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专家

4天前
4星期前
1月前
2月前
2月前
2月前
2月前
2月前
3月前
如今他已经定位并公开了7000个中共军事地点,并且在网路上结合许多人的力量,公布了2024年4月中共新成立的“信息支援部队”(代号T=“通”信)的研究成果,包括权力结构、侦察基地、战略工作等等。 疫情期前,一位音乐系学生无法发表毕业演奏,十分纳闷。原本在小时候对中共没有恶感的他,经过香港反送中运动,他开始警惕:“掌握并持有法律解释权的中共政权,可以在不同时期,依照其政治需求,对既有制度做出不同的解释。”加上中共军机不断骚扰台湾,他开始重新思考。 他是军事迷,常看央视军事节目,从小在教会习惯图像式思考,又因音乐训练而习惯模式辨认,他于是打开电脑,寻找央视画面上的军事场景,结果发现有些并非节目里头所宣称的地点。 经过一年累积,他已经在地图上定位了八百多个军事坐标,罗列解放军陆海空三军的营区与战术位置,还包括飞弹部队、军工产业以及重要军政机关的位置。他公布了这张“解放军部署地图”之后,海内外的军事专家都纷纷来关心,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到底是如何办到的? 其实他使用的完全是网路公开来源情报(OSINT,Open-SourceIntelligence),运用网路上的资讯和军事资料。比如说,从军车上的前后挂牌跟车身编码,辨识其隶属的单位,而央视画面常常把车牌遮住。作者提醒,车牌上的英文字都不是英文,而是汉语拼音,比如车牌LX就是陆军(L)西部(X)战区。 另外还必须了解他们的荣誉称号、四军种(陆海空火箭军)以及四兵种:军事航天部队、网路空间部队(!)、信息支援部队(去年刚成立)、联勤保障部队编制。还有最重要的:在网上搜寻的耐心。 网路上有一批好手,专门挑战地理猜谜游戏GeoGuessr,用一张照片在地图中找出定位,但往往无中国街道题目,且Google和Apple地图的中国道路都有定位偏移的现象。他认为:“在中共对政治和言论审查日益严格和台海情势相对紧张的今日,台湾身处于自由世界的最前线,更有研究解放军公开资讯的价值。” 如今他已经定位并公开了7000个中共军事地点,并且在网路上结合许多人的力量,公布了2024年4月中共新成立的“信息支援部队”(代号T=“通”信)的研究成果,包括权力结构、侦察基地、战略工作等等。 这本最新出版的书,教导我们如何利用公开资讯搜寻,鼓励一般民众也有能力帮助国防,尤其东南亚的海权常常受到侵扰,各方面的渗透也在进行中,我们民众不应置身事外。我们可以讨厌政治,但从来没有人真的可以不被政治影响,即使是死人也不例外。 更多文章: 张草 / 基因圣战三十年 张草 / 1927:毁灭前奏
3月前
3月前
3月前
3月前
“钱都化成跳蚤来咬你啦!” 每次老妈发现我乱花钱,尤其是买那种她看不懂、她觉得“看了也没用”的高级货时,她就会这样数落我。她讲得煞有其事,仿佛跳蚤是财神爷的黑化版,专门被派来追债的。我都只当她太夸张,还笑她戏太多。再说了,跳蚤我又不是没见过,小时候跟它们打交道的经验,我可是血汗交加、历历在目。 那时候家里附近总有几只野狗,毛乱糟糟、灰扑扑的,活像从垃圾堆里翻滚出来的街头老大。它们一身皮毛油腻打结,简直就是跳蚤的天堂。只要这些野狗在院子里打个滚、甩甩身,那些跳蚤就像搭乘弹簧床逃生的难民,噗噗噗全跳出来,四处逃窜。我和姐姐见状就像开战信号一响的小兵,火速就地取材,捡起石头或鞋底,眼明手快,出手如风,看到一只就往死里捻。直到捻出一点黑红色的血迹,我们才会点头互认:“确认击毙,任务完成!” 有时候跳蚤逃到墙上,爬得飞快,但我们还是追着它捏,一按下去,“啪”的一声,墙上便多了一点黑红色的血迹,像某种猎奇画风的涂鸦。虽然下手有点狠,但那是我们童年里少数能赢的战争之一。 所以,我一直以为跳蚤跟蚊子差不多,无非就是会飞、会咬人、会吸血的讨厌鬼。顶多一个飞着来,一个跳着来。但直到那个彻底反转我人生的失眠夜,我才知道,我错得离谱,它们根本不是一个段位的对手。 蚊子吸完血,还会拍拍屁股飞走,留下一个痒包算是交个“痕迹”;跳蚤呢?它是职业型讨债鬼,不但吸你血,还赖着不走,天天来、夜夜到,吸得你身心俱疲。它不像蚊子那样吱吱叫,好歹给点心理准备;跳蚤是暗中潜行的忍者,灯一关它就出动,灯一亮它又消失。 一开始,我只是觉得脚踝痒、肩膀痒,后来连肚皮都开始痒。以为是蚊子作祟,也就拍拍打打,不以为意。可情况越来越离谱,每晚都被痒醒,睡到一半得爬起来挠痒,挠到怀疑人生。我气得掀床找仇人,枕头床褥都检查一遍,结果连根毛都没抓到。到底是谁?谁半夜出来咬我?我满脑子问号,怒火冲天,却连个凶手的影子都找不着。 最后是换洗床单时,发现上面零零星星一滴滴圆圆的血迹。谜底终于揭晓,原来元凶是:跳!蚤!其实早就有蛛丝马迹,只是我们一时没往那方向想。现在回头看,那些血点,多半是我们在熟睡中压扁了这“不速之客”。 于是,我和老妈正式展开革命运动,围剿跳蚤。每晚睡到一半就“自然醒”,然后立刻开灯,地毯式搜捕。床单上只要有一粒黑点,不管是不是罪犯,我们都扑上去,宁可错杀三千,也绝不放过一个。每逮到一只,我都得亲手按住,用指甲狠狠一捻,直到听见那声清脆的“啪”响才肯罢手。炸出来的不是光荣战果,而是我们自己的血,黑褐浓稠。想必每一只都把我们的血吸得饱饱的,真是可恶至极! 有一晚,追得太久,母女俩累到瘫在床边,肚子饿得咕咕叫,干脆起身冲两杯热美禄充饥。我们连夜围剿跳蚤,结果敌军毫发无损,我们倒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熊猫眼、肩膀酸,连腰都快断了。跳蚤没死几个,我们先半条命没了。 打不过它们,我建议改打心理战,放下武器,转攻祈祷路线。每天临睡前,把自己从头到脚涂上一层厚厚的乳液,自我催眠说:“这样跳蚤就闻不到人味了吧?” 可事实证明,我太天真。跳蚤不但没退兵,反而像是嗅到了新口味,一口接一口咬得特别起劲。那感觉就像我们不是涂了乳液,而是给自己撒了调味粉,直接升级成“香喷喷的人肉套餐”,让跳蚤把我们的床视为五星级饭店了。 老妈决定自己当专家 到底怎样才能彻底消灭这些害人不浅的小恶魔?问了许多人,都得不到真正有效的方法。我不知道跳蚤怕什么,但我知道,此时此刻的我怕跳蚤,怕到彻夜难眠,怕到崩溃。我们问遍亲朋好友、翻遍网络秘笈,大家只会摇头说:“啊……跳蚤很难除咧,要找除蚤专家的。” 既然大家都说“要找除蚤专家”,我们一看荷包,嗯,把心一横,自己就来当一回专家吧。老妈一拍大腿,决定自力更生。这次不再和跳蚤谈感情、讲和平。她翻箱倒柜,终于从储物间挖出一瓶“农药级杀虫剂”。瓶身已经泛黄,标签也看不清了,但老妈信心满满:“这个,什么鬼虫都怕!” 她戴上口罩、手套,像要进化验室一样严阵以待,然后对着床褥、地板缝隙一通狂喷。 “熏它个落花流水!”老妈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战斗力,喷得气势如虹,连跳蚤的祖宗都要闻风丧胆。 房间瞬间弥漫着一股呛鼻的气味,我们母女俩咳得眼泪直飙,跳蚤可能也被呛昏了头。那晚,我们居然一觉睡到天亮,没被咬醒!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之前靠乳液、人力、意志力奋战几晚,没讨到一点便宜;老妈一出手,立刻升级战术。她说得好:“战争不能只靠人命拼,要有科技含量!” 这场人虫大战,我算是彻底大开眼界。 虽然之后几晚,房间里还飘着淡淡的“胜利的化学味”,但谁在乎呢?跳蚤全军覆没,我们就是赢家!
4月前
4月前
4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