林村回到潮州,我突然很想吃一碗热腾腾的薄面汤,寻访了大街小巷,最后,却找不到这样的一个小吃。因此,从那一刻起,我告诉自己,回家后,我要跟母亲好好学习如何擀面,如何削作扁薄面,如何下锅煮一碗真正父亲味的薄面汤。 那是为了乡愁,也是为了思念父亲,更是为了我要重新认识自己,于那消失和寻索的过程中,慢慢去翻开父亲走来的路,以及穿过身世的烟雾,找到一个有根有柢,上一代与下一代有所连续的故事,并从时间翻过去的另一页,从头说起。 相关文章: 辛金顺/致诗人 辛金顺/鬼进城 辛金顺/暮景
6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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