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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

3月前
我住在城市南边的一座普通公寓里,23层高,刚建好的,设施设备都是全新的,楼下有很多咖啡店,隔壁是巴刹。走出公寓,步行10分钟就是轻快铁站,早上上班常常要一路小跑才赶得上第一班列车。 这座公寓虽然不豪华,但住的人都蛮安静。楼层间的走廊清清爽爽,阳台上也各有各的生活节奏。最让我喜欢的,是我家阳台望出去,正好可以看到对面D栋10楼那户人家的阳台。 每天傍晚6点左右,一个中年女人会准时出现在那里,开始收衣服。 她不高不矮,身形结实,看不清脸,但动作很熟练:一手拎着一个浅蓝色的篮子,一手利落地把挂在衣架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取下,拍一拍,再对折,叠好放进篮子里。 她从来不拖拉,也不着急。 晾衣杆上有大件的床单,也有小孩子的校服;有男人的汗衫,也有花色柔和的家居服。她收衣的顺序每次都一样:先大的,再小的;先里,再外。动作里没有犹豫,也没有拖泥带水,像是一首她每天重复听的歌。 我不认识她,但我给她起了个名字:黄昏收衣人。 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有点文艺,但我是真的被她身上那种规律和安稳吸引了。 那时候我刚换工作,办公室在市中心,每天搭3趟车,来回两小时,加上试用期的压力,有时候连饭都忘了吃。回到家,唯一能做的就是冲个凉,然后倒在沙发上发呆。 阳台上的衣服好几次晒了整整两天,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我却没力气理会。有一回还下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午后雷阵雨,把我前一天晚上忘了收的衬衫淋得透湿,我只好再洗一次。那一刻,我站在阳台上看着滴水的衣服,突然觉得很心酸。 开始调整自己的生活节奏 我想起对面那个黄昏收衣的女人。 每天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动作、同一个阳台。她的生活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却让我这种年轻人望尘莫及。 她让我想起小时候在怡保外婆家的傍晚。外婆也是傍晚6点前收衣服,说太阳下山前的那段风最舒服,出来收衣服不晒风刚刚好,衣服收回来也不会潮。那时候我不明白她在讲什么,只知道她收衣服时特别专注,像是在整理一天的心情。 如今,换我站在城市里,看另一个陌生女人做着一样的动作,才突然明白那种“收衣服”的仪式,不只是整理布料,而是整理生活。 后来我也开始调整自己的节奏。再怎么累,回到家我也会先去阳台看一眼,确认有没有衣服还在晾。每次动手收衣服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对面那户阳台和那个女人。不是为了模仿她,而是她让我知道:就算生活再忙再乱,有些小事,我们还是可以选择好好做。 一件干净的衣服、一条晒得暖暖的毛巾、一块没有湿气的床单,其实也是给自己最简单的安慰。 有一天晚上,我在楼下便利店买牛奶,刚好在电梯口碰到她。 她拎着一袋蔬菜和豆腐,看起来刚从巴刹回来。我鼓起勇气向她点了点头,说:“我每天都有看到你在阳台收衣服,动作很漂亮。”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说:“哎呀,收习惯了,不收就发霉了。” 那一刻我真的笑了。 多真实的一句话啊。 衣服不收会发霉,人也是。如果一件小事都任由它发霉,我们的心、我们的生活,也会一点一点地变潮、变烂。 后来我养成了一个小习惯。只要还没天黑,我都会花5分钟收衣服、浇花、擦窗。哪怕很累,也让自己完成这些小动作。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让自己不要乱掉。 我开始明白,生活不是非要多精彩、多热闹才算过得好。 它可以是平凡的——是一件被晒干的白衬衫,是一盆长出新叶的九层塔,是一杯在傍晚阳台喝完的温水,也是一个每天准时出现的收衣女人。 她从来没说过什么,但她给我的安慰,比任何人都实在。
3月前
5月前
6月前
6月前
6月前
7月前
青山绿水的宝峰湖畔有一个水池,那是娃娃鱼的栖身之地。然而,更吸引我的,是水池旁边的一间小庙堂,神台案上放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价格表。上签10元,中签5元,下签免费。如此标价,既显得人性化,又有几分让人莞尔的狡黠。 我经过庙堂门口的时候,碰巧遇上一对夫妇正在上香求签。我站在门外听到有趣的对话,女子低声嘀咕了一句:“又是13号,不会里头全是上签吧?”庙祝闻言,迅速将签筒倒空,露出一排竹签,微笑回应:“每根签都不同的哦。” 看似简单的对话,却让我陷入思索。签的意义在于问吉凶、解疑惑、求安慰,但价格的差异仿佛在提醒:付出的金钱多寡,可能决定了签的“好坏”,或是,求到上签,多付几块钱也无妨。如此说来,人们愿为一支“上签”多掏几块钱,仿佛是为希望买单,也是在安抚不确定的内心。 但让我好奇的是:签筒里,会不会上签占比更多?这样既能满足游客对好运的期待,也能让庙堂的收入更加丰盈。而若真如此,这种做法算不算是一种“善意”的设计? 其实,这或许是庙祝的智慧。他深知,来求签的人也许并不在意预言是否真实,而是渴望一种心理上的安慰。抽到上签的人,自然欢天喜地;抽到下签的人,即便不掏钱,也能获得一种“至少没亏”的心理平衡。如此一来,游客满意而归,庙堂香火鼎盛,双方皆得所愿。 庙祝掌握了人的心理需求 细细想来,庙祝的设计更像是把人性的弱点与心理需求一手掌握住了。他通过一个简单的“价格表”,在无形中创造出一种“公平”的心理预期。毕竟,大家心里都清楚,求签的意义,更多的是在寻求一种心灵的安慰,而非真正的预知未来。 这让我想起一个道理:人类的信念,有时并不需要完全建立在真实之上,而是依赖一种感受到被赋予的善意和希望。宝峰湖边的小庙堂,正是利用这种“善意”的编排,将现实与心理的需求巧妙结合,演绎出一场人性与智慧的平衡游戏。 有时候,信仰的力量,未必在于它的神秘,而在于它对人心的慰藉。这支签,抽中的是希望,留住的是念想,何尝不是一种美好的体验?在这个忙碌的世界里,或许正是这种“善意”的设计,让我们在无声无息中感受到温暖与希望,而这恰恰是我们最需要的。每一支签都是一次心灵的释放,带着人们对未来的美好期盼,让内心的迷茫与不安得以暂时放下。
9月前
每当有风拂过,铃声响起,思念像是无声的旋律,在心里不断地回响。 风铃的故事始于很多年前的一个晚上,大概是在我四五岁的时候,因为在姑姑家玩得太晚了,于是留在了那里过夜。那是我第一次留在姑姑家里过夜,睡之前还挺兴奋,和表哥表姐们一起打闹一阵子后,就准备睡了。因为房间不多,所以我和婆婆还有表姐一起睡一间房。当大家躺在床上陆陆续续地睡着后,我却失眠了。失眠的原因不是认床,也不是因为太过精力旺盛,而是因为一串风铃。 印象中那天晚上的风特别大,挂在门外的风铃不断发出急促的铃声,在相对安静的房间里面,风铃声成为了那道突兀的声音。外面的强风和急促的风铃,让我越发地焦虑和不安,感觉像是有一个怪兽正藏在黑暗中大声叫嚣,随时准备扑向我。我在床上辗转反侧,藏在被子里面,试图隔绝那令人心生恐惧的声音。躲在被子里面虽然感觉声音好像是变小了,但还是隐隐约约地听到声音,仿佛怪兽正在低声嘶吼,依旧在黑暗中潜伏,等待着机会扑向我。心里的恐惧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而逐渐放大,随着时间流逝也不断增加,最后我还是没有忍住,躲在被子里哭了。 没过很久,本来已经睡着的婆婆听到我的哭声就起来了。她坐到了床边,轻声喊了我的名字,隔着被子轻轻地拍着我,似乎想要安慰我,让我放松下来。当时的我觉得婆婆就像是奥特曼降临,帮我打败了在黑暗中潜伏的怪兽。她一边轻轻拍着我的背,一边轻声哼着歌来哄我入睡。在她时轻时重的拍打节奏下,我最后还是缓缓地进入了梦乡,安然入睡。多年后的我也没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故事,一直都安静地遗留在记忆的缝隙里,等待着一个契机,让我再次想起它。 情绪终于大爆发 4年前冠病暴发期间,婆婆因为癌症去世了。在短短几天完成葬礼,出殡和安葬的过程中,我一直都很平静,没有想像中的崩溃和悲伤,仿佛在心里不痛不痒地带过了死亡这个话题。这种状态在我的生活中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只是偶尔感觉有一点不习惯,好像缺少了什么。这种模糊的情绪像是细小的雨滴落在手心,短暂感觉到一丝凉意后,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就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婆婆过世几个月后,我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第一次觉得有点不习惯,仿佛少了一个会真的为我而感到开心的家人。 我的婆婆在情感表达上较为内敛,很少会有言语上的情感交流,更习惯通过行动来表达爱。当我逐渐长大,我们见面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交流也随之减少。后来我们每次见面她都不会让我空手而归,有时是塞给我自己家种的红毛丹,有时是之前逛街买下觉得适合我的衣服或发夹,也有我爱吃的零食和饼干。所以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时,我突然想起如果她还在,现在肯定已经高兴地准备好红包,想着下次见面要把红包塞给我,好好鼓励我,就好像我第一次在商场兼职的时候,腿脚不好的她还是特地上楼过来看看我,塞了一些零花钱给我,鼓励我好好工作。这时候的我会偶尔想起她,但还是没有引起我的情绪波动,仿佛时间真的抚平了一切。 累积已久的情绪,终于还是在一个寻常的下午爆发了。那时候正逢学校暑假,我陪着姑姑一起收拾屋子,整理那些堆积已久的陈年杂物,准备扔了那些已经闲置很久的东西。那天我打开了很多长时间尘封的箱子,也找到了几件旧时的物品,例如很多年前的那串风铃。在家里某一年准备装修的时候,它就被收进了箱子,再也没有拿出来过。我把风铃拿出来后,轻轻用手拨动了它,木片之间的碰撞发出了沉闷的声音,早已失去原有的清脆。 听着沉闷的风铃声响起,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握住了曾经流逝在手心里的雨滴,曾经不了解的情绪好像也逐渐变得清晰,眼泪终于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那一刻的我才真的意识到,那个温暖的老太太真的已经离开了,再也不会有人像她一样,会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告诉我不要害怕不要哭,会做我最喜欢吃的饭菜,告诉我要多吃点,身体才会健康;也不会再有人坐在门前的那把木椅子,一边拿着扇子扇风,一边等待着我们回家。 没有时间倒转的奇迹,也没有能够重逢的魔法,所以我把思念写在纸上,绑在重新挂起的风铃上,让它随风摇曳。每当风铃声响起,我便知道你已知晓。
9月前
(新加坡16日讯)“我的心真的很痛……”一名八旬理发师早前参与淡滨尼社区义剪活动,不料却被接受理发的民众批评手艺不佳,还当场发飙。几乎每个月都参与义剪的理发师事后受询时坦言,男子这番话让她感到很难过。 《8视界新闻网》报道,上个月24日,一名男子参加了淡滨尼的免费理发服务后,指责这名八旬志愿理发师的手艺不佳,还当场发飙,对活动造成困扰。 他对自己的发型感到不满意,称自己的头发“高低不平”,还说这名82岁志愿者应该退休,不应该提供如此糟糕的服务。 82岁的退休人士珍妮(Jenny Yang)指出,男子的话很扎心。 “我真的很难过,他跟我说那番话的时候,我的心真的很痛。” 她也说,经过媒体报道这起事件后,收到许多朋友的简讯和电话,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声音颤抖着说:“我只是真的很难过,现在想起来,我有点想哭的感觉。不过,我收到了来自许多人的安慰。” 82岁的珍妮过去约十年来,几乎每个月都会参加这个义剪活动,为居民服务。由人民行动党淡滨尼北团队组屋举办的这场社区服务活动,是自2014年启动的。而珍妮是15名义工的其中一人。 在每场活动中,大约五到十名志愿者会为50名到60名居民提供免费的理发服务。 珍妮25年前曾经在马来西亚开过一家理发店,但过后就搬到新加坡成为一名小贩。 “我退休之后,朋友就叫我剪他们的头发,我就会到他们的家中帮他们理发,或者我会在我家外面帮他们理发。但是我们有时候会接到投诉,所以我就决定找地方提供志愿服务。” 珍妮说,她之后就到一些老人院和社区中心帮他人剪头发。“我看到他们对发型感到满意的时候,我也感到高兴。”
12月前
“两天不能吃不能睡,发烧感冒,心跳也很快……但我们这里无法为他打点滴,你的父亲年事已高,还是去医院比较好。” 在我右边的诊所医生温柔而坚定的剖释语音未落,我的左边传来父亲低沉的呢喃—— “今晚我就要去问神了。” 诊所的空气瞬间划分成一半,一边是理性的医学,一边是神秘的玄学。父亲低声说的话,医生应该没听见,但我的小脑袋早已开始盘算,数秒钟内思考、分析,预设了种种可能。我能理解老人家“无事不登医院”的想法,但现在你可不是“无事”啊!从无法进食到如今连饮水都恶心想吐,如何吃药控制病情?而且距离夜晚开坛问事的时间,还有整整12个小时,是要继续不食不眠,老命都不要了吗? 对于父亲所说的话,我听而不闻,向医生索要一封详述症状和诊断的推荐信,心中暗自决定立即带父亲前往医院。阴雨绵绵的车厢里,我和父亲仿佛隔着无形的屏障,像雨刷无奈地清扫落在挡风镜上的雨水,来回拉扯但不能不为。 本想让医院急诊室的护士为他打点滴,以补充营养恢复体力,然而护士强调,若要输液,就必须住院观察。无需问父亲的意愿,我已知答案,即便医生当面询问他3次,他都斩钉截铁拒绝入院,期间还跟我说“住院了今晚要怎么问神?”我能理解他的顾虑,神坛当晚本不开坛,是父亲一早联系朋友为他张罗此事。 最后,医护人员为他抽血进行3项检测,包括新冠病毒、流感和骨痛热症,并让我们回家静待结果。两小时后,医院来电告知,父亲确诊为B型流感,我立马奔赴医院取药,岂料父亲一度质疑检测结果,拒绝服药!他始终认为,接连两夜睡不着的痛苦是“不寻常的迹象”。 终于熬到晚上10点,我陪他去问神。老实说,我并没有抗拒玄学,毕竟我曾是“获得救赎的过来人”。记得大学时曾有一次病得不轻,吊诡的是,晨间服药后症状迅速好转,但一到夜里便如梦魇再临,痛苦不堪。父亲觉得事有蹊跷,就为我去问神,得知我冒犯了大士爷。事后我们才想起,因大学摄影课要求拍摄与文化相关课题,而当时适逢农历七月,我就在父亲的陪同下拍摄盂兰胜会庆典。虽然父亲曾代我请示大士爷,但我本人只是拜拜之后就咔嚓咔嚓的拍照……不可思议的是,父亲代生病的我祭拜并向大士爷请求宽恕后,当晚我眼睁睁看着胀得像球一样鼓鼓的肚子慢慢消气,之后就不药而愈了。可想而知,自此以后我对大士爷有多敬畏! 各司其职 和谐共存 我和父亲的情况虽然不同,但也有相似之处,父亲的乩童朋友“起乩”后告知他,犯了拿督公的忌讳。我们深夜四处寻找特定供品、蜡烛和香,依照指示的数量到指定的地点祭拜。我不晓得是承蒙神明迅速回应,还是父亲最终求得安心,当天晚上他终于安稳入睡。 我担心父亲一意孤行,问了神就不服药,只好盯着他按时服药,所幸病情逐渐好转。我不敢说任何得罪神明的话,也不反对问神问事,但医药报告已经告知是流感,是铁一般的事实,那有什么理由不乖乖地服药呢?打败病毒才是当务之急! 无可否认,科学、医学与神学、玄学之间的确存在不同的角度与观点,前者基于严谨的研究和反复的实验证明,后者则根植于民间传统和信仰。然而,两者在我们的生活中并不必然冲突对立。正如德国哲学家马丁·海德格尔所言,“存在”不仅是科学所能定义的,也包含人类的情感、信仰与意义。玄学为人们提供心灵的寄托与安宁,让信众在苦难中找到希望与勇气;科学则为身体的疾病提供明确的解释和有效的治疗方法,两者各司其职,得以和谐共存。 因此,亲爱的长辈们,在追求健康与安宁的人生旅程中,生病时可以自由地向神明寻求指引,但同样要重视医学的智慧,该看医生就看医生,该按时服药就服药,千万不要让一时的执念耽误了宝贵的健康!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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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X光拍片处,墙上的时钟指着上午9点30分。我和妈妈并肩坐在候厅室的椅子上,静心等待。偶尔转过头,望向一旁的小鱼缸,好几只五彩斑斓的鱼,在水中慢悠悠地游来游去,我想借此转移注意力,以缓解内心的忐忑不安。 浅黄色的墙壁,登记处专注处理着登记卡的工作人员,比我们早到的父子,怀里抱着小宝宝的年轻妈妈……。我的注意力在环顾周遭一圈后,终究还是没忍住,重新放回妈妈因为石膏打得太紧而发黑的手指上。 “别怕,人老了就是这样,做事情不再利索,稍微不注意就会跌倒。”妈妈在我的手摸上她发黑的手指时,反过来安慰我。 “别怕……”这是我小时候,常常听到的叮嘱。尤其是在橡胶园帮妈妈拔胶丝,遇见蛇、蜈蚣或蝎子的时候。每次遇见它们,总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潜意识里当下的自然反应,就是把手上提着的桶,随手一扔,然后拔腿就往反方向跑。妈妈见状,总是停下割胶的动作,微微一笑,然后安慰道:“别怕,蛇(或蜈蚣)(或蝎子)会爬走的,它们不会一直停留在同一个地方。” 后来上学读书,每每为考试挑灯夜读,妈妈也总是说:“别怕,尽力就好。” 毕业后踏入社会工作,妈妈鼓励我:“别怕,脚踏实地就一定会有所得。” 妈妈坚强影响深远 之后的十多二十年,为生活忙忙碌碌。逢年过节,与妈妈的相聚都是短暂的。为免妈妈担心,也一直都是报喜不报忧。没想到时隔多年,妈妈看到我因为她的骨折,而感到忧心不已时,又像以前小时候那样安慰我,叫我别怕。久违了的“别怕”,这简短的两个字,却蕴含着力量,听着莫名地就让我焦躁不安的心安定下来。 兴许是自小看到妈妈如何勇敢、坚毅地克服生活上遇到的种种困难,又独自把我们抚养长大,因此,当妈妈叫我别怕,我的心也就自然而然地不再感到害怕。在我的心目中,身材清瘦的妈妈是一位永远在前方为我们遮风挡雨的女战士。如今,虽然妈妈老了,身体已经大不如前,行动也不再利索,但是无损她自小在我们心中,已经树立起来的高大形象;我们也从妈妈的身上,看到了坚强、刻苦耐劳,在逆境中不气馁、坚持不懈的种种美德。 人生中,在待人处事方面,妈妈是影响我最深远的人。也许我成为不了像妈妈那样无所畏惧的女战士,但是我希望自己能像妈妈,常常在日常生活中,说出像“别怕”那样简短,却蕴含力量,又能安定人心的好话。
2年前