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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型

那是一间小而不起眼的密室。走进里头,理发阿姨用温柔和慈祥的笑迎客。听口音推断,是客家人。 村里也有这样的阿姨。白皙的肌肤、有些丰腴,穿搭V领宽裤卷发,第一句见面语给人满满的亲切感。 “就等你们来这坐坐。” 好像这里好久都没人进来了。细碎的发丝落在发廊间那几张椅子。扶手留下好多未知而又神秘的线索。关于来去的人某种特有的记号。微卷的、碎片的、褐色的。长短不一。 隔壁的隔壁,还有更符合时代的发廊。这些遗留下来的头发,曾经的寄主都去哪儿? 不停思索,从阿姨的话里探出市区小镇之人的故事。他们啊,这座城市和密室都将躺在这里。有人书写他,就交给写作的人;只是他们还是都得守在这里好久好久。可能是10年、20年、30年…… 没有太多选择的时代 阿姨我,在这里51年了。以前的人从来不是一出生就有的选择,狗或猫、萝卜菠菜、裁衣理发。 她的妈妈曾说,“总得去看看,学些手艺,抓住能活着的东西。” 从她话语里想像,那时还懵懂的女孩,聪明伶俐,却又因未来得及看见世界而处处活在大人的话语,左右着生长。 那年代的人,在隐形的生长痛中长出了一株成熟的枣树,一口咬下去甜甜的,小小的鸡枣味。很快很快的,刚熟的枣被摘下来煮成粥。甜甜的红枣粥,她们是这般的存在。理发,学手艺,解决当前火烧眉睫的生活。 第二代的他们,是一颗巨大空心的枣子。我看见那时候的母亲,让孩子躺在她的腿上抠耳屎。 只是一个简单却巨细的工作。 “嘿,你的发尾长了,要修剪。” 妈妈总是如此,哪儿不干净,哪儿长了,立即变换角色帮我修修补补。一会儿,她就带我来到小小的浴室。里边没有浴缸,浴室摆满盆具,水中有灰色的浮点泡沫在中央形成不规则的油垢,无以名状的细菌与汗水。盆里浸泡父亲的衣服总是灰黑色的,咸咸的海水气息。母亲耐着性子,打捞起又厚又重的衣服,放在一个干净的盆子,搁置屋后。 缓缓地,她拿起小板凳、剪具、梳子,轻声说:“来,坐着,妈给你剪发尾。” 丝丝缕缕落在石灰地板上,后来地面换成蔚蓝的硬皮手工拼图垫子,那是我上小学的事了,她还是坚持在家务劳动的席间给孩子定期理发。 平头、无规则的刺猬头、斜线刘海。 母亲剪的发,区区3种款式,撑过我小学六年级。 小的时候剪发,赤裸着身子。大时,脖子多出一条旧围裙剪下的料子。母亲对着眼前的孩子视为哺食的婴孩,折好围裙,塞进领口。发丝落在布料上她小心翼翼,用手指捡起细碎的发丝,拍拍它们,好像安抚眼前的孩子:小东西,没事的。 我记得母亲黝黑粗粝的手。闻起来,是蒜头味道、洗衣液、虾水、海水咸气。 在还没变成理发师前,她已经变换无数个角色,剔除曾是这样单纯、等待有人为她剪发、理发、绑发的自己。女孩的她,孩子时的她,长发的她,到如今老时,愈发显短稀疏的头发。 剪刀落下的瞬间,咔嚓咔嚓,孩子从她细碎的修剪声长大。 阿姨和母亲,还有母亲的母亲,长得如此相像。她们是一个时代的女人,所有的光影、声音和被修剪的发根,落在小小的密室里。走在时针尖上,从未止步。
3月前
                      (安顺19日讯)下霹雳理电发公会庆祝50周年,由该会美发师设计50至90年代发型,通过模特儿呈现旧时代发型,再现风华。   该会将晚宴主题定为“复古时尚50至90年代发型风格回顾”,让模特儿通过走秀,突出不同年代发型的独特风采。   陈艾鑀:带领出席者“穿越时空”   会长陈艾鑀向星洲日报《大霹雳》社区报说,5名美发师各设计上世纪50至90年代发型。这活动并不是普通走秀,而是带领大家“穿越时空”,欣赏不同年代的时尚发型与美感。   她说,这次服装及发型造型特别采用50至90年代的复古风格。以呈现不同时代的发型时尚特色,凸显历史文化氛围。让出席者通过观赏不同年代的发型造型,产生共鸣。   “现场的视觉效果与整体氛围,让晚宴更具吸引力与感染力。” “其中50年代的发型典雅形象,配上手套与珍珠项链映衬出高贵气质。60年代的摩登红裙,加上简洁而大方的发型,展现青春自信的时尚态度。70年代的俏丽卷发搭配缤纷印花裙,散发自由奔放与活力。80年代张扬的蓬松烫发、垫肩西装和亮丽服饰,展现自信与活力。90年代则以率性的层次发型与牛仔时尚,呈现随性、独立的时代精神。”   5400捐安宁之家老人院   较早时,陈艾鑀在其致词中表示,该会捐献3000令吉,加上现场义卖2400令吉,共5400令吉,悉数捐献给安顺安宁之家老人院。   “本会秉持着团结互助的精神,不仅致力于提升行业发展,也积极回馈社会。每一年,我们都会颁发子女奖学金,鼓励会员子女努力向学,培养新一代人才。”   陈艾鑀、总务王咏微及理事也在宴会招待宾客。    
4月前
4月前
5月前
15年前网络开始蓬勃发展时,中国有位流浪汉因一张照片而意外一夜爆红,他就是人称犀利哥的程国荣。因其外形以及混搭穿着风格而获得犀利哥这一绰号,并且受到网民的追捧,迅速成为网络热点人物。值得一提的是,当时犀利哥的发型竟意外像极了日本最潮的牛郎发型。后来犀利哥的家人透过互联网得知他的下落,于是就把他带回家让他重新开始新生活,并且帮他剪了头发。只是当家人把犀利哥新造型上传到互联网后,犀利哥立马从时尚潮丐变成邻家大叔,由此可见,发型对一个人而言是相当的重要。 发型是一个人的外在形象与第一印象、视觉焦点,由于头发位于脸部周围,是人们视线的集中点之一,直接影响他人对外貌的整体评价。例如,利落的短发可能传递干练感,而长卷发可能显得浪漫,美发业也因此历久不衰,市面上也因此而出现许多美发产品。 爱美是人类的天性,不分男女无人可幸免。除了穿着外,发型更是重要的一环。母亲生前固定几个月烫一次头发,然后出席宴会时才会喷一喷护发液,平常也只是用梳子稍微整理一下头发而已。而母亲用得最多的护发产品非Elizabeth喷发胶(Hair Spray)莫属,偶尔也会用造型泡沫(Hair Mousse)、护发膏和定型液。其实这也是一般上国人惯用的产品,许多迷你市场便利店都有售卖。只是这系列产品却不知何故,两三年前一年里头起价超过3次。 母亲只有出席宴会时才去染发,通常都是染黑而已。母亲惯用的品牌是俗称印度染发剂的老字号粉状染发剂,这个品牌的染发剂只有黑色和褐色而已,也是大街小巷都能够找到的日用品。 提起染发剂,我曾经遇过令人啼笑皆非的顾客。话说某天有位老太太上门投诉说:“你们卖的染发剂不好用!用了之后我的头发还是会白的!”于是我就问她:“请问是什么地方?是不是您没把头发给染得均匀?”她指给我看说:“喏,看到吗?头皮这里啊。”当下我没好气的问道:“婆婆,您的头发不会长的吗?”阿婆一脸茫然,我只好耐心跟她解释说:“因为你本身就是白头发,头发长了之后没染到的部分当然是白的啊!” 染发不是女性的专利,话说某次开斋节将近,有位顶着一头红发的马来顾客要买染发剂,他挑选了一盒黑色的。付钱的时候,他对我说:“看到吗?我的头发现在是红色的。” 我:“嗯,是啊。所以?买染发剂染得美美回乡过节啊?” 顾客:“就是,不然回到家乡,妈妈看到我的头发这样子,会生气的。然后他会问我apa ni?Bawang Merah?(这是什么?红葱头啊?)所以我要染黑才回家。”言毕,我们相视而笑。 八十多岁一头黑发的秘诀 和女性比起来,男性对头发的护理也不遑多让,虽然会去烫头发的男性只占小部分,但还是会去理发院剪头发做一些造型。最受男性欢迎的涂抹头发的产品非Hair Wax和Pomade莫属。 Pomade中文意思是发蜡,用途是疏整头发或定型。因成分含有固体蜡,因此得其名。 Pomade的特点是油膏状,凝固度中下,抹开后是油状。Pomade是历史悠久也最常用的头发定型产品之一,因为是油性的,可帮你梳理头发整齐、光滑的同时,带来一定的亮度。使用后保持头发不变硬、不干燥,有弹性而且柔软容易梳理,并可反复塑型梳理。对于Pomade,相信大家应该不陌生,因为我们父辈最爱用的Tancho(丹顶)就是Pomade家族的一员。 而和Pomade属性接近的Hair Wax的中文也叫发蜡或定型发蜡,是一种厚重的发型造型产品,可以提供强力但柔韧的固定效果。Hair Wax比Pomade干一些,而且没这么油,其再塑型效果更佳。 但是父亲生前最爱用的却是BRYLCREEM和CODE 10蜡油,父亲曾经跟我分享过他第一次用蜡油的趣事。那是遥远的50年代,父亲第一天上学,大姐夫买了一罐蜡油给父亲,让他梳个漂亮的头去上学。结果父亲连眉毛也涂了蜡油,想当然耳,姐夫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只好教他说,蜡油只能用来涂抹梳理头发,不能涂抹梳理眉毛。 父亲有位朋友,如今已八十多岁,但这位老人家的头发却还是黑的,白头发只有寥寥几根而已。我好奇问他是如何保养?他告诉我说,他从年轻开始到现在,不用任何蜡油发胶,只用橄榄油梳理头发而已。当然,用橄榄油梳理头发对现代的年轻人而言应该不是他们的选项,因为如果用橄榄油梳理头发就很难做造型。 而我,自从MCO时期半年不能剪发,解封后我报复性去剪了个陆军装,结果一发不可收拾,如今我已经摒弃了使用蜡油,头发稍微长了就去剪个干爽的陆军装,倒是省了一笔买蜡油的钱。
6月前
从没想过自己可以那么死心塌地跟了同一个托尼老师快9年了。回想起第一次在日本理发,好紧张。事先看了一些日本理发的会话教学视频,还把会用到词汇,像是:剪短、打薄、刘海、染发等都记起来,后来一次生、两次熟,慢慢地开始期待每一次的美发体验。 在日本第一次光顾的发廊,不是现在这家。当时日语不怎么会说,觉得理发师因此而不太友善,没有间隔、开放式的环境可以轻易听见隔壁理发师和顾客的聊天内容也让我倍感压力,走出那家发廊以后根本不想再次光顾。 那次之后,在网上看了好久的评论,找到了现在这家,和我的托尼老师二股先生的缘分,就这样展开了。二股先生只会说日语,见我是外国人,却没有放弃和我沟通。需要的服务、发型、发色、刘海去或留、消费金额等,都会在服务开始前沟通好,让人很放心。 有一次理发,二股先生和我聊天,发现两人的共同兴趣是日剧。后来每一次找他理发,他都和我聊日剧,我就当是去边美发边练习日语会话。 最近一次,二股先生问,最近有看什么有趣的日剧吗?我告诉他,没看什么新的日剧,但重看了好久以前的《神啊!请给我多一点时间》,没想到二股先生竟然对剧情了如指掌,滔滔不绝地聊开了,还直呼“好怀念!”身为男生,他也觉得金城武帅! 其实,八年多来,也背着二股两次,去了别家发廊。因为二股先生为了帮我掩盖生长速度极快的白发总是推荐偏暗的棕褐发色,而且一般去新的发廊会有初次折扣,结果兜兜转转,还是想念二股先生的手艺啊! 在马来西亚有太多难忘的理发经验。最常遇到的,是一进发廊,理发师就开始嫌弃你的发质不好,让你一定要用他们家的护发产品,然后整个理发过程都不厌其烦地硬推产品,直到你结账的那一刻……还有一种情况是,“你之前在哪剪的头发?他们把你的头发都剪坏了!”贬低他人的同时,把自己夸成跟救世主一样,仿佛只有他能拯救我那无可救药的头发…… 日本的发廊不玩强硬推销 最夸张的一次,是某日在某家商场里经过一家发廊,突然想洗个头和稍做修剪。前来招待的理发师帮我系上围布,问我想怎么剪。我说,只要稍微打薄和把发尾开叉的地方剪掉就行了。可那个看起来应该是特别擅长剪鲍伯头的托尼老师,却硬是说要帮我弄个鲍伯发型,说特别适合我。问题是,当下我并没有打算剪去留了好久的长发。没等我点头答应,他就准备工具去了。回来的时候,生怕被他一刀把我的长发给剪光,我说∶“我可以不剪了吗?”他有点没反应过来,可能史上没有穿好围布结果剪不成的顾客吧。他问∶“怎么了吗?”我回:“因为我没有要剪短!”结果,他帮我撤下围布,让我走了。那家发廊,现在经过,还心有余悸。 日本的发廊不玩强硬推销这一套,用到好用的产品时,还要自己开口问,理发师可能还会建议你网络上买比较便宜。再来,理发师全程只为你一人服务,包括洗头,都是同一个理发师负责到底,不会让助理或学徒给你洗。而且,日本人的守时态度在发廊也是贯彻始终,网络上预约时会出现美发过程所需的时间,理发师会保证让你在预计的时间内,美美的走出发廊。 最满意的点是,有一次拿了宋慧乔的短发照给二股先生,结果二股竟然剪出一模一样的发型,连耳边头发的长度也拿捏得精准,剪完家人们都说换张脸就是乔妹了。 日圆贬值,来日本的时候,不妨也来体验一下,日本的理发服务吧。
10月前
小时候,家里孩子众多,母亲忙于家务,一律不许我和妹妹们蓄留长发。对母亲而言,长发需要用心打理,她不喜欢看见大汗淋漓的我们披着一头散乱的头发,难于梳理。所以,她除了把自己头发剪短外,孩子们也被禁止留长发。 我还很记得,每到剪发时,我都会要求母亲让我继续把头发留长。我好羡慕朋友们拥有长发,能编织成小马尾或辫子,还绑着色彩斑斓的蝴蝶结,有时则是毛茸茸的发球,煞是好看!但是我没有那样的机会,母亲总是推搪地说:“你们小孩不会梳理头发,每次都是乱七八糟的,我没空闲帮你们绑头发,一堆家务等着我做。“逐渐地,我从开始的吵吵嚷嚷到后来的顺依,不知不觉也就习惯了短发。 印象深刻的是每每到了理发厅,母亲总是对着理发阿姨千吩万嘱,务必把我们头发剪短些,不要让头发长得那么快,免得不一会儿又要来修剪。我只有干着眼睛从镜子中看着阿姨无情地挥动剪刀,把我的短发剪得更短。偶尔,母亲还加上一句:“再短一点。” 我不敢反驳,坐在理发椅上,唯有任人摆布。理发阿姨也不敢怠慢,顾不得我同意还是不同意,紧跟着又再挥剪几下。好了,这下,我们的短发从更短变得彻底的短,没有回头路,哭也无补于事,只有抿着嘴唇,心不甘情不愿从理发椅爬下,坐到一旁的藤制沙发,默默等待。轮到妹妹,又是一轮景象,刚才的画面重新上演一轮,在母亲的法眼下,谁也逃不过短发的命运。 有一次,遇到了一个手起剪刀落的快剪手阿姨,动作干净利落,有了母亲的吩咐,她开始肆无忌惮,大开剪刀戒,咔嚓咔嚓,几刀下来,直接把我的头发剪成极短,变身小男生短发,我顿时被吓懵了,还来不及反应,阿姨一声“好了”,我透过镜子望向坐在身后烫发的母亲,两眼接触,母亲脸上带着尴尬的微笑,想必她也不曾预料阿姨把我的头发剪得如此不堪。母亲紧接着就跟理发阿姨说:另一个剪平装就好了,却不忘补上一句:“剪短一点”,妹妹才逃过一劫。 我当时满是委屈,回家的路上,我默不作声,母亲试图安慰道:“还好啦,也适合你。”我就知道这是善良的谎言,我的大脸庞哪会适合这么短的男生发型,心里难过死了。那段时期,我非常自卑,不敢抬头望别人也不敢和别人正视,生怕别人提起我的头发,害怕别人看着我的头发在心里窃笑。不久后,总算等到了头发回复了平时的短平装,心里才比较踏实,逐渐恢复了信心。 发型变迁 见证成长 上到中学后,开始会打理自己,母亲对待我们头发,不再像是小时候那般的强硬态度,她慢慢放松让我们留长发,虽然偶尔还是会嘀咕几句:“天气那么热,还是把头发剪短一些吧。”但却不作太多干涉。 后来,我就一直与长发共存,时有及肩及腰的长度,多数都以清汤挂面式留着,同时,也频频为长发添置各式各样的发饰,以弥补小时候不曾拥有长发的遗憾。 出社会工作,当时开始流行染发,让人看起来时尚又潮流,我也羡慕各个女生头上顶着好看时髦的发色。但我没有跟上这股潮流,主要是敏感头皮受不起化学颜料的刺激,唯有保留自然黑发,殊不知,却不经意地成为同事羡慕的黑色长发。他们曾经以为我年少白发,要以黑色染发遮掩,毕竟染发是当时的时尚,哪个女生不染发。知道真相后,大家惊呼我可以留有一头黑发,简直羡慕不已。印象中,发型师总是告诉我黑头发很沉闷和死板,没有神采。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拥有黑发也会被人羡慕。我羡慕别人的同时,别人也羡慕我。 年龄渐长,到了不惑之年,身边同龄朋友头发开始有些泛白,纷纷染发遮盖。而我的白发也不能避免地开始几根几根隐藏式地长着。与朋友见面或上发廊时不止一次被问及要不染个发,却被我婉拒了。我告诉朋友或美丽的发型师小姐姐,虽然有白发,但难得头上还有机会顶着黑色为多的头发,这是我的幸运,这时的我还能假装拥有青春,就让我的头发自然生长直到全变白时才打算吧! 近几年,为了遮掩逐渐稀疏的发量,我把多年来留着的长发剪短,并在发型师的鼓励下,尝试烫了卷发。卷发后头发蓬松,貌似发量多了几分,仿佛被岁月眷恋,添加几分自信。虽是自欺欺人,却也自得其乐。 如今中年短发,却也意外发现短发更适合现在的自己,我不再是那个万般抗拒短发的小孩,无论是长发还是短发抑或直发卷发,我都坦然接受,因为每一个发型,都是我生命中的一个阶段,见证了我的成长与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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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27日讯)妇女申诉在一家发廊染发遭烫伤头皮,还被人笑说:“发型犹如被狗啃咬”,导致自己夜不能寐。发廊回应说,已让对方回来检查情况。 事主林霖玲(44岁,销售)受访时说,本月19日,她与朋友一同到狮城大厦的一家发廊剪发,她还如往常一样,烫染头发。 “我当时挑了一张想要的发型照片,请理发师帮我剪,并要求理发师加快烫染,好让我跟朋友可以同步完成,再一起离开。” 岂料,理发师不仅毁了发型,林霖玲回家后,还发现头皮多处发红疼痛。 “我请同事检查,发现头皮上有不少烫伤的痕迹。我不时感觉到头皮会抽痛,甚至晚上还会痛醒,梳发时也会因触碰到伤口,痛得跳起来。” 林霖玲也指出,不少人笑说她的发型“犹如被狗啃”,令她十分难过。 “头皮还能恢复,头发则需要很久才能变长,然后才能再剪。我前几天看着我的发型,还不由自主地哭泣。” 对此,涉事发廊应询时表示,发廊一直都在与顾客沟通,之前也已经与顾客达成一致,请对方择日到发廊查看情况,并没有不愿意负责。 “我们不能只听顾客一面之词,需要先查看情况如何,才能决定怎么做。” 购买千元配套 林霖玲透露,当时被发廊的“买千元送两百元”配套吸引,因此购买了千元(新币)配套。 “我之前已经使用了两次,体验一直不错,不料这次竟遭遇此事。如今,我希望能够得到发廊的合理赔偿。” 到其他发廊“修复” 林霖玲透露,由于自己痛得受不了,已经在24日到了另一家发廊“修复”头发。 “理发师告诉我,我的头皮上有不少伤口,怀疑是染发药剂灼伤了头皮,如果不妥善处理或许会导致毛囊坏死,日后可能会脱发。” 林霖玲说,她为此花费上百新元修复护理,之后也被告知要完全修复,至少要再花700新元进行完整的护理。 “经过护理后,我的头皮状况已经有所好转,发质也柔顺许多,不再像之前那么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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